00後小花在紅毯上露腋毛,驚呆全網:她想紅想瘋了!?

常言道,義大利最不缺的就是美人。
不久前,特克拉·因索利亞Tecla Insolia)憑藉著《歡愉的藝術》奪下了義大利影視最高獎——大衛·迪·多納泰羅獎的影后寶座。
她,今年剛滿21歲
一頭亂髮如海藻飛舞,兩點腮紅像水粉過溼而微微暈開。
明明是笑靨如花,她卻被封為:
00後第一惡女。
或許借用一句網友對特克拉的評價:
她就像尼爾頓筆下的撒旦,那麼邪惡,又那麼迷人。
原因無他,特克拉這部封后之作本身就改編自一本“禁書”。
原著《歡愉的藝術》由女作家戈利亞爾達·薩皮恩扎所寫,她為此耗時9年,窮困潦倒,卻因內容過分離經叛道,被禁止出版,直到她死亡。
故事女主有多瘋?
因受母親欺凌,遭父親侵犯,女主失手放了一把火。
燒死全家。
被送進修道院,卻因迷戀院長,偏求愛不得。
將院長推下了樓。
她痴迷權力,步步向上爬,把院長的情人、女兒、兒子,一一拿下。
簡單來說就是:
沒錯,我睡了我喜歡的人的全家。
男女通殺,瘋批至極。
神聖的修道院變成情慾魔域,華麗的宮殿裡開出嗜血玫瑰。
特克拉的眼神,真正詮釋何為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明明濃眉大眼,清澈無垢。
卻又帶著冷冷殺氣,像一把手術刀沿著脊椎滑到尾骨。
明明天真無邪,純美乾淨。
卻又滿溢熊熊野心,被形容為“摻了毒藥的聖母像,你一邊跪拜,一邊死去”。
更變態的是,這麼一部“得不到就睡你全家”的神劇,裡面的打光、佈景、妝發,全都是油畫級別。
死神,像是一位最吹毛求疵的藝術家。
不合禮教的文學神作,搭配不符年齡的超凡演技。
特克拉一夜之間就成了影視圈的新寵。
很愛義大利報刊引用的一句毛拉·甘奇塔諾名言:
“她閃閃發光,不是作為一個面色紅潤的少女,而是像一個剛剛走下奧林匹斯山的偉大人物。”
她擁有姣好的皮囊,像是無數美人的集合體。
有球花女兒的濃豔,又有阿佳妮的瘋狂。
穿上白T,又藏了點張子楓的影子。
套件小Polo,又幻視性轉版甜茶……
好人山人海的一張臉,卻又不會缺少個性。
就像媒體的評價:她有一雙路西法的眼睛。
特克拉祖籍是西西里(真是個締造美麗傳說的好地方),5歲就開始在伍德斯托克學院接受音樂訓練。
2019年,15歲的她在聖雷莫青年音樂節上一舉奪冠。
可愛粉嫩的嬰兒肥搭配著清冽空靈的嗓音,燦爛得像盛夏午後葉隙篩過的日光。
她的作品不多,但網上找到的這首《Skinny Love》,一開口就能抓住耳朵。
評論區酸哭:請問上帝到底給她關上了哪扇門?
特克拉本來準備歌手出道,但外形氣質一入螢幕,就自帶濾鏡。
導演是這樣評價的:
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故事感和思想性,總讓你心理暗忖:骨子裡藏著古老的靈魂。
確實,你從特克拉的採訪中就能看出她並不是腦袋空空的“年輕流量”。
當問起如何理解《歡愉的藝術》中的角色時,她沉思道:
“這種扭曲正是我所追求的,我會去感受她的痛苦和對未來的恐懼。”
而且,為了精進對情感洞察力,特克拉進行了大量的閱讀:
“我讀了弗吉尼亞·伍爾夫的《浪潮》,很喜歡它那種持續不斷的意識流風格,書中每個人都以一種實驗性的方式說話。我還讀完了埃馬紐埃爾·卡雷爾的《V13》 。
我透過《普通人》追讀了莎莉·魯尼的作品。最近,薩拉送了我幾本帕伊蒂姆·斯塔托夫奇的書,書中對人物刻畫的直白和真實,深深地觸動了我。”
一個言之有物的年輕演員,在娛樂圈中實屬罕見。
外加她奇特的個人風格,就更加討喜了。
當同齡的偶像在追求仙、甜、美的時候,特克拉卻說:我不喜歡被設限。
她眉毛粗野,滿頭小卷,對著鏡頭做著鬼臉。
她喜歡一切簡單明瞭的東西。
“我認為自我表達的基礎是真實。”
對比甜美粉嫩的紗裙,她更愛利落清減的褲裝。
全黑西裝+低V設計,卻不獻媚,不討好。
或將領帶打成凌亂的結,像飛過胸前的夜鴉。
或用散開的銀色襯衫搭配出夜裡的星雲。
銀邊眼鏡+毛線外套,“書呆子”風格玩得駕輕就熟。
大廓形外套+蕾絲內衣,拽又美贏得雲淡風輕。
戛納電影節,上一秒是紅唇黑裙復古名媛。
下一秒就是純白西裝優雅“姬神”。
一日之內,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任何風格都能駕馭得爐火純青。
但要數最讓人瞠目結舌的,還得是羅馬電影節那一套——
紅毯上,她身穿抹胸小黑裙,一抬手就露出了腋毛。
有人罵她想紅想瘋了,有人嘲她噁心大尺度。
但這件事,很多前輩都幹過。
1999年,奧斯卡影后茱莉婭·羅伯茨在《諾丁山》首映禮上身穿紅裙,大方展示。
她這樣回應:這是我作為地球上的凡人,為自己做出的宣言的一部分。
而好萊塢黃金時代的瑰寶索菲亞·羅蘭更是多次自信展示,並留下名句:
“為了達到女性應有的形象,人們承受著太大的壓力。”
特克拉這一舉動,無疑是向前輩致敬,也在向當前的娛樂圈開炮:
我不會成為你們“應有”的偶像。
你們覺得我應該是甜美的,我偏要出演瘋批惡女,殺穿全場。
你們規勸我應該做精緻的,我偏要當眾露出毛髮,霸氣發聲。
她想表達的,不是剃不剃腋毛的結果,而是有沒有不剃腋毛的權力。
就像《服美役》一書中那句話:
當我們談論美時,談論的其實是錯綜複雜的權力關係——個人、家庭、社群和社會之間的權力關係,它很難被觀察到,特別是當一個人生活在特權中的時候。
特克拉無疑是媒體和大眾眼中的“刺頭”,她也不加掩飾。
當問及她最害怕的東西時,她如實回答道:
“花言巧語,和失去已經得到的成果。”
“我害怕生活奪走了我熱愛的一切。”
這位21歲的義大利影后,早慧且堅決,氣質迷人又充滿爭議。
她將自己的人生描述成了兩句話:
“我唱歌、演戲、閱讀和學習。”
“我藉助文字詮釋故事,藉助故事審視生活。”
圖片丨網路
編輯丨快樂小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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