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魔都親歷8小時抑鬱門診!3000萬青少年正在經歷絕望……

前有中國16歲資訊學競賽生跳樓自盡,最近又有普林斯頓學霸在經歷了與雙相情感障礙的抗爭後,選擇結束23歲的年輕生命——青少年心理問題一次次以慘痛的事件引發全社會的廣泛關注。
李紅(化名)將一疊30萬元的就診發票擺在桌面上,這是兒子洋洋4年來的抑鬱症治療花銷。
確切地說,洋洋從14歲開始就輟學,一切都源自於那些莫名的頭痛,接下去便是可以預見的心理症狀——抑鬱、焦慮,直到完全無法上學。
從福建到上海,從省醫院到兒童醫院,從心理診所到抑鬱門診,光是全國各地的專家門診,李紅就帶著洋洋看了31次,每次的花銷在3000元左右,然而,這厚厚一疊就診發票,並沒有讓洋洋回到正軌,對李紅來說,那個調皮可愛,對萬事萬物充滿好奇心的14歲男孩——消失了!
今天,這個難題落到了觀心童創的團隊手裡。這也是觀心童創的醫生們早已習慣的“日常”。
觀心實驗室是一家總部在北京的心理研究與服務機構,業務覆蓋心理療法研究、個體和團體諮詢服務、心理教育學院、數字療法和智慧硬體研發、院校心理篩查、心理保險、慈善基金會等。
觀心旗下設有廣州觀心診所網際網路醫院,並陸續開設了北京、廣州、上海、武漢、昆明、鄭州、長沙、南京等地的線下 診療服務中心。擁有由頂尖醫學專家、心理學家帶領的數百人全職醫生、治療師、諮詢師團隊。以非藥物心理學療 法(基於MBCT、MBSR、CBT、ACT、DBT、IPT等臨床循證心理技術)治療失眠、抑鬱、焦慮、雙相、強迫、多動等相關  精神心理障礙。
觀心童創的就診量去年達到了2000人次,觀心實驗室目前服務60萬成年人和青少年客戶,已經成為國內心理治療和諮詢行業的領導企業之一。

在中國,洋洋的故事並不是特例,有媒體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直接給出了中國青少年抑鬱檢出率27%的的恐怖數字,不管是某音還是某紅書,似乎每天都有孩子自戕,但事實到底如何?
為此,我們特意採訪了觀心童創的首席醫療官——曾經擔任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兒少精神科主任的杜亞松教授,讓這位青少年心理治療的專家,為我們揭秘:
01
中國小初階段的孩子,罹患抑鬱症的機率到底有多高?
02
青少年精神疾病的肇因是如何潛伏於學校與家庭的?
03
傳統治療的掣肘到底在哪裡?為什麼很多孩子經過治療還是一直復發?
04
發達國家踐行的Day Care(日間中心),會成為青少年抑鬱治療的新方向?
…… 
當然,在和杜教授的對話中,我們也會聊到洋洋以及有著類似經歷的孩子的故事,相信他們在觀心童創日間中心(Day Care)的經歷,也能讓許多有著同樣困擾的家庭看到希望。
焦慮、抑鬱、雙相情感障礙、厭學休學、網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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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讀書門診」背後
3億人面對心靈“宕機”的風險
前一陣子,從“不想學數學門診”到“不想讀書”門診,上海知名的兒童醫院開設的這一系列奇葩門診,將青少年抑鬱與厭學放到了檯面上。
老父親老母親的朋友圈裡,似乎都有一個面臨“去讀書還是去600號”需要二選一的可憐孩子,鑑於這樣的”體感“,許多自媒體看熱鬧不嫌事大,給出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數字:
中國青少年抑鬱症達到27%。
面對這樣的結論,作為上海市精神衛生中心(俗稱600號)原兒少精神科主任的杜教授直言:
這不可能,它指的可能是抑鬱症狀的檢出率,但抑鬱症狀和抑鬱症完全是兩碼事。抑鬱情緒人人都會有,它是暫時的,能透過自我調整克服的一種情緒,而抑鬱症是需要藥物和精神治療才能應對的病症,兩者不能混淆。”
杜教授曾經於2005年和2016年兩次做過上海的在地性青少年抑鬱症調查與統計工作,根據資料與他的經驗,上海青少年的焦慮症患病率應該在1.2%-1.5%之間,而抑鬱症則更低一些,超過1%,根據《柳葉刀》釋出的Meta分析研究結果,2021年,中國兒童青少年精神障礙的年齡標準化患病率為8.9%,佔3080萬例。對於假資料被數度引用,杜教授理解為這是一種“關切”。
■ 2021年中國兒童和青少年各年齡組精神障礙患病率
雖然看上去數字沒有那麼恐怖,但青少年抑鬱症患者每年遞增的速度非常快,在杜教授看來,中國小初階段的孩子正遭受前所未有的挑戰,總結起來就是六大變化,這些變化像是一場精神風暴,讓3億中小學生直接面對心靈宕機的風險:
  • 社會執行速度由慢至快的變化
  • 教育體制和理念的變化
  • 社會經濟結構的變化
  • 疫情造成的情緒創傷
  • 親子關係的緊張化
  • 資訊的“質”越來越低,量卻越來越大
當這六大變化與一個家庭“守住或跨越階層”的目標撞個正著,它就轉化成了孩子與父母和學校之間的強大張力,一旦撕扯過於猛烈,線斷了——那隻能透過治療重新“縫合”。
但這樣的“縫合”是否治標不治本?許多家庭正在面對傳統治療帶來的棘手問題,比如不間斷復發,比如藥物使用過量導致的不可逆損傷,比如社交缺乏,或者更絕望的結果:治療無效。
作為兒童精神病專家,同時也是精衛多年的“老法師”,杜教授也看到了傳統治療的侷限性,這背後,更多是忽視了青少年精神疾病治療的特殊性。在杜教授看來,一個優秀的青少年診療方案,至少需要這些元素:
高頻次問診
透過觀察孩子的實際情況來調整用藥,避免施藥錯誤或過量。
心理與藥物治療結合統一
心理諮詢師與主治醫生要經常處於“會診狀態”,而不是由兩個完全不同的機構分別介入。
以患者家庭為單位
給予專業的幫助與教育,健康的親子關係是保證治癒且不復發的核心。
適度的團體活動
幫助孩子建立起社交觀念。
藝術與自然療愈的介入
讓孩子釋放心聲。
所有這些標準,也是許多發達國家治療青少年抑鬱的不二法門,但卻又是今時今日中國傳統青少年精神疾病治療無法應付的,也正因為看到這種“無奈”,杜教授和同僚們一起“坐鎮”觀心童創,用他們的專業所長以及在歐美習得的先進理念和過硬的治療標準,使“宕機”的孩子,重新恢復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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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觀心童創和Day Care日間中心?
用杜教授的話說,這是一個擁有強大專業診療能力的團隊,醫生、心理諮詢師、營養師、療愈師……在一個孩子康復過程中所需要的各“工種”有機組合搭配,從生物(精準用藥及追蹤)、心理(融合多種治療方法)、家庭(家庭訪談/家庭治療)和社會(外出實踐活動)等多方面,幫助孩子緩解症狀。
同時,這也是一個充滿治癒力的空間,問診室外或許就是不期而遇的春日景色,藝術裝置以柔軟的姿態介入,孩子們的畫作點綴其間,是心聲,也是希望……
每年差不多有10萬青少年,在觀心童創重新找回了的失落的心,他們中有從無法上學到準備高考衝擊心理系的抑鬱男孩,也有曾經扔掉所有書本拒絕溝通、三年級就承受失眠之苦,最後卻學會傾訴的小學生……現在回想起來,在觀心童創Day Care的每一天,成了他們擺脫心魔的破繭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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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媽媽生病,為學校抗壓……
他們在Day Care找回自己
18歲的洋洋如今回憶在觀心童創的Day Care(日間中心)的那段日子,他會不由自主地多次提到兩個詞——包容,目標感。
我每天九十點鐘來日間中心,一直到晚上回家,沒人有強迫你一定要做什麼,你可以看書,也可以選擇發呆,也可以聽音樂,畫畫,都可以,在這裡,你會覺得自己很自由。在這裡的半年時間,我獲得的最大的財富是——目標感,我慢慢知道自己將來想做什麼,也開始思考抵達目標的路徑。”
聽已經康復的洋洋聊未來,聊他在童創的生活,我幾乎完全無法感知,這是一個從14歲開始就飽受抑鬱焦慮情緒困擾的孩子。一上學就發燒、肚子疼,還在傳統醫院被診斷出雙向情感障礙,最嚴重的時候,他甚至會在醫院半夜三更打電話給幾百公里外的媽媽,過來給自己捏腳。
媽媽李紅實在沒辦法,最後找到了觀心童創,也就有了本文開頭那一幕,一疊30w的發票,是付出,也是一個家庭的絕望。
洋洋剛來到童創的時候,算是情況比較嚴重的,當時立馬進了Day Care,童創的整個專業治療機制開始發揮作用,在經過多學科會診之後,由曾經擔任浦東精神衛生中心副院長的諸秉根教授給出用藥方案,作為藥理學方面的資深專家,在14天的療程中,他能夠根據洋洋的情況,合理調整用藥,從“積極用藥”到“完全不用藥”,這個動態的過程僅僅持續了6個半月。
同時,這個“治療機器”的其他部分也開始有序運轉,其中,MDT的團隊合作模式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用杜教授眼裡,MDT模式是儘可能多地掌握患者資訊的必要條件:
MDT的學名叫多學科會診,說白了,你得知道患者機體和精神都遭受過什麼,才能下一個科學的判斷。我在澳洲訪學的時候,一個孩子由救護車送醫,馬上就有MDT跟進,除了醫生、護士、心理諮詢師、各種營養師、藥劑師之外,連門衛和救護車司機也被納入到會診中來,前前後後有13個工種的人參加,你不要覺得這不可思議,孩子在救護車上的生理狀態呈現,他進醫院大門時,第一個跟進來的是誰?爸媽在不在?所有這些問題都是會診時有用的資訊,一旦抽絲剝繭,諸如孩子家庭關係之類的重要資訊,就會浮出水面。
得益於洞幽察微的MDT模式,加上心理諮詢師卓有成效的診療,洋洋所在家庭的秘密慢慢浮出水面,原來癥結在母親身上。
作為家裡唯一的獨子,上頭還有兩個姐姐的洋洋,從小在得到母親無微不至觀護的同時,洋洋也將母親望子成龍的壓力一併吸納,再加上忙於事業的父親一直是“缺失”的狀態,導致洋洋無法完成與母親分離的心理過程。
事實上,洋洋是在替一個不健全的家庭關係生病。
找到觸發點,觀心童創的另一個殺手鐧——“家庭教育”開始發揮作用,要讓洋洋的病情穩定並不難,但要真正治癒,需要家庭關係的重塑,包括爸爸的迴歸,媽媽人生目標的重建,所以最後,他們以家庭為單位,接受童創的專業輔導。
如今,我眼前的這個18歲男孩之所以能面對訪問侃侃而談,背後是一整個家庭的治癒。
如果說洋洋的故事是MDT和家庭教育的勝利,那麼4年級就來到觀心童創Day Care的小龍(化名),則是童創心理諮詢師探索團隊活動的努力所結出的果實。
小龍從小就有輕微的阿斯伯格綜合症,但這並不影響他正常入學。一切都在4年級換了語文老師之後急轉直下。由於新老師是非常傳統的老教師,以嚴治學,完成作業速度不夠快的小龍,成了老師的重點關照物件。
他曾經整整三個月沒有上體育課音樂課,被老師要求在教室補作業。隨之而來的是小龍病情的加重,扯頭髮到斑禿,進而失眠。最終發展到扔掉所有書本,無法正常閱讀。媽媽Amy(化名)如今說起來還是很心痛:
孩子最後變得非常自閉,在學校吃午飯都不敢和同學們坐一塊兒,每次散步經過校門,都會嚇得在我懷裡哭,說那裡有魔鬼。”
接下去就是漫長的治療,不管是兒童醫院還是600號,小龍每次出現在人群聚焦的地方,都需要莫大的勇氣,但藥物似乎並沒有帶來更多進展,最後,作為老大難問題,他還是來到了觀心童創。
剛來時,童創的醫生都記得,小龍一身黑色衛衣,連衣帽加口罩,幾乎將整個人裹在黑色裡,幾乎不跟人說話,要“撬開“他的嘴可難了,觀心童創的專職心理諮詢師在這裡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只要小龍每天願意來,總有機會等他表達,耐心與技巧缺一不可,這也是讓杜教授引以為傲的地方:
童創的所有心理諮詢師和治療師都必須全職,每天要在診所坐診,這能保證他們隨時觀察孩子的情況,在任何需要開展診療的時候就能上,要能圍著孩子轉。”
在心理諮詢師耐心、專業的問診中,小龍慢慢袒露自己的心聲,這其中還有一個插曲,他第一次願意講述自己在學校的遭遇,其實是在一次有心理師組織的沙盤演繹團隊活動中,一群患了“不想上學症”的孩子聚集在一起,用沙盤演繹的方式提出一個問題:
你覺得在家安全還是在學校安全? 
看著其他孩子都毫無猶豫地選擇“在家安全”時,或許是覺得自己並不是一個怪異的孩子,或許覺得原來無需為厭學的情緒羞恥,在那一刻,小龍打開了話匣子,也打開了心門,將自己在學校遭遇的許多高強度壓力,一股腦兒全部傾倒出來。
於他而言,這是一個出口,對整個診療團隊來說,它則是一個入口。
他們終於得以走入他的內心,“捕捉”他的恐懼與擔憂。這是高頻次診療與心理問診的結果,也是童創一貫實踐的團隊活動的勝利。越來越多的孩子,在群體當中釋放了得病的恥感,同時,一種“原來他們也一樣”的認同感,幫助他們學會了傾訴。
接下去,一切都開始往好的方向發展,「家庭治療」按部就班地跟上,媽媽Amy和爸爸在與心理師的對談中,也調整了自己的諸多認知:
我現在要放下“他一定得怎樣怎樣的執念”,其實不去學校並不是世界末日,我們可以用這段時間更多的陪伴他,觀察他的內心,我是運動員出身,從前總想著,自己的孩子為啥這麼脆弱,現在我明白,孩子可能承擔了太多來自於老師和家庭的壓力,爸爸呢,也慢慢從結果導向轉到了過程導向,所有問題我們一個個去解決,總會越來越好。”
半年後,小龍完成了在觀心童創Day Care的治療,從每日“打卡上診所”,到一兩個禮拜去一次,現在的他,已經開始重新拾起被丟棄的書本和筆,閱讀和寫作回到了他的生活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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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創日間中心
精神治療空間該有的樣子
在觀心童創,像洋洋和小龍這樣的孩子還有很多。
  • 有考上重點中學就開始幻聽的學霸;
  • 有因為被班主任批評,就習慣用小刀不停割傷自己的乖乖女;
  • 也有在新冠之後多次自殺未遂,需要父母24小時看護的叛逆男生……
“為什麼我會不正常”——或許是這些孩子患病伊始的疑問,但在日間中心,從治療到活動都試圖告訴孩子——生病沒什麼大不了了,而這間診所所呈現出的內容,也確實在不停嘗試傳遞這一資訊。
在一樓,你能看見一個名為“來自天使的守護”的裝置,粉色的毛絨材質透出一份暖意,就像這裡的醫生所說的,當所有的軀體化症狀出來時,我們試圖讓孩子明白,這是身體所發出的一種善意訊號,告訴你某些地方出問題了,你能把它當成是一種天使的守護。
同樣,底樓有一大片空間,展示的都是孩子們自己的畫作,問診室內,大型落地玻璃窗外,是一個微縮庭院,生機勃發。
四樓的大廳是孩子們的主要活動場所,優異的採光與極簡的風格,使空間本身彷彿就有了釋放壓力的能力,牆面可以讓孩子隨意塗畫,此時此刻的煩惱、不快、詢問,都可以用文字和畫面的方式訴諸於牆面。
健身房裡,各類健身設施一應俱全,色調明快,出一身汗,也是最好的舒壓方式。
沙盤治療室是讓被壓抑的無意識“發言”的舞臺。
最特別的是,這裡還有廚房,定期會舉辦與美食相關的work shop,你可能不知道,與食物的親密接觸,也能幫助一個孩子恢復諸多社會適應功能。
鋼琴、吉他、鼓……在藝術療愈空間,心理師能以以創造性和隱喻性的形式,傳達治療資訊,幫助孩子舒緩情緒。
當然,還有四季皆有景的戶外獨佔花園,春華秋實,當受傷的心靈與自然連結,園藝治療能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
在日間中心轉了半天,我確實為它一應俱全的功能性以及療愈感十足的空間設計所折服,如果說觀心童創一整套的治療標準與高規格的人員配備是硬實力,那麼整個空間的營造則是軟實力的體現–
  • 一邊是大清早掛號、兩小時排隊10分鐘問診,熙熙攘攘與人爭奪醫療資源;
  • 另一邊是在這樣的空間裡,實現全天候無微不至的看護與高頻次問診穿插。
我漸漸能理解,為什麼許多疑難雜症,最後都在觀心童創收穫了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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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在後面的話 」
在觀心童創採訪那天,我被允許在日間中心的4樓大廳呆了20分鐘,見到了許多正在接受治療的孩子。
因為是午休時間,他們有的在懶人沙發上打盹兒,有的在看書,還有幾個小女生一邊吃飯一邊聊天,說到興致起來了,一如這個年紀的女孩,捂嘴對望著竊笑……
說實話,我覺得這些孩子與常人無異,或許是日間中心特別緩釋的氛圍感,也讓他們看上去輕鬆自在。生物角里,多肉植物下藏著偶爾抬頭張望的小烏龜,白牆上則畫滿了他們即興的情緒:有微信未讀訊息圖示、有少女漫畫裡的翩翩公子、還有一句我現在仍然忘不了的手寫藍色宣言:
那些殺不死我們的困難,終將使我們更強大。
這是孩子們的心聲,也是我們的期望。
焦慮、抑鬱、雙相情感障礙、厭學休學、網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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