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記君說:
在剛剛過去的一週,全世界的目光都集中在特朗普放出的這隻攪得全世界天翻地覆的“關稅黑天鵝”上。
美國時間4月9日,特朗普突然宣佈暫緩除中國外的其他國家和地區的“對等關稅”90天,在這段時間裡,所有國家只收10%的“基礎關稅”。
對中國,特朗普把所謂“對等關稅”加到了125%,再加上今年2月和3月,美國以“芬太尼問題”為藉口向中國產品分兩次加徵的20%關稅,現在中國商品出口到美國的實際關稅,已經高達145%。
昨天,中方的最新回應是:把原產於美國的進口商品的關稅由84%提高至125%。而且補了一句話:“鑑於在目前關稅水平下,美國輸華商品已無市場接受可能性,如果美方後續對中國輸美商品繼續加徵關稅,中方將不予理會。”
什麼意思呢?
關稅加到這個數,這買賣已經沒法做下去了,美國再加多少也只是數字。自己玩吧,咱不陪著了。
最近從專家教授到樓下小賣部老闆都在聊關稅戰,筆記君的朋友圈更是被“貿易逆差”、“美元霸權”這些專業術語刷屏。
最近和讀者們交流時,也發現很多朋友都在撓頭:關稅、貿易逆差這些詞看著眼熟,細琢磨又像隔了層毛玻璃。
筆記君理解大家的困惑。今天咱們就來做次“概念翻譯”,把這些專業術語掰成家常話。
先帶大家看懂這盤棋上的關鍵棋子,再分析特朗普政府的真正意圖,究竟是情緒失控的亂拳,還是精心設計的組合拳?
最後給正在浪濤中掌舵的企業家們,備好風浪裡的避風港和應對錦囊。畢竟在全球化浪潮裡,看清潮汐規律的人,才能把危機變成衝浪板。
一、關稅的作用和貿易逆差的本質
1.關稅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咱們先來搞清楚,“關稅”是什麼。
簡單來說,關稅就是一個國家對進入本國的貨物收的一種稅。
比如,你從國外買了一雙鞋,要把它帶回中國,國家就會對這雙鞋收一筆錢,這就是關稅。或者我們的商家想把生產的冰箱賣到其他國家去,也要給其他國家交一筆錢,這也是關稅。
國家收關稅,一方面是為了增加財政收入,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本國的產業,讓本國生產的產品在市場上更有競爭力。

比如,政府透過關稅增加了收入,這筆錢就可以用在教育、國防上。或者政府用這筆錢補貼本國產業,比如,用高額的補貼支援本國農業對抗國際競爭。
再比如,一個國家對進口奶粉徵收高額關稅,本國老百姓因為進口奶粉賣的貴,當然就會主動選擇本國奶粉。這樣,本國的奶粉廠商就能增加銷售和利潤,擴大生產和增加就業。
很多人覺得“買進口產品就是肥水外流”,所以政府加關稅保護本國產業還有一個好處,會獲得一些民意支援。從歷史上看,在經濟下行的時候,很多國家都會利用關稅來進行貿易保護。
但關稅這個工具,是一把“雙刃劍”,如果被過度使用,就會引起其他國家的反制措施。
比如1963年,歐洲經濟共同體為保護本地農業,對美國雞肉加徵25%關稅,隨後美國迅速反擊:對德國大眾汽車、法國白蘭地等徵收同等稅率。
最後的結果,就是歐洲的雞肉和美國的汽車一齊漲價,兩國的老百姓一起買單。
美國對歐禽肉出口暴跌55%,而德國大眾汽車對美銷量也下滑了三分之二,兩敗俱傷。
結合各種各樣現實因素之後,大家有個普遍的共識就是:
如果你無差別攻擊,去加關稅,會造成損失,對整體經濟不利;
但如果你關稅加對地方,加對時機,對適當保護本國初期產業、刺激本國就業,總體是會有利的。
2.貿易逆差是什麼?它是怎麼產生的?
簡單來說,貿易逆差就是一個國家買東西花的錢多,賣東西賺回來的錢少。
美國就是一個有鉅額貿易逆差的典型國家。
2024年,中國對美國出口總額是5246.56億美元,美國對中國出口總額是1636.24億美元,咱們簡單一算,僅這一年美國對中國的貿易逆差,就是3600億美元。這個數字佔到2024年美國對全世界貿易逆差總額(1.2萬億美元)三成。
那中美之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貿易逆差?真像特朗普說的那樣,是我們“剝削”和“欺負”美國人,一直在“佔便宜”嗎?
當然不是,我們看看中美兩國的經濟發展水平和貿易結構,就明白了。
中國是發展中國家,美國是發達國家。中國向美國主要出口中低端消費品,這些物美價廉的產品深受美國人民的喜愛,大包小包的買。

美國出口給中國的產品主要是三種:
① 大豆等農產品,主要用來餵豬餵牛; ② 技術裝置,比如飛機和醫療裝置; ③ 高階消費品,比如蘋果手機(雖然蘋果手機在中國加工生產,但是70%的附加值是美國創造的)。
那中國為什麼不多買一些美國的產品呢?
前兩類是工業投資和消耗品,這些產品購買者都是企業,需要多少買多少,不可能多買。第三種當然可以多買,但問題是這些產品只有富人和中上階層才願意消費,普通人買不起,不願意買。
而中國的富人數量還不夠多,消費總量有限。政府不可能逼著老百姓來買美國產品。
那麼,美國每年出口給中國1600億美元的產品,按理說只能買到中國1600億美元的等值產品,剩下的3600億美元貿易逆差怎麼辦?
中國拿到手的3千多億美元買美國什麼呢?買金條嗎?美國人也沒那麼多金條,但美國有自己製造的“紙黃金”美元。
美國只需要另外給中國3600億美元的鈔票就行。中國只能買美國的國債,這等於是借錢給美國,美國借到了錢,就可以繼續買中國產品。
所以,中美貿易逆差的本質是:美國用自己的債務來換取中國人勞動出來的的產品。再說白一點,就是美國從中國買東西,中國給美國賒賬,美國給中國打了一張欠條(美國國債),每年付一點利息。
美國人傻嗎?為啥要借錢買東西過日子呢?答案是美國的消費文化,美國老百姓大都是月光族,掙多少花多少,錢不夠刷卡來湊。
美國政府的負債有一多半就是美國老百姓的債務,剩下一小半是腐敗的美國政府各種浪費(馬斯克已經幫我們揭開了冰山一角)和高額的軍費開支。
二、美國霸權的底層邏輯
為什麼中國要把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產品,換成那一張張綠色的紙(美國債券)?
因為美國曾經有世界上最強的信用,美元有最強的購買力,世界主要經濟體的貿易結算都用美元,我們需要用美元和各個國家做結算,所以包括我們在內的很多國家,會用銷售產品換回來的美元,購買美國發行的債券。
這就要聊到美國霸權這個問題了。
具體來說,它有三大霸權:軍事霸權、科技霸權、金融霸權(也叫美元霸權)。
在二戰之後,因為歐洲很多地方都被炸成了一片廢墟,於是美國政府就推出了“馬歇爾計劃”,幫助西歐各國搞戰後重建,並一起對抗蘇聯在歐洲的擴張。
與此同時,美國還在日本、韓國等亞洲國家進行駐軍。1949年8月,美國跟北美、西歐的主要發達國家成立了一個國際軍事集團組織,這就是北大西洋公約組織,簡稱北約。
透過這一系列操作和強大的軍工生產能力,美國的軍事霸權就建立起來了。
同樣是在二戰結束後,透過政府政策推動、風險投資參與、教育和人才培養、企業創新引領,抓住了計算機革命、網際網路、移動網際網路時代的機會,並在人工智慧領域領先全球,美國持續建立了科技霸權。
1944年,全世界44個國家一起在美國召開會議,正式建立了佈雷頓森林體系,從此英鎊徹底走下國際舞臺,世界進入美元霸權的時代。
這個簽訂協議後,除了美國以外的其他國家人民拿著錢是不能換黃金的,只有將本國貨幣先兌換成美元,然後才能拿著美元去兌換黃金。
這個貨幣金融體系用一句話總結,就是:美元繫結黃金,其他貨幣繫結美元。
雖然在1971年因為鉅額軍費支出,造成了佈雷頓森林體系的崩潰,但隨後美國又透過跟石油的繫結維持了美元霸權的地位,而且全世界人民也習慣了使用美元做生意,於是美元就成了“世界通用貨幣”,美國開始向全世界輸出美元。
問題又來了,美元輸出之後,美國人手裡就沒有錢了,這個時候如果美國人繼續印刷貨幣,美元就不斷貶值,這肯定不行。
於是美國人想出了另外一套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發行國債。透過發行國債又讓輸出去的美元重新回到美國,進入美國的三大市場——期貨市場、國債市場和證券市場。美國人透過這個方式錢生錢,然後再向海外輸出,這樣迴圈往復地生利。

冷戰結束後,美國發現應該把中低端產品生產交給中國等發展中國家,自己專注搞高科技高附加值產品。說白了就是髒活累活給別人幹,自己研發科技產品收割市場。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進入21世紀後,隨著反恐行動的展開,美國軍費開支一年比一年高。中國為首的一些國家開始獨立自主研發科技,從美國進口的科技產品越來越少。
這兩樣,再加上資本裹挾下美國人民寅吃卯糧的消費習慣,美國國債總額一路飆升。從2000年的5.67萬億美元,到2008年的10萬億美元,終於到了今天的36萬億美元,相當於260萬億人民幣。
現在這筆債太多了,多到現在連利息都要還不起了。
更要命的是,中國正在打破美國的科技霸權和軍事霸權。
美國卡了我們7年脖子,結果我們攻克了35項關鍵科技中的30項。
年初,DeepSeek讓特朗普震驚,更讓華爾街和矽谷睡不著覺。
從上世紀90年代美國就開始不賣給我們武器裝備,逼得我們自己造出五代戰鬥機殲-20和最新的六代機,還反手把裝備賣給了美國傳統大客戶如沙特等國家。
特朗普和美國政府,發現三大霸權的兩樣都要完蛋,美元霸權也快保不住了,於是狗急跳牆。
按照特朗普的話說,美國現在生病了需要治療,於是他開出了一套“休克療法”的方案。
能不能醒過來,誰也不知道,但先要“休克”。
很明顯,關稅戰只是表象,這背後是特朗普想“一箭三雕”。
1.透過關稅先搞點錢
第一層意思非常明顯,就是要透過關稅從外貿這塊搞錢。
特朗普最懷念19世紀末的美國,那時候的美國國庫關稅是頂樑柱,不像現在全靠企業稅和個稅撐著。
於是,特朗普一拍胸脯:加關稅能給美國國庫掙1萬億美元!但美國的智庫們盤算了一下,頂多是6000到7000億美元。
這個目的基本上能實現,因為還有很多國家想跟美國做生意。但特朗普只看到了收獲的可能性,沒有看到代價。
他這樣做很可能搞垮了美元霸權,萎縮了美國的服務業,最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得不償失。
2.讓製造業回到美國
第二層目的,說白了是要把製造業拽回美國老家。
白宮大佬們說得很直白:要讓美國老百姓在流水線上擰螺絲、組iPhone。照他們的邏輯,高關稅下,企業覺得把商品出口到美國不賺錢,就會選擇回美國建廠,從而提供就業和稅收。
也不能說美國現在完全沒有製造業,只是說聚集在高階,比如生物醫藥、航空航天、人工智慧、新材料、新能源、半導體。

美國在這些方面都有優勢,因為它聚集了世界最頂尖的高等教育機構、最頂尖的科研人員,研發密集型製造業發展得非常好。
但如果想讓製造業全面迴流,它現在不具備基礎。
這麼多年,美國製造業吸引就業的人口早就低於 10%。你現在想讓不到 10% 的勞動人口支撐起全產業鏈?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一些傳統制造業,美國的生產效率比中國,甚至比越南還差。
比如特斯拉在美國的工廠生產效率比在上海的工廠差很多。這些都表明目前美國的發展階段、要素稟賦,還有國內的基礎設施、工資水平等,都不可能支撐製造業全面迴流了。
如果要增加就業,更好的方式是像日本、德國,培訓工人,補貼產業。
但是特朗普沒有對症下藥,因為美國的資本主義是最極端的資本主義,缺乏日本和歐洲那樣的公平色彩。
3.繼續全面遏制中國
第三層就是在地緣政治上,繼續遏制中國的發展,這樣才能確保美國“老大”的地位。
美國轉移製造業的最佳策略,一直是讓眾多發展中國家平均分擔,這樣既能為美國提供海量的廉價商品,又避免了任何一個國家過於強大,成為潛在的挑戰者。
然而,近年來,中國異軍突起,成為了全球唯一的“世界工廠”。而且中國還在不斷追趕美國的科技步伐,這讓美國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美國開始認為,中國已經從曾經的合作伙伴,轉變為了競爭對手。
於是從2016年的軍事圍堵,再到2018年的貿易戰,直到今天的關稅戰,所有這些都是美國全面遏制中國的手段。
我們的應對很簡單,就10個字:“談,大門敞開;打,奉陪到底。”
四、創業者們,要如何應對?
1.放平心態,做好自己的事
最近有幾種聲音:
一種是悲觀的,覺得關稅戰會對外貿企業造成重大打擊,進而會造成很多人失業和物價上漲,於是很焦慮。
一種是過於樂觀的,認為特朗普只不過是個瘋子,甚至是個很蠢的瘋子,覺得我們很快就能在關稅戰中大獲全勝,甚至有人覺得我們已經贏了。
這兩種聲音,其實都不客觀。
① 我們要意識到關稅戰其實沒有勝利者,只有倖存者。但是退讓和妥協沒有出路,我們只能放棄幻想,準備鬥爭。
② 我們不能輕敵,對敵人和對手的嘲笑和輕視,會讓我們栽跟頭吃大虧。
我們在心態上,先要放平,更要穩住,然後做好自己的事。
2.跟同行們聊聊
這時候,我們還可以給同行或者其他創業者朋友們打打電話,大家多聊聊,也許就能找到好辦法。
比如,有一位做跨境電商的朋友講:Temu 在美國市場加速推動全託管轉向半托管,Temu和Shine兩家電商平臺都在推動更深入的本地化,加速招攬本地商家。
比如 Shine在土耳其、巴西等地佈局產能,Temu 計劃在 4-6 月開放 6 個本本站點和 9 個半托站點(本本和半托都面向擁有本土發貨能力的賣家,前者針對海外本地主體公司,後者針對中國主體公司)。
有人說:“我們的產品基本上是出口多,現在出口美國受限,為越南出口產品供貨的訂單也停了,影響我們整體訂單量下降了差不多30%。
但我們也已經開始組織業務團隊開發內銷產品客戶,現在還能穩定住生產,預計全年營收降幅相對可控。”
還有人說:“以後光運零件過去組裝一下,貼個越南產標籤,這路子可能行不通了。越南會要求你把實實在在的供應鏈,比如紡紗、織布環節,都搬過去。這對只想做簡單加工的,是壞訊息。
但對那些有能力、有決心在當地紮根,搞全產業鏈的,反而是個機會。畢竟,中國企業在技術、管理、快速建廠上,是有優勢的。”

3.創業者,要具備政治敏感度
在當下政治經濟越發不確定的時代,企業家和創業者更應該具備政治敏感度,包括政治洞察、風險預判、敏捷應對,這是企業家特別是年輕一代企業家的必修課。
哈佛大學政治學博士、前新加坡國立大學李光耀學院教授、筆記俠PPE(政經哲)導師黃靖說:
“做生意,一定要懂地緣政治。在美國做生意,要注意什麼?在歐洲做生意,要注意什麼?用中國心做全球事,很容易犯的錯誤是照搬在國內的理解過去。企業家一定要了解對方政治和經濟的遊戲規則和運作方式。”
他提醒企業家,懂政治學對決策是很有用的,要從政治來理解經濟。
這是一個大動盪的年代,要理解主導動盪的兩大國家,理解他們的不同需求,以及他們關係的改變。我們不能僅僅透過經濟規律去預判市場,要對國際政治有精準的掌握。
上海外國語大學全球文明史研究所教授施展也說過:“(出海到海外的)企業家要有一種政治自覺,這個時候有可能不僅僅是一些商學方面的知識、經濟學方面的知識,還需要更多的政治學、法學、人類學、社會學等等一系列的知識。對於今天的中國企業家的出海來說,這也是未來很重要的一系列知識儲備。”
政治敏感度,就好比颱風天出海,要看天氣預報。
何謂政治洞察?
就像前文說的,別光看稅率,要看棋局。看懂政策不是讀檔案,是看棋盤怎麼擺。
就像下棋得先看清對手佈局,企業經營也要讀懂政策背後的邏輯。
何謂風險預判?
暴雨前要囤糧,別等淹腳的時候才做。

真正的風險防控不是買保險,而是預判天氣。
何謂敏捷應對?
政策變臉時,轉身要帶節奏。應對不是見招拆招,是在規則縫裡種出花。

政治敏感度從來不是選修課。它像5G訊號,平時刷影片沒感覺,斷網時才知道多要命;它像空氣,平時感覺不到,但缺氧時才知道致命。
企業家們特別是年輕企業家,與其抱怨“變太快”,不如練就政經生存演算法:從關稅數字裡看地緣博弈,在政策檔案裡聽發令槍,把國家戰略變成你的增長曲線。
現在做企業就像上考場,政治敏感度,就是這場考試的必答題。
在牛津大學有一門百年學科,被稱為“首相的專業”、“領袖的搖籃”,英國、美國、澳大利亞等國家總統、首相曾就讀於這個專業,它就是PPE(政經哲),包括了政治、經濟、哲學、歷史學和社會學多門學科的綜合知識。
政治是望遠鏡,經濟是放大鏡,哲學是指南針。

透過學習政治、經濟、哲學,可以穿透商業世界的表象,識別商業環境的本質規律,並建立符合商業環境的價值觀導向,最終構建多維決策框架,即“多維見識”。
當把PPE思維內化為決策本能時,判斷力將實現質的飛躍。
PPE(政經哲)思維是一種方法、更是一種實踐,讓企業家和創業者在政治經濟浪潮中駕馭週期,在哲學深海中鍛造框架,在歷史長河中提取規律,構建多維決策框架,不斷拓寬多維見識。
4月18日到20日,建國後第一位哈佛大學社會學博士、歷任哈佛大學/國立澳大利亞大學/香港科技大學教授的丁學良老師,將在筆記俠PPE(政經哲)課程的政治模組為我們分享政治概念和理論,圍繞國際形勢(中美關係+中歐關係+東南亞地緣形勢)、中國模式展開見識的提升與思想的碰撞。
在此期間,丁教授將重點講解關稅戰之後中美關係走向的幾種可能性,以及關稅戰對企業的影響及應對建議。
丁教授說:“我認為PPE最大的價值,是拓寬了我們的視野,掌握了批判性思維。學好PPE的人,根基很深,看得很遠,能看清大的格局和趨勢,因為根深,所以在很多方面可以擴張出去,對於CEO、企業家等等,都是有幫助的。”
筆記俠PPE課程2025級,報名截止日期:2025年4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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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1.《一口氣了解關稅》,小Lin說的公眾號 2.《專訪|陳志武:全球自貿體系崩潰全球化謝幕,區域性聯盟將成主流》,澎湃新聞
3.《對話鄭永年:中美現在拼的就是經濟韌性》,俠客島
4.《馬江博:關稅戰已升級到超出想象,一文看懂為什麼》,得到
5.《高瑞東 楊康:美國科技霸權——大國博弈的前沿陣地》,高瑞東宏觀筆記
6.《“關稅霸權”能讓工廠回美國?特朗普在下一盤死棋》,正解局
7.《關稅鬧劇下,20 多位全球貿易參與者的 72 小時》,晚點LatePost
8.《關稅生效後,大家還好嗎?我打了6個電話》,劉潤
9.《“價格戰沒有意義”!“關稅風暴”之下,外貿企業親述應對策略》,21世紀經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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