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圖由豆包生成，提示詞：產業升級
今年全國兩會，李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指出，我們既要正視困難問題，更要堅定發展信心。
講好中國經濟增長邏輯，具有現實意義。信心如炬，才能篤行致遠。
本文簡要評述疫情和地緣政治衝擊下中國經濟的強韌增長，重點探討未來20年中國經濟高質量持續增長的機會、障礙和破解之道。
中國經濟增長現狀
2024年，中國GDP（國內生產總值）135萬億人民幣、出口總額25萬億人民幣、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49萬億人民幣，以2019年為基值，5年複合增長率分別為6.0%、7.9%和3.6%。
｜中國國內生產總值、出口及消費，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
2019年中國新建商品房零售總額15萬億人民幣，2024年降至9.7萬億人民幣，對GDP複合增長率影響為負0.9%。
在對沖房地產重大不利影響下，中國GDP實現了6%複合增長率，扣除通脹後實際增長率為4.8%。同期，世界GDP實際增長率為2.5%，美國為2.4%，歐洲為1.1%，日本為0.3%。
中國出口，實現了7.9%的複合增長，中國出口佔世界貿易比重由2019年13.1%升至2024年14.5%。尤為重要的，中國實現了出口商品結構和出口市場結構的雙重最佳化，汽車、船舶、積體電路出口成為新增長驅動，東盟躍升為第一大貿易伙伴，“一帶一路”國家出口佔比由2019年30%升至2024年48%。
投資、消費、出口，是經濟增長的三大驅動。2005～2019年，居民消費增長持續高於GDP增長，為經濟增長提供有力支撐。但疫情以來，消費低迷，複合增長率僅為3.6%，導致一方面產能過剩投資收益率降低，另一方面依賴外需貿易波動風險敞口變大，引發了對中國經濟的擔憂。
要實現經濟穩定持續增長，GDP中消費佔比多少才合理呢？
｜2019年主要經濟體人均GDP及居民消費佔GDP比重，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附註：疫情、戰爭、貿易衝突，導致通貨膨脹和消費行為調整，故選取最近的正常值2019年資料。
GDP中消費佔比，中國為39%，同一區間的主要經濟體包括沙特、挪威、新加坡和盧森堡；韓國為44%，同一區間包括土耳其、捷克、荷蘭和瑞士；日本為53%，同一區間包括印尼、泰國、法國、加拿大、德國和澳大利亞；英國為61%，同一區間包括印度、南非、巴西、墨西哥和馬來西亞；美國為70%，同一區間包括衣索比亞、越南、菲律賓和埃及。鮮少發達經濟體消費佔比超65%，美國是少數例外。
考慮購買力平價差異和房產消費支出統計方法差異，中國實際消費佔比要高於39%，但尚有進一步提升的合理空間。
地緣政治、貿易衝突、產業轉型及結構調整、新技術衝擊，一方面影響了部分居民收入，另一方面不確定性影響了消費信心，因此，疫情結束後消費並未出現強勁反彈。
內需低迷是當下經濟增長的主要挑戰，也限制了未來增長潛力，提振內需的確是當務之急。
未來增長機會將如何改善居民收入提振消費信心？什麼樣的模式更有助於實現投資、消費和出口的最優比，從而推動經濟高質量可持續增長？
成熟產業未來增長機會
中國經濟，新興產業和成熟產業，都蘊藏著眾多增長機會，足以支援未來20年持續高於世界經濟平均增速。
成熟產業，市場、產品、產業結構，中國企業都具備可觀的增長動能。
2024年中，中國規模企業海外營收佔比約15%，而美日歐企業分別為28%、47%和55%。以快消品、醫藥及醫療器械、網際網路及電商、汽車及零部件、消費電子及通訊為例，中外領軍企業在營收和海外佔比存在顯著差距，國際化有望驅動中國企業強勁增長。
｜2023年中外領軍企業營收及海外佔比，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
全球快消品領軍企業2023年營收為590～91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43%～96%。中國領軍企業營收為9～6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0%～24%（上海家化：24%）。中外領軍企業，日用消費品營收相差超60倍，飲料啤酒相差超10倍。
全球醫藥和醫療器械領軍企業2023年營收分別為510～550億美元和230～31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46%～95%。中國領軍企業營收分別為16～50億美元和37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1%～39%（邁瑞：39%）。中外領軍企業，醫藥營收相差1.5倍，醫療器械相差超6倍。
全球網際網路和電商領軍企業2023年營收分別為1300～3100億美元和570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31%～65%。中國領軍企業營收分別為190～860億美元和1300～150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0%～11%（騰訊：11%）。中外領軍企業在同一時期創立，但營收相差超4倍。
全球汽車和零部件領軍企業2023年營收分別為3100～3500億美元和99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77%～81%。中國領軍企業營收分別為850億美元和240～57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20%～33%（寧德時代：33%）。中外領軍企業，整車營收相差超4倍，零部件相差近2倍。
全球消費電子及通訊領軍企業2023年營收為2000～380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64%～82%。中國領軍企業營收為380～990億美元，海外營收佔比為33%～45%（小米：45%）。中外領軍企業，營收相差4倍左右。
是差距，也是潛力。中國領軍企業，藉助國際化，有望成長為幾倍於當前規模的企業。
不同產業，不同國際化模式，企業營收增長轉化為母國GDP的比例也不同。一般而言，附加值高物流成本不敏感的產品，研發生產等活動更多留在母國，GDP轉化比例更高。
固然存在國際化模式差異，但普遍而言，跨國企業70%以上的戰略規劃、新技術研發、新產品設計和開發、母工廠、制度流程和標準制定，都留在母國，歐美日企業概莫能外。
而且，跨國企業各海外子公司，通常10%以上關鍵崗位由總部人員派駐。
高附加值活動，貢獻了本國GDP、培育了高技能人才、提升了國家產業競爭力、壯大了中產群體，對一國經濟舉足輕重。
市場端，中企領軍企業過於依賴國內市場。產品端，則太多企業匍匐在中低端，熱衷價格戰。
｜2019年中國大陸居民奢侈品消費全球佔比VS中國奢侈品企業全球佔比，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附註：疫情、戰爭、貿易衝突，導致通貨膨脹和消費行為調整，故選取最近的正常值2019年資料
2019年，中國大陸居民奢侈品消費佔全球33%，且60%以上為境外消費。同期，全球奢侈品百強企業中，中國企業數量和營收佔比都不到10%。
一方面，中國人是高階市場的消費主力，另一方面，中國企業卻熱衷於在中低端市場價格廝殺，而非技術向上、品牌向上、攻佔溢價豐厚的高階市場。
2023年，全球高階智慧手機中國企業銷量佔比不到10%，豪華車銷量佔比不到5%。
全球高階服飾美妝食品飲品、高階傢俱及家居用品、高階諮詢法律財務服務、星級酒店，百強中中國企業寥寥無幾。
2011年，中航收購了全球前十大私人飛機制造商美國Cirrus公司。2013年萬達收購了全球私人遊艇領軍英國Sunseeker公司，但2024年迫於財務壓力將其售予美國私募基金。迄今為止，尚無中國品牌躋身私人飛機和私人遊艇十強。
2024年，高階彩電海信全球銷量第二，TCL第三，有望挑戰三星的領軍地位。海爾高階品牌卡薩帝，2016年至今連續霸榜中國高階冰箱和洗衣機市場。即便如此，中國企業在高階家電市場尚有可觀的增長空間。
高階市場，除了推動企業營收和國家GDP增長之外，既能顯著提升企業盈利能力，又能大幅增加高技能人才需求，尤其營銷設計研發人才需求，更能加速新技術的商業化應用。高階產品，通常會率先應用新技術，因而對國家創新生態影響重大。
市場端和產品端之外，產業結構端同樣蘊藏眾多增長機會。
晶片、基礎軟體、工具軟體、作業系統、專用特種生產裝置、高效能材料、精密測量儀器，這些底層基礎技術和關鍵使能技術（enabling technology），縱然是發展成熟了數十年的產業，但對產業鏈安全可控至關重要。
國家戰略優先順序向關鍵技術控制點傾斜，產業結構勢必相應調整。強鏈補鏈的國產替代，為中國經濟持續增長提供了眾多機會。國產替代的故事，大家耳熟能詳，不再贅述。
新興產業未來增長機會
成熟產業，是經濟發展的壓艙石。新興產業，則是經濟增長的火車頭。
三次科技革命，書寫了過往250年產業變遷，每一次都催生了無數新興產業。
蒸汽時代，紡織、採礦、冶金、機械製造業興起；電氣時代，電力、石化、醫藥及醫療器械、汽車、家電、航空業興起；資訊時代，半導體和積體電路、計算機、手機及數碼產品、網際網路、電商、社交媒體興起。
新一輪綠色和智慧革命，關乎未來50年經濟增長和競爭格局。
新興產業，正為中國經濟提供強勁增長動能，新能源無疑是最亮眼的名片。
中國光伏，用20年演繹了追趕、超越、引領的精彩故事。
2004年，全球光伏新裝機量首次超過1GW，邁入規模商業化階段。彼時，中國領軍企業無錫尚德排名全球第十。2023年，晶科能源登頂全球銷冠，全球前十大皆為中國企業。
2024～2030年，全球可再生能源預計新增裝機量5500GW，其中80%為光伏。光伏企業，雖因產能擴張節奏不當而短期承壓，但中長期增長前景樂觀。
｜2023年光伏元件和動力電池全球前十大企業及市佔率，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
中國動力電池，僅用10年就成長為全球市場領導者和技術領導者。
2008年，松下攜手特斯拉實現車用鋰電池量產，LG和三星迅速跟進。2017年，寧德時代登頂全球銷冠，連續稱冠至今。2023年，動力電池全球前十大，6家企業來自中國。
2024～2030年，動力電池預計複合增長率超20%。2040年，市場規模預計萬億美元。
不止光伏和動力電池，風電、生物能源、儲能、新能源汽車，中國企業在綠色能源全面領先，且構建了全產業鏈競爭力，為中國經濟長期持續增長提供強勁動力。
新能源，步入大規模商業化階段，加速增長。而智慧化，正迎來初始商業化。
｜通用人工智慧和自動駕駛中國領先企業；資料來源：行業報告及硬球諮詢分析。
智慧化，關鍵核心技術是人工智慧，代表性產品為自主機器（autonomous machine）。
通用人工智慧，是人工智慧的終極目標，也是大國技術競爭的主戰場。
2024年12月，Deepseek釋出開源模型V3，憑藉技術和成本雙重領先優勢，成為全球最具競爭力的開源模型，一戰成名。
不止Deepseek，阿里通義千問、字節跳動豆包、月之暗面Kimi，中國湧現了一批世界水準的大模型。算力圍剿下，中國人工智慧企業仍躋身世界第一梯隊，勢必激勵更多產業奮發圖強。
數字化，已經影響了千行百業。智慧化，是更為深遠的變革，2040年人工智慧軟體預計市場規模數萬億美元。
自動駕駛，是人工智慧的代表性應用，也是有望率先商業化的規模市場，預計2040年市場規模萬億美元。
科技巨頭大疆、華為、百度，初創企業Momenta、文遠知行、小馬智行，車企新勢力小鵬、蔚來、理想，在自動駕駛方面代表中國在全球競爭中贏取了可觀的份額。
不止道路車輛，工程機械和農業機械也正在步入自動駕駛，都是規模可觀的市場。
從低階智慧的自動駕駛，到高階的自主機器，尚有賴於通用人工智慧和仿生科技的突破。如果機器人指代的是一切自主機器，規模超越想象。
初始商業化及大規模商業化階段的新興產業之外，決定更遠未來產業的關鍵前沿技術，核聚變，超導材料、深空深海深地技術，中國領先的領域不勝列舉。
正身處科技和產業大爆發的黃金時代，新興產業層出不窮，增長機會源源不斷。只要保持戰略定力，未來20年中國經濟持續強勁增長動能充沛。
高質量增長的障礙和破解之道
身處千載難逢的科技和產業浪潮，中國企業和中國經濟，如何抓住機遇，實現高質量可持續增長，為世界貢獻更多商業文明、技術文明？
第一，產業戰略明晰、資源配置高效，是中國經濟高質量持續增長的宏觀制度保障。
從2010年國務院釋出七大戰略性新興產業，到2012～2021年3個五年規劃接續推進國家戰略性新興產業發展規劃，為科研院所、企業實體、投資機構清晰指明瞭戰略方向。
2013年“一帶一路”國際經濟合作倡議，可謂審時度勢。這些經得起時間檢驗的高質量規劃，是中國在新一輪科技和產業浪潮全面領先、在地緣政治衝擊下保持經濟韌性的底層密碼。
中國產業戰略明晰，但資源配置卻不夠高效。
光伏、P2P、共享單車、動力電池、造車新勢力、自動駕駛，動輒上百家上千家企業湧入一個產業，相似故事一再上演。資源配置低效，導致產業集中度低、規模不經濟、供大於求、產能過剩、惡性競爭、盈利低下，資源浪費嚴重。
要實現高質量可持續增長，解決資源配置低效，刻不容緩。
宏觀上，首先要確保各參與主體準確理解國家產業戰略，做好產業政策的一致性、專家解讀的權威性、媒體傳播的專業性、政企溝通的及時高效性；
其次，國有資本須明確產業分工，嚴格投向市場化資本無法有效覆蓋的戰略性產業，統籌規劃動態管理；
再次，鼓勵市場化資本與國家產業戰略相向而行；
最後，建立投資過熱預警系統，嚴禁國有資本流向過熱產業。
資源配置高效，在源頭上解決產能過剩盈利低下問題，中國企業和中國經濟才能實現可持續的高質量增長。
第二，企業戰略規劃科學、運營管理高效，才能實現可持續營利性增長。
相比歐美日企業，中國企業在運營管理效率上具備顯著優勢，但戰略規劃是短板。
｜資料來源：硬球諮詢分析
光伏、P2P、共享單車、動力電池、造車新勢力、自動駕駛，無視競爭格局，上百家企業湧向同一產業，反映了企業戰略規劃中業務吸引力評價體系的缺失。
房地產企業，無視行業生命週期，在成熟期瘋狂擴張，反映了業務組合戰略的缺失。
快消品、醫藥及醫療器械、網際網路及電商、汽車及零部件、消費電子及通訊，中國領軍企業海外業務和中高階產品佔比普遍雙低，反映了增長戰略的缺失。
從基礎的客戶戰略增長戰略，到高階的業務組合戰略併購戰略，包括領軍企業在內的中國企業，多數尚未建立科學的戰略管理體系，也鮮少開發決策管理工具，普遍存在戰略上懶惰、戰術上勤奮的問題。
戰略短板，是中國企業無法實現高質量營利性增長的根本癥結。
中國企業過於推崇試錯（trial-and-error）文化，慣於一知半解就大幹快上，頻繁推倒重來，欲速則不達，且資源浪費巨大。創新，伴隨著未知和不確定性，但不應成為戰略和管理粗放的藉口。
過去40年，中國企業是追隨者，國際領先企業制定了戰略，中國企業比照著執行。未來20年，在眾多領域中國企業將成為引領者，補上戰略短板，尤為關鍵。
銳始者必圖其終，成功者先計於始。要成為世界領軍企業，需要謀定而動。
第三，高質量增長，有賴於政府和企業的高效協同。
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以市場機制為主，政府幹預和調節為輔。實踐中，政企協同不夠高效，制約了中國經濟高質量增長。
以房地產為例，政府準確識別了風險，卻未能有效引導企業控制風險。
比較而言，日本在政企協同方面堪稱典範，一方面，以經濟產業省為代表的政府機構、以三井物產為代表的大型商社、以豐田為代表的領軍企業，以及相關行業協會，情報共享緊密合作，協作制定國家產業戰略及政策；另一方面，大型商社和領軍企業率先垂範，積極推行國家戰略和產業政策，擔當國家戰略的中流砥柱。
政企協同之外，行業協會和商社對日企的情報和資源支援，企業之間的聯合創新和自發性業務整合，有效提升了日企的全球競爭力。
力出一孔高效協同，成就了日本的成功。不止日本，法國德國韓國等多數發達經濟體都是協調市場經濟（coordinated market economy），強調政府、企業及各利益群體的協作。
政企高效協同，需要雙向奔赴。一方面，企業應令行禁止，做到合規先於監管、高於監管，主動提升企業自律、行業自律，守正出奇，追求長期可持續的業務增長；另一方面，政府要完善風險預警體系、預防為主治理為輔，政策制定要充分考慮後果，必須干預時要及時果斷。
美國是自由市場經濟，但同樣重視政企協同。得益於健全的政企協同體系，美國在新技術商業化和新產業培育方面世界領先。
科技和管理大師範內瓦·布什（Vannevar Bush），1940～1941年先後創立了美國國防研究委員會和科學管理研究局，建立了產學研在軍工領域的高效協同體系，美國一躍成為軍事強國，軍工科技的溢位進一步推動美國在醫藥、半導體、通訊、航空航天、計算機、網際網路領域領先世界。
1945年，範內瓦·布什向時任總統羅斯福提交了美國科研政策建議報告《科學：無盡的前沿》，1950年代先後推動設立了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和國防部高階研究計劃局（DARPA前身），為美國建立了高效的政企協同體系。
美國國家科學基金會、國防部高階研究計劃局、國立衛生研究院、航空航天局以及能源部所屬國家實驗室和研究中心，與各大學、科研機構和企業緊密合作，系統性推動新技術突破和新產業興起，成就美國在尖端科技和新興產業長期領先世界。
中國，雖然起步較晚，但已經建立了較為完整的國家實驗室和研究中心，基礎科研協同創新漸入佳境，但技術商業化是短板。
歐美日企業，新產業培育經驗豐富，積累了大量新產品定義、設計、研發和營銷人才。中國企業，積累經驗和培育人才尚需時間，可以考慮引入國際人才為我所用。
新興產業培育，節奏尤為關鍵，要匹配增長速度和降本速度，以確保技術投入獲得合理的商業回報，而非一味追求速度，否則極易發生因技術更替而資本擱淺（stranded capital）。
光伏企業長期依賴補貼，新能源汽車滲透率超過30%卻普遍無法盈利，都揭示了商業化節奏問題。商業，不是慈善。營利性增長，是商業可持續發展的根本，也是高質量增長的體現。
節奏問題，要重視。
結語
中國在能源、交通、通訊、產業配套基礎設施的比較優勢，為企業發展提供了堅實的基礎。政府在基礎設施的投入，是中國的特色優勢，要堅定在大實驗裝置、智算中心等新基礎設施的投入，夯實未來比較優勢。
中國企業，保持成本和速度優勢，提升戰略和管理能力，堅定技術和品牌自信，有勇有謀，必將迎來高質量增長的新篇章。
14億消費者，追求質量，就推動品牌向上；熱愛原創，就推動技術向上，是高質量增長最重要的力量。
勇者無畏、智者無惑，為者常成、行則將至。
/// END ///
No.6246 原創首發文章｜作者 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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