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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非凡君(feifanjun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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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如何用畫筆,
拯救一個村莊?
他穿著褪色的軍綠色夾克,揹著舊書包,一言不發地走進村口。
沒人知道,他是從北京來的“藝術家”。
他把廢棄的豬圈,變成孩子們的畫室;
把一罐醃菜,賣成網紅特產;
用一支畫筆,喚醒了一個村莊。
很多人都想知道,他到底在“折騰”些什麼?

▲ 許國良
01
是藝術家,也是菜販子
他的名字,叫許國良。1961年,出生在湖南益陽的一個普通家庭。
那年恰好是“三年困難”剛結束,他家的生活依舊拮据。
但也正是這片土地,讓他最早接觸到民間的藝術土壤。
1980年,19歲的許國良穿上了軍裝,成了一名空軍文藝兵。
部隊裡紀律嚴明,他第一次意識到,藝術並不只是塗塗畫畫,它也可以成為一種修行,一種表達。

白天訓練,晚上畫畫,他開始習慣於在嚴苛中磨自己的筆頭——有時畫完一幅稿子,連凳子都坐不穩,只能靠在牆上眯一會兒。
正是在部隊的那幾年,他打下了紮實的基本功,也第一次意識到:
藝術不是裝飾品,它是情緒,是責任,是對世界的回應。

▲ 許國良作品《十月·清江II》
退伍之後,他考入魯迅美術學院深造,又轉入中央美院,師從多位當代藝術大家。
1990年畢業後,許國良留在了北京,和無數藝術青年一樣,把夢想安放在了這座城市。
但和“成功”兩個字相比,他更執著的是表達。

他不擅長和人打交道,也不怎麼願意應酬,但他畫出的東西,總能在展覽上一眼被認出:
有煙火味,有土地味,有一種被壓在生活深處的力量感。
2009年,他定居宋莊。那年他48歲,年紀不小,但他說:“人到中年,更知道自己為什麼畫畫。”
次年,他創辦了“上能藝術”,從一個畫家變成了策展人、組織者。
他牽頭髮起了“大象之相”“逆向蔓延”等一系列藝術展覽,也因此成了宋莊圈裡少有的“中堅力量”。

而這也為他後來的選擇,埋下了伏筆——
宋莊教會了他如何自由創作,湖南老家的那片黃泥地,教會了他為什麼創作。
02
藝術扶貧的初心萌發
2014年初春,宋莊依舊熱鬧非凡。
那天,在許國良一手打造的上能藝術當量美術館,一群藝術家圍坐開會,話題從藝術流派聊到藝術市場,越聊越激烈。

▲ 上能藝術當量美術館
有人感慨:“現在畫畫就是比誰畫得貴。”
有人笑道:“誰還管你畫得好不好,只看你能不能上拍場。”
而許國良卻在眾聲喧譁中,忽然冒出一句話:
“藝術的價值,不在於一平方尺賣多少錢,而在於它對社會有沒有用。”
屋子裡一時沉默,很多人沒聽懂這句話的分量。

但許國良自己聽懂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這些年雖然辦了很多展,賣了不少畫,但離“為人民而藝術”的初衷,其實越來越遠了。
“我出身農村,小時候吃的是番薯粥,哪一口飯都不容易。我當年能上美院,是鄰居們湊錢才讓我去的。我要是這輩子只畫給收藏家看,那我就白活了。”
這一念起,再也放不下。

2016年,許國良放下了宋莊的工作室,背上畫包,回到湖南益陽。
他沒有選擇城市展館,也沒聯絡老熟人,而是直奔益陽最偏、最窮的一個小村莊——富民村。
那裡是典型的留守村,青壯年外出打工,剩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
最初村民們聽說來了一位畫家,還以為是搞宣傳的。後來才知道,這個人真的是來教孩子畫畫的。

▲ 《我料青山應如是》劇照
沒有教室,他就在老樟樹下掛塊黑板;沒有畫架,就把青石板當桌子;沒地方畫,就把廢棄豬圈清空,貼滿彩紙和畫作。

每個週日,許國良都從市裡開車60公里,一來一回120公里,不論風雨。
他說,“路上最多的不是車,是想放棄的念頭。”
但他沒放棄。
“農村的孩子不缺聰明才智,他們缺的,是看見美、表達美的機會。”
03
把藝術從畫布上“摳”下來
起初,許國良以為教孩子畫畫、點亮他們的童年,已是最大的善意。
可他很快發現,孩子們背後的生活,比畫紙上的色彩還要蒼白。
富民村的村民多以種植大葉芥菜為生,這種菜製成“擦菜子”已有150多年曆史。
味道咸香、口感獨特,是許多本地人飯桌上的常客。

但問題是,這種“擦菜子”雖好,卻賣不上價。
村民自己醃、自己賣,包裝粗糙,衛生堪憂,靠天吃飯,一斤最多賣3塊錢。
“你別說藝術,就是化肥都請不起。”村民一臉無奈。

許國良心裡一動。
藝術家講究“形式”,那這“擦菜子”,是不是也能換個形式?
於是,一場以藝術為靈感的農業革命,在富民村悄悄展開了。
他第一個提出的,是“菜心子上竹篙”——過去村民曬醃菜,是把菜堆在地上,隨便蓋塊布,髒不髒沒人管。
許國良提議,把曬好的醃菜整整齊齊地掛在田邊的竹竿上晾曬,一排排,一列列,整齊有序,還別有風味。

路人以為是裝置藝術,其實是地地道道的農產品。
不僅如此,他還重新設計了“擦菜子”的包裝:
罈罈罐罐,取自附近銅官窯古瓷器的造型;
標籤字型,用孩子們畫畫的毛筆字勾勒;
商標、二維碼、食用說明一應俱全,鄉土中透著現代美感。

價格也從原來3塊漲到了6塊,銷量還翻了好幾倍。
光“擦菜子”這一項,就為富民村帶來近200萬收入。
“你別看只是個醃菜,它背後是整個村子的尊嚴。”
接著他又牽頭打造“洞庭畫廊”,在村頭修棧道,沿塘植荷,村民的舊院子粉刷一新,牆上畫的是孩子們的畫、宋莊來的藝術家畫的畫、還有村民自己創作的簡筆畫。

原本的“貧困村”,成了遊客眼裡的“打卡地”,一批又一批宋莊藝術家被他邀請來村裡寫生、開展、搞公益。
有人帶來水彩,有人帶來攝影,也有人乾脆就在村民家裡住下了。
宋莊和富民村,兩個原本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被一支畫筆連線起來。

許國良說:“宋莊的藝術家需要現實的土壤,而農村,需要藝術的種子。”
04
從平方尺到銀幕
許國良沒有想到,自己在山野之間默默做了幾年的事,會突然被搬上大銀幕。
一開始,是湖南衛視的一位編導肖建青來採訪。
她聽說益陽有位藝術家,不收錢教孩子畫畫,還把醃菜搞出了文創味兒,覺得新鮮,來拍了幾天短片。

沒想到,拍完回去剪輯時,她竟哭了起來:
“我們拍過很多‘藝術扶貧’的樣板村,但許老師的‘一支畫筆’改變村莊的方式太真實了。”
於是,她萌生了一個大膽的念頭:要把許國良的故事,拍成電影。

拍什麼?
就拍他用畫筆與鄉村對話的過程。
拍一個退伍老兵如何在藝術圈打拼,又如何轉身回鄉,蹲在廢棄豬圈裡給孩子上畫畫課,用竹竿晾醃菜,把一個“空心村”重新填滿希望。
電影名叫《我料青山應如是》。

▲ 《我料青山應如是》劇照
光聽名字,就帶著一種篤定——
那座青山,一定是應許之地,只是需要有人喚醒。
前不久,這部公益電影在中央美術學院首映,許國良帶著富民村的孩子們來到了現場。

首映式上,300多幅孩子們的畫作掛滿展廳,色彩斑斕,稚拙生動。
一張張紙,寫滿童年的夢想,也映出鄉村的希望。

有人看完電影說:“許老師是畫家,但更像一面鏡子。透過他,我們看見了藝術的另一種可能。”
電影很快引起社會反響,教育界、文藝界、鄉建組織紛紛關注。

3月24日,許國良回到宋莊,在鎮政府主辦的“藝術賦能鄉村振興”研討會上作主題發言。
他不講大詞,仍是那句樸實話:
“藝術不是掛在牆上的東西,它可以掛在籬笆上,田埂上,掛在人們的心上。”
他提出,是否可以在宋莊試點,將富民村的模式複製過來——讓宋莊的藝術走出畫室,走入鄉野。

不是搞“下鄉”,而是真正“落地”。
那天,宋莊不少年輕藝術家都來了,有人問他:“我們這一代藝術家,如果不靠賣畫吃飯,還有別的出路嗎?”
許國良說:“藝術要有溫度。你不妨先看看村裡需要什麼,再想想你能做什麼。”

一席話,說得會場一片沉默。
藝術,不止於畫廊,也可以是一碗擦菜子,一幅童畫,一座村莊的復甦。
05
一位退役軍人的文化擔當
從一個軍人,到一個藝術家,再到一個帶著畫筆下鄉的“老農”,許國良的身份不停轉換,但始終沒變的,是他骨子裡的責任感。

在宋莊,他是“上能藝術當量美術館”的館長,是一位策展人、藝術推動者,是引領群體創作的“隊長”;
在益陽,他是畫畫老師、公益顧問、醃菜品牌的“總設計師”,甚至還當過臨時施工隊長、包裝廠管理者。

他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一件事:
一個人的畫筆,可以很輕,也可以很重。
輕,是輕盈地在紙上描摹出想象的世界;
重,是背起現實,為別人撐起一方天光。

村裡人起初不懂他,說他“老畫畫的,來扶貧,哪扶得了?”
到後來,醃菜賣起來了、孩子會畫畫了、遊客湧進來了,鄉親們改口叫他“許老師”。
其實他們都沒錯。許國良也曾是個典型的“藝術為藝術”的人,追求形式,追求技法,在宋莊拿獎、辦展、發文章,一樣也沒落下。

但人這一生,總要有一次“回頭看”。
他回頭看見了老家,看見了童年騎在牛背上看天的自己,看見了那棵老樟樹下守著老房子的母親。
他說,真正的藝術,不應該只在白牆上閃光,而要在泥土中生根,在生活中流動。

2019年,他被評為“全國模範退役軍人”;
2020年,被授予“湖南省最美志願者”;
2024年,益陽市授予他“鄉村文化振興先鋒”。

可這些獎項,他從不擺在畫室正中。
他說,最好的獎章,是那群孩子畫給他的肖像畫,雖然畫得歪歪扭扭,卻每一幅他都記得。

因為那是他在藝術之外,收到過最真誠的致敬。
而他對藝術的敬意,是用腳丈量出來的。

2025年,他已經64歲。
這一年,他仍每週往返宋莊和益陽,來回240公里,奔波不息。
他說,“人老了沒關係,只要眼裡還有光,腳下就有路。”

許國良從未高聲說過什麼“文化自信”“藝術擔當”之類的大話,他說話慢,做事實,像是那種你在村口茶館能碰到的鄰家大叔。
可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不像藝術家”的藝術家,把“藝術為人民”的口號,變成了一張張畫、一罈罈菜、一個個笑著的孩子。

藝術不是高高在上的雕塑,它可以是生活本身。
它不是逃避現實的避風港,它可以是直面現實的戰鬥口哨。
它不是少數人的遊戲,它可以是多數人的希望。
許國良沒能改變這個世界,卻憑藉一己之力,改變了一個村莊的命運。
這個不走尋常路的藝術家,已經做得夠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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