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山後續~

廬山,超級大。
畢竟,山頂有一個鄉鎮。
有多大呢?
我車子停在西入口,下山,我走的東門。
打個車去開車吧。

一看導航,60公里。

那麼,逃票上山的通道是不是有很多?
應該很多。
我的觀察,有二。
第一、跟頌缽去採蘑菇時,大膽的試了幾條野道,就是看著彷彿有人走過的軌跡,還遇到了大型動物,不是猴子就是野豬,喊它,它也不回應。
弄的樹都搖晃。
走著走著沒路了。
我們在裡面轉悠悠。
荊棘叢生,樹下的落葉有半米深,很恐怖。
我跟頌缽講,這底下一不小心就有陷阱。
所以,我都是用登山杖先試探。
越走越害怕。
但是蘑菇也越多。
我說,依我跟著林薇薇爬山的經驗,野路不會順著谷底,一定是順著山脊,玩沙漠也是如此,新手喜歡繞著沙丘走,實際上,拔高才是對的,要順著沙鋒走。
所以,我帶著她朝上拔。
看到蘆葦了,我覺得有希望了。
因為,只有人走過的地方,才會有蘆葦。

找到了一條鋪設的很好的石頭小道,N久沒人走過了,但是有垃圾。

看到垃圾很興奮。
說明,這是對的。
我跟頌缽講,平時在野外看到垃圾很討厭,現在看到卻很喜歡。
我們順著石頭路走。
能聽到瀑布聲。
海拔越來越低。
我看了一下奧維地圖,我跟她講,這條路能到山底。
是一條很完美的逃票線路。
應該是一條古道,應該有百年以上的歷史。
類似的路應該有很多。
若是用心,用奧維地圖找找,能找到很多,我們下去採蘑菇時,我就看過奧維地圖,也看過有人走過的軌跡,只是一直沒重合,沒有重合怎麼辦?不要順著軌跡盲目的向前走,而是試著垂直軌跡走一下,一不小心就能找到路。
頌缽很興奮,說,你真棒。
可能是我眼睛受過傷的緣故,走這些野路,我覺得最危險的是眼睛,我在廣東眼科住院時,有個病人是回老家時開鎖,讓門上的鐵絲戳到眼了,摘除了。
所以,我多次跟林薇薇講,穿叢林一定要戴眼鏡。
我都是隨身攜帶兩個。
我自己戴一個,給她一個。
那種摺疊戶外鏡。
會不會有蛇?
肯定有。
我跟他們不一樣,我怕的東西,我都提前做好充分的準備。
我會穿長筒襪。
會在腳踝處用那種自粘繃帶纏過。
確保荊棘、動物傷害不到腳踝。
蛇也咬不透。
脖子一定戴圍巾。
手會戴手套,夏天我也戴。
除非蛇咬臉上。
我這種人屬於活的小心翼翼的,包括她做的蘑菇,其實我一口都沒吃,我不認識的東西,基本不吃。
第二,下山時,我打了個計程車,計程車司機跟我講,不宰客,網約車多少錢,他多少錢。

他開了16年計程車。

說大學生特種兵剛流行時,他賺過一些錢。
什麼錢?
帶大學生上山,走小道。

一人收80元。

他說的那條古道,差不多就是我們採蘑菇的位置,不過他說一個半小時能上山,我還是表示懷疑的,怎麼也要兩個小時以上。
那遇到檢查的怎麼辦?
他說,會跑到前面,給塞現金。
後來這個業務怎麼停了呢?
有同行被拘留了。
另外,鎮上到處都是稽查的,看到揹包客,第一懷疑就是走小道上來的,直接盤問,一抓一個準。
我們在廬山的這兩天裡,是廬山管理最寬鬆的。
一是所有執勤人員都去維持馬拉松秩序去了。

二是為了服務好眾多的馬拉松選手,所有景區都是OPEN免票模式。

最誇張的是,東大門都沒人驗票。
我下山時,還多嘴了一句,這電瓶車多少錢?
結果,全車就收了我一個人的錢。
我多嘴!
10塊錢!
每個人對廬山的期待不同,學歷史的,想研究國共合作與幾次廬山會議,可以說都是特殊時期的特殊會議,每一次都是轉折點。
大部分人都是被詩騙來的。

有3000多位詩人登頂過廬山,寫過16000多首詩。

光我們學過的吧。
更多人是期待瀑布。
廬山山頂修了個人工湖,超級大,目前正在蓄水期,我在想,有了這麼一個人工湖,那麼是不是就可以有節奏的調節瀑布大小了?
淡季蓄水,旺季放水。
99%的人逛廬山,都需要坐擺渡車。
從而,廬山的交通全是公路網,修的很好,我們作為徒步愛好者,總不能傻乎乎走公路吧?
頌缽說她熟悉這些小路,可以帶我穿梭。
一大早,她要起來工作。

裝神弄鬼那一套,針對粉絲搞直播……

我出去逛逛。
逛到了工商銀行對過的早餐店。
夫妻店。

一會忙死了,一會閒死了,我在這裡坐了N久,吃了一籠又一籠,我比較能吃,一共花了73塊錢,吃到後面,我喝豆漿都不要錢了。

他們這個店開了20年了。

一年租金10幾萬。

有意思的是,南方人做生意跟北方有一點不同。
他們會給自己設定休息月。
一年要休息三兩個月。
直接關門。
在這裡,遇到了母子倆,最初我以為是情侶,但是我覺得不像,女士跟我年齡差不多,小夥應該是個大學生。
我就採訪了他們倆。

小夥25歲,那是他媽媽。

小夥來跑馬,完賽後,把獎牌當禮物送給了媽媽。
跑馬後的第二天,也就是我們遇到的這一天,是小夥的生日,他用這種方式致敬媽媽,說自己喜歡跑步也是受媽媽影響。
那我很好奇,這位媽媽,您多大了?
她說已經退休了。

那應該50歲+,真不像。

不是恭維。
是整個人身上沒有一點老年氣息,陽光、樂觀。

每天風雨無阻10公里。

我們出來爬山,遇到最多的就是老年團,所謂的老年團,其實就是50~60歲之間的,我都稱他們是花開富貴與天道酬勤。

這個媽媽身上沒有一點花開富貴的感覺。
陽光,現代。
打扮的也好。
我在想,她要是進了健身圈,多少天道酬勤要當舔狗。
太好了。
狀態給人的感覺好。
小夥也特別好,從口袋裡給了我幾塊餅,說是九江特產,讓我嚐嚐。
我第一時間在群裡分享了這個故事。
以及給他們拍了照片。
什麼叫言傳身教?
這就叫!

小夥是第一次跑馬,說剛開始衝太急了,賽道也不適應,爬升500多,所以跑的成績很不理想,好在完賽了,在終點擁抱了媽媽。

咱沒跑過馬,不能亂建議。
只是從我這個年齡來講,例如我爬山、騎行,我都是嚴格遵守自己的頻率。
跳繩也是。
為什麼大學生爬山爬不過我們。
他們上去,不是衝就是跑。
然後就是停歇。
我們不是,我們是以固定的速度,可能一上午都不休息。
跑馬,應該也應該使用類似的戰術吧?
我走的時候,原本想給他們買了單,又覺得不合適,畢竟我已經買過了,南北文化也有差異,另外不是所有買單都是對別人的尊重。
我在群裡發了位置,問莒縣大姐與捲毛大哥起床了沒?
他們說,馬上到。
碰了個頭。
一見面,捲毛大哥就說喝多了,昨晚喝了二場,把剩餘的兩瓶青花汾喝完了,又喝的當地四特酒,說喝斷片了,調侃我,小董,還是你狡猾,你沒去,江西人喝酒太猛了。
我好奇的是,你們出來到底帶了多少酒?
從杭州喝到了黃山又喝到了廬山。

他們說,吃過早飯要去九江,莒縣大姐九江的同學9點左右上山接駕,要帶他們去東林寺,說是淨士宗發源地,中國佛教八大道場之一,問我要不要一起?

我說,我不了,我還是決定走東線下山,然後回家。
客套了幾句。
約我去太原,爬太行山。
莒縣大姐問我,昨晚你住哪邊?
我說,錦江之星。
她問,這邊房間貴不貴?
我說,很便宜,說是因為跑馬的緣故,比平時還便宜。
我不是編的,是我提前瞭解過。
分了。
爬山不走回頭路,也不走重疊路,因為前一天我們已經逛過別墅群以及廬山會議舊址了,我想次日直接以這裡作為徒步起點。
我在這裡有用車的許可權。

因為我是XX會的黑卡會員,我提前打電話諮詢過,即便不住宿,也可以有兩次機會,一接一送。

我已經過一次了,晚上讓司機送捲毛大哥與莒縣大姐。
而且,當晚霧超級大,還下雨。
司機開了一輛嶄新的商務車,西裝革履,應該是軍人退伍,能感受到他對這份工作的摯愛,他不說酒店的車,說,我的車。
能感受到,他愛開車,愛這份工作,愛客人。
超級貼心。

真正的ENJOY,給酒店,給品牌絕對加分。

這個司機是12點到12點。

另外一個司機是8點到8點,兩輛不同的車。

我跟酒店預約了上午9點用車,從頌缽送我到東線,酒店前臺做了記錄,我等到了9點半,司機還沒來,我給前臺打電話,前臺跟我講,因為大霧的緣故,可能有點慢,但是司機已經出發了,我問是從酒店出發的嗎?

她說,不是,從另外一個地方。
這個司機來了,也沒問我們去哪,直接把我們往酒店拉。
我問,您是帶我們去哪?
他問,不是到酒店嗎?
我問,前臺沒告訴您我們的線路嗎?
他說,沒有。
這個不可能,因為我反覆確認過多次。
然後問我去哪,我說去東線入口。
他說,那地方我們一般不送。
我說,你能送到哪就送到哪。
然後,他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急加速,彷彿是百米衝刺,彎道故意剎車……

頌缽想說什麼。
我拉了一下她的手。
沒必要。
這樣的表演,他搞了多次。

我就在想,為什麼給他派了一個破車,為什麼安排他8點到8點,都是不重要的崗位,就是說明他的確不行,情緒化。

下車,我說了謝謝,他也沒回應。
而且故意停在一個坡道上,讓你關門很難關,頌缽都關不上,我過去給關的。
頌缽說,給酒店個差評。
我說,沒必要,咱又沒住,只是人家提供的增值服務而已。

我講了個故事,我騎行山東最後一站,在泰安住了一家很不錯的酒店,結果遇到了兩件很影響心情的事,一是半夜有兩波人敲門。二是垃圾桶有上任客人的垃圾,外賣以及TT。我給了一個差評,當時已經臨近春節了,酒店從前臺到經理都聯絡我,說以後到泰安免費住,希望我能改一下差評,結果官方不允許改。

那是我唯一給別人差評。
咱不惹人家。
我們先去含鄱口,從含鄱口再去大口瀑布,若是走公路,需要折返一下,頌缽跟我講有條小路直接穿到大口瀑布,就是順著纜車走就行。
結果呢,路封上了。
說是纜車檢修。
她提議往回走。
我說,我跟著林薇薇學到了一個絕活,怎麼發現神秘之地,那就是景區不讓走的地方,例如有圍欄,有警戒線,直接過就行。
雖然用鐵皮圍上了,但是有個門。
使勁一拉就開了。
我們就鑽過去了,把鐵門又給關上了。
過了以後,頌缽甚是驚訝,這麼神奇?
彷彿進入了一個無人之境。
臺階上的落葉很厚了,很久沒人走過了。

我們爬衡山走了31公里,很多路都是禁路,甚有警示牌,根本不當回事,直接就過,也沒人管,也不會有人管,為什麼會設路牌,就是怕你會迷路,我們有GPS,有軌跡圖,沒問題。

我們就這樣到了大口瀑布。
到大口瀑布後,又遇到了同樣的問題,最佳觀景臺是個伸出去的平臺,懸崖峭壁,封了,而且還在做護欄加固工作,我推測應該是前不久出過事,不出事不會封的。
拉上警戒線了。
我說,你跟著我。
好絕的景。

頌缽說,董老師越來越不像董老師了,過去是一個很守規矩很有原則的人,自從認識了個大學生,膽大妄為……

我問,你就說值不值?
她說,值。
出了大口瀑布,旁邊有個排椅,她從揹包裡摸出法海的缽,說她來了靈感,要弄了一段,自己架了自拍架。
裝神弄鬼。
我給拍了幾張照片。
她嫌拍的像瞎子,我說沒事,發的時候,我會把頭給截去的。
然後,我們又穿野路去五老峰,就是五座峰的意思,其實難度係數很小,只是我們穿的野路選的不好,下是下降了幾百米又上來,累的呼哧呼哧的。
五老峰預設為廬山最高峰。
其實不是。
比最高峰還矮了幾十米。
但是,概念好。
頌缽說,五老峰不如五姑娘峰好。
我說,有四姑娘了。
西線概念很好,朱元璋修的古道,為什麼沒重點開發?
我認為有兩個原因。
第一,西線只是單純的爬山,對於遊客而言,願意爬山的都是少數,另外臺階太窄,承受不了太多的遊客。
第二,那邊有幾個景區,開倒閉了。
位置也太偏僻。
而東線也是登山線路,開發的很好,一是最高峰在這裡,二是最經典的瀑布三疊泉在這裡,有最高峰有瀑布,自然會重點開發。
廬山,現在就是中線與東線比較火。
廬山日出是中國八大日出地之一。
為什麼廬山看日出這麼火?
廬山是平地起來的高山,最高峰都朝東,而且東邊幾乎可以理解為大海,鄱陽湖。
爬完五老峰,頌缽就要回去了。
握了握手。
捏了捏屁股。
她問,何日君再來。
我說,想日想月的時候。

她下午有客人上山,要去接應……

看三疊泉的難度還是比較大的,有些人為了省心,坐小火車下去,但是即便是下了小火車還需要上下2000個臺階。

超級難。
有轎伕,是我見過最貴的轎伕。

一上一下,2000元。

我下的時候,不斷有人往上爬,我遇到一個就問一句:美不美?
90%的都回答,美。
然後臉上帶著鬼笑。
有些很委婉,安慰我,都走到這裡了,怎麼也要看一眼。
有些則是直男:不好看,水太少。
其實,我知道結果。

因為在看如意湖時,我特意看了通告,山頂的人工湖要蓄水到12月份,等於截留了瀑布用水。

我對這個也沒期待。
至於累不累,不在我考慮範圍,畢竟我是下,而且全程跑山。
休息時,頌缽給我發了一籮筐資訊,說自己這個年齡了,原以為心如止水了,沒想到分開後,竟然空空的,彷彿被掏空了。
我回了一句,被掏空,也是我被掏空。
她說,不是那個意思。
說自己坐在回去的車上,哭了一路。

然後發給了我三張照片,是我三次在野外尿尿的照片……

這個人癖好真怪。
她偷拍的。
會不會亂髮?
不會。
再怎麼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還留過學,吃過洋腸。
我們這個年齡,哪有什麼情呀愛呀的,即便有,也是那幾天有而已,下了山,就各回各家,不會有什麼後續,頂多空閒時撩撥一下。
尤其是我這樣的,被慣壞的,誰給我錢,我才跟誰好。
不給錢,壓根不考慮。
我媳婦動不動調侃我:那些富婆給了你錢,你分我一半。
我都滿口答應,好。

我在廬山那天,媳婦給我打電話,說在直播間給我買了件衝鋒衣,我一看,2900塊錢,我急忙給她打電話,讓她退掉。

我說,我有朋友是賣這個的,我想要,直接穿就行。
她說,那你要兩件,給我一件。
我說,行。
現在落魄了,過去,我說想買個什麼衝鋒衣?
一群人求著給我買。
我不收,人家還覺得沒面子。
現在不同了,我都是明著要,在朋友圈發,說自己看中什麼了,問有沒有人給我買?
求好幾天才能買上。
我這次買的包包,眼鏡,褲子,都是這麼求來的。
不要臉。
三疊泉好不好看?
照片不好看。
現場,還是很震撼的。
據頌缽跟我講,李白看到的不是這個,李白並沒有登過廬山。
具體是哪個,我也沒問。
從瀑布到東大門,還走了很遠,我在想,爬廬山為什麼如此的簡單?是選路的問題,若是從東門上?
那才是真虐。

等於從鄱陽湖的水平面直拔1500米。

有機會,可以挑戰一下。
難度不輸泰山。
五嶽裡,難度係數最高的我認為是泰山,泰山線路單一,里程也少,但是幾乎是臺階接著臺階,一停不停,沒有喘息的機會。
這次爬黃山後。
我覺得最難的是黃山。

單日爬升2000,下降2000,單純的爬升2000也還好,下降才折磨人。

等於爬了倆泰山。
下了廬山後,我決定回家,連夜往回趕,給林薇薇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一下情況,跟捲毛大哥和莒縣大姐分開了。
林薇薇說,要不,我陪你去爬雁蕩山?
我問,事情處理完了?
她說,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有醫院的博士點實驗室出了輿情,學校要求加強實驗室管理以及社交賬號不能隨便發表評論之類的。
我問,原線路走雁蕩山?
她問,可以嗎?

我說,走不了,爬升3000下降3000,除非我們凌晨3點出發,晚上八九點下山,關鍵是我已經是連爬狀態了。

她說,那就等一些日子。
我說,可以。
還有,就是雁蕩山最高峰屬於禁區,不知道能不能上。
過去我爬的雁蕩山,我覺得不過如此。
小山。
後來才知道,是我沒去對地方。
雁蕩山放眼全浙江,都屬於大神級的線路。
回家,我怕困。
就發了個朋友圈,問從九江到山東,有沒有搭車的?
有妹子私信我,問我經過景德鎮不?
我看了一下線路,可以經過。
這個妹子是我疫情時騎行認識的,當時已經放開了,但是她所在的社群依然執行隔離政策,她在酒店住,當時酒店怕出問題,建了客人群,我送過她布洛芬,就在肥城。
我寫過這些。
她在日本留學。
有意思的是。
這次見面我才知道,她竟然當媽媽了。
而且,剛出月子沒多久。
孩子給了男人。

她本身也還是個孩子……

她要去婺源。
我問,你跟我一起,你男人怎麼想?
她說,我的生活與他無關,他只是孩子的爸爸,又不是我的老公。
開放的不像山東人。
我就試探她,要不,我們倆生個?
她不願意,理由是都是山東人,基因太相近,她還是喜歡混血。
車上,我問過她,我們要不要住一個房間,套房。
她說,可以。
我預定了家庭套房。
只是,到了酒店後,我發現這個家庭套房太奇葩了,的確是套房,多個房間,但是不是多個床,而是多了一個麻將間,應該是針對當地人打牌用的。
白花了錢。
我又重新給她訂了一間。
她沒有買單的意思。
我突然覺得,真沒意思,竟然指望男人花錢?
還有,身上有狐臭。
算了。
次日,一大早我給她發信息,我要回家了。
把她扔婺源了。

她到10點才給我回資訊,說剛醒,報了個當地半日遊的旅行團,準備去看曬秋,咱也不知道曬秋是個啥玩意。

出發後,嘉興的MINI車友問我有沒有興趣爬爬浙江的山?

電話聊了半天。
於是,我改了線路,原本朝北,改為朝東。
進軍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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