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沒看的朋友建議從頭看起。
第一回是靈隱寺。
第二回是黃山。
這是第三回。
晚上,我住在九江。
他們倆住在歙縣。
約定早上八點在廬山集合,他們需要凌晨四點多就出發。
我離集合地只有八公里。
早上七點吃過飯,慢悠悠的過去。
到了以後,我覺得他們的情報肯定有問題,這是一個廢棄的線路,景區都倒閉了,停車場的落葉都有半尺厚,車子停這裡合適嗎?
會不會被砸車?
尤其是我們的車子這麼個性,這麼顯眼。
早上在九江酒店門口,保安大哥還特意過來問我能拍照不?
我說,隨意拍。
他說,早上我去停車場巡邏,感覺這個車子真漂亮。
他應該拍了發朋友圈的。
我現在覺得,爬山不能開太個性的車子,尤其是跟著戶外這群人出來,他們選的起點都是荒山野嶺,車子一扔就是兩三天。
例如爬五臺山,車子停在東臺下面的牌坊處。
也沒人看管。
第一天住宿時,有WIFI,我開啟APP看看車子是否還在原地,狀態如何。
一看不要緊,嚇出了一身冷汗。
車子定位在大同,一家修理廠,我在高速上加過油了,結果提示只有8L油了,我在想,這是被偷走了,我也沒敢跟林薇薇講。
次日,我再次檢視,發現還是如此。
我把地圖放大,反覆研究,發現,是APP系統問題,這是我最後一次加油的定位,我進山後,應該就沒訊號了,車子失聯了。
說明,車子應該還在山上。
為什麼不開豐田出來?林薇薇開不了手動擋。為什麼不開猛禽?她開不了這麼大的車,我現在年齡大了,下山後基本就癱瘓了,全靠她開。
所以,我選了JCW。
她說自己也會開GL8,因為她爸爸有輛。
所以,我決定臨時買輛GL8,但是我想了想,GL8也不適合停在荒山野嶺,還是容易被砸,不如選個大家都不認識的,看起來像不值錢的車,於是我選了起亞嘉華,30多萬,別說別人不認識,我這個整天玩車的,我都不認識,尤其是起亞換了一個花裡胡哨的LOGO,一看就是雜牌。
這個車可以隨意扔。
這個車就是這次出行買的。
其實就是為了跟林薇薇爬山買的,一個開,一個睡,還可以攜帶腳踏車以及帳篷之類的。
到現在,還沒敢跟媳婦以及父母講。
也不準備講,什麼時候他們發現我買了新車,什麼時候再解釋。
到停車的位置後,我有兩個疑惑。
第一,確定是從這裡上山嗎?
這裡廢棄了。
第二,若是確定從這裡上山,那我需要重新找停車的位置,放這裡我不放心,因為周圍全是村子。
我很糾結,想問,又不好意思問。
然後反覆安慰自己。
沒事,應該不會砸我的,畢竟我車小。
我又四處觀察了一遍,發現我可以靠樹停,然後把屁股使勁往後頂,這樣後面是牆,側面是樹,即便砸了玻璃也打不開門。
停好了,等他們。
今天的線路更變態,40公里,說是西進東出。
依我對他們倆的瞭解,我覺得20公里他們也走不完,何況已經8點了,還沒出發,關鍵是昨天剛從黃山下來,身體很沉。
但是,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這幾天,我爬山時一直在聽《滄浪之水》,一本真正的好書,體制內最忌諱的是什麼?
裝明白人,眾人皆醉他獨醒。
你可以看懂了,也可以聽懂了,就是不能說。
你可以不是聾子,你也可以不是瞎子,但是你必須是啞巴。
理解了,你要執行。
理解不了,也要執行。
所以,我的原則就是,你們說怎麼爬,咱就怎麼爬。
爬錯了也無所謂。
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體能,至少相對他們倆,我絕對是吊打他們的,他們還要回去上班,另外年齡也比我大,也沒有我訓練的頻繁,別說他們了,就是大學生非體育專業,基本也不是我對手。
8點半,他們才到。
說是走錯路了。
到了以後,我請教式的問了一句莒縣大姐:姐,是從這裡出發嗎?
她說,是的。
我說,我看景區大門荒廢了。
她說,咱不走大門。
收拾包包的間歇,她嗔怪了我:昨天你跑什麼跑?一起喝點多好,又不是不會喝酒,小林說你挺能喝的,不是外人,都是我警校的同學。
我說,我這邊有朋友,就提前來了。
她說,今天說什麼也喝點。
可能,他們在路上改變行程了,讓我帶著一身換洗衣服,還要帶著身份證,說我們有可能會住在山上。
捲毛背了四瓶青花汾。
我弱弱的問了一句:我幫著背一下吧?
捲毛又拿了兩瓶,放我揹包裡了。
背六瓶酒?
就咱三個人?別嚇唬我。
開爬。
有個老頭,讓掃防火碼。
我們三人都掃不出來,他不樂意。
我看了看,是系統伺服器出了問題,我跟老頭講,不是你的問題,也不是我們的問題,是上面的問題。
他說,那走吧,不是我的問題就行。
這是一條古道,朱元璋修的,叫99盤。
已廢棄。
只有戶外人、本地人才走。
路挺野的,感覺也不錯,一齣發,他們沒有黃山時的興奮了,不跑了,也不說話了,大家都在默默的忍受著腿疼,只是誰也不提腿疼這個事。
爬的很慢,彷彿全是慢動作。
我都如此,何況他們了。
莒縣大姐沒話找話,問我,小董,昨天你跟著跑的那個挑夫,你跟他聊了些什麼?
我說,就聊了聊家常,我看到一個挑夫能健步如飛,震驚到我了,於是我跟著他跑,我問他多久能下山?他說50分鐘,我問一天跑幾趟?他說五六趟,下去接著纜車上,再上來挑,一天五六百塊錢。
她問,全程跑嗎?
我說,是的,我都追不上,速度非常快,若是有人給拍成抖音,百分百火,關鍵是他年輕,長的也帥氣。(其實我拍了一段,影片中感覺不快,但是可以看我的腳步頻率就知道他有多快了,我抖音號:1573,大家可以自行去檢視。)
挑的什麼?
我覺得沒什麼重量,就是盛放海鮮、肉類的那些泡沫箱。
莒縣大姐跟捲毛大哥確認了一下,廬山的票有沒有買,說山頂有查票的,然後又多問了一句,小董,你買了沒?沒買讓你X哥一起給買上。
我說,不用,買了,買了。
林薇薇幫我買過了。
這條線,難度不算很大,爬升也就是七八百米,前面300米爬升算是適應,後面我就先走了,他們倆在後面。
到了檢票口後發現,竟然是敞開的。
工作人員只問我有沒有帶打火機。
我沒說話,擺了擺手。
讓通行了。
我給林薇薇打電話,讓她把票退了。
她說,裡面還要用,到處是查票的,另外裡面那麼多景區,每個都需要刷,廬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會說本地話,就默許免票,你走的那條線是當地人才走的線,應該預設為你是當地人了。
我說,可能吧,主要是我沒說話。
山上起風了。
他們倆很久沒有上來,因為那一段沒有訊號,我也不好在群裡催,就一直四處轉悠,等待。
我甚至一度懷疑,是不是走岔路了?
很久很久,才上來。
上來已經到中午飯點了。
他們也被免票了……
莒縣大姐解釋了一下,說是工作上有個電話需要回,一直沒訊號,在有訊號的地方打了40多分鐘電話,讓我久等了之類的。
我說,沒事。
我問,接下來,我們去哪?
她說,今天就結束了,我們到鎮上住下。
就這?
我以為剛開始呢。
原來結束了。
登上廬山後,發現廬山跟我們想象的樣子不同,應該說跟每個人的想象都不同,無論你把廬山想象成什麼樣子,你來了都覺得它不像。
它更像五臺山,山上是個鎮。
五臺山的鎮,其實是在山谷。
而廬山的鎮呢?
是在山頂。
山頂上有個2萬多常住人口的鄉鎮,離譜不?
有醫院,有學校。
從幼兒園到初中,全有。
泰山,那叫天上的街市,那廬山就是天上的城鎮,應有盡有,而且這個鄉鎮不是一般的大,非常大。
上了山我們才發現,當天是馬拉松比賽日。
正在進行中。
我們也跟著佔了便宜,因為景區針對所有馬拉松參賽選手免票,免纜車費用,免景點票,從而廬山所有的景區都不再查票。
還有一點,所有酒店必須平價。
所有飯店,必須平價。(有不少人報名馬拉松但是不跑,只是為了薅羊毛,報名費只需要120元,沿途我們遇到了不少類似的羊毛黨,吃的喝的穿的玩的就賺回來了。)
那我的票是徹底免了,我買了,但是沒人查驗。
我讓林薇薇退掉吧。
她問我,你確認?
我說,確認。
她退了。
捲毛大哥也退了。
莒縣大姐說小董咱商量個事,因為他們原計劃是三天三山,杭州耽誤了一天,行程不夠了,決定砍掉雁蕩山,把廬山分兩天,住在廬山上一天,問我可以不?
我說,我服從安排。
於是,決定,自由活動,一起晚飯。
我雖然答應,但是我不想。
於是,我提出,我想去山裡轉轉,酒揹著太沉,要不,你們帶回酒店?
我把酒給了捲毛。
我去逛逛白居易的草堂,順便去看看宋美齡的別墅,應該這麼說,從民國到解放,知名的超級大BOSS,都在這裡有別墅。
別墅上雖然沒提示。
但是你看電子地圖,上面都有。
現在多改為了民宿。
廬山上住宿不是問題,無數的民宿,無數的連鎖品牌,貴的,便宜的,都有,看中國近現代史的演變,看那些別墅的主人就行了,最初可能是傳教士的,後來是民國名人的,然後又是咱的人。
最有意思的是毛爺爺住的那套別墅。
之前是老蔣和美玲的。
看簡介,我還在腦子裡浮現出了三個字:真是高階黑。
各大將軍,都在這裡有別墅。
包括鄧爺爺。
可能是為了開會方便吧?
畢竟,廬山開了那麼多次會議。
廬山分西線,中線,東線,西線就是我們爬上來的線路,純爬山,中線就是鄉鎮,純歷史,例如《廬山戀》,國共合作,廬山會議。
彭老總的人生轉折,就在這裡。
只是,朝下轉的。
廬山上,我有個老鐵,但是也N年沒見過了,之前她在法國做設計,一起在劉勝的莊園裡吃過飯,還撩撥過,喊過寶貝,聊過騷,她什麼都跟我講,談過幾個老外,我問老外BIG不BIG?她說,其實我不喜歡大的,你知道我的容器比較小……
若是跟林薇薇一起爬,我肯定不會聯絡她。
我自己爬,也沒計劃聯絡她。
因為,我時間不自由,畢竟跟人一起組隊。
我對睡她也沒興趣,年齡大了不說,她說自己容器小,我覺得容器肯定大,何況咱自己小咱是知道的,容易受辱。
例如突然問一句:進來了嗎?
但是,我拿捏她拿捏的很好,我每天發朋友圈就等於每天在沉浸式洗腦。
董老師來廬山了。
那不抓緊接駕嘛!
我提前給她吹過風,她跟我講,她是南昌、廬山兩地跑,什麼時候爬廬山提前聯絡她,我從武功山回來時曾經聯絡過她,那天很巧,她不在,我就沒有上山,我的計劃是若是她在,讓她開車下來接我。
這次,我一看,自由活動了,那可以問問在不在。
在。
她在這裡搞什麼呢?
裝神弄鬼,叫什麼頌缽療愈。
也是別墅改造的空間,定期一群失落的老女人們來上課……
為了方便,喊她頌缽。
老了。
畢竟也有小十年沒見過了。
腚也大了。
臃腫了。
容器應該更大了。
先帶我逛了逛鎮上,就是幾大別墅幾大紀念館。
我們遇到了一家三口。
我跟頌缽講,這一家人絕對是山東人,你信不信?
她說,不信。
我說,你可以去問問。
一問,果然是。
她甚是好奇,你咋知道的?
我說,把圓領內衣配夾克,山東中老男人的特色穿法。
廬山會議舊址,我收穫很大,原來幾場會議鬥爭這麼激烈?
這些東西也就在這裡能看到。
若是發在網上,都屬於禁片。
看完展覽後,一個很帥的帥哥在給一群人講解,從齊白石講到了李可染,哪來的導遊,講的真好,口才好,長的也帥,吐字清晰。
我聽了有半個多小時。
講了美術大師與廬山的關係,因為這個展廳正好跟廬山會議的展廳挨著,我預設為這是展覽的一部分。
一直聽到一個地方,我覺得有詐。
說是今天來到廬山的是李可染的關門弟子,XX先生。
邀請大家進去看他創作。
然後,一群人被放進了屋子裡,一個模特般的女助理負責招呼大家。
外面又一波遊客,然後那個帥氣小夥又從齊白石與廬山講起。
我不由的感嘆。
現在詐騙升級到這個地步了?
我這算見多識廣的。
我都沒識別出來。
太完美了,銜接的天衣無縫。
會有人買嗎?
我沒聽到成交那一部分,就離開了。
那大師,一看就是個騙子。
屋內有人講,大師在傻乎乎的畫……
會有人買嗎?
百分百會有。
這應該是一套很成熟的遊戲方案。
租金也不低。
我唯一的印象就是助理真漂亮。
不知道畫家睡過沒?
一個畫家普遍有三個女人,原配,情人,女學生。
都是公開的。
彼此知曉的。
原配管財務,情人未必漂亮,但是一定懂的審美,能懂自己的藝術造詣,可以理解為高山流水,共鳴用的。
大學生呢?
負責搞荷爾蒙的。
我憋著尿了,跟著廁所箭頭找了半天沒找到。
還把我們引到了一處小樹林。
關鍵是在下雨。
我說,我在這裡尿不。
頌缽說,可以的,又沒人,又是山裡。
我說,你別偷看。
結果,她媽的,她竟然給我拍下來了,問我,董老師,我要是給你發到學習群裡,會不會炸?
我說,快刪了,太丟人了。
跟她爭辯過程,一不小心,我踩泥巴里了。
那種爛淤泥。
我只穿了一雙鞋子上山的。
鞋子接著溼了,又臭。
我很是沮喪,調侃了一句,尿外面的報應。
我們走了兩步,竟然發現了一處裝修很高大上的廁所,你咋冒出來的?
她說,你脫下來,我給你去洗一洗。
我說,洗了不幹。
她說,相信我。
她把我鞋給洗了,然後拿吹風機在給吹。
竟然又給吹乾了。
就這麼個過程,我突然覺得她很性感,很接地氣,畢竟是一個男人的臭鞋,何況是爬了一天山的臭鞋……
她說,去我那坐坐吧。
我問,有小姐姐沒?
她說,沒,只有大媽。
我說,不去。
她說,去坐坐吧。
她那裡沒有椅子,全是那種沙包,一坐上去,彷彿整個人就成了一攤泥,真舒服,她調了咖啡給我,問我晚上想吃什麼?
我說,想吃奶。
她說,那不好找。
我問,附近有什麼特色好玩?
她說,咱去挖蘑菇吧?
我說,你是想毒死我。
她說,我會分辨。
雨停了,我們倆人開車去了一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蘑菇真多,依我的直覺,這些蘑菇都不能吃,漂亮的,顏色鮮豔的,都有毒。
她說,沒事,我都吃過。
挖了一籃子。
去她住的地方,洗了,準備炒。
我在想,男女獨處,咱也不硬,是不是對人不尊敬?
不是有個說法嘛,微微一硬,表示尊敬。
咱為什麼不敢現場撩撥?
咱沒那個實力。
她切菜時,從後面抱了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看著挺小的,沒想到真大,她笑著問:沒想到我這麼有料吧?
她嫌幹活不方便。
我把手拿開了,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顫抖了好久。
這是一個吃過洋腸的女人。
我調侃問她,老外,有什麼感覺?
她說,老外特別有耐心,特別尊重你的感受。
利用她做飯的空隙,我在研究酒店。
她的意思是,可以住這裡。
我說,我陽痿了,不好意思住啊。
她說,沒事,我不欺負你,我這裡有客房,床單被罩都是新的,偶爾有朋友來,都住那裡,或者你住我的,我住客房。
我說,我還是住酒店吧。
她說,沒必要。
貌似被說服了……
聊了聊我們共同圈子裡的八卦,聊了聊巴黎,劉勝,我做的紅酒以及我們在波爾多的一些往事,當時我為什麼沒在巴黎下手,因為當時劉勝想讓她去太太投資的服裝品牌店當店長,我若是把她睡了,劉勝會覺得我不地道。
現在?
老女人的感覺。
頌缽說自己也在跳繩,平時也會在山裡轉悠轉悠。
說努力成為林薇薇。
我說,這是準備爬我啊?
她說,不是,陪你爬山。
我說,爬山沒意思。
她說,少拿阿姨開玩笑。
我以為她是個傻瓜,沒想到不傻,那些漂亮的蘑菇雖然撿回來了,但是都沒有切,只切了一些常規的,大家都認識的。
炒肉,燒湯,油炸。
我說,我還有兩個朋友,約我一起晚飯。
她說,讓過來吃吧。
我問,可以嗎?
她說,可以的。
我在小群裡發信息,他們正好也在找我。
應該是莒縣大姐那邊有點小插曲,她能聯絡到的熟人,全有公務,因為在跑馬,所有人都要執勤,從而可能沒有很好的服務他們倆,只是給安排了住宿。
若是平時,肯定專車+專業講解陪同了。
他們倆來了。
參觀了一番,採訪了一番,說佛學與頌缽是相通的。
找到了知音。
加了微信……
我也把頌缽吹了半天,說她在法國留學過,還交過法國男朋友。
非要喝點。
我們四個人喝了兩瓶青花汾,30年。
捲毛給我們倆科普,說在太原,日常招待就認兩款酒,一是青花汾,一是茅臺,莒縣大姐安排送兩瓶給頌缽。
推讓了半天。
收下了。
我一直都覺得莒縣大姐很反差,酒前酒後不是一個人。
這次領教了。
喝了酒,她興奮。
是聊到了張裕三鞭酒,大姐說捲毛大哥有個藥酒廠,龜苓概念的,百年品牌,喝了以後效果特別好,還講了個黃段子,說男人喝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喝了男人受不了,倆人一起喝了床受不了。
捲毛大哥也興奮。
主要是他可能覺得頌缽也不是什麼好鳥,很開放的一個女人。
聊天尺度越來越大。
捲毛大哥說自己30多年來,基本沒感受到任何衰退,反而有加強。
頌缽總是頻繁的敬我酒。
我就給她發了條資訊,提示她看一下。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做什麼的,你不要把我當主角,你要把他們當主角,這樣才能顯現出我是你的好朋友,北方人只在意一個面子,他們一個是私營醫院的院長,一個是鐵飯碗。
必須接到對應的尊重。
頌缽調侃說,董老師總說自己陽痿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說,是真的。
莒縣大姐說,那可以試試你X哥的那個酒,你給個地址,回頭給你發。
捲毛說,保證你想多久就多久,隨心所欲,自由控制。
我想把這個話題打住,聊聊廬山會議。
就講了個黃色笑話,說一個男的去找心理醫生治陽痿,效果立竿見影,老婆很是好奇,這到底是什麼方,這麼強?男人有個習慣,每次上床前都會跑到洗手間一下,妻子好奇,有次跟著去探究一番,只見男人對著鏡子在揮舞著拳頭: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我老婆……
廬山會議一聊,我發現不能繼續下去了。
我跟頌缽是一個觀點。
他們倆是一個觀點。
絕對不能調和。
我們倆的觀點很另類,就是老蔣是一個很有生活品味的紳士,而且對美玲是真的愛。
整個廬山這些老照片裡,我最喜歡的就是他們倆吃飯的照片。
這個話題,又沒法繼續深入了。
8點左右,有車來接他們倆,應該是要喝第二場,非喊我們倆一起去,說沒事的,不是外人,我們倆堅決不去。
我在想,剩下的兩瓶青花汾,要麼今晚喝了,要麼就當見面禮了。
頌缽收拾桌子。
我去洗澡。
然後躺她床上看電視。
她問我要不要看電影,她教我怎麼點播。
我放了劉德華的《天若有情》,我問她,你有沒有發現,你好像吳倩蓮。
她問,真的嗎?
我說,小臉圓圓的,真的像,髮型也像。
她收拾完了,也洗澡過來了。
戰鬥了好久。
四五十分鐘有。
她是個變態狂,非要掐死我,我若是不掙扎就被掐死了,她說,你上來沒買票,在這裡也沒登記,也沒人知道你在廬山,掐死你也沒人知道你死在哪。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事後她問我,偷著吃藥了?
我說,沒有。
她說,太強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認識了林薇薇後,就這樣了,以前不是,以前總是不爭氣,所以時刻避免單獨跟人相處。
她說,吸了大學生的陽氣。
我說,可能是與治療脫髮有關,北緯姐給我配的藥,說是什麼生命分子,返老還童的,我就當安慰劑去吃的,有沒有效的,試試再說,結果頭髮猛掉,別的地方治好了。
睡覺前,又折騰了一番。
早上五六點,又。
我都覺得很神奇,在我記憶裡,比我年輕時狀態還好。
我跟北緯姐說了以後,北緯姐第一反應是:那你要不要賣這個產品?
我才不要呢。
說說而已,也許與我每天擼鐵有關呢?我每天還提肛300次呢!
(手機打的字,輸入法不習慣,應該有很多錯別字,多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