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來,我先後任職北大生科院、北大清華生命科學聯合中心、北京腦科學研究所、首都醫科大學,都有很好的同事,柴真、湯超、羅敏敏、呼文亮。
一般是我似乎在領導,至少外界這麼認為,實際上大部分都是他們做的領導工作。
這樣的結果有優點有缺點。優點是一個人頂著風浪、承受批評,但缺點是外界把功勞誤判給我。
湯超和文亮的工作還在延續,不適合討論。
柴真與我共事,是十八年前。我們那時的教授和工作人員,大部分都退休了。
柴老師的哥哥是北大畢業生。柴老師從內蒙考到北大,在生物系讀的本科,去瑞典斯德哥爾摩讀的研究生,獲博士學位。長年在北大任教,研究方向是神經生理。
柴老師為人正直、工作擔當、學術優秀。我們共事期間,一系列大事都是柴老師做的。有些事情很不容易。
我起的作用,有時就是嚇唬人,有人擔心與我衝突不好辦,不如“退而求其次”,找個都能同意的方法。這樣,既避免了直接衝突,事情也做好了。
沒有那段改革工作,沒有突破,就很難走上順利的軌道。
表面上是我做的,實際上是柴老師的功勞。
凡是同事做的好,做的比我好,我都儘量請他們做。這不是推託責任,因為我也遇到過(例如某些副“”長)其他情況,先是交給職責,發現不對(不努力、不負責、或有私心),就縮小、甚至收回授權。
我非常幸運遇到柴老師、湯老師、羅老師、呼老師,我見證他們的擔當和奉獻,我都是能夠多讓他們多做,就是避免我的缺點的同時讓他們發揮了很大的優點。
幾個月前,有人找我,我建議在北大生科百年紀念的時候,給柴老師戴上她沒有出席自己博士畢業典禮而缺的博士帽儀式。有老師專門請人在斯德哥爾摩購置博士帽,今天終於可以給柴老師一個驚喜,吳虹老師給柴老師戴博士帽。
禮輕情意重:底層是非常的感謝。
2025年5月6日(不在場的想象發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