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黨正在死亡,特朗普開始尋求第三任期!

特朗普是一個真小人,他從來不掩飾自己想做的事情,哪怕那些事情是違背道德和法律的。
特朗普“光明正大”的告訴世界,他要加拿大成為美國的第51個州,他要吞併格陵蘭島,他要拿回巴拿馬運河……他甚至要烏克蘭成為美國的“殖民地”。
前不久,特朗普又公開了一個明顯違背法律本意的事情:他想要尋求第三任期,甚至更久。
3月30日,特朗普在採訪中稱,對於尋求第三任期,他是認真的。他還神秘兮兮地稱“有法子”做到,不過現在談這事還早。
事實上,這已經不是特朗普第一次表達類似的想法了。
早在2020年9月,特朗普就宣稱如果連任成功他“將尋求第三個任期”。到了2024年5月18日,他又以羅斯福曾連任四屆美國總統為例,再次表明自己有成為“三屆總統”的想法。
那麼特朗普能不能從法律上突破美國總統的任期限制?如果能突破法律的任期限制,特朗普又能否獲得足夠多的支援再贏得大選?
1951年,美國國會對最高法第22條進行了修改,修改後的條款是:無論何人,當選擔任總統,職務不得超過兩次;無論何人,於他人當選總統任期內擔任總統職務或代理總統兩年以上者,不得當選擔任總統職務超過一次。
從這個條款的內容我們可以很容易的看出來:最高法的本意是任何人不得擔任兩屆以上總統。
2016年特朗普已經擔任過一次總統,2024年特朗普又一次贏得總統大選,很明顯特朗普想要尋求第三任期是不符合法律。
但是,法律的本意是一回事,法律本身又是另外一回事。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美的法律,任何法律,只要你試圖用文字的形式將其表達出來,那麼它就一定有漏洞可鑽(只不過是代價大小而已)。
關於這個問題,英國《每日郵報》援引多名專家報道,特朗普或利用美國最高法第二十二修正案的漏洞執政至2037年。
該報報道稱:“讓特朗普再次競選第三任期(甚至可再競選第四任期至2037年1月,屆時他將年滿90歲)的辦法不僅存在,而且由於最高法中的漏洞,這種操作很簡單。”
那麼,有什麼辦法能避開法律的限制呢?
大家注意第22修正案中塗紅的“當選”一詞嗎?對的,漏洞就在這個詞上。
這一漏洞最早由布魯斯·皮博迪教授在1999年的期刊《明尼蘇達法律評論》(Minnesota Law Review)的文章中指出。文章認為,美國最高法第二十二修正案僅禁止"已兩次當選總統者再度參選",未明確禁止透過其他合法途徑再次擔任總統。若出現現任總統辭職或死亡的情況,已完成兩屆任期的前總統仍有可能透過繼任再次入主白宮。
特朗普的第二任期在2028年結束,如果特朗普在任期結束後讓萬斯競選總統,特朗普擔任副總統,然後萬斯辭職,那樣特朗普就自動“晉升”為總統了,就能開啟第三,甚至第四任期了。
那麼,是不是隻有這一個辦法呢?
當然不!
3月30日,NBC主持人向特朗普求證是否考慮這種曲線“登基”的做法,特朗普的回應是“這是其中一個,但還有其他方法”
現在特朗普的團隊就已經在尋找各種突破最高法的辦法了,比如田納西州共和黨眾議員安迪·奧格爾斯提出了一項針對第22修正案的修改提案——該提案針對性極強,指出美國總統可以連任第三個任期,前提是前兩屆任期不是連續的。
有評論稱,這套方案明顯是為特朗普量身定製,同時還堵死了奧巴馬、小布什、克林頓這些人的競選之路,因為以上三人的兩屆總統任期都是連續的。
當然了,修改最高法的難度很大,需要參眾兩院三分之二的票數以及50個州中四分之三州議會的批准。目前共和黨還無法佔據絕對優勢,所以想要修改最高法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相信特朗普所說的“其他方法”應該不是這個,因為這個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的。毫無疑問,特朗普肯定還有其他相對容易的辦法,不過以我的智商是想不出來的。
就算有漏洞可鑽,但是特朗普想要再次擔任總統避不開另一個重要問題:2028年共和黨還能贏得大選嗎?如果四年後美國人不將票投給共和黨,就算有法律漏洞可鑽,特朗普也沒有辦法再次擔任總統。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民主黨已經廢了,完全不是共和黨的對手。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注意到一個現象:2016年特朗普當選為美國總統後,民主黨的拜登、佩洛西、奧巴馬、希拉里等人對特朗普進行了各種“圍剿”,什麼“通俄門”“豔星門”“電話門”“檔案門”“彈劾門”……特朗普被他們搞得欲仙欲死。但是,現在的民主黨就像“死”了一樣。
今年的3月16日,美媒公佈的兩項最新民調顯示,27%的登記為民主黨人的選民表示他們對該黨持好感(另一媒體為29%),支援率已跌至有統計以來的歷史最低。只有7%的受訪者表示他們對該黨有“非常積極”的看法。
登記為民主黨選民的人大多都是民主黨的鐵桿支持者,但是現在那些人中僅有27%的人對民主黨有好感,由此可知民主黨已經墮落到何等地步了。
也難怪馬斯克直接在社交媒體上說道:“民主黨正在死亡。”
那麼,民主黨為何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墮落至此了呢?
其實,問題不難理解:民主黨內部分裂了,群龍無首。
這一切都源於2024年的那場大選,在那場大選的過程中,拜登在奧巴馬、佩洛西等民主黨大佬的聯手施壓下被迫退出,然後“草包”哈里斯在與特朗普的競選中一敗塗地,不但丟掉了總統大選,還讓特朗普贏得了普選票,同時還讓特朗普贏得了眾議院和參議院,讓特朗普成為二戰以來最有權力的美國總統。
按照正常道理,民主黨遭遇如此大的慘敗,必須要有人對此負責才行,否則無法給支援自己的選民一個交代,也無法平息黨內的憤怒——這必會導致選民的不滿,也會導致黨內的分裂。
但問題的關鍵是:那些民主黨大佬誰也不想承擔責任。
拜登說:如果不是奧巴馬和佩洛西等人聯手施壓逼迫自己退選,自己未必會輸,至少不會輸得這麼慘。
事實上,我們也看到,在看到哈里斯慘敗於特朗普之後,拜登一點難過的表情都沒有,甚至表現的非常輕鬆、高興——在特朗普勝選後,拜登在白宮發表的祝賀演講中全程保持“燦爛笑容”,甚至多次向鏡頭飛吻,表現出與敗選結果不符的輕鬆狀態。有媒體形容其“笑容比AK還難壓”,彷彿特朗普是民主黨的勝利者
哈里斯敗選後,拜登非但不難過,甚至多次公開對媒體說,如果讓他參選,他肯定會贏過特朗普。
所以,你覺得拜登會覺得敗選是自己的錯嗎?
那麼,奧巴馬、佩洛西等人會認為是自己的錯嗎?
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己錯了。
他們的邏輯也不難理解:你拜登都多大歲數了?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性,路都走不穩了,話都說不利索了,甚至都拉褲襠裡了,而且在與特朗普辯論的過程中被特朗普吊打了,要不是你遲遲不肯退選,不給哈里斯更多的時間準備,民主黨能輸得那麼慘?要怪就怪你拜登退得太遲了。
所以,奧巴馬、佩洛西也不會認為該自己承擔責任。
說到這,我相信肯定會有人有疑問:難道民主黨的那些大佬就不能有人出來主動承擔責任嗎?要是拜登,或是佩洛西、奧巴馬等“主動”承擔敗選的責任,這樣不就能給選民一個交代,還能凝聚黨內力量嗎?
如果你要這麼想,那麼你就太不懂政治鬥爭了。
拜登、奧巴馬、佩洛西等人名義上都是民主黨人,但是他們代表的都不是自己,他們的背後也都有一個個不同的利益集團和不同的團伙,如果他們“認錯”了,那麼就意味著那些利益集團和團伙將很難再有翻身之日了。
我是公司的老大,你是公司的老二,雖然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我倆關係也不錯,但是我能混上老大的位置肯定有一幫跟隨我打拼多年的鐵桿支持者的。同理,你是老二,你的背後肯定也有一幫跟隨你的鐵桿支持者。
現在公司的戰略出現問題了,必須要有人對此負責。你說我能不推卸責任嗎?如果我主動承擔了責任,那麼我就得下臺,我下臺了,你能善待我那幫兄弟嗎?你要善待了我的那幫兄弟,把一些重要崗位都留給了我的兄弟,你的兄弟怎麼辦?他們會怎麼想你?以後沒人會再跟著你了。
同樣的道理,拜登、佩洛西、奧巴馬等人都有一幫自己的親信,而且背後也都有一幫不同的資本。比如,華爾街金融資本可能和拜登關係更加親近,矽谷高科技資本可能與佩洛西更加親近,好萊塢文化資本可能和奧巴馬更親近……
所以,拜登、奧巴馬、佩洛西都不能主動認錯,都不能主動承擔責任(在黨內擔任重要職位的必須要辭掉其職位;在黨內沒有擔任職位但擁有巨大影響力的,則需要退出政壇),因為他們代表的都不是自己,而是一個個龐大的利益集團和團伙。
最關鍵的是:他們都有“不認錯”和“不願承擔責任”的理由,而且那些理由都能得到己方勢力的認同——如果民主黨大佬不聯手逼迫拜登退選,拜登輸了,那麼拜登背後的勢力就會“認命”;如果拜登早點退選給哈里斯更多的時間,最終哈里斯輸了,那麼奧巴馬、佩洛西等背後的勢力也會“認命”。現在,他們都不會認命。
作為民主黨“喉舌”的《紐約時報》就一針見血的說道:民主黨正在否認現實,沉迷於自欺欺人,黨內缺乏有擔當的領導者,局勢已岌岌可危。
相反,我們再看看共和黨這邊。
你不管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至少目前整個共和黨都緊緊的圍繞著特朗普在轉——無論是特朗普想要吞併加拿大、格陵蘭島,還是要收回巴拿馬運河或是羞辱澤連斯基,副總統萬斯、國務卿盧比奧,或是國防部長等人,沒有一人敢“忤逆”特朗普,全部跟隨特朗普“起舞”,這與特朗普的第一任期完全不一樣。
更何況,特朗普這個人的“報復心”很強,上臺後就對民主党進行了各種報復,包括但不限於解散以意識形態為主的美國國際開發署、打擊以公務員為主的“深層政府”、撤銷前總統拜登、前國務卿布林肯及前副總統哈里斯等人的安全許可,剝奪他們接觸機密資訊的許可權,並取消拜登子女的特勤局保護‌、更換司法部、國土安全部等關鍵部門負責人,安插親信以推動對民主黨成員的調查,例如追查拜登家族(如亨特·拜登案件)及國會山騷亂相關指控、聲稱拜登赦免令無效……
如此“團結”的共和黨,民主黨誰敢和特朗普對抗?
民主黨內大佬不團結,誰敢對抗特朗普,誰就要承受特朗普的全部火力,必會“濺一身血”……特朗普對付你,黨內的一些人極有可能不會幫你,甚至可能會拍手稱快。
事實上,事情遠比很多人要想象的更嚴重,現在民主黨內的一些大佬已經直接向特朗普“投降”了。
特朗普上臺後,面臨的最大一個問題就是:沒錢了。
為了維持政府的運轉,避免聯邦政府停擺,共和黨提出了臨時撥款法案,在這個法案中埋著一顆“核彈”:允許特朗普繞過國會限制,以“國家緊急狀態”為名隨意加徵關稅。
這意味著,曾被國會視為“憲法防火牆”的貿易決策權,可能淪為總統的個人工具。民主黨眾議員普拉米拉·賈亞帕爾直言:“這是將三權分立撕開一道口子,特朗普的貿易戰將再無約束。”
這個法案在美國眾議院以217-213的微弱優勢透過,但是轉戰到參議院的時候,共和黨人需要至少七名民主黨人的支援才能確保法案透過(共和黨在參議院的席位為53席,民主黨為47席,想要法案透過,共和黨需要獲得三分之二的支援,也就是60票)。
按照正常道理,法案是肯定會透過的,畢竟誰也承受不了政府“關門”帶來的嚴重後果。按照正常邏輯,民主黨肯定要對共和黨提出一些條件才會同意撥款法案,但是民主黨領袖舒默最終沒有選擇“硬剛到底”,沒有帶領眾多議員“狙擊”臨時撥款法案,而是同意進行讓步。
這一事件再次引起了民主黨的內鬥,被黨內激派怒斥為“向極右翼遞上白旗”,佩洛西也對舒默提出了尖銳批評,她在新聞釋出會上表示:“我自己不會無緣無故地放棄任何東西。我認為前幾天發生的事情(臨時撥款法案)就是這樣。”佩洛西認為,如果舒默沒有為共和黨的法案開綠燈,民主黨本可以在談判中獲得更多籌碼。
與此同時,眾議院民主黨領袖哈基姆·傑弗里斯與舒默之間的緊張關係也爆發了,因為傑弗里斯在眾議院拒絕了共和黨的臨時撥款法案——雖然沒有成功,但他至少“反抗”了。
事實上,不僅僅是拜登、奧巴馬、佩洛西、傑弗里斯、舒默等民主黨大佬內部勾心鬥角,就連黨內被邊緣化的、自稱是“民主社會主義者”的桑德斯也不甘寂寞,開始在選民中尋求擴大支援了。
這就是民主黨的現狀,內部鬥爭異常激烈,沒有一個能讓所有人都信服的“領袖”,矛盾公開化,選民也分裂了。
這也難怪就連馬斯克都在喊:民主黨正在死亡中。
我們可以預料的是,在未來的四年裡,民主黨也不可能有那麼一個“領袖”有能力重新凝聚黨內力量。只要特朗普在四年任期內不把美國搞垮,民主黨就沒有任何機會贏得下次大選。
作為民主黨的死敵,共和黨人自然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這點,所以他們已經開始為特朗普的第三任期找“辦法”了。
我們公正客觀的說,特朗普肆無忌憚的打壓國內的政治對手、找法律“漏洞”尋求連任;在國際上推行霸權主義(吞併加拿大、格陵蘭島和巴拿馬運河等),對世界打貿易戰;背棄盟友,訛詐烏克蘭……他將一個國家的政府“小人化、無恥化、無規則化”,這對美國軟實力的傷害是異常大的。
想要讓一個人信任你,你可能需要努力十年。但是,如果想要別人不信任你,只需要一瞬間。
失去了“盟友”的信任,失去了世界的信任,美國的霸權還能長久嗎?
特朗普就是美國霸權的“掘墓人”,他會親手埋葬這個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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