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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5月3日,伯克希爾·哈撒韋年度股東大會上,94歲的沃倫·巴菲特宣 布卸任CEO,然後上面的標題就讓無數人在唏噓中淚目。
這位被稱為“奧馬哈先知”的資本巨擘,在長達60年的職業生涯中積累了約1200億美元財富,並透過“捐贈誓言”承諾將99%的資產用於慈善。
但當掌聲與鎂光燈聚焦於這場“優雅謝幕”之時,我們糾結了好幾天最後還是寫了篇文章,想要深入思考一些思之極恐的問題:
因為隱藏很深的資本市場權力結構、財富分配的倫理困境,正藉由這場退休儀式,暴露出資本主義體系深層的價值悖論。
01
隱藏的貪婪
首先是巴菲特以“尋找護城河”為核心的投資哲學,其實本質就是他財富積累的壟斷邏輯:

從1988年重倉可口可樂(持股32年,年化回報超20%)到2016年佈局蘋果(持倉市值超1600億美元),其核心策略是透過長期持有壟斷性資產收割時間複利。
這種模式本質上是對“規模優勢”的極致利用,伯克希爾旗下的BNSF鐵路控制美國14%的貨運網路。
BHE能源壟斷美國西部7州的電力供應,其商業帝國的底層邏輯是資本對關鍵資源的系統性鎖定。
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保守的“安全邊際”原則,其實是對市場競爭的隱性摧毀。
所以他在2017年斷言“比特幣是老鼠藥的平方”時,並不是出於對投機的道德批判,而是資本體系對去中心化貨幣的本能排斥。
他所捍衛的,是傳統金融資本的定價權,這種對“確定性”的偏執追求,才是對絕對控制權的膜拜。
最終導致美國股市前5大公司(蘋果、微軟、谷歌、亞馬遜、伯克希爾)佔據標普500指數25%的權重,財富向頭部企業的聚集度達到1929年大蕭條前的峰值。
欺騙烏合之眾的所謂“管家職分”的隱喻,在現實中早就異化為資本權力的世襲。
儘管巴菲特宣稱“不建立王朝”,但其子女透過“巴菲特基金會”間接掌控超300億美元慈善資金的投向。
其女兒蘇茜擔任多個子公司董事,形成“慈善–商業–社會影響力”的隱性閉環。其實資本的權杖,從來沒有真正放下。
02
虛偽的表演
然後就是感動了億萬人的權力交接真相,冠冕堂皇的所謂去中心化表象下的,其實是一種更加隱藏和具有欺騙性的控制術:

宣佈退休時,巴菲特將CEO權杖交給62歲的格雷格·阿貝爾,但保留董事會主席職務及關鍵投資決策權。
這種“行政權讓渡、控制權保留”的安排,本質就是伯克希爾“去中心化”治理的本質。
300多家子公司看似獨立運營,實則透過“資本–人事–文化”三重紐帶被總部牢牢掌控:
阿貝爾的薪酬與伯克希爾股價直接掛鉤,16%的家族持股(巴菲特本人持股12.5%,子女合計3.5%)。
透過超級投票權股份形成決策優勢,而“永遠不賣出優質資產”的投資鐵律,實質是對管理層創新的隱性壓制。
超千億美元的現金儲備(2025年一季報顯示1520億美元),表面是“應對危機的安全墊”,實則是資本帝國的“核武器”。
2020年疫情期間,伯克希爾正是憑藉900億美元現金抄底航空股,在行業崩潰時完成對美國航空業的變相控制。
這種“危機套利”模式,讓巴菲特在2008年金融危機中獲利600億美元,卻讓底特律的汽車工人、鏽帶的製造業者承受了產業空心化的代價。
這一切都在述說著一個事實:資本的自由,從來都是建立在他人的不自由甚至捆綁之上的。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看下《隱藏在所有迷霧背後的到底是誰?我們必須要認識牠!》就會明白裡面的貓膩。
03
直白的謊言
當然,裸捐背後的權力轉移,也就真正讓慈善資本主義的悖論無處遁形:將99%的財富捐給慈善,被包裝為“富人的道德覺醒”,但實質是私人資本對公共責任的替代。

巴菲特的捐贈主要透過“蓋茨–巴菲特基金會”執行,疫情之後整個世界對比爾蓋茨的爭議直到今天都沒有完全被壓制住。
該基金會以1.5%的年支出(2023年支出82億美元)決定著全球疫苗分配、非洲農業補貼等重大議題。
但決策機制卻由5個富豪家族(巴菲特、蓋茨、艾倫等)主導,當然,有人說人家自己的錢自己決定如何花沒毛病。
但這種“慈善獨裁”比政府稅收更缺乏監督,甚至成為變相的要挾和套現的惡劣手段。
比如2021年,基金會向印度新冠救援專案撥款1億美元,卻要求印度開放農產品市場,被《經濟學人》揭露為“慈善附帶的新自由主義條款”。
而所謂“拒絕家族傳承”的0.5%遺產安排,其本質是對“財富腐蝕人性”的精英主義傲慢。
巴菲特的子女雖未直接獲得財產,卻透過“社會影響力傳承”獲得更隱性的權力:
兒子霍華德藉由基金會農業專案成為全球糧食政策的關鍵玩家,女兒蘇茜透過“巴菲特女性領導力計劃”構建政商精英網路。
資本的代際傳遞,已經從物質形態轉向了權力形態,而背後真正的就是上面連結的那篇文章的主演。
所有浮士德之所以成為浮士德,一定是有他們需要得到的東西,因為他們為這些甘願出賣靈魂。
04
真正的提醒
最後,我們結束在他在股東大會上笑談“喝口可樂冷靜”的所謂幽默,這個細節其實就是資本異化最極致的隱喻:

可口可樂的高糖配方每年導致350萬人死於糖尿病,卻為伯克希爾帶來年均20億美元利潤。
因為資本的邏輯,從不在乎杯中物是蜜糖還是毒藥,牠們想要的是被金錢奴役的靈魂。
所以說巴菲特的神話,本質是資本體系製造的“賢能者幻象”,試圖用個人魅力掩蓋制度性缺陷,用慈善義舉轉移對財富分配不公的批判。
所以,我們才說他的退休不是終點,而是資本權力迭代的另一個開始。
牠選擇的下一個“巴菲特”或許正在矽谷的車庫、華爾街的投行崛起,但不變的是:
只要資本增值仍被視為最高價值,財富的護城河就會繼續吞噬人間煙火,所謂的“終極責任”,都會淪為資本自我合法化的修辭術。
這,才是巴菲特時代留給我們最深刻的警示:比貪婪更危險的,是對貪婪的合理化;比權力更隱蔽的,是權力披著道德的外衣。
感恩的是,其實祂從來都沒有失控,因為祂才是整個歷史的掌管者,而這一切的引誘迷惑的背後都有一代接著一代,為祂的榮耀而活的人!
正是因為有這些黑暗,才會有真正認識祂的人,願意為祂赴湯蹈火地奉獻自己,正是有這些爭戰,才會顯明出每個時代為祂站立的精兵。
所以,今天我們關注這個事件的隱秘,其實並不是問題重點,我們所關注的,是要指出牠的謊言,並提醒大家警醒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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