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屬於優酷的新故事

2024年,國產劇迎來了新的氣象,播出劇集超過300部,比去年增長了10%,數量擴張的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內容上的驚喜時刻。題材多元,表達新穎,角色也變得豐沛。
兩年前,優酷提出一句新的平臺主張:「為好內容全力以赴」,他們大膽啟用年輕的創作者,在形式和內容上都做出探索,試圖更豐富也更深刻。今年,《墨雨雲間》《邊水往事》《新生》《花間令》等劇集的熱播,證明了他們在為好內容努力。
今年,也是優酷劇場全面升級的一年,懸疑劇場升級為白夜劇場,寵愛劇場升級為生花劇場,人間寶酷劇場也正式到來。而在全方位升級的背後,是優酷的雄心:不追逐流量,不執著於數字,懷抱理想,講出屬於優酷的新故事。
文|許言
編輯|桑柳
新的故事
在世界地圖上,你找不到三邊坡,它不屬於任何國家和地區,它沒有文字記載,它從一位導演的腦海中誕生。
三邊坡地處邊陲,魚龍混雜,神秘又危險,氣候炎熱,人們都曬得黑黝黝的。三邊坡有兩個空間,磨礦山植被少,山體眾多,曲折難行,水資源稀缺,最常見的場景是礦工們拎著水桶,排隊取水;另一面的伐木場植被豐茂,危機四伏,蚊蟲也多,工人們都穿著長袖長褲。三邊坡還有自己的神獸——貘,一個倒黴蛋只要撿到了貘,他的命運就會從此改變。一切都是陌生的,奇異的。
2024年夏天,迎著熱浪,電視劇《邊水往事》開播,豆瓣評分最高8.3,成為近年來討論度最高的懸疑劇之一。故事的發生地三邊坡,來自於導演算的想象,那是一個架空的異域世界,有著獨特的氣候環境、社會規則與風俗習慣,新的故事由此展開。
圖源劇集《邊水往事》
算說,最初創造三邊坡世界觀的過程,令他興奮,每個故事的走向都有廣闊的可能性,可以這麼著,也可以那麼著,他漫無邊際地延展,不停去想象,「就像玩一個沙盤遊戲」。
《邊水往事》的片頭也像極了遊戲,觀眾跟隨主角團開啟遊戲地圖,每到一個新地方,就像打開了遊戲的新副本,還會有小道具冒出來。
語言也是新的,《邊水往事》有自己獨特的虛構語言體系——勃磨語。導演算告訴《人物》,為了營造異域感,不能使用某種具體的語言,也不要指向某個國家,就要新造一門語言。他找了一位精通緬甸語、寮國語、傣語、泰語的語言學家,尋找幾門語言的共性,以傣語的語法為基底,參考其他的語言,甚至借鑑了佤族、傈傈族和布朗族的詞語,構建了一門新的語言,勃磨語。
演員們收到的不僅有臺詞本,還有教學影片,他們的日常就是跟著語言學家一點一點學習發音。每個演員都卯起勁兒,拼了命地去記,去背,「實際上他們看見的勃磨語,是像鬼畫符一樣的東西」。
到了現場,語言反倒變成了次要的,算常常覺得,說勃磨語時,大家有一半時間都在胡說八道,但角色的信念感支撐著他們,好像那句臺詞就應該這麼說,新的語言長在了每個人身上,「他們撒開膀子玩兒,很多詞兒就很有意思了」。
這也是算最喜歡《邊水往事》的地方,它有一種野,一種「勁兒勁兒」的東西。他總認為,自己的生活挺沒勁兒的,每天都在過一樣的生活,起床、寫劇本、睡覺,再起床、剪片子、睡覺,重複又重複,他希望在自己的作品中,突破這種日常,找到一種人性更原始的東西。
「別那麼扭扭捏捏、小心翼翼,我們也可以拍點不那麼講道理的東西。」這樣的想法,在第一次和優酷碰面時,他就告訴了對方,優酷也想做點帶勁兒的東西,他們一拍即合,沒有多餘的廢話,那麼開始構建吧,開始拍吧,「大家都想做一個地道一點的東西」。
2024年,是優酷劇場化嘗試「新」的一年。從劇本到技術,從視覺到語言,平臺給予所有新故事一個探索的空間,只要內容足夠好,沒有什麼是不能嘗試的。
優酷副總裁謝穎告訴《人物》,這種對「新」的探尋是優酷的重要內容戰略,「創新並非總是要完全顛覆,藉助新表達、新形式、新技術來找到故事新的開啟方式,進一步提升內容質量,走出差異化的創作路徑,也不失為當下的一種選擇」。
當我們與優酷的創作者們對談,「新」是出現頻率最高的詞彙,沒有之一,每個人都能感受到一種全新的、獨特的創作氛圍。
近年來,古偶劇爆發式增長的同時,也帶來了審美疲態與同質化,經常有觀眾批評,幾十部古偶劇的海報和劇情放在一起,幾乎看不出區別。創作者們也在思考,古偶劇還能夠往哪裡走,還能找到什麼樣新的故事?
《花間令》是今年優酷生花劇場的黑馬劇,小成本,沒有IP和流量加持,卻一度成為熱度最高的古裝劇。接到專案後,導演鍾青一直在想,要從劇本跳脫開來,用更好的視覺語言呈現一個新的故事。
儘管《花間令》的角色很豐富,有草根出身的收屍人女孩,也有惡女身份的富家小姐,但鍾青覺得文字結構比較傳統,他希望設計很多細節,運用光影和意象描繪一個新的古偶世界,比如,當男主角潘樾在墳地向女主角楊采薇求婚時,漫天飛舞著的是冥幣,暗示這場婚禮是一個悲劇。
在有限的範圍內,尋找新的敘事角度和節奏,也是周靜一直在做的事情。她是阿里大文娛酷米工作室的總經理,也是熱播劇《墨雨雲間》的製片人。
《墨雨雲間》是一個關於普通女性遭遇人生重創後,憑藉自己的努力翻轉命運、沉冤昭雪的故事。在專案開發初始,周靜想,要怎麼在一個講述古代女性的故事中,找到當下的社會情緒呢?她和團隊沒有太大的野心,只想找到一個儘可能精準的切口,最終他們將這種「新」落在了「找到人味兒、找到人的缺口」上。
她說,過去很多劇集喜歡完美人設,主角沒有任何瑕疵,但那樣就不像一個真實的人。「我們不希望其中任何一個人成為工具人。」這一次,主創團隊想要創作一個不那麼完美的主角,有缺點,有自己的小心思,不會時刻擁有金手指。配角也有自己的真實性和豐富性,有無奈,也有可愛之處,故事中,有女性友誼,也有人性幽微的地方。
這種新的視角很重要,它更接近真實的世界,也更接近當下的觀眾和使用者,這才是優酷劇集源源不斷獲得生命力的原因,周靜說,「有了這種情感的連結,故事的人物才能成立,觀眾才能相信,我們的創作才能走向想要的彼岸和終點。」
站在逆流中 
找到新的故事、新的表達,意味著豐富的可能性,另一面,也意味著冒險,失敗隨時可能降臨。優酷劇集的創作者們遇到了很多實際的困難和挑戰:預算不足,場地有限,而當他們堅持長影片的「精品劇」戰略,還要面對一些不理解甚至質疑的聲音。為什麼他們站定在那裡,不後退,他們怎麼做,他們相信什麼?
當《花間令》導演鍾青試圖找到新的視覺語言時,就面對了預算不足的問題,在預算有限的情況下,如何不降低質量,拍攝出理想中的場景?
鍾青覺得預算是一個柔軟的框,似乎框住了很多東西,卻也迫使他想很多辦法,如同搭建一個陌生的世界,他也在搭建自己的視覺宇宙。
因為預算有限,《花間令》沒有那麼多成本置景,為了場景看起來不空、不簡陋,他運用光影設計層次感,花費很多時間研究每一處色調的冷暖對比、明暗對比。
劇中有一個名為百花宮的地方,本應是非常華麗的,因為拍攝場地有限,鍾青只能把錢花在刀刃上,他設計讓女主角從實處走到虛處,人物形象從半透明變成剪影,透過視覺的豐富給觀眾不一樣的體驗。
還有一場婚禮戲,在古偶劇中,婚禮往往是名場面,是最繁瑣的場景,但當時已經到了拍攝的尾聲,預算吃緊,鍾青想,既然《花間令》是一部古裝懸疑劇,不如在婚禮中增加一些微恐、懸疑的元素,消解那種大家都追求的精美感。當他提出這個想法,優酷的製片人立刻表示支援,「他們並沒有想怎麼規避或修改,而是鼓勵你創新,鼓勵你努力去思考」。
鍾青認為,冒險才能擁有好東西,「難道跟別人一樣就不冒險嗎?」
關於冒險的疑問,也常常有人拋給算,《邊水往事》只有21集,真的可以嗎?當所有人都在追逐大IP,追逐鴻篇鉅製的時刻,你選擇了精品劇的拍攝,真的能贏得市場嗎?
這似乎從來不是算的擔憂。2018年,算編劇、執導了他的首部網劇《瘋人院》,最初的劇本只有12集,後來慢慢調整,長度也不過24集,而他憑著這部劇獲得了年度關注編劇獎。
後來他又拍攝了懸疑劇《雲端》,只有9集。那也是他認為自己做得最極致的一部片子,沒有攝影師,全程由演員拿著手機或架著三腳架拍攝完成,導演也沒有監視器,唯一的工具就是一臺能夠聯動手機的平板電腦。
算(牟芯岑)
他認為,一部電影在120分鐘內都能創造一個世界,為什麼劇集不能在二十幾集講好一個故事呢?事實證明,他是對的,《邊水往事》開播時,首播當天市場佔有率不到2%,但隨著故事的展開,上線第十天實現了逆襲奪冠,後續一直蟬聯播放冠軍。
很有緣分的是,《瘋人院》和《雲端》,都是算和優酷的合作,他發現,每次他想要玩點兒不一樣的,搞點創新,都是優酷給了他最大的支援。不僅因為他是創新者,更因為他是年輕人,優酷願意給新生力量一個機會。他記得,和優酷平臺談專案時,他們從來沒有談論過資料,只是單純地聊內容,聊故事,聊怎麼做出帶著自己名字的作品。
極致才能創造可能,才能製造驚喜,算認為,精品化是未來的趨勢,也是更多創作者希望實現的,「早晚大家都得轉向,但是你先掉頭,這個決心肯定是帥的。」
這其中不僅有著創作者的勇氣和判斷力,也有優酷作為平臺方給予他們的支援和力量,他們像是戰友,共同渡河,共同攀登。
2022年底,優酷釋出了「為好內容全力以赴」的全新平臺主張,也是那一次釋出會,優酷成為國內長影片中首個將「精品化」變為品牌主張的平臺。
這也是過去一年,作為優酷副總裁的謝穎感到最困難的時刻。她常常覺得優酷在逆流之中,守「只做精品劇」的初心,是一種孤勇者的行為。她說,儘管其他長影片平臺開始入場爭做微短劇,但是優酷始終相信,只有精品劇才能夠走得長久,才是好內容的未來。「那麼,只要朝著自己認為正確的方向勇往直前就好了!」
但是她過去一年最振奮的時刻,也是「精品化」戰略帶來的瞬間。今年,由優酷出品的懸疑劇《新生》實現了國內外幾乎同步上線,包括新加坡、馬來西亞、泰國、汶萊等國家,都獲得了很好的反饋。在奈飛首播後,更是直接登頂中國臺灣地區劇集榜榜首,一舉超過了爆款韓劇《眼淚女王》,且持續多日霸榜。
謝穎認為,這不僅是一次數字上的勝利,更是華語劇在品質和影響力上的重大突破。「它的成功只是開始,是優酷長期以來堅持精品化路線的結果。」
「在短平快帶來的多巴胺滿足後,人們最終還是會迴歸到高品質內容的內啡肽追求。這條路或許顯得有些孤獨,因為同行的人還不夠多,但我們渴望有更多有才華、有熱情、有擔當的人可以加入進來,為觀眾打造一個可以長久駐足、反覆品味的精神家園。」謝穎說。
往前走0.5步
長影片工業體系如此成熟的當下,選擇改變是艱難的。即便如此,優酷劇集的創作者們很確認一件事,再微小的變化,也是重要的,形式創新之外,他們希望往更深處走一點,去探討一種價值觀,一種精神核心。
和他們聊天,提及更多的,是內容、質量、深度和複雜性。在短影片爭奪注意力和話語權的當下,創作者們追求的是講好一個複雜的故事。
談起《墨雨雲間》,周靜一直在強調「複雜性」,人是立體的,是多元的,是複雜的。從新的、豐富的女性形象出發,主創團隊希望窺見不同女性群體的生存困境和議題,比如女性如何面對愛的背叛和逝去,女性是否也可以有事業心,女性的隱忍和揹負所能迸發出的力量等等。
《墨雨雲間》的劇本反覆改過很多遍,連戲份並不多的一個配角,編劇都在思考,要怎麼寫出他的自私和懦弱,寫出一個人物的溝壑與褶皺。他們不僅停留在有辨識度的人物設定,更是希望找到故事背後更深層的價值導向,我們應該追求什麼?
鍾青決定接下《花間令》的拍攝邀約,也是被其中的複雜性所吸引。他發現,這部作品蘊含著很多人文關懷和現實意義,《花間令》探討了性別、原生家庭等議題,甚至探討了校園暴力話題。這讓他想起小時候看《鐵齒銅牙紀曉嵐》《少年包青天》,即便是古裝劇,也可以延展創作者的觸角,去抵達很多深刻的社會議題。
今年,優酷劇場迎來了全面升級,這也是平臺追求質量的一個訊號。謝穎介紹,懸疑劇場升級為白夜劇場,不再滿足於單純的案件偵破或刺激的推理遊戲,而是希望透過「強敘事+風格化+好班底」的白夜模式,在全球視野下找到更多可以共創精品的優秀的創作者。目前,白夜劇場已播出《邊水往事》《新生》《雪迷宮》等7部劇集,都是今年國產懸疑劇的代表。
圖源劇集《新生
寵愛劇場升級為生花劇場,這是「從客體到主體視角的蛻變」,故事不再侷限於「寵愛」,而是走向更廣闊、更深刻的情感世界,展現勇敢追求自我、並肩向前的兩性關係。謝穎還強調,「生花劇」希望能夠反套路、反懸浮,在包羅永珍的內容創新上實現核心的同頻綻放。
還有人間寶酷劇場的升級,覆蓋了300部不同型別的經典老劇和次新劇集,成為行業內首創。謝穎說,她覺得最有意思的是,觀眾常開玩笑,有了《甄嬛傳》《新白娘子傳奇》《人民的名義》《大明王朝1566》,優酷等於有了很多份養老保險,因為這些老劇,足以歷久彌新。
不僅在2024年選擇劇場升級,近年來,優酷也一直保持對質量的追求,對深刻的追求。
2023年在優酷播放的《新聞女王》,掀起過港劇熱潮,它不再受限於律政、警匪等傳統港劇題材,而是講述了一個契合時代的新職場故事。謝穎說,優酷的「新港劇」會打破此前封閉的創作模式,從選題、策劃、製作、營銷等各個環節和香港團隊形成共創,同時兼顧本土港味和國際化審美、敘事。
圖源劇集《新聞女王》
這些升級,代表著優酷對講述更復雜、更深度的故事的熱望。
我們將同一個問題拋給創作者們,「優酷總在強調追求質量而非流量,這會不會太理想主義了?」
他們都認為這並不是問題,好質量終會帶來流量和關注,但糟糕的內容,終究會被摒棄,消失得無影無蹤。
理想主義是重要且必要的,周靜說,「今天如果沒有理想主義,很多故事、很多人物的塑造其實沒有辦法打動使用者。」謝穎則認為,「將質量置於流量之上,標誌著平臺在內容創作和生產模式上的深刻轉變。這一轉變不僅體現了我們對於內容品質的更高追求,也是對使用者長期價值投資的一種承諾。」
使用者是重要的,關於這一點,謝穎分享了一個細節,《墨雨雲間》大結局播出後,觀眾認為開放式結局不夠過癮,希望能夠男女主角有個圓滿交代,優酷平臺緊急聯動了片方,僅用半個月就完成了番外MV的創作、拍攝、製作和播出,被觀眾稱為國內長影片的「最強售後」。
創新的確很難,使用者的專注力也很短暫,環境也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化著,但創作者和平臺有責任提供更高質量的內容。
作為製片人,周靜每個月都會接觸很多新的專案和創作者,她經常在想,這部作品或許可以加一點不同的巧思,角色可以寫得更有趣一點,拍攝手法和視聽語言更有新鮮感,是否有畫面奇觀,每一條線索都可以延伸新的路徑,再往深處走走,去聊聊更精神性的東西吧。步子可以不太大,邁不出一步,邁0.5步也是一種勝利,她和其他創作者都相信一件事情,每一個0.5步,都會被觀眾看見,也會被記住。
導航、燈塔和年輕人
很多年前,周靜從沒有想過自己可以成為一位製片人,那時候她還在優酷負責商務的內容,更多和數字打交道。她的領導發覺她對內容感興趣,鼓勵她轉崗,去工作室,去當製片人。
就像一場內部創業,她開始了製片人生涯。她清楚地記得,第一次接專案,她很緊張,她不知道怎麼籤合同和協議,到了劇組不知道該怎麼看監視器,更不明白坐在監視器前應該看什麼,看了她也無法分辨好壞。後面,這些細節和判斷力,都是公司的前輩們一點一點教會她的。當不斷和好的內容創作者交流、學習,她終於明白要怎麼當一個好的製片人。
她時常感謝優酷給了她機會,願意讓她試錯,過去,她總認為,「失敗可能就是終點,但公司會鼓勵你,失敗是重新開始。」
周靜還強烈感受到一種氛圍,這是一個鼓勵年輕人、支援年輕人的平臺,優酷希望更多青年的創作者被看見,被承認,「年輕人影響年輕人」。
為什麼這麼多年來,優酷還可以一直生產好內容,背後實際上是對許多細節的積累與關注,他們尊重人才和作品,重視年輕向上的力量。
這也是謝穎的觀點,她說,「找到了一批『新人』來講述『新故事』,他們更擅長去探索新的表達方式、新的敘事手法、新的敘事節奏,這也是優酷劇集今年全面煥新的原因。」
今年6月,阿里大文娛還發起了「春苗編劇計劃」,帶著年輕編劇們採風、交流,希望「培養一代好編劇」。近五年裡,就有294位編劇的劇集首作在優酷播出。
對年輕人才的扶持與培養,一直是優酷的傳統。算記得,他拍攝網劇《瘋人院》時,網劇市場還帶著一些野生的氣息,大家都在闖,都在摸索,但他「奔著優酷就來了」。他知道,2013年優酷就出品了《萬萬沒想到》,這背後一定是平臺足夠的包容、大膽,果然,優酷很快就接納了他的專案。
算(牟芯岑)
鍾青也經歷過這樣的時刻。入行六年,鍾青和優酷合作過六部作品,優酷見證了他的成長,從一個年輕新人導演,成為了優秀的青年創作者。
每次合作,鍾青都會留意,他發現,有些執行的問題,他還沒開口,平臺製片人已經幫他解決了。有一次,他希望日戲夜拍,需要人為製造更漂亮的燈光,這也意味著需要高昂的成本,當製片人判斷鍾青的選擇是為了好內容,第一時間幫他申請費用,「我剛跟優酷合作時還很年輕,才20多歲,他們給了我一個機會,讓我覺得被信任。」
鍾青打了一個比喻,對創作者來說,優酷就像導航和燈塔一樣,有時它會提醒你,及時調整方向,有時它也會在暗夜裡帶來希望、溫暖和指引。
這種如燈塔般的瞬間,還發生在今年年末。前段時間,包括鍾青執導的《十萬狂花入夢來》在內的十幾個片方,提前收到了專案款。從去年開始,優酷希望透過提前打款,給片方和創作者一份安全感,減輕他們的心理負擔和財務壓力,全身心將時間和精力投入在創作中,不必為「催款」焦慮。
鍾青
算也提到了幾個關於「導航」的時刻。未來世界是科技的,連編劇創作也離不開技術的迭代,最近,算在阿里大文娛看到了八個虛擬拍攝影棚,他驚歎技術的發展。
關於技術,他認為優酷是有指引的,這是一個科技公司,而不單純只是內容平臺,「時代的變革往往都是這樣的公司引發的」。
無論是對創作者的尊重和指引,還是對好內容和先進技術的追求,優酷從各個細微之處,都在踐行著「為好內容全力以赴」的主張。
這一年即將過去了,2025年,優酷還會帶來更多的好劇嗎?
謝穎透露,明年的優酷劇場依然很「新」,很「特別」。重磅大劇值得期待,鄭曉龍執導、肖戰主演的《藏海傳》,融合了歷史、武俠、懸疑等多種元素;生花劇場呈現不同維度的情感、勵志故事,有男女同頻成長的言情劇,有聚焦輕熟女性的職場劇,也有透過個體展現時代變遷的女性勵志劇;白夜劇場依然擁有由黃金班底打造的懸疑劇《以法之名》《穀雨》《沙塵暴》等,還有以《新聞女王2》為代表的新港劇和匯聚了真人漫改劇、科幻劇的「少年幻」……
12月初,謝穎曾在亞洲電視論壇上發表過一次演講,她希望優酷成為開放式的亞洲故事講述者,這是一個目標,也是一份責任。如同指引年輕創作者的導航與燈塔,優酷也希望在行業內成為一個特別的存在。
「鼓勵創新與自我革新,是優酷的態度。儘管面臨著各種挑戰,我們依然選擇了不賺快錢,而是致力於打造具有持久影響力的精品。」謝穎說,早在2019年,優酷就開始佈局影視工業化,是國內第一波將數字技術與影視製作相結合的平臺,像提前打款、支援新銳創作者,都是促進行業工業化發展的一環,也是優酷作為平臺的價值觀與企業責任。
不追逐流量,不執著於數字,或許是孤獨的選擇,或許這樣的目標,使得平臺與創作者都站在逆流之中,但是浪潮往哪兒走,誰也不知道。這是一條少有人走的路,充滿著新奇、困難和挑戰,但這也是一條真正屬於優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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