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止不可抗力因素導致的失聯,歡迎大家加我的個人微信好友。

語音技術來自訊飛有聲
7月8日,馬斯克對特朗普的論戰,終於延伸到了軍工領域。
馬斯克接受記者採訪說,特朗普所主導的F-47六代機專案“毫無用處”,就算花了萬億美元,造出來也比中國落後了。
彷彿是為了印證馬斯克的話,美國空軍前部長弗蘭克·肯德爾也在一次公開談話中披露,F47可能“無法有效應對中國軍事力量,反而可能成為解放軍的靶子”。
在他看來,繼續投入巨資研發這種"過時"的戰鬥機,不僅浪費資源,更可能在未來戰場上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
與此同時,中國的兩款六代機正在緊鑼密鼓地試飛之中,預計2030年之前就可以服役。
F-47呢?2030年之前能試飛就不錯了。
問題來了,為什麼中國戰機一下子實力領先美國那麼多?
為什麼美國坐擁世界第一的科研實力,但搞個六代機卻這麼拖拖拉拉的?
今天我們聊一聊這個問題。
1 工程能力
首先要明確一點,雖然美國這些年衰落了不少,各種拉胯的事也不少,但我們要承認,美國人在軍工技術上,是不弱的。
比如具體到六代機NGAD計劃,美國人早在2010年(殲20還沒有試飛)的時候,就提出了下一代戰鬥機計劃。
四年後,正式宣佈啟動“下一代空中優勢” 專案研發,也就是NGAD計劃。
為了這一計劃,美國這些年其實一直在進行相關技術的預研,包括新型變迴圈發動機、新型隱身材料、新型電子技術等等。
這些技術,在某些領域,可能比中國要領先,而且領先不少。
但是為什麼NGAD計劃搞了這麼多年,反而搞了個一地雞毛?
不僅中間被暫停多次,甚至連試飛都沒試飛,就直接被特朗普宣佈波音中標,匆匆忙忙定下專案呢?
原因很簡單,工程能力跟技術能力,是兩回事。

啥叫技術能力?
技術能力指掌握某一項或幾項專門技術的能力,它意味著知識的邊界、理論的深度和原理的可行。
啥叫工程能力?
工程能力是一個更加宏大的綜合概念,它涵蓋的是將無數個零散、前沿甚至不完全成熟的技術要素,經過精心組織設計、試驗驗證、整合製造,最終轉化為一個能在極端條件下可靠運轉的大型複雜系統,並且能保證在設定的成本和時間內達成目標的能力。
打個形象的比喻。
你對計算機硬體很感興趣,知道哪個CPU好,哪個顯示卡價效比高,哪個主機板更能發揮硬體效能等等,你甚至還會進行晶片維修,這都是你的技術能力。
這個時候有個妹子找你,哥哥幫我配一臺打遊戲的電腦吧。
那麼,你光了解硬體知識就不夠了。
你哪怕跟妹子講再多硬體原理,妹子也不會感興趣,因為妹子只想要一臺電腦,也就是一個“裝配電腦”的工程。
那麼,你需要做的是:
——開一個配置單子,既要滿足妹子的硬體需求,又要不能太貴。
——去電腦城跟店鋪老闆鬥智鬥勇,把價格砍下來,而且還要防止老闆以次充好。
——把硬體一個一個安裝好,接線接好,然後送到妹子的家裡除錯好。
——按照妹子的身高調整好電腦桌高低和機箱位置,然後幫妹子下載好必備軟體。
最後妹子坐下來,試了試,滿意地說,謝謝哥哥。
你看,這就是工程能力。
技術能力回答的是“能不能、行不行”,工程能力則聚焦於“怎麼做”和“如何做得更好”。
從“知道”到“做到”,這是工程能力的核心價值所在。
特別是軍工開發更類似於航天工程或高難度基礎設施工程,其龐雜度和開發耗時要遠超我們能看見的幾乎所有市場民用產品。
比如六代機、大型空間站、新一代核潛艇、新型戰略轟炸機等,它們不是簡單技術的疊加,而是技術整合度的極限挑戰,是千錘百煉才能交付的國家重器。
比如一個六代戰鬥機專案,需要整合空氣動力設計、材料科學與結構設計、強有力的動力系統、頂尖的航電系統、射頻/紅外綜合隱身系統等等。
如此複雜的工程,導致其實施時幾乎比登天還難。
——一個子系統引數的微調,可能引發另一個子系統完全意想不到的非線性反應,需要大量的交聯分析與聯合測試來解決。
——人力、試驗檯架、超級算力、高階試製裝置等核心資源永遠是稀缺的,如何排程這些資源保證專案的流暢推進而非相互阻塞,是巨大的協調藝術。
——如何管理跨越10年甚至15年的研發專案,確保專案在遭遇技術挫折、預算約束甚至外界環境變化(如供應鏈中斷)時,目標不迷失並保持清晰推進?
對於這種大型專案研製和開發,組織研發生產的能力,即工程能力,往往要比技術力本身更重要。
工程能力強了,無論幹什麼都是事半功倍。
但如果工程能力缺位,那就是科技成果轉化的最大短板。
2 今昔對比
實事求是地說,美國的工程能力,在歷史上,是非常強的。
比如美國的阿波羅計劃,就是人類歷史上工程能力的巔峰之作。
阿波羅計劃耗資255億美元(相當於2025年的2600億美元),調動30萬人力,涉及波音、北美航空、IBM等2萬餘家企業分工協作,120所高校負責基礎研究,一共有3000多個子任務,工程實現複雜程度難以想象。
然而,美國人把它擺佈得井井有條!
就是靠著這種恐怖的工程能力,美國才在1969年就實現了載人登月。
此時距離人類第一次太空飛行(加加林),也只不過過去了8年。
不過,阿波羅計劃是美國工程能力的巔峰,這個計劃結束之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了。
比如阿波羅計劃的繼任者——阿爾忒彌斯計劃。
阿爾忒彌斯計劃是2017年特朗普針對中國雄心勃勃的登月計劃提出的,可以說是特朗普的政績工程。
當時計劃是2024年前運送宇航員安全抵達月球。
但是呢?今年都2025年了,美國人登月了沒有?
沒有。
為啥?因為美國已經沒有這種組織複雜工程的能力了。
在整合方面,阿波羅計劃的核心經驗是“強總體設計+分系統協作”(這一點和中國很像)。
阿爾忒彌斯卻過度依賴商業外包,把技術主導權讓渡給了企業後,NASA從“系統建築師”降級為“合同協調員”,就喪失複雜系統整合的話語權了。
舉個例子,阿爾忒彌斯計劃中,飛船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搞的,火箭是波音公司搞的,著陸器是馬斯克搞的。
這三家公司,設計標準、驗證流程、匯流排介面,完全不一樣。
NASA想統一搞一次統一,但哪家都不願意接受別家的標準。
比如,“獵戶座”飛船返回時隔熱層異常燒蝕開裂,後來一檢查,發現是火箭發射時的振動傷害了隔熱層的穩固,波音根本沒有替SpaceX考慮。
還有發動機,你能想象,屬於2020年代的阿爾忒彌斯計劃,用的竟然都是冷戰時期的發動機?
沒錯,SLS火箭的一極火箭發動機RS-25,其實就是美國退役的太空梭的主發動機。
波音把它拆下來翻修了一下就裝上去了,而且NASA也同意了。
你以為用老零件省事?其實一點也不省事,畢竟這些發動機都幾十年了,故障率激增。
2022年首飛時,火箭都立在發射架上了,結果發生了4次燃料洩漏,不得不返修。
整個計劃期間,SLS一共連續推遲了專案17次,最後才勉勉強強成功。
當然,NASA的善變也是計劃不順的原因之一。
為應對中國2030載人登月計劃,NASA強行將阿爾忒彌斯3號提前至2025年(實際上也大機率搞不成)。
但SLS單次發射成本達41億美元,計劃調整後,總預算超支68億美元。
為壓縮開支,NASA砍掉“門戶”空間站的關鍵路徑作用,導致登月任務複雜度陡增——
宇航員需直接駕駛著陸器從月球軌道降落,很多專案方案都要重新改。
現在,馬斯克和特朗普交惡,特朗普威脅要取消馬斯克所有政府專案,那SpaceX的著陸器還能不能用?
如果不能用的話,豈不是又要重新研發著陸器?那時間不就又要推遲了?
所以啊,計劃趕不上變化,恐怕這次中國的登月計劃,真的要領先於美國了。

其實,類似的情況,不僅僅在登月計劃中有,縱觀近些年美軍下馬的專案,無一例外都有類似原因。
比如E-7A預警機。
預警機就是個飛機加雷達,美國有飛機也有雷達,按理說搞個預警機不難。
然後呢?然後美國空軍的E-7A預警機專案居然難產了!
為什麼?
很簡單,雷達系統(諾格研發)與航電(洛馬整合)、載機平臺(波音737改裝)分屬不同承包商,設計標準與驗證流程獨立。
結果呢?
雷達電磁波段與機體金屬結構產生諧振干擾,敵我識別系統(IFF)與電子戰裝置的頻譜衝突,波音交付的原型機雷達罩氣動外形與設計不符,等等等等。
所以,美國正在計劃取消這一專案。
還有美國的KC-46加油機,情況也差不多。
軍用加油機無非也就是個客機加加油裝置。
對於美國,難度一點都不大,民航貨機直接改就行了。
然後呢?KC-46加油機,直接在波音767貨機基礎上改裝的加油機,波音拿到合同後足足“研發”了八年才開始交付。
又數次因為嚴重質量問題被美軍拒收,到現在交付進度不足預期一半。
相比預警機,KC-46起碼是搞出來了,但問題在於,波音說,自己賣一架KC-46,就要虧2個億。
為啥?因為波音波音高估了自己的工程能力。
在研發時各種問題層出不窮,比如加油吊杆強度不足、遠端視覺系統(RVS)人機工學缺陷,RVS 1.0系統因影像失真引發操作員眩暈,被迫開發RVS 2.0,研發費用激增。
當然,最離譜的還是美國的下一代護衛艦——星座級護衛艦。
2020年時,美國海軍授予義大利芬坎蒂尼集團設在威斯康辛州的Marinette Marine建造星座級護衛艦的合同,簽訂了購買第一批10艘星座級護衛艦中6艘的合同。
但是呢?合同簽訂五年,開工兩年後,星座號的完成度仍只有10%,預計交付時間已推遲至2029年。
價格也從此前預計的10億美元,上漲至14億美元。
甚至,在義大利護衛艦基礎上進行的功能性設計,到現在還沒搞完!
從現在的方案來看,排水量從6890噸增至8200噸,超重13%。
搞得造船廠提心吊膽,生怕造出來因為超重而沉掉。
這對三十多年前就能造宙斯盾驅逐艦的美國來說,是不是挺搞笑的?
美國是缺燃氣輪機技術嗎?是缺垂髮技術嗎?是缺雷達技術嗎?都不缺。
你說說,這是技術能力不足的事嗎?
3 根因深究
那麼問題來了,美國為啥工程能力拉胯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第一,就是美國的去工業化。
工業是最考驗工程能力的,工業不行,必然帶來工程能力的衰落。
大概從70年代開始,美國資本開始推動全球化。
簡單來說就是把產業向外轉移,把成本收回來,美國金融進一步隨著產業外移國際化,從而賺更多的錢。
但是結果是如何呢?
美國的收益方向變了。
在過去,你需要千方百計把各種技術透過工程能力變成產品,然後才能賺錢,這是一條艱辛無比的道路。
但現在你在金融市場上操作一下,就能賺到更多的錢,那還何苦搞工業呢?
這樣一來,帶來的是美國工程能力的徹底崩塌。
結果就是空有技術,就是搞不出實物來。
其實這一點,不僅軍工領域存在,幾乎所有領域都存在。
比如基建。
目前在全美境內,到處是殘破的城市公路、扭七扭八的鐵路、還有時不時的停水停電。
有的美國家庭甚至至今沒有通網,喝不上乾淨的水。
2021年匹茨堡一座橋樑倒塌後,拜登痛定思痛,要搞美國的大基建,推動通過了基建法案。
可是結果呢?
美國土木工程師學會直接說,大基建搞不成。
為啥?因為美國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去搞一個大型的複雜工程了。
比如,2008年,時任州長、“終結者”施瓦辛格豪情萬丈地宣佈:
我們要建高鐵了!
按照最早的計劃,這條高鐵計劃貫穿加州1280公里路程,時速以354公里,串聯起沿途多個城市——
舊金山、薩克拉門託、弗雷斯諾、貝克斯菲爾德直至洛杉磯。
這樣一來,從舊金山到洛杉磯,只需要2小時40分鐘。
結果呢?
光地質勘察和設計,就花了整整7年時間。
2015年第一階段工程動工,但尷尬地發現,地質勘察不準,加州中部谷地的地質“迷宮”,很難確定地基會不會下沉。
然後施工方又發現,設計時的水泥標號,承受不住高鐵帶來的振動,還有中央谷地的風,也可能給高鐵帶來危險……
結果,這個專案到現在為止已經17年了,一米鐵軌也沒鋪!
最後加州覺得這麼拖下去不行了,就把這條高鐵大幅度縮水,改成了連線中央谷地默塞德到貝克斯菲爾德之間短短275公里的路段。
但哪怕經過縮水,加州高鐵管理局仍然判斷說,“幾乎沒有可能在2033年前完工”。
難怪今年特朗普在和加州州長紐森的對罵中,還諷刺過這條高鐵是“史上第一爛尾工程”。
如果一個國家的各種公共工程都充斥著低效率、高成本問題,那它的軍工效率和能力一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第二,人才斷層。
100年前,美國的大發展、大基建階段,當時美國社會湧現了大量電氣化工程師、各類產業發明家、建築師、汽車、航空製造業等工業經濟的管理人員。
這是當時美國社會的生產力需求塑造出來的。
可是現在呢?已經沒人願意去幹工程師了。
優秀畢業生都跑去學金融、法律和AI了,哪還有那麼多解決工程問題的工程師?
舉個例子,比如美國一直在研發高超聲速武器,一直不順利,不是發射後熄火,就是原地爆炸。
其中一個核心原因在於,發動機在5倍音速條件下,燃燒室進入超燃狀態,極高溫條件下被腐蝕嚴重。
於是美軍就向科研團隊提出,能不能提供一種高溫抗腐蝕的材料?
聽起來,似乎是科研團隊大顯身手的機會。
查一查專案庫,做高溫合金、陶瓷塗層、複合材料的科研團隊比比皆是,相關論文一抓一大把。
但問題在於,美國軍方的真正訴求是:
——這個材料能不能穩定地附著在燃燒室的內壁?
——是否適用於我們已有的焊接/噴塗/襯裡工藝?
——需要改造裝置嗎?施工週期多久?
——用了之後能不能把內壁更換週期提高?
你看,這就不是單純的“材料問題”,而是一個複雜的材料-工藝-成本綜合工程問題了。
但問題在於,那些發了N多論文的美國科研人員,哪見過超燃發動機啊,更別提在實機條件下試驗了!
他們做出來的“抗腐蝕膜層”也許的確能抗腐蝕,但問題在於,這只是理論實驗,誰也不知道裝到發動機上後會如何。
而且,就算這種材料合格,噴塗厚度是多少?結合強度是多少?適配工藝引數是多少?
燃燒室內部複雜的幾何結構、高溫執行環境,都對工藝提出極高要求。
但這些不是寫論文能解決的,是幹工程的人乾的活。
你看,這就是美國現在面臨的問題。
就算自己的計劃很好,指標也很好,技術也有,但就是無法從工程層面搞出來。
再舉個例子,美版知乎曾經有個問題:土星五號火箭的圖紙NASA都丟失了,是真的嗎?
有個得到了NASA大佬點讚的回答是這樣寫的:
沒有丟,NASA丟失的並不是圖紙,而是制度性知識(指在一個組織或機構內部積累的知識和經驗,這些知識和經驗通常是透過員工之間的互動和傳承得以儲存和傳播的。)
我們有F1引擎完整的圖紙,實際上,前幾年NASA就發現了一臺完好無損的F1引擎。
我們把他拆解之後做了3D掃描,並且生成了新的圖紙。
但問題是F1是當年由技術工程師手工組裝,手工焊接的,關於焊接的制度性知識已經失傳了。
那些焊接工程師,手藝那是沒得說,但早就退休或者去世了。
我很懷疑現在的焊接工能不能重新焊出一樣的東西來,或者在不需要幾年高強度訓練的情況下焊出來。
該引擎的噴射盤也是手工鑽孔的,如果工人鑽的時候手抖一下導致出現誤差,就會導致噴射不穩定,從而導致迅速解體(早期的原型機就出現過這種情況)。
當年的鑽孔工程師是如何發現誤差的呢?
他們是透過練習和直覺來培養感知的,而他們並沒有留下相應的記錄。
所以,圖紙並沒有失傳,失傳的是制度性知識。

這個回答很形象地點出了現在美國工程領域存在的問題:
老圖紙沒法再用了,老工人們都沒了,新工人們很多都是用CAD,運算元控機床的,就算給了圖紙,他們也看不懂,造不出來。
就算美國雄心勃勃,要搞基建要搞製造業要搞六代機,可是上哪找這麼多合格的工程師呢?
第三,利益集團的綁架。
我們都知道,美國有一種特殊的國情——政商旋轉門。
所以很多美國國防部門官員“入則為官,出則為商”。
比如,美國現任防長奧斯汀2016年在中央司令部司令任上退役後,曾擔任雷神公司等多家公司的董事會成員。
前國防部長馬蒂斯在任職前曾是通用動力公司董事會成員,從國防部長崗位上卸任後又重新成為通用動力公司董事會成員。
另一位前國防部長埃斯珀曾是雷神公司高管,從政府離職後加入了製造軍用裝置的伊庇魯斯公司。
這樣一來,也就相當於美國的將軍們的後路在軍工企業裡面。
這就會讓他們在任期間,主動去考慮軍工企業的利益,想辦法提出專案,讓軍工企業中標。
至於軍工企業中標後能不能造出東西來,其實他們並不在乎。
這也就反過來導致,軍工企業沒有一定要把專案搞成的壓力,因為反正造不成,也有錢拿也有合同拿嘛!
我們回顧一下過去這些年,美國光取消的武器專案,就有HALO高超音速導彈、高超音速空射反艦武器、陸戰隊遠端火力發射器(搭載戰斧導彈的ROGUE-Fires系統)、A-12復仇者II、
NATF艦載戰鬥機、RAH-66科曼奇直升機、XM2001十字軍自行火炮、未來戰鬥系統FCS、AGM-183A空軍高超音速導彈、朱姆沃爾特級驅逐艦後續艦等等等等。
這些專案,大部分的投資,都打水漂了,加起來數以千億計。
我們甚至懷疑,有些專案本身就是這些官員和將軍們聯合起來,從國會老爺那裡騙錢的。
有這樣的毒瘤在,美國軍工怎麼可能好的起來?
有這樣的軍工體系在,美國在六代機專案上,怎麼可能和中國競爭?
有這樣拉胯的工程能力,美軍現在完全就是一個“一次性軍隊”。
為啥這麼說?我們看看美軍現在的裝備情況吧。
以航母為例,美國現在的確有兩艘電磁彈射航母在,但因為彈射器頻發故障,所以目前一直沒有承擔作戰任務,挑大樑的全靠現役的10艘蒸汽彈射航母。
但問題在於,這10艘航母,最早的1975年下水,最晚的2009年下水,大部分都算老態龍鍾了。
這就意味著,一旦這些航母退役或者被擊沉,以現在美國的工程能力,是根本無法重建這樣一個規模的航母艦隊的。
其實這種情況,美國各個軍種都存在。
比如陸軍,現在還在使用伊拉克戰爭時期的M1A2坦克,雖然做了升級,但換湯不換藥。
而且現在坦克廠已經關停了,已經生產不了新車的,包括臺灣最新買的一批,也是翻新貨。
比如空軍,F22戰鬥機生產線已經關停了十幾年了,最近幾年一直嚷嚷著重啟,但一直重啟不了,只能靠F35來撐場面。
但問題在於,F35是個多用途戰鬥機,空戰能力的確有,但非常稀鬆,碰上殲20這樣專為空戰而生的戰鬥機,就是被虐菜的命。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美國現有F22機隊遭遇重大損失,美國短時間內是補充不上來這些戰鬥機的,進而導致制空權的完全喪失。
還有B2,雖然這次轟炸伊朗行動中B2表現優異,但說起來,B2也是20多年前的飛機了。
所以,以美軍拉胯的工程能力,一旦這些“舊時代”攢下來的武器消耗光,那就是一邊倒地被動挨打局面。
現在知道為什麼拜登一直強調要和中國加護欄了吧?
現在知道美軍只敢對小國虐菜,但一點也不敢跟中俄這樣的大國炸刺了吧?
就是因為美國也清楚,自己的工程能力,已經沒救了。
而且哪怕知道,也無力改變。
整個國家都是如此,更何況軍工行業呢?
4 系統工程論
那麼問題來了,中國為啥在軍工領域工程能力這麼強?
美國人還沒搓出來六代機,中國就搓出來了,而且一搓就是兩款?
也許,我們都要感謝錢學森。
大家都知道錢學森是兩彈一星功臣,但其實錢學森最大的貢獻,並不是兩彈一星,而是他提出的系統工程理論。
錢學森寫的《工程控制論》這門課程,至今是很多軍工院校的必修課。

這種工程控制論,至今仍在中國軍工專案上起作用,也是中國這幾年軍工成就大爆發的關鍵原因之一。
比如殲20的航電核心處理系統、大尺寸隱身複合材料部件、先進電子戰頻譜管理系統等多個高度複雜的子系統模組,是在多個國家級研究院所和大規模主機廠所緊密協同下、以高度組織化的方式“並聯”推進的。
更關鍵的在於,中國工程體系在組織動員方面展現出的“舉國體制”力量優勢。
在涉及重大國家專案的頂層決策方面,一些方向性和協調性的問題可以直達中央,最大限度減少推諉掣肘。
決策一旦明確,動員的資源也高度集中(包括頂尖人才、稀有金屬儲備、國家級工業生產能力),能夠有效克服瓶頸。
此外,中國擁有高度自主完備的工業體系支撐,擁有數以千萬計的工程師群體,而且歷經了20年的大基建,在處理複雜工程專案上也有著豐富的經驗。
就算遇到困難和難題,中國的工程體系也能夠高效呼叫國家層面的巨大資源——
國家實驗室平臺、關鍵性國家材料科研專項攻關計劃、甚至是情報力量予以集中支撐,從而減少因某些區域性瓶頸拖累全盤計劃的風險。
這種資源高度集約化的組織方式,能有效避免市場化運作中可能存在的商業掣肘,從而最大限度確保工程的穩定推進。
中國六代機的突破,正是這種強大的戰略組織與工程能力在另一個維度的絕佳印證。
從中美六代機競爭所折射出的,絕非簡單的單一技術指標較量,而是一個國家將頂尖智識轉化為有形戰略力量的關鍵能力差異。
所以,也許美國在個別領域仍然領先,但中國擁有一整套貫穿頂層規劃、高效供應鏈條、嚴格管理流程、嚴謹工藝標準和超強執行意志的工程能力。
這種能力,必將成為未來國家力量格局重塑中更具決定性的力量。
這才是中國在與美國競爭中,最強大的底氣和籌碼。
由於微信改版,關注後請點選右上角,選擇“設為星標”與“置頂”,以獲得最及時的文章更新。
中國經濟面臨最大的問題,產能過剩究竟是怎麼產生的?
現在的產能過剩問題能不能否定過去我們經濟發展模式包括財稅體制?
反內卷除了產業升級,還需要做什麼?
歡迎閱讀今日星球文章“產能過剩與反內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