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超高分!兩大頂流吵瘋了!不愧是國綜,真會來事… 2025-04-21 13:35 烏鴉電影 國產綜藝真能搞事。 這不,把觀眾氣到心梗的《再見愛人》剛結束,《一路繁花》就抬著一手爛劇本,掀起了新一輪的網路暴力。 要論製造矛盾,卷不到邊。 要談社會價值,查無此項… 內娛做不出觀眾喜聞樂見的節目了嗎? 當然不是。 只不過,淪為熱度絕緣體。 月初,有一檔天花板節目,悄悄上線了第二季。 時隔一年,迴歸仍是神作—— 《一路前行 第二季》 估計有很多人不知道這檔節目的存在。 它沒什麼宣發。 純純憑藉過硬的自身質量,把豆瓣評分拉到了9.3,還入圍了白玉蘭獎… 總導演,由參與過《人間世》《人生第一次》等高分紀錄片的秦博擔綱。 導演秦博 發起人,是胡歌、劉濤、陳龍。 老友三人組零片酬,卸下明星光環,涉足高原、沙漠、海洋,從自然環境、野生動物、生活垃圾等多個角度探討了環保議題。 完成了一場與自然的深度對話… 現如今的輿論場,尤其是環保議題,與10年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做一檔環保紀實節目,需要不小勇氣。 《一路前行》最打動人的一點,是真實不做作。 明星不矯情,不論多髒多累的活,都認真對待,為的是讓束之高閣的理念落地。 比如,第一季最出圈的“高原廁論”。 在109國道旁的某個觀景臺,胡歌看到底下藏著“黃金萬兩”。 於是提倡:野外如廁後儘量把紙巾帶走。 因為有些紙巾很難自然降解,長期積累下去,容易造成環境汙染。 劉濤認為,胡歌的出發點沒問題,只是絕大多數人,包括自己在內,做不到打包帶走廁紙。 兩人一度辯論到紅溫… 這不是一個能用簡單的對錯來判定的話題。 胡歌的立場,是一名默默堅持做了很多年環保公益的鬥士,目光放得更長遠。 而劉濤,則代表著更多普通人。 包括烏鴉在內,“帶走廁紙”要克服很多心理障礙,一時半會兒真的做不到。 但這樣的觀念衝撞,總歸是好的… 第二季,延續了清流一般的真實,還特別邀請“狐主任”張辰亮擔任節目總導演。 節目有了更多新角度… 第一站,節目組來到了青海玉樹,探訪平均海拔4200米以上,桌布級別的嘉塘草原。 此行要尋找的野生動物,是從表情包界火到文創領域的當紅頂流——藏狐。 沒錯,主打狐主任找自己… 一千多平方公里的草原上,棲息著幾百只藏狐。 這種天生一副厭世方臉的次頂級捕食者,是妥妥的“嘉塘保護傘”。 一方面。 藏狐以高原鼠兔為食,能有效遏制鼠兔的數量,確保嘉塘的鼠兔不會氾濫成災。 另一方面。 藏狐走紅,吸引來更多的人力、財力、曝光,如此一來,嘉塘的生態問題就比別處更好解決。 這樣的明星動物,生態學稱為“傘護種”… 保護藏狐,等於保護了好幾條生態鏈。 比如,用特製的鐵籠誘捕藏狐。 然後為其佩戴項圈,每小時上傳一次GPS定位點,點與點連線起來就是藏狐的活動範圍。 亂如麻的軌跡,是保護藏狐的關鍵… 在嘉塘,胡歌一行人看到,曾經豐美的草場遍地是“斑禿”,黑色土壤裸露在外。 長久以來,人們把草場退化歸咎於鼠兔。 它們是牧民最憎恨的動物。 一隻鼠兔,每年能產20多隻小崽。 俯瞰草原,遍地是拳頭大小的鼠兔洞,密密麻麻,望不到邊… 經年累月的研究,更正了錯誤結論。 即鼠兔不是草場退化的因,而是果。 邏輯很簡單。 過高的草,容易影響鼠兔觀察天敵,所以它們習慣刈割洞穴附近的高草。 但,受氣候、放牧的影響,草場日漸退化,低矮的草地吸引來更多鼠兔。 從而加劇了草場退化… 人們在鼠兔問題上,走過不少彎路。 有段時間,藥物控制成為主流的治理方式。 結果,非但鼠兔的數量沒有減少,反而誤殺了以鼠兔為生的獸類、猛禽,徒勞無功。 而今,人們找到了更有效的方式——種草。 2020年到2024年之間,當地共恢復了2150畝草地,相當於200個足球場的面積。 與此同時,人們對於治理鼠兔有了更多思考和嘗試——保證天敵數量,讓動物管理動物。 猛禽是捕食鼠兔的主力軍。 比如大鵟、獵隼、草原雕,尤其是大鵟。 但,草原上經常發生猛禽觸電死亡事件。 近些年,國家電網在電線杆上安裝了有聲裝置,用各種聲音驅趕猛禽。 同時,所有電線都包上了絕緣皮。 在實踐中,人們還摸索出了“招鷹架”。 每根高約6.35米,豎立在草原各處。 給猛禽提供了歇腳、築巢的地方。 因為思考和行動的力量,嘉塘草原正在恢復往日的元氣,牧民們衰弱的幸福感也正在迴歸… 英國生物學家珍妮·古道爾曾說—— 唯有了解,我們才會關心。 唯有關心,我們才會來取行動。 唯有行動,生命才會有希望。 珍妮·古道爾 在環保議題不再純粹的當下,《一路前行》還堅持用長篇幅為觀眾留存一個關注自然環境的通道,實在難能可貴。 節目帶給我的最大觸動,是“思考”的價值。 以前看那些神級紀錄片,除了視覺享受、宏大視角、硬核觀點輸出,就只是短暫的思想駐足。 很少人會被極地冰川融化、亞馬遜熱帶雨林乾旱驅動,做出實實在在的改變。 《一路前行》從最直觀的地理距離上,拉近了觀眾與環保議題的距離。 舉兩個讓我印象深刻的例子。 一是要不要進入可可西里拍攝。 當時,節目組獲得一個寶貴的機會——跟隨巡山員進入無人區內的卓乃湖,拍攝藏羚羊產崽。 真正到過無人區腹地的,只有幾家媒體。 臨行前,胡歌突然打起退堂鼓。 當然不是因為路途遙遠,需要忍耐“身體在地獄”的艱苦環境。 而是在顧慮,無人區本就不該被外人打擾。 如果頂著明星頭銜進去,節目播出後吸引大量遊客怎麼辦?本意是號召,結果是變相“帶貨”,豈不是錯誤引導? 經過商議,胡歌三人決定留在工作站,沿著109國道撿垃圾。 由節目組派人前往卓乃湖捕捉珍貴畫面… 二是胡歌與志願者的重逢。 在嘉塘,胡歌偶遇一位膚色黝黑的大哥。 胡歌認出,二人不僅有過交集,還是微信好友。 2021年,胡歌開始第五次長江源環保公益行,在甘孜認識了這位大哥。 那次經歷,讓大哥學會了垃圾分類。 沒想到,3年之後能在嘉塘重逢。 這位大哥從2008年左右開始從事環保事業,契機其實很簡單。 有一天,他在水邊發現一個塑膠袋,開啟一看,裡面全是青蛙,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已經乾渴死去。 從那天起,大哥就背上大麻袋,開始撿垃圾。 因為,同飲一方水的我們,如果不做出改變,將面臨和青蛙同樣的命運… 第一季的影響,滲入了我的每次旅行。 我撿起被遺棄許久的思考—— 人的足跡,給自然帶來了什麼傷害? 賽博拔草,拔的可能是海拔4000多米的草。 在雲南迪慶的南極洛。 我看到高山草甸被遊客踩成泥坑,聽聞瀕臨滅絕的珍稀植物被盜挖。 當地人說,已經許久沒有見到野生動物的蹤跡… 2021年與2024年,南極洛生態對比 圖源@一隻小眯眯 封閉前的南極洛 圖源@熱心市民玖蔡禾子 在香港的破邊洲。 我看到因為徒步熱,麥理浩徑二段吸引大批遊客前往,被印在港幣上的破邊洲迎來打卡狂潮。 崖壁上、海灘邊、石縫裡,到處是塑膠垃圾… 圖源:網路 圖片@深圳戶外川哥 一人清理20包、200多斤垃圾 節目中有一組觸目驚心的資料。 人類佔哺乳動物的比例大約是60%。 養活我們的家畜,佔30%多。 而野生動物,佔比還不到5%… 不足5%——在這個渺小的數字背後,還站著一群沒有具體模樣的守護者,他們是監測員、巡山員、志願者、普通牧民。 有些經歷,是最強大的環保說服力。 比如,可可西里巡護隊員秋培扎西。 猖獗的盜獵者曾給他的家庭造成巨大創傷。 1998年,他45歲的父親,在家中被一顆七七式手槍子彈近距離擊穿頭部身亡。 舅舅犧牲的時候,也才40歲… 最初選擇來可可西里的時候,秋培扎西是這樣給自己打氣的:我一定要活過45歲。 如今,槍聲停止,可可西里重歸寧靜。 但,巡護工作仍充滿危險與未知。 秋培扎西最難忘的一次,是在惡劣天氣下,24小時之內只走了200米的距離。 這份工作,難度超乎常人想象… 生活重壓之下,環保逐漸演化為一個階級話題,越來越多人討論環保的責任劃分,而不再共情紀錄片裡的學術性觀點。 比如以下這段曾引發討論的表達—— 買不起車的人卻要為全球變暖負責。 沒見過海的人卻要為海洋垃圾負責。 圖源:網路 明星的私人飛機、富豪的用水量,都讓環保淪為一個假大空的命題。 我也曾掉入過這樣的邏輯漩渦。 但如果所有人都這麼想,一千個人、一萬個人為集合,所造成的環境壓力不也相當於一位資本家嗎? 以億為單位的人口折算下來,每個人都將成為環境毀壞的共犯。 保護和守衛是種選擇。 但可以肯定。 破壞和傷害是絕對的錯。 點選下方卡片關注我 為這檔難得可貴的節目點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