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天之後,我還夢到在這場真人秀裡

愛哲按:

今年四月份的時候,有一條訊息衝上了微博熱搜,叫「 39 位嘉賓集體失聯」。

原來這些人是去參加了一檔叫做《十天之後回到現實》的真人秀節目錄制。

這檔真人秀很有意思,節目組把篩選出來的 39 個嘉賓拉到了青島一個2000 萬平米的超大範圍的無人區裡,不許帶手機,斷網生活了 10 天。這 39 個人的身份遍佈各行各業,其中既有明星,也有素人,既有數學博士、心理治療師,也有退役特種兵、電競選手,這些不同背景的人被迫生活在一起,在日常生活中互幫互助共渡難關,也在各種關卡中呈現了一場深刻的人際交往實驗。最後,大部分人都在中途被無情淘汰,沒有走到終點。

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很喜歡封閉空間的設定,這方面的電影我都會找來看。無論是《楚門的世界》也好,還是《大逃殺》也好,封閉空間就像是一個人性實驗室,讓平時不會產生交集的一些人一起接受人性的考驗。在看《十天之後回到現實》這檔節目的時候,所謂日久見人心嘛,越到後面,你越會看到人很真實的一面。

最近我看這個真人秀看得有點上頭,所以我就邀請來了參與了這場真人秀錄製的三位嘉賓,一起聊一聊他們在現場的體驗。他們分別是冰壺運動員凌智、狼人殺職業選手榮耀和排球運動員阿代琇·殷·卡。 

先說一下哈,因為嘉賓比較多,所以這期節目我採用談話形式來錄製,談話當中涉及的部分情節,可能需要看過這檔節目才能理解。

另外,會有少量的劇透和大量的幕後爆料。

愛哲:
我們可以先說一下,你們最早知道這個綜藝應該是節目組有人給你們打電話吧,大概當時是怎麼介紹的,那時候可能吸引你們的地方是什麼?
凌智:
覺著應該挺好玩,然後我就說那就來玩,也沒比賽。
但我第一目的還是交朋友來的。
榮耀:
抖音私信,跟我說有這麼一檔節目。
真的是抖音私信我,然後就機緣巧合地進入了這個節目。
進入之後,其實當時我是蠻開心的,因為我自己本身是一個經常玩狼人殺的遊戲玩家,一聽說來這個節目玩各種各樣的遊戲,我還是真挺開心的。
然後聽到這個節目的機制之後,非常期待,因為首先,我沒聽說過有這型別的綜藝,第二它裡面的很多設定,比如說首先是斷網狀態,其次是無劇本,然後無 Follow  PD 跟拍無妝發這種機制,我覺得比較新穎,當時就比較期待和好奇,就進去了。
阿代琇:
我也是抖音私信。
然後我當時也是打比賽期間,我印象中是微博還是抖音我忘了,我就記得是私信,然後最開始是時間沒排出來,我也不知道教練是不是想帶著我去打比賽,還是說最後不帶我了,我就說那就玩玩去。
我為什麼老說我去那是來交朋友的,因為我要是說我是過來拿冠軍的,聽起來像笑話,就算了。你包括第一天,我第一天晚上,節目沒開拍的時候在那採訪我,說你覺得你體力、腦力和心理博弈就是合作哪個最好?我說的是腦力第一。
愛哲:
哈哈哈運動員,你說腦力第一!
阿代琇:
我說我腦力第一,我說你得看對手是誰了,要是算那種加減乘除什麼的,我就肯定死了。你要對付最強大腦什麼的我也死了,結果一參加節目石明鑫、曹奐東,一拳打爆!
我就心情挺好的,反正是奔著交朋友去的。
愛哲:
最早看到這個斷網十天這個設定的時候,當時有點猶豫嗎?會覺得這是一個不太容易做的挑戰嗎?
榮耀:
我覺得很 easy 。
凌智:
我首先覺得,真的假的?
阿代琇:
難以置信都!
愛哲:
能做到嗎?
凌智:
因為我平常的環境的話,每天晚上十點交手機。然後持續了三年差不多。
愛哲:
運動員是要這樣啊?
凌智:
對,就備賽前,而且我們每天管理比較嚴。所以就當時說十天的話其實還好,我認為我自己的時間還好。
榮耀:
我太 easy 了,我初中的時候被爹媽收手機,高補的時候,當時藝考被那邊的管理老師收手機,出來來北京了,被節目組收手機。而且十天沒手機,對我來說我覺得很輕鬆。本來平常就沒啥訊息呵呵。
凌智:
對,我那段時間正好比較累,我是個i人嘛,正好比較累,然後手機就是轟炸不斷,我其實自己也想找個機會把手機扔了,然後啥事沒有啥事不管。
阿代琇:
正好是個機會。
榮耀:
主要我手機平常真沒啥訊息哈哈哈,全都是群,要不然聯絡了就直接說事出來吃個飯,咱也沒有說聊天嘮嗑什麼的。
阿代琇:
我不行,我不行!我都碎了我都快,沒有手機我真的要碎了!
愛哲:
你是不是跟你姐(@妮娜Nina)一樣,平時天天要直播?
阿代琇:
不啊,我是沒有訊息我也要看手機,包括我手機只要一亮,我就會拿起來看一下,我剛控制住我好半天了,我一想看我就必須得看。我每天凌晨兩點睡覺……我刷抖音,有一天我在床上刷抖音,我刷了六個小時,不間斷,我可以做到這樣,我會一直刷。然後刷完抖音刷小紅書。
凌智:
下次你就在家聽聽節目。
阿代琇:
哈哈哈還是看比較好,當時他最開始跟我說的時候,就說十天沒手機,純封閉,我腦子裡想這也是為什麼我排不開時間的第一原因你知道嗎?就是說不想去。
愛哲:
剛開始你拒絕了嗎?
阿代琇:
剛開始是跟他說時間好像有點排不開,說再等等訊息。其實當時等訊息第一是真在等訊息,第二就是我在說這個時間可能空了,沒手機這個事我可能也去不了。然後我就開始問我身邊那些演員,那些藝人朋友,他們說肯定會發的,說不可能不發,肯定會給你,他就這麼說,我說行沒問題。一到直接把你全收走了。我說行,我說 OK ,回來我找我的哥們算賬來了。
愛哲:
到這我們可以做一下自我介紹了。
凌智:
大家好,我是凌智,冰壺運動員。
榮耀:
大家好,我是榮耀,狼人殺職業選手。
阿代琇:
大家好,我是阿代琇·殷·卡,是排球運動員。
凌智:
我是 09 年開始練冰壺的,然後練兩年,開始泛太平洋青年拿了兩屆冠軍,在家又調整了兩年,正式進國家隊的話是 18 年。
愛哲:
我記得當時中國冬奧會的時候,看了一下運動員好像一半以上來自咱們東北是吧?
凌智:
對,因為得天獨厚嘛。
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我小學的時候,我們每個人家裡都要交冰塊,就是拿飯盒凍冰塊,然後每個小孩都要去交兩塊以上。
愛哲:
交給誰?
凌智:
交給學校,因為學校要在操場辦冰場,就是蓋一個冰場,所以每個人都要在家凍冰塊,然後去交給學校。
愛哲:
我第一次聽說集資集冰塊的!
阿代琇:
這太抽象了吧。
凌智:
每個人把冰塊放在學校,然後放在操場上,學校再往上澆水,這樣冰場蓋的速度會很快,可能一夜之間就蓋出來了。
我們小學會有滑冰課,但是說實話我沒上過幾次滑冰課,大家都去抽冰嘎。
對,都去在頂上玩。因為我小的時候,學校有一塊小場地是冰壺場地,我現在才知道那是冰壺場地,但當時學校蓋場地,學校都不知道那是冰壺,他把保齡球放那兒了,放了幾個帶顏色的礦泉水瓶。
榮耀:
就說明冰壺比較小眾。
凌智:
對,當時其實學校也不知道那場地是幹什麼的,他可能就是剛引進。然後現在我反應過來才是。但是東北的氛圍就是這樣的,每個人家裡都要去交冰塊。然後帶去學校,蓋冰場。
愛哲:
你是幾歲開始玩冰壺?
凌智:
16 歲,所以我在體育上還算晚的。
愛哲:
榮耀,其實我對狼人殺居然有職業選手,我是第一次知道。
榮耀:
狼人殺職業選手,後面這個也就是個噱頭,說白了就是個打遊戲的哈哈。
愛哲:
現在會有一些什麼級別的這種聯賽之類的嗎?
榮耀:
會有很多型別的比賽都是創辦的。但是它其實沒有所謂的官方認證,他就是一群喜歡玩這個遊戲的人,他沒有什麼我官方認證你是一個幾階幾段的選手。
愛哲:
我覺得節目組選中你應該是非常有原因的,裡面的遊戲設定是不是很多都是你相對了解一點。
榮耀:
對,裡面的至少我現在之前看到兩個,一個是包貝爾跟李晉曄,空降過來的,跟狼人殺很有關係,第二個就更有關係了。是張大大和王鶴潤他們,狼人的遊戲,小紅帽的遊戲。
愛哲:
第六集。
榮耀:
對,這個就是跟狼人殺真的是專業對口了,你知道嗎?真是專業對上了。
阿代琇:
小學的時候是打籃球,但是小學沒有籃球課,你就打著玩就行了,然後我們體育老師覺得靜態天賦還可以,因為小學的時候,六年級大家都是一米六幾,我當時已經一米七八了,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已經一米七八了。不對,一米七五,然後我就去了清華附中的籃球隊,我去面試,老師的意思就是說看我的靜態天賦還行,但是身體素質一般,因為當時還小,確實我的基因另外一半 50 %還沒出來,然後老師就說你先回去等訊息。
然後就進排球隊了,我進排球隊,然後進了以後是 1 米 78 、 1 米 80 了,就半年 1 米 80 了,從 1 米 75 到 1 米 80 。然後打著打著,有一天是因為我們的主教練清華附中主教練,他的師父是北京男排的,就是職業男排的,回來來這一溜達看上我了,說把我選進去。
我媽當時就問我一句話,說你還想學習嗎?我說當然不想了,她說你還想做作業嗎?我說不想,她說明白了,收拾行李,明天去北京,就給我弄過來了。
愛哲:
我們說一下你們第一天去報到的時候去到主場,因為我覺得這個遊戲有意思的地方就在於它彙集了各行各業的人,就是各種特長的人,你們一開始應該還沒有意識到都有什麼樣的人參賽吧?因為節目組一開始應該沒跟你說。
榮耀:
完全陌生,對於人數、參與者,包括環境都是完全陌生。
凌智:
當時有個設定,我們住在酒店,不跟其他的人碰面兒,
愛哲:
必須與世隔絕?
榮耀:
我們當時還節目錄制還沒開始,我們在一個酒店休息的,我們所有藝人很多藝人都被安排到酒店了。
咱們住的是一個酒店嗎?
凌智:
應該是一個。
榮耀:
不管,他不讓我出去,我偷偷跑出去。
阿代琇:
真的假的啊?
榮耀:
真的,一樓有個自助餐,自助餐特別好吃,我偷偷偷跑出去,
阿代琇:
不是,那我還是老實啊,我哪兒都沒去,我就老老實實在屋裡待著。
愛哲:
就是從你報道的時候,就避免讓你跟其他任何的選手見到,是不是觀感上就從一開始感覺來到了一個末日生存的地方?
阿代琇:
對,就這種感覺。
凌智:
他給你一個神秘感。
愛哲:
見到其他選手的時候,你們有驚訝,看到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職業,會覺得這個遊戲的設定會讓你覺得有趣?
凌智:
我先來,太驚訝了,因為往那一坐的時候,我說還有外國人啊?
外國人一說話更驚訝了,北京腔!這咋回事?
然後說這節目有體能有智力什麼的,我說這幫人體格也不像啊?因為我剛去的時候還沒什麼人,剛去的時候就琇兒和宋澤廷,我說這不扯嗎?這不開玩笑嗎?
愛哲:
他這種設定既有明星也有素人,當然你們幾位其實不算素人了,都是在自己行業裡有一定影響力的,但是你們去了之後跟這些明星在一起的時候會感覺有點壓力嗎?
凌智:
我其實還好。
愛哲:
因為他們經常上綜藝身經百戰了。你們三位是第一次嗎?
榮耀:
不是,我參加過很多什麼節目、綜藝、比賽很多。對於說這種壓力,我是自己一點壓力都沒的,我是過來度假的我覺得。
愛哲:
這麼 chill 嗎?
榮耀:
天哪,我很 chill 啊,因為我聽到機制進去之後,手機一收,心情都舒暢了,平常打狼人殺壓力還是蠻大的,表現不好會被人評論的。
愛哲:
但是綜藝的話被評論的應該更多啊?
榮耀:
那個是後面的,你可以選擇不看,但是狼人殺它是工作,你必須看到他對你的評價,你不能不看,因為他會想辦法讓你看到。
而且它是即時性的,就像綜藝播出它是延時性的,可能你看到的時候,那時候你的心態已經慢慢轉變了,已經好起來了,那就變成一段記憶,你在看他們評價你過去發生的事情。
但是我現在狼人殺這個就是即時的。
阿代琇:
就你這兒正面臨困難,那邊已經開罵了。
愛哲:
你們的比賽都是直播的是嗎?
榮耀:
都是直播形式的,對。冥冥之中,我有一種感覺,我在發言的時候就感覺好像已經有人在罵我了哈哈哈
愛哲:
如果即時直播的這種大家都會評論,肯定影響到你賽上的表現啊。
榮耀:
對,假如說我們都是一局一局出來,進去是不知道他們對你有什麼評論的,是看不到的,就是你這局結束之後出來可以看到,當然你自己在局內你也可以預測到,因為你結束之後都知道結果了,知道結果就往壞的預測唄,不好就不好了唄。
凌智:
你像我和琇兒這種,就比賽下邊有觀眾,你這球兒沒打好,這下邊兒就罵上了。
愛哲:
現場場景的設定也好,人也好,跟你們之前預期的有什麼大的差別嗎?
凌智:
我在車上一直在腦補,我想的就是好幾個高樓,然後都沒有人,我想的是這種環境。
愛哲:
就幾棟樓?
阿代琇:
咱倆一模一樣。
凌智:
對,想的是一個小的,就是一個區域,各種樓都清空,然後末日生存嘛,我想的是這樣,沒想到是機場。
問你你想象你是住在什麼環境。
阿代琇:
我以為是你想要什麼,我們給你提供什麼,我想要我的手機。
愛哲:
先讓你做個夢。
凌智:
想象住什麼環境,我說我想住樓數高一點,因為我想要大落地窗,房大一點,結果…
阿代琇:
海景房哈哈
凌智:
結果我去就是房車什麼東西都反了,貼地睡的,然後也沒有窗戶,也沒有很大的床。
榮耀:
但是很有氛圍感。
愛哲:
因為他這個節目是24小時全天的,我挺驚訝的,就是全程我沒有看到任何攝像機或者是攝像師出現,你們當時對攝像機的存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忽略到它的?
阿代琇:
當我到復活島的時候。
凌智:
對我倆到復活島的時候。
阿代琇:
就有點不適應,因為日常中沒有,我會習慣性看一眼,鏡頭他一出來會習慣性看一眼,就會被嚇到,我會這樣。但是在復活島就完全不會了,復活島我根本不管,我當時以為我要被淘汰了,我很開心。
凌智:
而且鏡頭特別多。誇張到什麼程度,我在房車住,我半夜我睡不著,我尋思我開門,我一開門本來攝像大哥睡覺的,他就在外邊守著你,我這一開門他就一下睜眼睛把相機一架。
然後給舉起來了,你知道嗎?我當時心裡想著我說大哥你快睡,我把門又關上了,因為屋裡還有幾個攝像頭,所以就是24小時的。我的pd跟我說,大哥你晚上早點睡,我說為啥?他說你要不睡我也睡不了。
我說行,我說知道了。
愛哲:
除了廁所都有攝像頭是吧?
凌智:
對。
榮耀:
我很習慣,因為我每天都面對鏡頭,中間擺著4個大鏡頭,我每天都面對,所以我可以當它不存在。
愛哲:
第一天闖關的時候,我記得第一個關卡是電話亭,當時你們覺得難度怎麼樣?
榮耀:
當時那個遊戲是我們來的第一個遊戲嘛,第一次玩遊戲,第一次開始大家些許有點緊繃、緊張這種感覺,而且第一個遊戲它是團隊合作遊戲。
首先真的害怕闖不過,我們不會第一關就被淘汰吧?!真的很擔心。其次團隊遊戲我覺得需要一個領導者,需要一個leader來指揮大家。當時大家其實都有些可能認識,但是沒有那麼熟絡,沒有辦法找到一個比較信任的領導者。然後我們就這麼沒有領導的開始了遊戲,在過程中其實我是get到這個遊戲的解法了,但是我也沒大膽把這個想法說出來。
我當時只是給身邊的朋友說我可能猜到解法了,但是的確是因為第一次大家都不熟悉,很難有一個人站到底下說大家都聽我的,我們這個遊戲就這麼解。
愛哲:
你反應好快。
榮耀:
其實看到那個也是一種猜測,我覺得解法可能是這樣,最終可能真的是對上了。這也是對解法的一種猜測,但是很難去領導眾人按照你的想法去執行,因為要是你沒領導好,那就是把大家都拖累了。
愛哲:
前三四集的時候,感覺大家真的完全是love and peace,儘量都是大家一起透過,可能沒有太多互相競爭的這種勁兒在裡面。
榮耀:
是的,我覺得大家都很團結,而且羈絆我覺得烙印的很深刻,因為就可能從第一個遊戲開始,我們就已經開始結下了深深的羈絆。
首先第一個遊戲,大家一起透過一起闖關這個過程,雖然我第一個被淘汰了,但至少讓我覺得我們那個地區深刻享受到了團隊合作的福利吧。合作完之後,就闖完遊戲,整個人感覺很舒暢很爽,大家感覺每個人都貢獻了一份力量。
愛哲:
是關係特別好。
榮耀:
對,這樣會拉近我們每個人之間的感情,雖然我被淘汰了哈哈哈。
愛哲:
你的淘汰先後說,我先說他們二位的淘汰,當時是搬圍出方塊的大小。
阿代琇:
旗子。
愛哲:
當時被淘汰,我記得陳冰是吧?
凌智:
那時候我沒看冰姐什麼表情。
愛哲:
你沒看?那時候有一個特寫。
凌智:
對,就對視了一下,當時我抬個頭,她就是說哥,然後我這一抬頭,就知道。因為我們預設的話,機場雖然 10 個人,但我們預設還是兩個隊,因為我們五五然後有點搶自己人地盤兒那種感覺。
然後我 OK 就拿那邊兒,還有一個情況就是我扔那邊兒的旗,然後被拿掉了。
阿代琇:
被他們那邊兒,潤華。
凌智:
那邊兒給拿掉了,然後我就覺得就沒必要吵。
愛哲:
但當時如果你不往那兒放的話,你自己應該意識到後面可能就得輸了吧。
凌智:
對,然後我們以不爭吵為第一目的。然後第二目的就是擺旗,其實我們在復活島後來也有那個桌遊遊戲,然後去玩那個旗。其實所謂的角對角的話,他如果不是名義上是那種角對角。
它是一個十字路口的方式,斜對角其實也是可以的,所以我那個是有效的,被拿走了,我就心裡不是很舒服,當時說那就這樣,當時其實不知道有復活島,其實真是不知道有復活島。
榮耀:
我們都不知道,我在車上的時候以為給我送回,送回來的酒店。然後第二天給我發配回家那種感覺。
凌智:
後來看節目給我笑壞了,第一天被淘汰的,然後在車上說你今天發微博了嗎?那人說發了,一會再發一個,上午發微博說我要消失 10 天,然後晚上發微博說回來了哈哈哈。
愛哲:
但你知道後面這樣的話,肯定你們就會被淘汰。
凌智:
因為當時我倆在戰術選擇的時候,就是有意無意的在讓,然後你就沒有功夫想那麼多,其實你在做每一件事的時候,當時那種時候你腦瓜裡不可能顯示出無數個畫面,又這樣那樣了,你都是第一反應,然後潛意識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大家都是願意吃虧的那種,不是說要去搶,所以大家都是這種性格的時候,明著不行我們就暗著讓。
凌智:
所以為什麼後來我們關係那麼好,因為大家性格都差不多。
愛哲:
先說一下你淘汰的那個部分,你當時怎麼著把腳崴了是嗎?
榮耀:
對,當時其實我進入比賽狀態比較快的,因為我都是跑著的,全程都跑著,然後下樓的時候,我看前面是樓嘉豪,人家跑酷的,我看他跳了,我跟著他一起跳,人家落地了我腳廢了。
凌智:
當時我們在吐槽的時候,我們就說,說榮耀腳崴了,說前面是小樓,人跑酷的往下飛,然後你也往下飛。
榮耀:
我一看我說這哥們飛得好帥,我也要跟他一起飛,他 biu 飛下去,安穩落地,我 biu 飛下去,落地腳不行了,結束。
愛哲:
他們節目組一開始沒告訴你們有復活島,然後讓你們上大巴去往一個地方。
凌智:
上大巴,然後我們 PD 會問我們現在什麼心情馬上就回去了,當時後不後悔啊,然後你現在什麼心情?我跟琇兒我倆已經研究說上哪吃飯了,然後第二天怎麼走了,回北京怎麼聚了,都已經研究到這個了。
愛哲:
到了複合島之後,我覺得條件還不錯啊。
阿代琇:
除了沒燈,其他都還可以。
榮耀:
復活島其實是沒電,但是沒電說實話真的不影響什麼,出來就是別墅靠大海的那種感覺。特別舒服,真的覺得整個人的身心都放鬆了。
阿代琇:
他兩個極端,就是人少的時候跟鬼屋一樣,但是晚上人一多了就跟轟趴館一樣。
凌智:
整個樓挺大的,就這幾個人,然後他搞得跟第五人格似的,手裡拿個小燈,其實剛第一天晚上挺害怕的,沒辦法,我倆就把麥放在床頭,對著麥講鬼故事,然後講了 20 多分鐘,有人敲門,那都半夜了,有人敲門我倆嚇一跳。
我倆都嚇壞了,說這大半夜還有人敲門,然後說誰,導演組的,說為啥,說把麥收了,不讓我倆講了。他們聽害怕了,然後就睡覺了。
愛哲:
記得裡頭有一個場景好像琇兒說,有個女鬼。
阿代琇:
當時是這麼回事,我從頭講,我們剛到的時候,當時一瘸一拐過來的叫 Vincent ,混血臉,然後賽茜,長得也是那種外國風,一看就在國外待過那種,而且你知道賽茜普通話是那種帶一點就外國腔那種你知道嗎?
然後倆人過來了,就拿個燈籠,「歡迎來到復活島」,我以為這倆是 NPC ,我真以為他倆是 NPC ,然後我就看大老遠就他跟著後邊一瘸一拐,我說還有殭屍,我有點呆不了了,我說這還是國內嗎?然後一去我說這地兒我真不行了,我說怎麼都是外國人。
愛哲:
你們在復活島上有沒有各自比較印象深刻的一些事兒?
凌智:
我和琇兒我倆在車上就聊,然後 PD 說如果你有一次再復活的機會,你們怎麼想?我說那我想去復活島不交朋友了,這樣能下手狠一些,就跟朋友的話就必須得讓一點的,沒有那種。
愛哲:
但是在復活島上的那些尤其闖關卡的一些遊戲,像智力遊戲,它應該是縮小版的主城的遊戲。
榮耀:
對,但是其實都一樣,他不管大還是小,只不過大的感覺代入感更多一點,小的其實也一樣,也能很享受遊戲的。
愛哲:
我最享受的是第一次智力遊戲。
阿代琇:
你說「尼姆博弈」。
愛哲:
當時數學博士在旁邊算了半天。
阿代琇:
結果讓我們仨。
凌智:
這我太有發言權了,她是數學博士嘛,本來覺得挺厲害的,然後尼姆博弈,加上第二天那算題,我們給雨葦贏了,當時我心裡想我說啥博士啊,擱那呱呱呱算,算完還沒整過我。
因為大家都在拿著筆在那算,你知道吧?列這又是列那。我們的玩法就很簡單,我跟琇兒玩一把,再跟沈月玩一把,就一直在玩,把所有的規律找出來。因為時間有限,後來的話像 1 2 3 4 其實沒試出來,然後試到哪我們就算到哪,所以我們就會出現現在這個局面咱算不出來,得碰到咱能算出來的時候。我們就一直在搞笑,我自己看節目的時候說完了,我說我們變成搞笑組了。
愛哲:
我感覺我跟沈月的狀態一樣的,就是完全的數學是蒙的,要等到最後一步去碰一下運氣就好了。
凌智:
沈月說下午咱體力幹他們。
阿代琇:
咱拿方塊,沈月打算給桌子掀了,我全給抱了。
凌智:
每一輪沈月跟我說,咱全拿吧,我說你等會,你控制控制。我說你這麼想走啊,我說你控制,他們在那算呢。
然後後來沈月就說,說咱就騰,就抻著,一個一個拿。
愛哲:
我們東北話。
阿代琇:
之前沈月經典名言名句說,咱們贏的機會只有在他們失誤的時候,他們只要失誤咱們就贏定了!
愛哲:
我記得是誰,後來好像林更新吧,也是那種智力題的時候,他就不想算了,想直接就去撕腰旗。
凌智:
琇兒沒去,琇兒置換成功了,是在大場地撕腰旗那塊兒。
在古城那兒,然後咱們撿箱子算題,更新哥就說咱就開整吧。
榮耀:
更新哥滿場晃。
凌智:
對,你就是整完金腰帶也得交給奧特曼。那還費啥腦子咱就去開撕。華子,當時大奧還沒去,就是小奧。我們有兩個奧特曼,一個迪迦,一個雷歐,雷歐是小奧特曼,吳潤華,大奧特曼就是張新棟,按體型算的。
愛哲:
在復活島上,可能前兩天你們尤其像榮耀可能心情還不是特別好。
榮耀:
後面特放鬆,就前兩天心情不好,然後後面越來越好,人也越來越多,氛圍變得好起來了。
後面就變慢慢融洽起來,就變得慢慢開始享受遊戲過程,接受失敗的結果,但是努力爭取勝利的結果。
凌智:
本來應該我們這邊打的挺激烈的,但我們這邊所有來的人的性格都非常好,然後我和琇兒、沈月那天玩完之後,後來所有人的風格都是那樣的。
愛哲:
我在想這個綜藝的設定,因為昨天我跟一位綜藝專家聊,他說到像西方的一些綜藝真人秀的設定上,要麼你就把獎金設定的賊高,然後大家就拼了命的去往上努力,不像你們開始享受復活島不想回主城區了,要麼就是可能底線的懲罰比較重。
凌智:
我覺得這個節目首先它是大逃殺,但其實咱們中國人的那種心態的話跟西方不太一樣,確實我認為是有點不太一樣的,因為咱們這邊奉獻的還是比較大的,奉獻精神比西方的大一些,然後好多人都是可以我吃點虧,就可以主動吃虧的那種。
阿代琇:
都想贏。
凌智:
反正這節目播出完以後,我自己錄完以後,我認為我把自己比較真實的一面發揮出來了,我就是這樣的,就是我吃軟不吃硬,你要是跟我軟的話,你要什麼就能給你拿什麼,你要是跟我生氣,或者你表面跟我有對抗的這種,你越生氣我越氣你,你越對抗我越全力,我是這種。
然後我完事兒之後我認為挺好的,我認為我自己真實的一面兒,我挺喜歡的。
前兩天兒我看節目,因為我和寶藍的那個事兒,我很生氣!
愛哲:
簡單說一下是什麼事,有的人可能沒看。
凌智:
別人被淘汰,淘汰完之後我們問他什麼原因,他說他是被最好的人背刺了,然後我們復活島的人都是像我們東北人或者直腸的,對於這種事的話是很反感的,當時情緒很大,因為我們都是比較講義氣的那種,我們情緒就是很大。然後才出現這兩天我的評論區嗷嗷被罵。因為我嘴確實欠那天賊欠,我說這就是寶藍啊背刺的那個,然後其實人家不是背刺了,是這個人自己聽錯了,就搞出一個超大的誤會。
所以我這兩天特別不開心,就是因為別人的誤會,導致我也很誤會,然後說了好多話,我認為這個是自己就沒做好的地方。
榮耀:
有誤會。
我沒事我會看我們的節目,我自己直播我也會覆盤。當時看這段的時候我真的狠狠共情,你知道嗎!
我當時看這段的時候,我覺得心裡非常的不舒服,因為我是站在上帝視角,我看到你們這些誤會,而且我都是非常清楚你們誤會產生的原因,包括中間的細節我都是知道,很難受。
我現在回首到那個時候,真的很難去解決掉這個誤會,只有此時此刻才能解決,當那個東西被剪輯出來被播出來,放在大家所有人面前。因為我現在認為當時的那種情況是一個死結,不可能解得開。
愛哲:
現在節目播出了,大家都能以上帝視角看到整個過程的事實是什麼樣子。
凌智:
我看完節目我才加的寶藍微信,因為我的性格就是他這事如果是真的,微信我絕對不加,我百分百是這個人就寧可不認識。
然後我第一時間加了微信,寶藍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說,哥不用說了,我已經好了沒事。
阿代琇:
復活島氣氛太吸引我了,但復活島關閉了。
阿代琇:
那天晚上還讓耀哥教我唱歌兒,沒剪出來,要不然你們看看我的嗓子,說我還可以,說我挺有天賦的哈哈哈。
榮耀:
吳潤華的嗓子就是因為那天晚上啞的,那天我們在那個復活島的房間裡彈唱,然後我們都圍在一起唱歌,吳潤華的嗓子都唱啞了,你唱的還真可以還不錯。
阿代琇:
哎呀沒有沒有~
愛哲:
你們二位是後來第六集結束的復活島有個置換賽?
凌智:
置換賽,我是一開始是智力置換賽,我們當時不知道,就是智力題,然後去置換賽的選拔賽,我和沈月我倆加減乘除的那個題就是天選了,我倆連猜帶蒙的就過了,過了之後,說實話也不知道說到那邊是智力置換賽,就沒有這一說,主城還知道是智力比賽,他們派倆大腦來的。我們在車裡非常有信心,我們都說了我們這組太綜合了,有體力,有智力,還有幸運物,沈月嘛。
我們仨信心滿滿,到那邊是智力題,然後加上那倆大哥整個披風來的,你知道嗎?倆大腦一人穿一披風,那天風還大,披風都是飛起來的。
愛哲:
震到你了。
凌智:
我倒沒震著,我不認識那倆人。小侯認識啊,小侯當時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嗎?當時最怕誰就誰要來,小侯說,真絕啊,這節目組真絕,就是把那倆找來了。
然後智力智慧置換賽,當時我心裡很不爽的是什麼?我跟琇兒我倆一直都是搭著走,那天幫不上他,我倆一直在等,我倆其實沒想贏,我就想趕緊輸了,沒過之後上大巴待著,不想在那待著了。然後我倆一直在等琇,結果我倆過了,過完之後,我心裡一直在想,我說怎麼跟琇兒說,咋交代啊,人家過了。
阿代琇:
其實也沒轍,因為他跟月姐他們倆是天命,特別好。我的卡片一共三個,他算的按道理來說是每個人最少有兩個,其實都好算,但是我的是跟所有人都不一樣,我抽到最爛的三個牌,我跟所有人都是隻有一個,沒有一個人跟我一樣,而我還不會算。
凌智:
而且那節目設計的比較絕,前一個人在驗證的時候,後邊的人是沒有聲的,就是你不知道他過沒過,他進那屋把門一關,你不知道他過沒過。
阿代琇:
結果你倆過了。
凌智:
結果我倆還過了,我就問她,當時兩個數,我說你喜歡哪個?她說 29 ,離我生日近,我說那走,就純蒙。我看節目龐博還說,我認為沒有人是蒙著進的,結果下一秒我倆就蒙著去了,你知道嗎?
榮耀:
首先只有一次驗證機會,蒙對的機率非常小,首先他們得把那兩個數字搓出來,他們是透過四次運算之後就在那搓出來兩個數字,此時此刻面臨一個 50 %的選擇嘛,錯了就搓出來也沒用,這機率就更小了,他們 50 %也對,太誇張了,太誇張了。
因為我們那組剛好四個人,我是想幫龐博、侯明昊還有廖雨葦他們一起的,因為這個遊戲只能晉級三個人,只有三個人有機會去參加智力置換賽。
然後我們透過我們四個人的組隊,我們是把數字全部一個一個都算出來了,我們四個人的數字全都知道,然後我就排在他們後面等著三個人去驗,然後他們前面三個人石頭剪刀布,小侯一進去,遊戲結束,我說什麼?還有天才?因為我覺得這遊戲不可能輸你知道吧?
愛哲:
琇兒在第六集被淘汰之後,你說一下當時的感受,因為你是相對比較早離開的。
阿代琇:
最開始我跟冰姐我倆還對了,我說我怎麼感覺張大大是狼啊,然後冰姐是直接貼著張大大臉說我怎麼感覺你是壞人啊,直接這麼說了。我是沒想到王鶴潤也是狼,假跳獵人。
你不知道最後宣佈,對我真是一種巨大沖擊,因為當時我知道肯定輸了,說已經無力迴天了。徹底淘汰回到現實。
愛哲:
你們結束之後就是不同的人在一起玩兒?
凌智:
北京的還好,別的地兒我不知道,我們北京的反正關係都挺好。
阿代琇:
都會一起聚一聚,
凌智:
對,北京的經常聚。因為這節目十天的話感覺過得挺久的,
阿代琇:
印象非常深,
凌智:
感情處的都挺好的。
愛哲:
第七集因為還沒播,但是我們節目播的時候就已經播了,所以你可以劇透一點,第七集有沒有震驚我們的東西。
榮耀:
其實我們當時是撕腰旗嘛,我跟姚琛是一個隊的,然後得得是別的隊的,對戰順序是組內派出人對外,對面可以不迎戰,然後剛好他們倆就對上了。
凌智:
姚琛那天就像個蜘蛛俠,跟個大蜘蛛似的。
榮耀:
我的天他上去,直接變身就是戰鬥狀態!
凌智:
他平常就喜歡爬山,我們結束就遊戲結束,平常我們就在一塊還出去爬山,所以我現在知道他有這個運動能力,當時不知道,當時誰知道,他能在場地裡飛,那場地還黑你知道嗎?琇兒沒在,琇兒在的話就是忍者,
阿代琇:
隱藏黑暗之中。
凌智:
無敵了,想出來就出來,想沒就沒。
阿代琇:
你走著走著腰旗沒了哈哈哈哈。
凌智:
那天姚琛無敵,開啟無敵模式,這傢伙的給人滿場追,他還瘦你知道嗎?腿還長,我說跟大蜘蛛似的滿場抓。
榮耀:
那場我賊放鬆,我特別放鬆,首先因為我積分是最高的,能換很多腰旗,其次我們答題也是我們組全答出來的,就是我們在規則允許的情況下把腰旗拉滿了。
愛哲:
那場就是復活島上的全部置換,看能不能回主城,不能回主城就淘汰掉。
凌智:
對,就是復活島復活賽,然後是對內打,一對一的那種。
榮耀:
我太喜歡這種了,大家看著你,你中間單挑你被目光注視,我太喜歡這種 1 v 1 battle了。
凌智:
那天陳靖可也巨強。
榮耀:
這種時刻你真的沒有任何外力干擾,沒有什麼陰謀陽謀,就厲害就是厲害,不厲害就下去。
凌智:
所以說節目組沒有劇本。
愛哲:
真都是百分百的實力了。
凌智:
百分百使全力,林更新也全力以赴,也巨強。
大家都巨強。我都沒想到諾言能跑那麼快,滿場飛你知道嗎?他說話慢慢吞吞的,然後跑起來賊快
沒想到說王者榮耀職業選手這麼猛,說擱場上要飛起來了,脫韁的野馬都是。
撕腰旗就是吳潤華還是比較紳士的,吳潤華撕女孩兒的時候很紳士,他雖然給女孩兒碰倒了,但是他會等女孩兒起來或者是扶一把,然後儘量儘可能的去不用身體對抗。
榮耀:
就你輸給他你真的心裡服的,
凌智:
對他是儘可能的不讓別人受傷,不管男女都不讓受傷,然後人家倒了之後他會等。
榮耀:
就想贏並沒有錯,追求贏並沒有錯,但是贏的過程輸的過程、結果,包括贏後輸後怎麼做都是自己選擇。
愛哲:
你們回來主城之後,最後的三天會感覺還有人性衝突嗎?還是比較 Love Peace 一些?
榮耀:
我不擔心,回去的人我都認可,不擔心好吧,遊戲是遊戲,生活歸生活。我絲毫不擔心再有人性的博弈,因為我們的氛圍已經養成了,我認可,復活的人我都是認可的。
愛哲:
他所有的這些關卡設計當中,你們覺得比較喜歡的關卡是第幾天的時候?
凌智:
我還是喜歡撕腰旗。就是我們復活島最後那個。
榮耀:
又考腦子,又考身體,又考體能。
阿代琇:
我喜歡搶排球。
榮耀:
我最喜歡的其實是復活島的一個遊戲,叫腦力盲盒。那天我跟雨葦、更新哥他們一組,那天玩得很放鬆。
在復活島都是盲盒,然後盲盒裡面有一些孔明鎖魔方,還有一些益智小遊戲,你們一組看誰在規定時間內解開的多,誰就獲勝,然後我們那組解開的也不少,但是那個是真放鬆,沒有那種競技感。
愛哲:
就與世隔絕嘛,非常吸引我這個概念,就是我想知道在一個封閉環境裡,你只能跟這些人相處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你出來之後會對你人生觀或者說是這種生活觀會產生一個什麼樣的影響?我不知道你們出來之後有什麼樣的反應?
榮耀:
首先我自己很喜歡,因為我作為參與者,我很喜歡這種,你可以說是一個大型的人性實驗吧,只不過他稍微拐了一下,透過遊戲。但是我其實作為參與者,我就覺得是人性實驗,可以看到不同的性格,不同的選擇。
我可以講一個比較具象化的,大家都是戴著面具進去的,在 10 天的進行中慢慢的這張面具被揭下來了,到最後一天大家已經沒有面具了,但是回到現實之後,又全都是戴著面具的人,這個比較具象吧?我是這種感覺。但是人生不就是這樣的嗎?生活不就是這樣的嗎?
愛哲:
我覺得你們幾個應該都是勇者,我覺得所有的嘉賓都是勇者,你們能夠接受邀請上這個節目,當時應該是需要做一點心理準備嗎?
凌智:
我覺得這東西就是看你了不瞭解自己吧。要是你這人就是不擇手段的人,你心眼就是不正,那你就得做點心理準備來,你就自己給自己立個人設對吧?你要是認為你很正派,或者是你很直來直去,對吧?你就不用做心理建設,大家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所以我來的時候我沒有去想自己應該在這個節目裡什麼表現,就沒有給自己定死的說我要表現成什麼樣,你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反正這方面還好。
榮耀:
我說實話,我覺得在 10 天這個節目裡面它沒有所謂的真正意義上的正派反派,所有的決定都是人自己內心在當下,三觀下自己的自由選擇,目的是為了獲勝,但是獲勝這個東西你永遠沒有錯誤。
凌智:
你的認知在當下你就會做出這樣的判斷,然後你的職業就會影響你的判斷。所以每個職業,然後每個人的生長環境,它就會影響最後的走向。其實每個人都是對的,按你自己的角度的話永遠都是對的,我就為了要贏。
因為我認為這個遊戲是個鏡子,它能反映出非常真實的你,有的人可能你沒做出來選擇,但是你自己心裡一定是知道的。你是利益主義者,還是體面人,還是道德層面的,他就是不一樣的,你就會很清晰的知道你是什麼風格的人,你想變成什麼樣。
愛哲:
你們各自覺得對自己幫助最大的嘉賓是哪位,就比較感謝的人?
凌智:
我是雲龍哥。我倆本來就關係就很好,然後在左右搖擺的時候,就人性左右搖擺的時候,我們兩個是在一塊麵對的,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我倆就決定就知道怎麼做是正確的,守住了自己最後的底線。所以我是比較感謝他的。
榮耀:
我比較感謝小侯,侯明昊,我感謝他的原因是因為我能在這個節目中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他,我感謝有這個人的出現,我對他是絕對信任的,我可以把背後交給他。
你變得真的很想享受遊戲的過程中,感覺你好像沒那麼大的勝負欲的時候,好像就沒那麼厲害了,真的沒那麼厲害了,撕腰旗的時候。所以我說我第二天你們來的那天我最猛,那腎上腺素起來我腳都不疼了,恢復了你知道嗎?腎上腺素起來之後,我感謝有一個這樣能讓我值得信任,讓我放心的把背後交給他的人出現。
阿代琇:
我是張雲龍跟根兒哥,張晨根。雲龍哥就不說了,一直帶著我,在機場也是,包括他讓兩個女生,回主城。然後根兒哥是怎麼回事,之前在復活島的時候,你看有時候我受到打擊,其實在復活島也有,但是不顯而已,你像第一天撕腰旗,他們給讓妍希姐給我拔了,然後又是解那些鎖、魔方,我也一個都沒解出來,我一個都沒解出來,我不會玩,我從來不玩這些東西,魔方我也不會玩。
在這種情況下,我當時有一次晚上是把麥一摘,我就跟根兒哥說,我說咱倆遛遛彎去。
然後在沙灘上就我倆趕海,根兒哥就安慰我說沒事不要把東西看得太嚴重,你看我不也一樣嗎?我不也什麼都沒有嗎?你太想贏了,他說這個時候如果說你要是一直保持你現在心態的話,明天你會變壞的,就你會破防,再遇到那種事你會厭惡這些東西,然後你就會心情不好,假如跟別人心情不好,就舉個例子我跟你說話,你就能看出來今天怎麼那麼衝,包括你下次在未來的那些闖關關卡中,你會失去鬥志。
其實根兒哥是真正做到了,但我不是,我是因為我沒有辦法了,我是真的很菜,我很蠢,我就沒有辦法,所以我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催眠自己,我去模仿他。
然後一去到主城,我就跟著雲龍哥一起,我跟他說我能做的我不拖你們後腿,但是我能把我自己做到最好,我能幫助你們就幫助你們,你們願意到最後拉我一把你們就拉。
愛哲:
最後,因為可能有一些聽眾還沒有看過這個節目,從你們幾位嘉賓的角度來跟觀眾說一下,希望大家看這個節目的時候有一個什麼樣的體驗?
凌智:
我認為大家在看這個的時候,你可以把自己帶入到中間的某一個人,你就想象成你就是他,然後這是一場超級真實的人性實驗,你去感受他的喜怒哀樂,你會特別有體驗感,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你特別有體驗感。然後所有的反轉特別多,煎熬也會特別多,所以它是一個超級真實的大型真人秀。
榮耀:
這個節目真得看一下,因為 100 %我敢說 100 %,每個人都能在這個節目的參賽選手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我們就相當於是一面鏡子照著你,甚至你看這個節目你會反問自己,如果我經歷這種事情,我會如何選擇?我甚至覺得這些選擇你往大里講,有對照著你人生的選擇。你在面臨人生的大關卡的時候,你會怎麼選擇?你會怎麼處理這些事情?
阿代琇:
說很多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反正我是覺得也一樣,就是看這個的時候,你就是要把自己帶入一個跟節目裡邊很像的人,你比如我就體力好,你就帶入到我,然後你就看我每天在幹什麼,我遇到這個事以後我會很暴躁,但你會不會很暴躁?
包括你覺得從你的角度上來看,你覺得阿代琇你幹這個事了,如果我帶入你的話,我肯定不會這麼幹,但是真不一定,真的不一定,你自己去帶入你的現實生活,你去體驗,這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榮耀:
我再補充一句,我們平常看的電視劇,電影,它都是有一個設立的正派、反派、主角、配角、男主、女主對不對?這個綜藝它沒有任何,每個人都是這個節目的主角,我覺得透過我們選手的覆盤,拓展大家的視角,所有發生的事情一定會慢慢的儘可能的還有很多細節都會讓大家知道,然後讓大家看到。這時間問題,大家都會知道的,我們在比賽裡每個人都是主角。

專家彭侃

我叫彭侃,是 1988 年出生,屬龍。
我是北師大藝術傳媒學院的老師,專門從事綜藝節目研究方面工作的。
彭侃老師從事綜藝研究多年,而且曾經負責把十多檔海外成功的節目模式引入到國內,也擔任過像《加油,向未來》《王者出擊》《明日之子》等數十檔節目的顧問或者創意指導。我請彭老師作為行業專家幫我分析下,《十天之後回到現實》這檔真人秀節目相比國內之前的節目有什麼特別之處。
愛哲:
您先幫我從專家視角,就是總體上來看,這種型別的綜藝應該在綜藝裡屬於什麼型別,可能跟之前的綜藝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然後他這個設計您覺得會有什麼樣的亮點?
彭侃:
像這一類節目的話,它其實從分類來說屬於生存挑戰式的,或者叫生存闖關式的這種真人秀。其實像在國外的話,有一些比較經典的,可能大家也聽過的節目像《倖存者》《老大哥》,就是把一群素人也好,明星也好,給他放到一個封閉的環境裡頭,然後讓他們彼此之間去展開競爭。其實這一類的節目在國外特別的成熟,但是在我們國內的話一直沒太有節目這麼去做。
像《跑男》《極挑》,對於觀眾來說好像是那種戶外版的《快樂大本營》一樣的感覺
但是看這種節目的話,你就會看著有那種電影感,他給你的這種劇情推進的感覺會更強烈一些。包括其實嘉賓也是,他們很容易投入進去,你像其他的一些戶外的那種遊戲節目,就他們嘻嘻哈哈的打打鬧鬧,最後到底誰贏誰輸,其實也沒有那麼在乎。但是你看這個節目裡頭就是大家大部分的人其實都很投入很認真。
愛哲:
像節目組他們在設計這種節目的時候,會不會挑戰相對於其他的作品更大一點?您覺得有哪些環節是需要心思去設計的?我想挑戰遊戲的環節可能是最需要去設計的。這些他們一般透過什麼樣的方法?是不是有點像電影編劇一樣?
彭侃:
是的,就是像這種生存挑戰類的節目,因為它的那種挑戰關卡的設計是它的核心內容,所以其實這一塊可能在前期的推演就要花大量的時間,包括他們導演組、編劇組肯定每一個這種挑戰的專案自己都是要去反覆測試的,然後去推演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然後他要儘可能的把一些漏洞提前預想好,其實他們都要做很詳細的這種預案的。
所以它的製作難度的話,其實比其他的這種綜藝節目要難很多,尤其是像這個節目的話,因為它製作規模又很大,它整個的這種場景其實在之前的綜藝當中應該說是前所未見的。
愛哲:
那您覺得這種真人秀挑戰型別的節目它的主旨,或者是想要呈現什麼樣的東西?
彭侃:
像這個節目的話,它其實是帶有一定的這種社會實驗性質的,你想他把這 39 個人,然後在 10 天之內放到一個封閉的環境當中去,它其實就是一個模擬的小社會。然後他們各自依靠自己的能力,能不能夠在小社會里生存下來。其實它有點像對於我們可能本身的這種生活的一種折射,一種模擬,但是當然是放到一個更極致的環境當中去。
所以一方面它可以讓這些嘉賓激發出他們更真實的、更極致的一些狀態,包括他們自己的潛能,然後他也會讓觀眾會去有一些思考。我們在看這個節目的過程當中,其實我們會不由自主地產生一種代入感。假設我們去到了這個節目,我們能不能夠生存下來,我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所以它帶有很強的這種實驗性質在裡頭,它的這種社會屬性也是比較強的。
愛哲:
一開始您聽說這檔綜藝的時候,您對他的想象、期待是什麼?
彭侃:
我看到這個節目方案的時候是比較早了,因為我本身也做一些什麼評審,然後我當時看到它是因為我做網路基金的評審,所以看到他那個節目的方案,我就感覺到節目是一個很有創新性的節目,應該說在之前的中國的綜藝裡頭是沒怎麼見過的這種型別,所以我個人還是比較期待的。而且我也看到他的主創陣容也比較強大,也是愛奇藝今年主打的專案。
像他總導演,就是他們愛奇藝的高階副總裁陳偉,愛奇藝的很多熱門的綜藝都是他做總導演的,然後像負責視覺部分的宮鵬,他很擅長視覺,因為包括一些大型的晚會什麼的,他做了很多,所以你看這個節目裡頭他的視覺的部分,包括道具、場景這些其實也都做的很不錯。所以會對這個節目還是挺有期待的,包括它的概念, 10 天時間,把 30 多個嘉賓,然後封閉式、沉浸式的去完成挑戰的任務。本身你看它的設定,像我們研究影視,會知道有一個詞叫「高概念」,你聽他的這可能一句話的介紹,就會能夠被他的概念所吸引。
因為他也會比如說他設定的這種挑戰的任務,有不同的型別,像體力的、智力的,還有心理的,還有這種團隊配合的。像這一類節目,它其實好看的地方就在於它會去徵集來各種背景的嘉賓。你看它裡頭又有明星,也有素人,然後他們可能各自的教育背景、各方面的能力其實都不太一樣,但是到底誰最後能夠勝出,其實這個是牽引著我們去看的很大的一個懸念,你不好去預判說最後到底誰能夠走到最後。
那當然我們比如說在看的時候,可能基於我們自己的比較擅長的一些領域,我們會不由自主的會去做一些我們叫「社會比較」,我們會把自己和裡邊的某些人去進行一種對比。他好像是我們的化身。因為他可能比如說,他某方面的能力跟我們是比自己接近的,我們可能會把自己投射在他身上,然後會看他的表現。所以這也是他為什麼要把這些人的背景設定得很多元,希望可能對於不同的觀眾來說,都能夠找到自己投射的物件。
愛哲:
我最早看到這個概念的時候,就像您說的「高概念」、「10天的斷網」這種集體生活去挑戰,讓我特別的興奮,我想到我之前一直想做的一個選題,因為在零幾年的時候,當時有一個叫「火星500」的專案,全世界好多個國家,大家為了就是迎接未來可能會殖民火星的一個計劃,就把各個國家的宇航員湊在一起,我記得在東歐的一個國家,模擬火星環境,然後讓多位宇航員生活在封閉空間裡,生活 500 天。
我當時看到 10 天斷網的時候,雖然沒辦法跟人說 500 天比較,但是後來我看微博熱搜上也出現參與的嘉賓說戒斷反應,我在想,在今天這種人人都離不了手機的狀況,戒斷 10 天還真的是一個挺不容易的挑戰。
彭侃:
像之前我出席他們的看片會的時候,所有參與的這些嘉賓、現場的嘉賓其實都提到了這一點,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小的設定,就是說不讓帶手機,但是真的讓他們首先一開始就感覺到很艱難,包括張大大說他都跟導演組說不參加了,就沒法參加了的,最後就糾結了很久才放棄,他本來以為就是節目組沒有那麼當真,可能只是在節目就說說而已,但沒想到是真的不讓帶。
愛哲:
我覺得這一類的真人秀的節目,尤其用這種概念,有一定吸引我的價值就在於說,重新挑戰和讓我們反思現在的生活狀態,就像是移動網際網路已經深入到我們每個生活細節當中,離開它就沒辦法生活的處境了。
但是有的時候我偶爾會去懷念沒有網路,見面去談,必須要去線下交流感情,必須有很多這種更走心的一些接觸,而不是說我敲幾個字去說一些東西。我覺得這個設定的確是能夠讓大家至少重新找回線下的感覺,知道網路它給我們的是什麼,給我們的優勢是什麼,給我們的劣勢是什麼?
彭侃:
對,因為像手機的話,它就像變成了我們的一個器官,然後當要把它拿走的時候,就好像切了你的某個器官一樣,它會給你帶來很大的一種焦慮感。但是像這個節目它所進行的這種實驗,它的確像您說的會讓我們去反思一些,就是說我們的生活當中就沒有必要那麼的去依賴手機,那麼的去有這種資訊的焦慮,我們可以放慢一點,所以你看這個節目它也有生活篇。生活篇的節奏,它就跟正片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所以對於這些嘉賓來說,我覺得他參與這個節目肯定也是有挺多的收穫的。
愛哲:
那您看完這次綜藝之後,您會覺得這次的節目形式對觀眾可能會產生什麼影響?
彭侃:
我覺得首先這個節目的觀看的狀態其實跟傳統的綜藝是不太一樣的,因為像傳統的綜藝,我們在看的時候,它是比較可能很輕鬆、比較隨意的一個狀態,但是你看這個綜藝你真的得聚精會神,不然你可能很容易遺漏關鍵的資訊,你可能甚至都看不懂,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像這個節目它是有一定的這種接受門檻的。但是你一旦開始看,你會很容易被帶進去,就是我相信這個節目它的觀眾的粘性應該是比較高的。比如說拿我自己舉例,我就會每一集都會去追,的確可能實現了他之前自己界定的就是這種連續劇式的這樣一個效果,喜歡看它的觀眾會粘性很高,甚至會反覆的去看,所以他的觀看狀態是需要聚精會神的,需要就好像要把自己就要投入、投射進去這樣的一個狀態。
而它會造成的一個影響就是說我們會自己去思考,自己去比較,就會去思考我們自己的人生。我覺得當然本身也是就節目它在這種主旨的設定上,也是以這樣的一個社會實驗性質的一個生存闖關類的節目,可能它裡邊還是有一種精神追求在裡頭的。
這裡邊的嘉賓也好,包括觀眾也好,我們雖然每個人可能背景不一樣,能力也不一樣,但是我們都可以全力以赴的去迎接這些挑戰,而且你不到最後你也不知道到底鹿死誰手,都有這種無限的可能性,我覺得這個可能也是會給到我們觀眾一些這種思考的空間。
所以我覺得可能未來比如說我們還要去開發類似於像《十天》這樣的綜藝的話,因為它還是有一定的接受門檻的,這一類的節目怎麼有自己的生存空間?其實就是我說的觀看的深度上,我們要告訴觀眾也好,包括告訴客戶、告訴媒體、告訴評論者,就是我給觀眾帶來的這種深度是不一樣的。

《十天之後回到現實》這檔真人秀是今年四月份錄製的,距現在已經過去了小半年了。三位嘉賓也早就回歸到了往日的生活當中,該訓練就訓練,該比賽就比賽。生活在北京的嘉賓們,還時常會聚一聚。

但有些嘉賓,他們至今也沒有互相加微信。

其實錄這期節目的時候,三位嘉賓和彭侃老師都不約而同地提到,像海外那種為了獲勝不擇手段的真人秀節目,很難會在中國出現。畢竟我們的文化和價值觀都更強調集體主義,比如在《十天之後回到現實》裡就有過很多次互相謙讓甚至相當於是主動退出的舉動,這反倒是更被中國觀眾認同的選擇。

我今年,上了一個電影培訓班的課,一個我很喜歡的導演在課上說了這麼一說話,讓我印象深刻,他說,電影就是對真實世界的復刻。我其實想加一句,好的藝術表達都是對真實世界的復刻。哪怕像星球大戰這樣的科幻電影,其實它的核心也是在復刻真實世界的愛恨情仇。我很高興看到在中國有這樣一檔節目,把一群人真實的樣子袒露給大家看。無論網路上的褒貶如何哈,其實在他們身上,我們也能想象到我們自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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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愛奇藝
 Staff 
講述者 |凌智 榮耀 阿代琇·殷·卡 彭侃
主播 |@寇愛哲
製作人 |@寇愛哲
聲音設計 陳磊
文案整理陳思宇
運營鳴鳴
 BGM List 
01.Storyfm main theme acoustic – 彭寒
02.sad – 桑泉
03.塵埃 – 彭寒
04.期盼著_壓抑的平靜 – 彭寒
05.Life Circle – 彭寒
06.我想知道_天真的妄想_沒有云 – 彭寒
07.綠色的扣子 – 桑泉
08.三葉盆的變奏 – 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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