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城之行，後半段，太倉促。
從呼和浩特，直接快進到了巴彥淖爾，在巴彥淖爾住了一晚，然後又直接殺到了嘉峪關，從嘉峪關又跳到了玉門關與陽關。
這1600公里，原本應該爬10段野長城，結果只打卡了3段，太敷衍。
回頭再來補……
原本，我是預留了20天的時間，從呼和浩特到陽關。
但是，成年人的時間，有著太多的不確定性，我這已經屬於相當自由的了，出來一個多月，全家人都不管不問，偶爾我主動打個電話，都是同一句話，在外面照顧好自己。
別說歲月靜好了，去年，疫情到處封控，我在外面騎了半年車。
家人也全力支援。
只是，我娘看到我被隔離後吃的飯菜不好，哭了。
我爹安慰她：沒事，兒子都40歲了，餓不著自己……
我在呼和浩特停留了一週，表面上說是想CITY WALK一下，實際上是需要靜下心來，打打電話，協調一下工作。
幾件小事，湊到一起了。
事都不大，但是都很煩人。
我天天在外爬山，心煩就容易走神，走神容易釀成大事故。
所以，有煩心事，必須先解決！
疫情初期，我中了一單圖書標，理論上2022年底就應該結賬了，結果，只給了40萬，還差100多萬。
說，今年應該問題不大。
結果，沒想到，今年更難。
12月15日是他們單位的封賬期，若是我跟過去那麼富有，這個錢我根本不擔心，因為一旦中標，我就可以成為長期戰略合作，不斷的中標，慢慢就把成本洗出來了。
但是，情況有變。
一是，我越來越窮了，寫文章一天收入三五十，酒一個月賣不了幾箱。
二是，現在招標主體變了，過去甲方是單位，而如今呢？他們主動設立了隔離層，甲方與第三方公司共同出資成立了一家招標公司，既然是公司，那就有破產的可能，給單位幹活你敢墊資，給公司幹活你敢墊嗎？
所以，今年這個賬就算是我的頭等大事。
最關鍵的一點，我能感受到他們的困難，據說……
我必須加把勁。
要錢，我都是聯絡孫姐，她是該專案的直接負責人。
我對她公關的很到位。
整體原則是，她家裡缺什麼，咱給買什麼。
同時，咱又是她的招待所。
外地來了朋友，打電話給咱，讓咱當副陪，咱肯定不去，嫌浪費時間，也會影響人家聊天，我會讓同事把吃飯、住宿、酒水都給準備好。
畢竟，咱需要哄她開心。
她開心了，我們才能多拿點，多賺點。
我說的這些，是北方老闆的基本禮儀，而且還覺得很榮幸，自己能有機會抱上大腿，以後有什麼事，總會得到照顧的。
我剛學做生意時，賣法國進口紅酒。
那時，咱什麼都不懂。
動不動踩雷。
例如中文背標貼的不規範，這就是被罰的理由。
就有高人指點我，讓我日常主動維護著片區負責人，定期吃個飯，逢年過節別忘記了送禮，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很容易就跟他們勾搭到了一起，吃飯時會給你打電話，說帶你參加個酒席，認識認識新朋友，其實就是去買單。
我做的春風得意時，突然不願意做了。
就是我覺得，煩了。
沒意思。
不僅僅沒意思，反而我發現，他們總會嚇唬你，你越掏心窩跟他們講實話，例如進價多少，利潤多少，他們會推算你的總收入，從而想法設法的套路你，意思是你個小兄弟賺了錢，不孝敬哥哥？！
所以，當我收手不幹時，我寫過一篇文章。
當個小商小販，沒必要去抱所謂的大腿，就一個原則，裝傻，認罰。
例如，消防來，說你這裡不合格，要罰款三千。
那你就裝委屈，要哭，說小本買賣不容易，能否寬容一下？少罰一點。
沒人真的會置你於死地！
看你的確是個草包，算了，少罰點或警告一下。
你看縣城裡這些年倒下的企業家。
其實，就一個共性。
跟權力走的太近了。
若是心思別在搞關係上，而是搞產品搞經營上，都不至死。
經營人脈，真的是無底洞。
而且被對方深度PUA。
這次出門前，我專門宴請了孫姐，叮囑她，一定要幫我上上心。
她滿口答應。
出來後，最初我隔一週問一次。
轉入12月份後，我隔一天問一次，因為他們單位15號封賬，若是15號沒有結果，就代表今年沒有結果了。
她也答應的很好，每次通電話，都是百分百站在我的角度分析問題。
給我一種感覺，她是我的餘則成。
我爬口子上長城那天，孫姐手下給我打電話，聊完正事，他問了我一句，你跟孫姐有矛盾嗎？
我說，沒有呀？！
他跟我講了個小事，孫姐跟老大講，說我在逼她要錢，用到了威脅手段，一是要打12345，二是要給寫到網上，讓全國人都知道……
我一聽，接著火了。
這完全是放她孃的屁，我出來前還請她吃的大餐，我舔她都來不及，咋可能威脅她？！
我說過的最嚴重的話，無非就是要是今年不給我，我真的沒法過年了。
這叫威脅嗎？
當時，我正好跟潘呀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這麼背後陰我，我就給你個厲害，我直接發個朋友圈，說XX單位欠我圖書款，我以什麼方式要比較合適？
以徵求意見的方式，曝光這個事。
潘呀叮囑我：你的業務我不懂，但是我就一點建議，不要在衝動時做決定，你覺得孫姐是兩面人，也許給你打電話的這個才是呢？
給我打電話的這個小夥，跟我沒有太深的交情，就是我更傾向於相信他，他更多是“打抱不平”。
實際上，他告訴我這些，於他自己本人而言，是被動的。
萬一我出賣了他呢？
唯一的寄託就是我別出賣他。
那一瞬間，我很是衝動，想找機會給老大打個電話，解釋一下，想打電話把孫姐罵一頓，還想，實在不行，我就直接起訴……
能起訴嗎？
不能。
起訴，看似是最合理的。
但是，在北方，只要起訴一次，就再也沒有人跟你玩了。
有起訴的嗎？
有。
但是，起訴的主要原因不是要不來錢，而是審計結果離自己的預期差距太大，例如算著有100萬的利潤，結果第三方審計公司給砍掉了80萬，你想翻盤怎麼辦？自己再找第三方來審計，然後拿來當訴訟依據……
潘呀一直勸我，要冷靜。
我喜歡潘呀。
她的話，我當聖旨。
她說，你不要跟老大解釋任何話，一是一解釋，他就覺得隊伍裡有了告密者。二是老大知道孫姐的為人，說話靠不靠譜，能當老大的人，能沒有這個判斷力嗎？判斷對方的能力，判斷你的能力。
我覺得，有道理。
就如同，我看我的同事們。
所以，我覺得，這個事就裝不知道，但是孫姐在心中被我拉黑了，我還不能立刻得罪孫姐，因為她若有察覺會報復我的，她想壞我的事，太簡單了。
反而，我要繼續舔她，舔的她渾身癢癢。
潘呀開車時，我把前一天拍攝的牛肉乾發給了孫姐，告訴她，這是天下最好吃的牛肉乾，還配了一句很懂懂的話，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人女人都吃了床受不了。
說給她發點。
她發了個謝謝的動畫表情。
然後發了一段語音訊息，說是為了我的這個錢，她跟老大都吵起來了。
我說，不要吵，一切以和氣為重。
次日，一上班，就興高采烈的給我打電話，說是要了60萬的額度，跟我講，不要嫌少，你的算是多的。
雖然不滿意，但是也還能接受。
我開啟了舔狗模式，姐姐長，姐姐短，姐姐等我回去請你吃飯……
她說，姐，給你接風。
她告狀的話裡，唯一刺激到我的，是12345，因為現在最管用的就是12345，從而大家都怕12345，甚至成了第一考核標準，若是懂懂威脅打12345，老大是真的會害怕的。
說真的，我現在超級討厭孫姐這樣的山東人，每一句話都在演話劇，話裡有話，讓你猜，在不同人前演不同角色，山東人真是把虛偽演繹到了淋漓盡致，這麼說吧，山東酒場上的話，沒有一句是真心的，但是每個人都樂在戲中，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是都熱衷於玩這個遊戲！過去我玩越野，玩騎行還是以山東隊友居多，現在爬山，驢友來自全國各地，我真的太喜歡南方人的直接了，AA，彼此誰也不需要給誰面子，各自尊重、照顧自己，多好？沒必要弄那些虛的、假的、熱情的、溫暖的、付出的、苦難的。
以後，我只跟能接受AA的朋友玩！
言歸正傳，繼續說12345。
去年，老家有親戚酒駕出了點事故。
若是這樣，保險公司不賠。
只吹了氣，還沒抽血，打電話給我，因為那個轄區正好我騎友在那，我接著聯絡，騎友給我的答覆是，錄影都是即時上傳的，改不了，若是單方事故可能還有一定的操作空間，關鍵是還有另外一方，不怕別的，人家打個12345，我們的飯碗全砸。
他跟我哭訴了半天，說現在比任何一個時期都秉公執法，因為都怕12345投訴。
2021年，我們也被搞了一次，有客戶買了書，投訴了我們，說是我們私自加價，定價20元的書賣100元，咱也不知道對方的動機是什麼？你若是說職業打假的，至少會找咱協商要錢，也沒聯絡咱，咱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然後就接到了分管部門的電話。
要求說明情況。
我說了，我們是簽名書……
然後又問，做價格備案了嗎？
結果，拔出蘿蔔帶出泥，我們搬了書店沒有更改登記地址，因為這個原因，把我們特種許可給亮了黃牌，當時我媳婦正跟著深房理炒房，準備最大化槓桿家庭資產，其中一個想法就是借經營貸，郵政銀行3釐的利息，結果因為這個黃牌，郵政把這個貸款給否了。
也算，因禍得福。
上上個月，我跟林薇薇去爬山，我們商量買輛低調的商務車，一是可以一人開車一人睡覺。二是平時車子放在荒山外，不惹眼，不會被砸被偷。
研究了半天，決定買輛起亞嘉華。
這個車沒幾個人認識……
我接著在汽車之家上登記了資訊，說自己想買這個車。
N多車商給我報價。
其中臨沂海棠花報價最低，便宜6萬元，不到30萬。
並且告訴我，定上，兩週來車，讓我速速打款。
我接著給打了1萬元定金。
我沒見過這個銷售，也沒看過這個車，只是覺得足夠低調，就行了，另外，我不是第一次隔空買車了，我的JCW就是我直接打電話買的，那個更誇張，全款先付，等了六個月，車子都不是我去提的，我讓天成去開的，等於銷售從接到我電話到我把車子開走，她都沒見過我。
我把這個故事講給了起亞銷售聽。
意思是，既然我這麼信任你了，你別出什麼么蛾子。
若是有人這麼跟我做業務？
我把他當親人對待。
結果？
沒有一週，這個女銷售給我打電話，我一看號碼，以為是車來了？這麼快？
結果，她問我，先生，你不是來我們店裡看過車嗎？最近有沒有意向定車啊？
我當時一聽就火了。
我草，你TMD的是個職業騙子嗎？
錢我都給你打了，你竟然問我打算什麼時候定車？
我這麼獨特的客戶，你職業生涯裡都不會遇到第二個，你竟然……
後來，她給我解釋，說是有個客戶電話號碼跟我的一樣。
她經理也給我打電話解釋，不是騙子，就是打錯電話了。
我原諒了。
再次提醒，就是你別騙我，切記。
結果，11月底，我問了一句：車來了嗎？（拍著胸脯承諾的11月底前，一定交車）
她說，對不起，要12月底。
我操。
感覺自己成了個猴，被耍來耍去。
我當時就跟她講，車子我不要了，把錢退給我，我對起亞印象太差了，就是白送我一輛嘉華，我也不要了。
真心感覺。
定金應該如何退？
我諮詢了不少人，有人說是找律師，有人說是去打滾。
但是，成功者，極少。
有人給我指了一條路，問我，你每次去寶馬4S店保養回來，店裡有沒有給你打回訪？打完以後會告訴你什麼？
我秒懂。
我接著給起亞總部打了投訴電話。
就講了這兩件事。
管用，前腳掛了電話，後腳就接到了海棠花的電話，告訴我，可以退。
然後問我處理滿意不？
我說，可以。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
錢也沒給我。
就一直這麼拖著。
我一週沒收到錢，我又給起亞打電話。
起亞上週五給我的答覆是，週六給打款。
週六我沒收到。
週日，我繼續打。
還是未果。
今天早上，因為我今天不爬山，有足夠的時間，吃早餐時，我又給起亞打了電話，我說只要是今天還不給我退款，我就打12345，再不行，我就讓我娘去4S店打滾……
按照阿俊姐的勸法，懂懂，1萬元至於折磨你一個月多嗎？你的情緒就這麼不值錢？
不是。
是我覺得給了她那麼多信任。
她竟然把我當傻逼玩弄了，我生氣。
咱做生意要是遇到這麼一個客戶，真的當祖宗供奉著。
我當時跟她講過，我買了以後，能給你帶去N個客戶，就如同MINI的銷售，我給她介紹了N個客戶。
今天下午，我收到了這1萬元。
原本，我還想寫篇紀實文學，把聊天記錄，轉款記錄都附上。
現在，想想，算了。
咱也沒損失什麼。
別給人家抹黑了……
當時，我跟銷售講過，這個車我並不急著用，所以，你在說交車時間時，一定要準確，你說三個月，我也依然會買，也能等，但是你不能說下週交車，然後下週後告訴我是下下週。
那不行！
又不是什麼進口車，就是國產量產車，現在車子全國都賣不掉。
你竟然告訴我，要等兩三個月？
嘉華一個月才賣幾臺？
咱自己沒數嗎？！
起亞，作為全球巨頭，在中國市場節節敗退，不完全是產品力不行，更多是營銷團隊太菜，嘉華在全球領域是可以媲美豐田塞納的，TOP5的MPV車型，結果在中國，賣成了一灘狗屎。
千萬別跟山東人做生意。
表面上憨厚，酒桌上熱情，喝了酒，彷彿是你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實際上，最沒有契約精神！
十幾年前，我就寫過一句話，對於山東人而言，尤其是年輕的山東人，一定要修煉在商言商的基本契約精神。
不要去口嗨，胸脯拍的山響。
沒用。
爬紫荊關那天，有個隊友是做亞馬遜的，一天出貨三千多單，我調侃了一句，老外對中國人是不是印象不好？
他笑著說，那是相當的不好！
老外，也喜歡給差評，最常用的倆字就是，騙子。
都是一個原因。
無視最基本的遊戲規則、契約精神。
切入今天的正題，長城之行，暫告一段落，不過，既然來敦煌了，就順道看看莫高窟，之前來過，體驗很差。
這次，知道原因了。
第一，旺季，人太多，洞太少，能全程用心跟下來的遊客都不多，多是走馬觀花，心也煩。
而淡季呢？
基本沒有旅遊團，全是“藝術家”裝扮的愛好者。
人少，講解用心。
看的洞也多。
第二，我當時哪知道什麼北魏隋唐……
而如今呢？
我對中國地理、歷史都有了一個相對比較成熟的框架。
看起來，聽起來。
得心應手。
我隨意講幾點，不能講太多，怕劇透太多，影響大家的初體驗。
第一，必須提前網上預約，透過莫高窟公眾號即可。（旺季在現場買不到票）
第二，導航一定要導莫高窟遊客中心，不要導莫高窟停車場，兩個地方距離非常遠，莫高窟的安排是，先在遊客中心換票，然後去數字中心看兩場電影，再坐擺渡車到莫高窟看洞穴。
為什麼這個很重要？
今天就導錯了，我們預約的場次是10點的，結果因為來回一折騰，換完票就到了10點27分，電影是10點半結束。
我們跑進去，看了也就是一分鐘。
就這一分鐘。
用木木的話來說：我要哭了，原來我們也如此前衛過？一點都不輸盧浮宮，這簡直就是靜臥在西北的人類寶藏……
我也覺得太震撼了。
是什麼震撼？
球幕電影，我第一次看，人躺在椅子上，整個星空都是電影，人彷彿在空間裡飛翔，那種感覺太震撼，太美妙了。
我不知道禁止拍照。
拍了幾張。
亮燈後，我才發現，禁止。
真的是絕絕子。
我跟木木講，看的少也有好處，就是更香，更饞，更美，彷彿扒著井沿朝外看了一眼，更是回味無窮。
不是嗎？
她說，是的。
第三，莫高窟裡的主要看點是什麼？是佛像？
很多人拿莫高窟與雲岡石窟比。
這兩者，還真不同。
莫高窟裡的佛像，多是泥胎。
而且，多是晚清復原的，其藝術價值要略遜一些。
莫高窟裡，真正的絕絕子，是壁畫，這個壁畫有多誇張呢？
4萬5千平方米。
一個足球場不過7140平方米。
關鍵是，壁畫多是原版，時間跨度也很大，從4世紀到10世紀，跨越了十幾個朝代，每個朝代有不同朝代的繪畫風格，內容裡又有映射出當朝的縮影，建築、服飾、塑像……
從清末到今天，文物史經歷了那麼多次浩蕩。
它，為什麼沒受影響？
太偏了！
山西是當年文物毀壞比例比較低的省，因為山西人對這些運動比較麻木，也真心的愛這些老東西，從而儲存下來不少，所以有了那句，地上文物看山西。
即便如此，雲岡石窟，也砸了個稀爛。原因是雲岡石窟文物保管所個別領導帶頭“自覺革命”。
莫高窟的倖存除了偏僻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原地保護，沒有遷移，中國石窟藝術的鼻祖是天梯山石窟（這句話要背誦，公務員考試要考），1959年，文物工作者對天梯山石窟進行了勘察，然後絕對清理、搬遷，把造像、壁畫都打包，運到甘肅省博物館儲存。
那正好，砸起來方便。
多已支離破碎！
第四，莫高窟是一個大洞，裡面無數雕塑和壁畫嗎？
不是。
簡單一點理解，就是敦煌這邊的山，很適合挖洞穴（比土硬，比岩石軟）。敦煌在當年是絲綢之路重鎮，簡單一點理解，就是今天的迪拜，國際樞紐，富人聚集地。
大家都信佛。
有錢怎麼辦？
自己僱人挖個洞，在裡面修上佛像與畫上壁畫，相當於私家佛龕。
實力不同，洞穴大小不同，小的就跟鴿子籠那麼大，大的有十層樓那麼高。
朝代不同，洞穴風格也不同，基本都是模擬的當朝建築風。
簡單一點理解，就是不需要審批手續，大戶人家可以隨意在這裡挖洞穴供奉神像，久而久之，成了一個龐大的私家佛龕群。
不是政府行為。
只是個人行為。
凡是比較大的，基本都是當地一二號人物的，例如大臥佛是由時任節度使家族修建的。
莫高窟有多少個洞穴？
735個。
那看完不要一天？
放心吧。
不會給你看那麼多的，一般就是隨機給你看十個八個。
有些洞穴是常年封閉。
有些洞穴為特洞，就是需要特殊預約或花錢才可以看的。
能看到哪個洞，也是運氣。
要看流量，排程。
第五，壁畫，真的很震撼嗎？
電影，有。
實物，要差一些。
第六，不是說有個道士，偷賣了4萬多件寶貝嗎？
是的。
但是，這只是他的一面。
他當年入住莫高窟時，莫高窟幾乎是荒廢狀態，他在此修行，他把各個不相關的洞穴給鑿通了，一不小心發現了那個藏經洞，裡面有5萬多件寶貝，讓他賣了4萬件。
這個錢讓他拿來幹什麼了？
修繕莫高窟。
光聽了前面，覺得恨的咬牙切齒。
聽了後面，我突然想起了電影《可可西里》。
第七，飛天算不算壁畫的精髓？
不算，只能說是出境頻率最高的裝飾，因為整個莫高窟都是佛教主題的繪畫，在人們的想象裡，極樂世界裡應該是歌舞昇平的，飛天就屬於極樂世界裡的氛圍組，吹拉彈唱撒花樣樣精通。
我只是好奇，茅臺當年怎麼迷上的飛天？
搜了一下，香港人設計的。
茅臺的那版飛天是唐代的，應該是唐代瘦版的，因為唐代的飛天是比較胖的。
第八，若是買文創，什麼版本的最好？
相信我，買黑鬼版的，無論人物還是飛天，猛的一看，彷彿是黑人的。
就選這個。
這類都是早期作品，北周到北魏的。
有抽象派的感覺。
超出了時代、空間，比後期努力畫的“像”的，更有藝術感。
第九，要不要提前做功課？
一定要，看幾部紀錄片，尤其是看日本人拍的，前面我給大家科普過，中國大江大河大文物的紀錄片，多是日本人拍攝的。
長江，黃河，這些都是。
莫高窟，也不例外。
就寫這麼多，寫的匆忙，錯別字比較多，不校正了。
今天的圖片一分為二。
一部分是莫高窟的。
一部分是林薇薇自己去爬的老君山，老君山最有名的就是雪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