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幾天沒啥好的話題可寫了,今天隨便和大家聊聊。
8月6日,美國副總統哈里斯正式鎖定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提名。同時,她選擇明尼蘇達州州長蒂姆·沃爾茲作為其競選搭檔,也就是民主黨副總統候選人,參加今年大選。

可以說,最近一段時間,民主黨的大金主為了給哈里斯“造勢”,幾乎動用了各種手段,包括偽造民調、科技巨頭給“熱搜”等。
最近就有美國網民在使用Google搜尋的時候發現,當你搜索特朗普時,你會看到關於哈里斯的新聞,但是當你搜索哈里斯時,你找到的都是哈里斯的訊息。

當然了,這些都是政治博弈過程中的手段,我對這些手段並無太大興趣。
由於哈里斯在擔任拜登的副總統時幾乎沒有什麼成就感,所以她的“黑料”並沒有被太多人關注——把精力和金錢花在挖掘一個沒有存在感人的身上是不值得的。但是,一旦哈里斯被確定為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後,這一切都會發生巨大的變化,哈里斯的種種過往和黑料都將會被挖掘出來。
目前,中國網路上對哈里斯的理解主要集中在:靠當小三往上爬、黑人血統、印度裔、跨性別支持者、女性……
哈里斯身上疊加了各種buff,完全符合“政治正確”。
但是,這些問題都是“小問題”,真正的大問題是:哈里斯是一個極左派。
關於左派和右派的定義比較複雜,為了便於大家理解,我們可以用不嚴格的定義:現實總是存在這樣或那樣的問題,絕大多數人都是對現狀不滿的,而所謂的左派就是走一條理論上可行,但以前從未走過的道路;所謂的右派就是指回到過去的模式。
比如,美國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它從未走過社會主義道路,所以那些主張向社會主義道路進化的人就被稱為左派;另外,按照列寧對資本主義的分類,資本主義又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分別是自由資本主義、壟斷資本主義和國家資本主義,現在的美國處於壟斷資本主義階段,美國經歷過自由資本主義,那個時代的美國是最強的,所以很多人希望回到自由資本主義,這就是所謂的右派。
民主黨就是所謂的“左派”,共和黨就是所謂的“右派”。
美國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再進步就是通向社會主義了。所以,共和黨人攻擊民主黨人都是說他們是“社會主義者”——特朗普就曾攻擊拜登和哈里斯,說他們都是社會主義者。

左派其實也是可以細分的,可分為:溫和派(中左)、偏左、極左等。
其實,民主黨內部也分為很多派系的,以希拉里、佩洛西等左派一般被認為是“溫和”左派,桑德斯等則被認為是極左派。
比如,桑德斯在民主黨內的影響力非常大,他就公開聲稱自己是一個“民主社會主義者”。

如果按階級劃分的話,共和黨的支持者主要是美國的中產階級和次底層(紅脖子),民主黨的支持者是大資本和底層人。
由於美國有系統性的歧視,所以美國的白人大多都是中產階級。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白人都是中產階級,還有一部分白人曾經是中產階級,但是由於全球化後導致美國的製造業“空心化”,一些白人就從中產階級的位置上跌了下去,成了底層階級,這部分白人就被稱為“紅脖子”。
“紅脖子”的本意是指:貧窮的農民們因為在地裡勞作,脖子被太陽曬紅。
現在,“紅脖子”則被引申為“返貧的白人”,也是一句罵人的話(貧窮落後、骯髒沒文化、種族主義傾向的白人)。

這部分人或其父輩都曾富有過,都曾從事薪水不低的製造業,只不過他們都認為是全球化讓他們返貧了——全球化讓美國的製造業沒落了,他們也就失業了。
特朗普就是用貿易戰吸引這部分人的。
紅脖子是白人,他們並不是美國社會的最底層,而是次底層。
美國真正的底層是黑人和拉美裔等。
如果說支援共和黨的中產階級和曾經的中產階級,基本都是白人,那麼民主黨的支持者則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以跨國資本為代表的超級富豪和大富豪,還有以黑人和拉美裔為代表的底層,大多都是支援民主黨的。
大家是不是很奇怪,為什麼超級有錢的人和超級貧窮的人都支援民主黨?超級有錢的人和超級貧窮的人不應該是“敵人”嗎?他們怎麼走到一起去支援民主黨了?
這是因為民主黨有兩個主張:支援全球化和支援向“社會主義”過渡。
第一,支援全球化;
民主黨是支援全球化的,而在全球化過程中受益最大的自然是跨國資本集團。所以,大資本支援民主黨是可以理解的。
第二,向“社會主義”過渡。
我們重點說說這點。
我們之所以把“社會主義”打上引號,是因為美國人對社會主義的理解是非常膚淺的,他們把“平均主義”當成了社會主義,把“政府援助”當成了社會主義——他們理解的“社會主義”並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
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根本區別在於生產資料歸誰所有:社會主義的主要特徵是土地公有、關係國計民生的重要行業控制在國家手中,即所謂的“國企”;資本主義的主要特徵是土地私有,政府也不控制任何企業。
但是,在美國,任何一個自稱是“社會主義”的人都從未想過(或許是不敢)從生產資料的角度改變美國——美國的土地是私有的,沒有人想過要改變這點;美國的企業幾乎都是私企,也沒有人想過要把一些重要行業收歸國有。
以前的美國是一個自由資本主義,政府的權力是非常小的,幾乎不管經濟,經濟主要是由資本家管理。特朗普的政治主張就是回到自由資本主義。
我們舉個簡單的例子,大家就懂了。
比如,民主黨支援政府加強對金融的監管(政府對企業進行一定程度的管理),而共和黨則主張放鬆對金融的監管(政府不管企業)。
特朗普就是想回到自由資本主義時代,所以在他的任期內就通過了放鬆銀行監管的法案。

在我們中國人的概念中,放鬆對銀行的監管,那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放鬆對銀行的監管,銀行豈不是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普通老百姓豈不是就可能被騙的血本無歸?很多人不懂理財,銀行人員透過各種忽悠,讓你去購買那種風險極大的理財產品,將風險留給了你,自己則收取了高額的手續費和利息。
典型的例子有“2020年中國銀行原油寶事件”。
普通老百姓誰能想到原油的價格還能跌到負值呢?而且歷史上也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但是,在資本的運作下,原油價格還真跌到了負值,結果導致大量投資原油寶的人不但虧掉了自己投資的錢,還倒虧銀行很多錢。
2020年4月21日,美國原油2005期貨合約,破天荒地跌至負數,最低跌至負40.31美元/桶。

假設,現在的原油價格是0元/噸,你手賤,購買了100噸,沒有花一分錢。結果原油價格跌到-3000元/噸,你一下子就虧了30萬。如果你要貪心的話,看原油價格是0元,一下子買了1萬噸,那麼你一下子就虧了3000萬。

再比如,包商銀行倒閉後,很多儲戶的錢拿不出來,網路上到處都是罵政府監管不力的。甚至連恒大這個私企倒閉都有人罵政府監管不力的。
所以,在我們中國人的觀念中是很難理解放鬆監管的事情的。
但是,任何事情都不止只有一面。
一體兩面!
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壞的一面。
政府監管也是一把雙刃劍。
在中國,監管最典型的特徵就是:一管就死,一放就亂。
你要對銀行監管吧,銀行立刻就裝死,需要錢的小企業,銀行根本就不給你放貸,企業拿不到錢就無法進行擴大生產;你要放鬆對銀行的監管吧,銀行立刻就隨便放款和各種理財,導致大量的壞賬。

特朗普的共和黨就是典型的:不管。
不管是有好處的,銀行就自己搞事情,這有利於經濟的發展。但是,這對普通老百姓來說,就未必是好事了。
我們公正客觀的說,如果政府完全不管,這固然能促進經濟的發展,但是最倒黴的必是沒有文化的底層人,因為他們是最容易被騙的——富人多聰明啊,想要騙到他們是不容易的。
特朗普主張回到自由資本主義,其本質就是“叢林法則”:你沒文化就活該被騙;你沒本事就活該窮;你沒能力就活該被餓死……
但是,民主黨則和共和黨相反的。
民主黨主張向“社會主義”過渡,政府是要管底層人的。比如,普通老百姓很難承擔高額的醫療費用,所以民主黨推動“全民醫保”;底層老百姓生活艱難,有些人甚至吃不上飯,於是民主黨就推動“免費的食品券”……這些都是最底層人所希望的。
民主黨就是這樣來吸引最底層人的選票的。
下面我們來看一張非常重要的圖片:2020年美國大選給拜登和特朗普捐款的大資金。
從這張圖我們可以明顯的看出來:軍工集團和主業在美國國內的企業,大多都是支援特朗普的;高科技、華爾街、大學等都是支援民主黨的。

哈里斯真正的問題是什麼?
她是一個極左派。
她發表過很多的極左言論。比如,她在接受CNN採訪的時候說過要給非法移民超國民待遇,讀書、看病、公共安全服務全部給福利;她還說過,救災物資需要按膚色分配,為結果平等而戰,搞社會主義馬列主義;她還說過,要給千萬非法偷渡客解決身份,甚至幫非法移民銷罪方便留美……
“極左”就意味著要向“社會主義”過渡,而美國是一個資本主義國家,所以資本是最害怕“極左”的。
比如,在2020年民主黨黨內大選的時候,極左派的“民主社會主義者”桑德斯獲得很多民主黨選民的支援,吊打了拜登,整個資本市場都“瑟瑟發抖”。

拜登明顯不是極左派的桑德斯的對手,但是由於資本都不喜歡他,所以美國的建制派大佬,包括佩洛西、希拉里、奧巴馬等人聯手把桑德斯搞下去了——那些建制派的民主黨大佬(議員和州長等)擁有“超級選票”,他們一致將票投給了拜登,最終才把桑德斯搞下去。
哈里斯也是一個極左派。
現在民主黨控制的媒體在到處刪哈里斯的各種極左影片。
我們可以預料的是:接下來,共和黨必將矛頭對準哈里斯的各種極左言論,然後到處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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