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報復社會”,建議凌遲處死

受了冤屈想要報復社會,如果冤有頭債有主,刀口對準了冤屈你的上位者,我還願稱你一聲義士。而傷害的要是無辜群眾,那就是廢物、懦夫、恐怖分子,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更有人選擇把報復社會的目標放在手無寸鐵的兒童,因為兒童更弱更好被傷害,對這種人只能建議恢復古代的凌遲處死。近年來許多在小學、甚至幼兒園無差別行兇的畜生,他們人生的經歷跟學校、學生、甚至學生家長們沒有半點交集,那為何選在學校,只有小孩子更好欺負這一種原因。
報復社會,不是針對加害者,而是選擇傷害無辜的弱者,越弱越去傷害,這種現象古已有之。魯迅先生說得好:“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卻抽刃向更弱者。不可救藥的民族中,一定有許多‘英雄’,專向孩子們瞪眼,這些孱頭們。”
最近隨機報復社會的城市恐怖襲擊越來越多,我從疫情末期的一系列文章中,都在預警這一趨勢。文章的主旨都很類似:除了要以鐵腕手段回擊這些畜生之外,還必須要意識到:有人隨機報復社會,該槍斃槍斃。但如果他有冤屈,造成冤屈的是誰,該不該負責,這是兩個獨立的問題。不能因為有極端分子報復社會,普遍的不公正也變得合理了,造成問題的本源就被忽略了。

簡而言之,如果產生冤屈的社會機制不糾正,就會造成更多的恐怖分子。這是一個唯物主義的問題,是我們可以透過提升社會治理水平而改善的,而不是隻能譴責“人性之惡”——出一次事件譴責一次,“日哭夜哭”也哭不死董卓。
唯物主義認為: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
當然,我們從來不否認,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惡魔、孃胎中的壞種,但是這群人的比例是恆定的,只要人類不在某個歷史節點忽然發生大範圍的基因突變,那麼反社會人格註定會以一部分穩定的比例存在於我們身邊。
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以五年為一個週期,假如這個五年週期中隨機報復社會的事件,遠遠高於上一個五年週期,那麼必然是經濟基礎和社會存在發生了什麼變化。我們找出這種變化,克服這種問題,才是解決治安問題的根本途徑。這就是唯物主義,而不是要訴諸於“忽然之間人性之惡蓬勃生長”的唯心主義。
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以來給大家強調要重視治安問題了,因為原因很簡單:經濟下行週期中,必然會產生越來越嚴重的治安壓力。
在上兩篇文章中,我把治安問題分為了三類:第一,經濟下行走投無路的困難群眾變多導致的治安問題;第二,冤有頭債有主的精準報復;第三,根植於人性之惡的、隨機報復的城市恐怖主義行為。
我認為,在經濟下行週期中,後兩個的比例確實會增加、會越來越嚴峻,但根本性的問題其實是第一類問題。第一種,是走投無路式的“無惡意”犯罪,比如盜竊生活必需用品,比如窮人不搶窮人。大家如果關注一下超市老闆自己運營的短影片賬號就會發現,從疫情開始到現在,偷食物的案件比例直線上升。
而且大資料這個東西非常可怕,我特意搜尋了幾個相關案例,就一直給我推送相關的內容。而且不僅僅是鄉鎮、縣城出現這種情況,就連北上廣深一線城市也出現了類似的案例。這一種形態社會危害性較低,是最好治理的,是可以用普遍的救濟與福利避免的。
但如果第一類都治理不好,第二類、第三類治安問題會愈演愈烈。換句話說,做好了第一點,後面的問題縱然確實不能完全消除,但也會從機率上大大降低其發生。這就叫做“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想要消滅犯罪,先考慮犯罪問題的“經濟基礎”在哪裡。
我的B站主頁,自恢復以來,一直制定的就是這一期影片。因為這實實在在是一個“首要問題”。
歸根結底,治安問題是一個基於經濟基礎的“體制性”問題。我在過去的文章中也一直在強調我們未來所面臨的風險:如果經濟下行、失業人口過多、社會保障缺位,我們也會面臨越來越嚴重的治安問題。這是一個唯物主義的客觀規律,而不能訴諸於唯心主義史觀比如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墮落的人越來越多……
簡而言之,現在全中國的治安傲視全球,考慮到人口基數和國土面積,我說我們現在治安世界第一,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我們也應該意識到:現在良好的治安環境不是從天上掉下來、不是理所應當的,是經濟高速發展十餘年、大量社會治理工作者的不懈努力、生產力與技術的進步,這三重原因共同的結果。
經濟發展提供了大量就業崗位,雖然被吸血、被剝削,但也好過去大街上做流民。比爛而論,送外賣好過在工廠流水線打螺絲,在工廠打螺絲又好過農村種地,能在農村種地又好過“不做安安餓殍,效尤奮臂螳螂”……當然,說這個問題不代表我們不應該為外賣員權益、流水線工人待遇發聲了。現在槓精太多,搞得我說話都得說車軲轆話。

還是那句話,不要以為我們現在良好的治安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一點都不唯物。
遠了不說,就說90年代的治安狀況,經歷過的朋友心裡都有數。像唐山打人事件,這擱到90年代算個屁啊,太稀鬆平常了好不好。

90年代我們的城鄉秩序處在一種幾近於崩潰的邊緣。
全國範圍內農村“抗稅”“反三提五統”群體事件頻發,甚至有不少上千農民拿著鋤頭圍攻鄉政府、派出所的超大型群體性事件。城市中的惡性治安案件頻發,黑社會、黃賭毒、偷盜搶問題簡直是家常便飯,甚至出現了手上幾十條人命、搶劫十幾家銀行的“超級悍匪”。
所以現在很多傻逼尬吹90年代,我都不知道他們腦子是怎麼長的?你吹民國也就算了,一百多年前見過的人也不多了,可能還真能唬到點人;吹90年代是一種怎樣的腦回路,我們這些親身經歷過的人都還健在呢啊?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根源當然是因為經濟基礎、社會存在發生了變化。

東北和華北的老工業地區,是受下崗潮影響最大的地區,華北出了一首《殺死那個石家莊人》,唱的就是下崗潮之後沒落的北方工業城市。而“共和國長子”東北地區則被貼上了“小姐產地”“黑社會產地”的標籤,因為男男女女都沒有了工作,他們南下能做什麼?女性出賣身體,成為特殊行業工作者;男性也出賣身體,成為打手。
相比而言,資本家成為了各地“招商引資”的財神爺,很多地方官員都發表過“經商人士”地位第一的類似言論,而打工人的權益無人維護,那時候血汗工廠、拖欠工資成為了非常普遍的現象,更不要提黑磚窯、黑工廠等現象。
在“先富”們的繁花之下,無產階級們迎來了他們最漫長的季節。
《漫長的季節》中沈默的這個弟弟傅衛軍,成為了街頭的小混混,沈默怪罪於大爺不收養他。大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沈默的父母都是國企工人啊,在廠子出了生產事故屬於工傷,然而他們的兒女,一個被變態親戚收養,一個被迫流落街頭。

這個情節的設定其實是有強烈的隱喻性的,工人們是共和國的兒女,而這一對兒女的下場……一個死在了監獄裡,一個變成了連環殺手,
那麼,是誰讓他們變成這樣的呢?是因為他們的父母“死得早”嗎?
電視劇中這個情節很符合現實的是:國企改制之後,工人們的福利沒了,廠辦幼兒園和敬老院關了,廠辦小學和醫院被市裡接管或者賣給私人,福利分房之類的更別提了……
所以說把這些福利都砍了,財務報表能不好看嗎?有乏走狗總喜歡用這些舉例子說明國企效率低如何如何,這不廢話麼,不看看改制之後工人們的福利待遇是咋樣的,把福利全砍了利潤能不高嗎?我上我也行!

喜歡人云亦云說當年國企利潤率低的人,你們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問自己:你是打工人嗎?你對自己現在的福利待遇滿意嗎?你是希望老闆年底又換一輛勞斯萊斯,還是希望員工待遇切實提升一點?能不能對幾十年前的無產階級同志們建立一點階級共情呢?
所以雖然時間對不太上,但是沈默和傅衛軍這對姐弟具有強烈的象徵性、隱喻性:東北出小姐、出黑社會、治安差等等的固化印象是怎麼來的?大下崗後,工人們沒了生計,為了活下去,男人就去做打手,女人就去賣身。
光榮的工人階級的孩子,成為了失足婦女、黑社會!
“你們把農民當作什麼,以為是菩薩嗎?簡直笑話,農民最狡猾,要米不給米,要麥又說沒有,其實他們都有,什麼都有,掀開地板看看,不在地下就在儲物室,一定會發現很多東西,米、鹽、豆、酒…到山谷深處去看看,有隱蔽的稻田。表面忠厚但最會說謊,不管什麼他們都會說謊!一打仗就去殺殘兵強武器……
聽著,所謂農民最吝嗇,最狡猾,懦弱,壞心腸,低能,是殺人鬼……但是……是誰令他們變成這樣的?是你們,是你們武士,你們都去死!為打仗而燒村,蹂躪田地,恣意勞役,凌辱婦女,殺反抗者,你叫農民怎麼辦,他們應該怎麼辦。”——《七武士》黑澤明

那麼問題來了,怎麼辦?

既然我們否定了唯心主義“人性之惡”無法避免的觀點,那麼如何從唯物主義的角度為“最大機率降低報復社會的恐怖襲擊行為”找到答案?

答案也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公平、正義、縮小貧富差距、拓寬上升渠道……

這個問題是我一直致力於探討的永恆性的話題,今天肯定不能展開說那麼多,我只就其中一點談一談:那就是法律的公平與正義的問題。因為法律是所有普通人民“兜底”的最底線,法律不能伸張正義,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用暴力去伸張正義。
我在究竟是“人民的名義”,亦或是“權力的遊戲”?這篇文章中分析過大風廠工人的鬥爭:
祁同偉總是喜歡吹自己“勝天半子”,他靠對權貴“驚天一跪”和哭墳上位的算個狗屁“勝天半子”。《人民的名義》中只有一個人無限接近於“勝天半子”這評價,那就是王文革。
王文革作為一個一窮二白的真·無產階級,為逆天改命做了兩件至關重要的事情:第一,決定“鬥爭”,第二,團結領導大風廠所有工人一起“鬥爭”。否則劇情就不一樣了:沙瑞金空降漢東清除趙家勢力是既定大前提,但是從何入手是不得而知的,畢竟趙家一屁股爛賬太多了,就算直接查山水莊園也不一定能照顧到大風廠。
而王文革這一把火,不但給沙瑞金找到了突破口,更改變了大風廠全體工人的命運,讓他們從無人問津的牛馬,變成了能上談判桌的籌碼之一了。雖然籌碼也不怎麼好聽,但是比牛馬強多了,套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叫“提升了自己的統戰價值”。
還必須注意到的是,王文革的“逆天改命”之所以有效果,是因為這已經是網際網路時代了,強拆大風廠是一場“網際網路直播”,帶來了全體網民的輿論壓力,所以王文革不但“勝天半子”更像是“人民的名義”真正的化身。
當然,前提這是《人民的名義》原著中的王文革,不是劇作魔改的王文革,探究小說和電視劇種兩個不一樣的王文革,能夠為我們提供非常有價值的啟示。
首先王文革這個名字,又是姓王,又叫文革,還TM是保衛科出身,這三重buff疊起來,讓人很難不懷疑作者這就是故意的。在原著與電視劇中,王文革的形象則是徹底的“兩極分化”——從一個有勇有謀的的工人領袖,變成了一個猥瑣兇殘的犯罪分子。
電視劇《人民的名義》中的王文革,是以一個恐怖分子形象出現的,不但縱火燒傷了自己,更是一個綁架犯,還“恩將仇報”間接害死了大恩人陳岩石。看過電視劇的人甚至都有不少對祁同偉產生了好感,但是絕對沒有一個人會對王文革有一絲的同情。
《人民的名義》上映的時候,李達康人氣第一,祁同偉圈粉無數,高小琴很多人同情,黃毛一家人見人煩,而老幹部陳岩石,竟然也遭受了很多批評。這就很真實:好人取得真經得經歷九九八十一難,壞人放下屠刀就立地成佛。
不喜歡海瑞的人,也基本不喜歡陳岩石,覺得他“不顧大局”,覺得他法外開情,覺得他無限偏袒大風廠的刁民……誠然,陳岩石找沙瑞金批地、找孫連城要地,確實跨過了種種“程式”,這就被某些人噴搞特權。但是我們必須要看到,大風廠工人們走到這種絕境,哪一步不都是“程序正義”?京都銀行不貸款是程序正義,高小琴籤對賭合同是程序正義,廠房被抵押是程序正義,拆遷隊執行任務是程序正義,警察抓護廠隊工人是程序正義……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話——程序正義救不了無產階級!
在這一系列“程序正義”的程序中,大風廠工人們被逼上了絕路,是誰自始至終站在他們身邊的?是老幹部陳岩石。誠然,陳岩石確實破壞了所謂的“程式”,但是要沒那一聲“小金子”,陳老搞不好就成了推土機下的冤魂。
當年十七歲的陳岩石為解放全中國扛炸藥包炸碉堡,如今七十歲的陳岩石為了大風廠的工人以血肉之軀擋在推土機前,這就是無產階級革命者的英雄本色。

但我們還得進一步反思:恰恰是程序正義的缺失,逼著老革命一把骨頭當火把,逼著王文革拿起刀去踐行自己心目中的正義。

那麼程序正義在哪裡呢?在祁同偉、高小琴與陳清泉的觥籌交錯中交易了。
所以沙瑞金對於大風廠“一一六事件”的定性非常準確:一場腐敗引發的群體性事件。
那麼如何避免類似的事件,反過來解決就可以了。
文章的最後,再多說兩句這個問題:在革命鬥爭的歷史中,如何區分階級鬥爭與隨機報復社會的問題。這可能貫穿了整個人類階級鬥爭史,因為既然有階級鬥爭,難免會有擴大化、矯枉過正,畢竟不過正不足以矯枉;但是作為領導人民的先鋒隊,要解放全世界與解放自己的無產階級,必須要不斷修正這種“矯枉”,才能實現革命的願景。
遠了就不說了,但以六十年代日本左翼鬥爭為例,看看其中的恐怖主義邪路的問題。我在《日本“共產主義陣營”的四次大分裂》這篇文章裡講過日本左翼運動走過的邪路:一條恐怖主義邪路。
因為共產主義運動是要解放全人類,自然堅決反對這種把平民生命至於不顧的恐怖主義運動。恐怖主義左已經完全背離了左翼運動普世的、人文的、解放的根本核心,而變得跟“法西斯極右”一樣草菅人命。

但是也必須指出的是,日本左翼絕大多數恐怖主義活動都是很剋制的、有指向性、目的性的,跟隨機報復社會的那些畜生們不能相提並論。我把文章的部分內容簡單摘出來大家感受一下:
當時工人們追隨著學生的路線,成立了一個又一個戰鬥小組,其中最有名的是“狼戰鬥小組”“蠍子戰鬥小組”和“大地之牙戰鬥小組”。
1974年,狼戰鬥小組襲擊了三菱財團的總部大樓,在炸燬大樓之前特意多次撥打電話要求平民撤離,但是被當成了惡作劇,最後造成了一定人員傷亡。《賽博朋克2077》中強尼銀手炸荒坂塔,我很懷疑原型就是這次針對三菱總部大樓的襲擊。
同年,“大地之牙戰鬥小組”不甘示弱——你炸三菱那我就炸三井,直接炸燬了地標建築三井物產館。同樣也在爆炸籤警告,要求平民撤離,吸取了這一次教訓對方確實組織撤離了,因此只造成了一些人輕傷。
“蠍子戰鬥小組”一看兩兄弟一個炸三菱一個炸三井,沒得更厲害的選了。於是開拓思路,把目標定在了鹿島建設。因為鹿島建設在二戰期間是臭名昭著的掠奪中國、朝鮮勞工的公司,所以蠍子小組打出了“為中朝同志復仇”的口號。為了避免平民傷亡,地點選擇了鹿島建設囤積建築材料的開闊倉庫,同樣事先警告,沒有造成人員傷亡。
三大戰鬥小組的成績還包括但不限於:帝人中央研究所、大成建設、間組總部,甚至還對韓國的一些設施進行了襲擊(當時的韓國政府是法西斯軍政權)。
隨著運動的深入,三大戰鬥小組的目標從壟斷財團轉向了政治標誌:他們進一步炸燬了存放日本侵略者遺骨的橫濱曹洞宗總持寺,把這些侵略者物理意義上挫骨揚灰了;之後全國範圍內對紀念軍國主義政權的興亞觀音”“殉國七士碑”“大東亞戰爭殉國供養碑等一一炸燬,只不過由於一些技術問題破壞不大,又被日本當局修復了。不過我們現在喜歡說炸燬靖國神社,其實早就有日本的同志們已經在踐行這一理想了,我們應該銘記他們。
所以說,這些“戰績”,我認為不應當把其歸入“恐怖襲擊”的範疇,這算得上是革命行為:首先,三大戰鬥小組有一個明確的認識,資本主義體制根深蒂固,我們要喚醒沉睡的人民,就必須要針對資本主義最頑固的暴雷——壟斷財團;其次,他們堅定的原則就是,不能把槍口對準無產階級同志,所以每一次都提前反覆警告,甚至還會調小炸藥劑量、把襲擊選在深夜等。
如果再經過幾十年沉澱,他們在後人的口中說不定就是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形象。至少現在我們看到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強尼銀手了。
值得注意的是,大家看這個時間,整體來講比赤軍的恐怖活動晚了幾年——這就是前文中所說,歸功於日共這個二五仔,日本學生運動和工人運動的時間正好錯開了。而工人們也非常蛋疼地經歷了一遍學生組織的幾個分裂階段——跟隨日共還是建立獨立組織?停留在罷工示威階段還是武裝起義?護廠游擊戰還是恐怖襲擊?

所以說革命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找到正確的道路恐怕需要幾代人去摸索。


還是那句話:共產主義的偉大,首先在於他要解放每一個受壓迫受剝削的人,但是恐怖主義則把平民的生命作為了政治砝碼,則應該被人人所唾棄。
但如果你把目標放在了壟斷資本、天皇、法西斯餘孽身上,那我願意稱之為一聲“英雄”。我們可以看到,工人戰鬥小組的理念非常明晰:即便在壟斷公司的打工的打工人,也是無產階級同志的一部分,我們炸財閥總部,反覆提前警告,就是不願傷到一個打工人。而對於已經死掉的日本法西斯餘孽,就是死也要挫骨揚灰,死了也不許紀念。如此愛憎分明,方為革命戰士的本色。
那首歌唱得好“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愛憎分明不忘本,立場堅定鬥志強。”注意,雷鋒精神可不是隻有“愛”的,還要有“憎”——對敵人的仇恨,對壓迫者、剝削者、侵略者的仇恨。有愛有恨但愛憎分明,這才是革命的好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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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新書正式連載完畢:《資本囚籠》全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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