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痴情叫李乃文,因一場吻戲與女演員意難平,48歲終結婚

前段時間,觀眾發現叔圈又多了一個寶藏演員——
李乃文。
熒幕上的他,總是遊刃有餘;而直播間裡的他,著實把觀眾給逗笑了。
以為正在播預告片,鏡頭拍不到自己於是掏出煙,發現有鏡頭後又驚恐收回。
實力演繹“人在尷尬的時候會變得格外忙碌”。
50多歲,正是闖禍的年紀。
但也可以看得出來,生活中的李乃文,內心的那份純粹與真誠。
想當年,燈光亮起,攝像機對準他的臉,李乃文卻突然卡殼了。
那是《愛情的牙齒》的一場吻戲,對手戲演員近在咫尺,他緊張得連臺詞都忘了。
這個在熒幕上向來遊刃有餘的“黃金配角”,竟在感情戲裡像個初出茅廬的新人。
導演喊了“卡”。
現場一陣善意的笑聲,而他只是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這種笨拙,反而成了他最真實的註腳。
1977年,李乃文出生在寧夏,母親是話劇演員。
五歲時,他就被帶上了舞臺,演一個連臺詞都沒有的小角色。
燈光打在他臉上,臺下觀眾的笑聲和掌聲像潮水一樣湧來,他懵懂地站在那兒,卻隱約覺得,這裡才是他的世界。
母親在後臺化妝,他在側幕條邊上看戲,那些演員的一舉一動,像種子一樣埋進他心裡。
多年後他回憶說:“那時候不懂表演,但就是覺得,站在臺上的人,特別有光。”
命運的玩笑總是不期而至。報考中央戲劇學院時,他在三試失利,最終只能以自費生的身份入學。
學費比公費生貴不少,家裡咬牙供他,而他只能更拼命。
同學裡不乏天賦異稟的,他卻像塊石頭,一遍遍打磨自己。
排戲時,別人練三遍,他練十遍;臺詞記不住,就抄在小紙條上,走路吃飯都在背。
有人說他軸,他卻說:“演戲這事兒,沒有捷徑,笨人就得用笨辦法。”
畢業後,現實給了他當頭一棒。沒有資源,沒有人脈,他只能從最底層的龍套做起。
話劇舞臺上,他演過只有一句詞的郵差,也演過連正臉都沒有的路人甲。
但他從不敷衍,哪怕角色再小,他也要琢磨透這個人的前因後果。
有一次,導演臨時讓他演一個醉漢,他二話不說,灌了自己半瓶二鍋頭,上臺時腳步虛浮,眼神渙散,活脫脫一個真醉鬼。
導演後來才知道,他不是在演,他是真喝了。
2007年,《集結號》讓他第一次被觀眾記住。
他演爆破手呂寬溝,戲份不多,但每一場都紮實。
有一場戲,他在戰壕裡點菸,手抖得厲害,火柴劃了三次才著。這個細節是他自己加的——
“人在那種環境下,怎麼可能穩穩當當?”
電影上映後,觀眾記住了這個“手抖的爆破手”,而業內人則看到了一個演員的細膩。
此後,他的戲路越來越寬。
《大秦賦》裡的李斯,陰鷙深沉,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脊背發涼;
《懸崖之上》的日偽特務,笑裡藏刀,連呼吸都帶著算計。
他從不把自己框在某一類角色裡,農民、官僚、特務、書生,他都能演,而且演誰像誰。
有人問他秘訣,他笑了笑:“演員不是演自己,是演別人。你得先忘了李乃文是誰。”
感情上,他卻像個慢半拍的人。
和顏丙燕拍《愛情的牙齒》時,戲裡深情,戲外卻止步於好友。
媒體捕風捉影,他卻從不解釋。
直到48歲,他才在某個藝術展上遇見後來的妻子。朋友調侃他“開竅太晚”,他卻說:“感情不是戲,沒法NG重來,所以得等那個對的人。”
婚後,他依然低調,很少在公眾場合談論家庭,但偶爾被拍到和妻子同行,他眼裡的笑意藏不住。
在這個追求速成的時代,李乃文像個異類。
他不炒作,不混圈子,甚至很少上綜藝。
二十多年來,他演了上百個角色,有的讓人過目不忘,有的只是匆匆一瞥,但他從不敷衍。
他說:“演員這行,最怕的不是沒機會,而是有機會時,你接不住。”
如今的他,依然在劇組和劇場之間奔波。
有年輕演員問他:“怎麼才能演好戲?”他想了想,說:“先學會做個真實的人。”
這句話,或許就是他半生的答案。
燈光之下,他依然笨拙,依然純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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