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近,一家位於深圳某CBD的網紅精品咖啡館關門了。有人打聽了下,“可能是因為它樓上新開了一家城際酒店”。
CBD周邊,各種大廠雲集。這些大廠人有一個共同點:可以不吃早餐,但不能沒有咖啡。
咖啡續命,咖啡館也成了他們“隨地大小班”的移動office。
但不知從何時起,如果要高效辦公,不少大廠人最先放棄的就是精品或連鎖咖啡館。
而如果離自己不遠又剛好有一家城際酒店——它經常坐落在各大城市的CBD中心——去城際酒店“沉浸式辦公”,就成了很多大廠人新晉解鎖的高效密碼。

大廠人辦公紛紛逃離咖啡館?
要解釋一家酒店怎麼成了新“辦公勝地”,得先來看當大廠精英們想要高效工作時,最在意什麼?
環境。
環境,就像隱形的指揮家,它不聲不響,卻決定了你注意力的樂章能否流暢演奏。
起初,大廠人從逼仄壓抑的格子間逃離,奔向咖啡館辦公,就是因為那裡的環境——空間開闊,咖啡氤氳,綠植點綴,加上流動的人們帶來自由的氣息,能讓一顆浮躁的心瞬間平靜下來。
但當咖啡消費日漸成為一種剛需,中國一線城市人均咖啡消費已超300杯/年時,咖啡館的“環境”也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工作日下午4點,大廠PR Linda在咖啡館掏出電腦才20分鐘就決定走了。她原本想用一杯咖啡的錢,買回最奢侈的生產力貨幣——心流。但在咖啡館各種你想象不到的BGM裡,心流沒來,注意力早溜走了。
“一天能賺一個億。”沒有耳朵在聽到這個小目標時不豎起來。Linda右桌的兩人正高談闊論一個短劇專案,她的耳朵再次豎起是聽到其中一人嫌棄地說“100集才扇20個巴掌?起碼得翻倍觀眾才愛看”。
左桌的媽媽正在陪孩子寫作業,離歇斯底里只有一步之遙,“20分鐘就寫三字?我再點五杯咖啡,今天就跟你耗著。”孩子情緒穩定,Linda聽著都要窒息了。
左前桌兩位打扮精緻的中年女性,興沖沖地討論“量子艾灸”療法。聽到一個療程上萬,Linda差點要過去振臂一呼,高喊:這是騙局啊,阿姨。
不是Linda不想集中精力,而是在人滿為患的咖啡館,周圍人的話就不停地往你耳朵鑽。
Linda領悟了一個道理:
如今在咖啡館辦公,沒有一項工作能簡簡單單開始。如果沒有法海一樣的定力,想清淨還是得換個地方,否則結局或和那位可憐的孩子一樣:20分鐘就寫三字。
更可怕的是,現在的工作需求日趨複雜。Linda給老闆寫的文稿已經用AI潤色了三次,還是被打回來了,理由是:AI隨便寫寫都比這好。Linda“呵呵”以對。
好在當代大廠人士都格外擅長“盤”資源,Linda靈機一動,想起了此前一次住城際酒店高效出差的經歷,毅然放棄咖啡館,抱著電腦奔向了城際的大堂。
她沒料到的是,除了依然完美的辦公環境,這一次,城際酒店還給了她一個“愛因斯坦咖啡驚喜”。

一個自帶高效辦公魔法的地方
就像演員踏上舞臺自然進入狀態,Linda一走進城際酒店的大堂,身體立刻接收到“這是工作專屬時空”的訊號。
這源於城際的空間給人一種視覺的秩序感。剋制的黑白灰極簡風,沒有複雜的文字標語,燈帶和色彩線條是主要的視覺動線,一切彷彿在向大堂裡那些專心辦公的商務精英們說:請便。
秩序感會馴服雜念,Linda感覺到瑣碎的思緒正在自動退場,並很快找到了位置開始辦公。
是的,這裡座位充足,桌子高度適合伏案,還有私密性較好的半開放獨立卡座。就連在咖啡館需要搶的“稀缺資源”插座,這裡也是每桌必備。

沒有嘈雜的BGM,周圍都是專心致志彷彿在進行一場思維深潛的同類,這讓Linda也不由自主加快了對工作難點的進攻。
攻破一個難點的間隙,Linda注意到前方一個正在看列印文稿的男生,穿著一件Patagonia休閒夾克。這個美國頂級戶外品牌是矽谷精英和華爾街人士的標配,崇尚“最好的衣服,能伴隨你從山野到街巷”的無界穿搭理念。“最好的酒店不也如此?差旅、生活、辦公無縫切換。”Linda思索著,又環視了下城際的空間。
海明威在《流動的盛宴》裡提到他在巴黎的咖啡館寫稿,寫累了的時候,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好看的姑娘,就幻想一段故事,然後再回到自己的筆尖。
一個張弛有度的環境,勢必既可以讓人投入,也可以讓人抽離一下。如今人滿為患的咖啡館已經做不到這一點,但城際酒店可以。
更令人欣喜的還有,最近城際酒店“升級”了大堂咖啡服務,在前臺出示工牌,就能免費領取一杯愛因斯坦咖啡。
誰不想要一個愛因斯坦的腦子,在專注時刻靈感迸發?當你感覺到腦容量不夠時,至少一杯印有愛因斯坦腦子的咖啡先給了你情緒價值。
到這裡,一個大廠精英感覺自己被城際酒店“秒懂了”。
或許你已經想問,這種“不討好,但一切都剛剛好”的底層邏輯是什麼?
這就不得不提到,城際作為一家當代的包豪斯酒店,把包豪斯的設計精神貫穿到每一個細節。
這種精神就是:所有的設計都是為了解決問題。
瞄準都市人“七寸”的酒店
解決什麼人的什麼問題?
時間回到1987年,德國,熙熙攘攘的火車站中,面對為夢想和事業奔波的旅人,德國鐵路公司的一位年輕職員被觸動了,他決心為這些人打造一個步行可達,能讓人高效工作、輕鬆生活的場所。
就這樣,IntercityHotel城際酒店誕生了。
自誕生之初,它就深受德國包豪斯“形式追隨功能”理念的影響。因而在城際酒店,沒有華而不實的、冗餘的東西,每個產品與服務,都對應一個需要解決的痛點問題。
商務精英人群有著怎樣的痛點?Linda提供了一個樣本,電影《在雲端》裡的男主提供了另一個。
他一年出差超過300天,每次只打包必要的物品,每件物品都被收納在固定的位置;行李箱的輪子推起來時必須流暢;不穿有鞋帶的鞋子,以便在過安檢時可以不彎腰就脫鞋,甚至連脫鞋的順序都“精心設計”過……
一套流程下來,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圖源:電影《在雲端》截圖
這種高效和絲滑,正是無數大廠人所追求的。
但生活畢竟不會真的像電影一樣,每次、每件事都卡得分毫不差。而出差時要操心的事又那麼多:去哪兒和誰談什麼專案,住什麼酒店,到達時間是凌晨2點還能打到車嗎,要帶幾套換洗衣物……
每當這個時候,就會深刻理解為什麼“work”(工作)是不可數名詞。
但如果選擇城際酒店,事情就變得簡單多了。
打包行李?真正讓你做到只帶必需品,其餘可能遇到的各種情況、所需物品,從充電器到隱形眼鏡護理液,城際都幫你準備好了。
行李裡的外穿衣物,一兩套就夠用,因為城際提供24小時洗烘服務。你只需把衣服丟進洗衣機,在洗衣機旁掛上寫好房間號的卡,便有人在洗好之後送至客房。當你沒空去洗衣房,只需要打個前臺電話,工作人員就會過來幫你搞定。
至於交通便利性?城際酒店選址必須卡在CBD和交通樞紐的“七寸”上,下飛機後,走5分鐘就能看到酒店的招牌,主打一個“出站即到,迷路算我輸”。
進入酒店,從走到前臺開始辦理自助入住,到拿到房卡進入電梯,最快只需要28秒。
這樣的高效率,就問還有誰?
Linda真切地體會過這一點。有一次臨時出差深圳,因預訂得太晚,城際滿房,只好換別的酒店。結果趕上會議代表團入住,光是人工check in就花了近半小時。晚上躺在硬邦邦的床墊上,她腦子裡只有打車去酒店時導航裡的那句:
“請在合適的地方及時掉頭。”
第二天,在發現深圳中洲灣的城際酒店可預訂後,她沒有絲毫猶豫地轉去了城際。快速辦理完入住,一進房間,她就迫不及待地躺到了床上。
不用使勁扯出被子——“被角塞入床墊,你只能使勁扯”的痛點早被城際最佳化掉了。翻個身,能智慧調節軟硬度的絲漣床墊穩穩托住身體,白鴨絨舒眠枕柔軟舒適。床頭邊是傾斜45度的控制面板,Linda不用坐起來就知道各個按鍵的位置在哪兒,一鍵開啟睡眠模式,屋內燈光全部關閉,遮光窗簾緩緩拉上。

你以為精英人士永遠不會疲憊,永遠精神百倍?實際上他們可能只是選對了酒店。
但話又說回來,無論工作多麼令人激情澎湃,也不能錯過工作之外的生活。
城際酒店就像一個“時間外掛”,幫你省下排隊等咖啡的3分鐘、扯被子的30秒、找插座的5分鐘……攢著攢著,也許就多出1小時時間。
在這段用高效工作“偷”來的時間裡,CityWalk也好,城市探店也罷,抑或隨便找個什麼地方放鬆身心……無論做什麼都好,這是屬於你的生活時間。
是的,高效率並不是為了把生活變得更高壓,而是為了有更多時間去經營生活,這是城際酒店想要解決的真正問題,也是它和顧客們達成的默契。
Linda還記得那天,在結束了一天工作後,她從客房冰箱取出城際為客人冰好的鈦鋼杯,開啟一瓶MiniBar裡的精釀啤酒,一邊小酌,一邊俯瞰夜景,對岸就是迷人的香港。
夜晚的海景有一種慵懶的氣質,Linda覺得,這是屬於她的生活時刻。
別忘了,work hard,後面還跟著一句play hard呢。
說明:除有特別註明外,文中配圖均為城際酒店方提供並授權使用。
作者:田納西 SUMI
值班編輯: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