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這次大選,特朗普並沒有真正擊敗民主黨人,民主黨人把自己搞死了。
他們在政策上疏遠了過去支援他們的選民和支持者。他們過分強調某些狹隘的議題,如批判性種族理論、性別認同、LGBTQ權利和墮胎等,忽略了選民更廣泛的需求和關切,比如經濟壓力、就業機會、犯罪率上升和醫療保健等更切實的問題。許多曾經忠誠的民主黨支持者,如工薪階層、農村選民和宗教信仰者,都開始感到自己被拋棄了。
民主黨在多個關鍵州失去了藍領工人的支援,儘管這些州曾經是民主黨的傳統根據地。密歇根州、賓夕法尼亞州和威斯康星州的部分工人階層選民轉而支援特朗普,正是因為他們認為民主黨已經不再代表他們的經濟利益。民主黨一再強調性別和種族問題,卻很少談及如何幫助普通工人提高工資、確保就業安全、應對自動化對工作的威脅。通貨膨脹使得普通人的日子越過越難。
與此同時,社會日益變得神經病,學校教材、公共討論和媒體上充斥著有關性別認同和性別表達的爭議話題。在一些州,學校甚至開始在性教育課程中教授複雜的性別觀念,過度保障跨性別人士入廁權,體育活動中允許男跨女參加女性競技專案。這種過度強調身份認同政治的傾向,讓許多中間選民都開始質疑,為什麼政府沒有把更多的精力放在提升基礎教育、改進學校設施等更為緊迫的實際問題上。
今年的奧運會,也讓人看到了法國極左派搞的很多么蛾子,也讓美國很多普通老百姓對美國過度左轉感到擔憂。這次大選,倒沒有了多少俄國干涉,但算不算鬧了一場法國革命?(看懂了巴黎奧運會開幕式,就明白了美國的大選癥結所在)
副總統哈里斯的言論則更進一步加劇了這種分裂。她的演講往往圍繞著身份政治的老調重彈,給人一種唱片卡帶般的感覺。無論是關於種族、性別還是個人代詞的討論,民主黨的領導層似乎停留在狹隘的意識形態框架內,而對國家的未來缺乏遠見。這中間有個巨大的願景鴻溝。與此同時,共和黨這邊,有馬斯克這種人,在暢談火星探索和人類未來的廣闊願景。可以說一邊在關注星辰大海,一邊沒完沒了地關注“襠下”。普通人誰願意一天到晚關注一個人的“個人代詞”之類的話題。人數極少的跨性別問題,為何變成了如此極端的話題,被他們使勁地吹捧,這顯然是瘋了。

拜登政府在國際事務上的表現也令人失望。作為一個曾經倡導全球主義、強調國際合作與人道主義援助的政黨,民主黨在拜登執政期間未能有效處理全球衝突。他任下,烏克蘭戰爭開打,且持續升級。以色列與巴勒斯坦的衝突,都在全球範圍內造成了大量的平民傷亡。拜登政府在這些問題上似乎束手無策,缺乏有效的外交手段來促成和平與正義。好像拜登只顧把美國過期的武器給賣掉,戰爭讓它自己慢慢打,這是失卻道義的做法。到最後連阿拉伯裔,都出奇地支援川普了。

經濟政策方面,拜登的經濟刺激計劃雖然在短期內拉動了消費和經濟增長,但卻帶來了長期的隱患。拜登經濟學,就是發糖果經濟學。就像一個祖父為了讓孩子們開心而不停分發糖果,卻忽略了這樣做會引發健康問題。拜登要給學生免除學費,賀錦麗要給第一次買房的付首付,錢從哪裡來?還不都是老百姓自己的錢。
無休止的財政支出和鉅額補貼,雖然短時間內給了人們一些“甜頭”,但最終會帶來通貨膨脹、債務上升、經濟結構失衡等更嚴重的後果。許多普通民眾並不想要政府的施捨,他們希望的只是能夠自力更生,避免過多的政府幹預和監管。就好比《屋頂上的小提琴手》里拉比為沙皇祈禱的那樣:“願沙皇離我們遠一點。”這也是為什麼像埃隆·馬斯克這樣主張削減政府權力、減少政府幹預的人,能夠迅速贏得民眾的支援。馬斯克所代表的是一種更加自由、創新的未來,而這種未來恰恰是許多人所渴望的。他的願景是一個小政府、自由市場的社會,而這與拜登政府的大政府、干預主義政策形成了鮮明對比。
拜登政府的貿易政策,基本上延續川普的那一套,屬於川普設定的自動導航,他在自動駕駛。從這個意義上說,拜登是一個躺平總統。川普說他在任一個人都不炒魷魚,當然作為屬下很舒服,但是這恰恰說明他不大作為。事實上,在川普和他辯論時,人們發現他的思維能力早就不行了。賀錦麗卻一直替他掩瞞,這也是讓很多人憤怒的原因。
在文化層面,民主黨在宗教信仰問題上也顯得過於激進。在一次集會上,哈里斯公開嘲諷了基督教的信仰:“你們肯定走錯了地方。”這不僅僅是對特定宗教信仰者的冒犯,更是對整個信仰團體的疏遠。這種嘲弄和排斥傳遞了一個強烈的資訊:民主黨並不歡迎持有不同價值觀的人。對於那些深受宗教信仰影響的選民,尤其是基督教徒,這樣的姿態無疑是一種宣戰,告訴他們他們不再屬於這個政黨。這也是為什麼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宗教保守派選民轉向了共和黨,尋求與他們價值觀更為契合的代表。

這次慘敗,民主黨怪川普,怪川普的支持者,其實最應該怪的是他們自己。“破山中賊易,破心中賊難。”自作孽,搞到這一步怎能怪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