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萬萬沒想到，自己30歲以後在職場上最大的對手，不是愛畫餅愛PUA的上司，不是擅長甩鍋兩面派的同事，甚至也不是35歲年齡線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而是最普通的生活中最普通的事——
睡覺。
最近一兩年裡，睡不好覺的困擾，已經讓他多次在工作中“人財兩空”。
睡整覺的滋味，王輝已經快忘了。每天夜裡都要醒來好幾次，早上起來昏昏沉沉，前一秒剛坐上工位，後一秒就開始犯困，經常對著電腦螢幕發呆，根本幹不動活，只想苦苦捱到午休時間補覺。
某次，公司約了重要客戶在上午談業務，王輝負責講PPT。為此他提前猛灌咖啡，但現場講到一半，大腦啪的一聲突然短路，完全忘記了講稿內容。“嘴還在動，魂已經飛了”，聽得領導和客戶的眉頭一緊又一緊，最終合作告吹，王輝的晉升機會和季度獎金也飛了。
“睡不好導致的腦霧，多少杯咖啡都救不回來。”
甚至經典的職場段子也發生在他身上。在一個哈欠連天的工作日午後，他把和朋友私聊吐槽領導的幾條訊息，鬼使神差地發到了公司群裡——還沒來得及撤回。
為了避免捅出更大的簍子，王輝嘗試了各種助眠手段，遮光簾、褪黑素，甚至睡前冥想……但試來試去，都收效不大。
直到有一天，和同事出差，第二天一早同事說：
“哥們兒，你的呼嚕聲可能有問題，去醫院看看吧。”
睡不好，沒那麼簡單
當坐在診室裡，醫生告訴王輝，他患有“阻塞性睡眠呼吸暫停”（Obstructive Sleep Apnea，OSA）時，他感覺一切有點不真實。
醫生給他做了一次睡眠監測，“睡眠中多次出現呼吸暫停的情況，且每次口鼻氣流停止在10秒以上，有憋醒的情況，深度睡眠不足30分鐘，血氧飽和度最低不足90%。”
氣流在咽喉阻塞時形成的不規則的呼嚕聲，正是這種病症的顯性表現之一。其他典型的症狀表現還有：睡覺時多次出現呼吸暫停、憋醒，白天嗜睡、乏力、疲勞，難以集中注意力，記憶力減退。先天遺傳、年齡、肥胖、不健康的生活方式等等，都有可能導致睡眠呼吸暫停。
打呼嚕氣道阻塞示意圖
聽到這個結果，王輝不自覺地憋了10秒氣，很快，一種真實痛苦的窒息感撲面而來。想到在睡夢中的時候，一晚上就要經歷多次這樣的“窒息”，自己還長期沒有察覺，他感到一陣後怕。
同時王輝也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長久以來睡不好覺、導致職場壓力的“元兇”，就是它。
講PPT短路、頻繁發生“腦霧”，可能是睡覺時大腦長期缺氧，導致記憶力、專注度、反應力的下降；而長期睡眠不足、睡眠質量不高，又容易導致焦慮、緊張、抑鬱等情緒問題。這一系列的結果，都可能是睡眠呼吸暫停對神經系統的危害。
渾身無力，腸胃不適，容易生病……這些亞健康狀態，王輝以前一直以為是工作壓力大造成的“工傷”。現在想來，可能是晚上睡覺憋醒、不能深度睡眠而導致的生物鐘紊亂，破壞了免疫系統。
“我以為就是個打呼嚕的小事兒，沒想到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對身體健康有那麼深刻的影響。”確診之後，王輝在網上搜索相關資料，才發現自己的“病友”遠比想象中要多。因睡眠呼吸暫停帶來的困擾，體現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和王輝一樣的打工人@阿牛，總有那麼幾天因為記性不好而忘記打卡，痛失每月500塊的全勤獎。和別的部門argue工作的關鍵時刻，他經常吵著吵著大腦就開始缺氧，回頭越想越生氣，懊悔自己沒發揮好，“反射弧能繞一整個地球那麼長。”這些職場上的煩人小事，都因睡眠呼吸暫停而起。
“老公整夜打呼嚕，嚴重影響我的睡眠，怎麼辦？”在網上，類似的疑問經常出現在睡眠呼吸暫停相關話題中。看似不起眼的一件小事，卻可能是很多家庭關係破裂的導火索。
睡眠呼吸暫停對人際關係造成的困擾，還遠不止於夫妻之間。有人好不容易約了crush出去玩，卻在對方轟鳴難耐的一聲聲呼嚕裡，漸漸沒有了心動的感覺；閨蜜之間期待已久的旅遊，因為有人夜裡頻繁打鼾起夜，影響其他人的睡眠與心情，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睡眠呼吸暫停如果長期不治療，還可能導致高血壓、冠心病、心律失常、腦血管病、糖尿病等疾病。@璐璐 分享了她陪父親醫治高血壓的經歷，掛過心血管內科、神經內科、肝臟科等科室，做了各項檢查，走了不少彎路，最後發現問題出在睡覺上。
“爸爸一直睡覺淺，愛打呼嚕，根本沒想到這是個病。”據醫學期刊《柳葉刀》的資料，我國約有1.76億睡眠呼吸暫停患者。但正如@璐璐 所說的，無論是患者本人還是身邊人，大部分人都對此缺少概念。
睡眠呼吸暫停很普遍，但又被普遍忽視。王輝反思過自己的這種“忽視”：因為全家人都有打鼾症狀，他從小就聽習慣了，甚至覺得是“睡得香”的表現。
現在，多虧有同事的好心提醒，讓這個健康隱患被發現，他終於找到了一直睡不好覺的真正原因。
“睡個好覺，原來是這種感覺”
減肥，做手術，戴無創呼吸機。
醫生給王輝介紹了三種常見的治療方案。王輝不胖，沒有減肥的必要，他的病情也沒到要做手術的程度——於是戴無創呼吸機入睡，成為了更適合他的選擇。
“其實剛聽到呼吸機這個詞，我的內心是拒絕的。” 他對呼吸機的印象還停留在影視劇裡，主角身患重症，病床旁邊擺著一臺半人高的重型裝置，螢幕上滿是密密麻麻看不懂的資料，一條粗壯的管子連通機器和病人臉上碩大的面罩，為其提供續命的氧氣。
“好像戴上那玩意兒，一輩子也就這樣了。”所以，當一個比常規鞋盒還小的家用無創呼吸機出現在王輝面前時，他很快就卸下心理防備，欣然接納了它。
與很多人預想的不同，如今用於治療睡眠呼吸暫停的家用無創呼吸機，普遍小巧輕盈、便於攜帶，還具有智慧調壓、自動溫溼度控制、自動延時升壓等功能。就像運動手錶可以監測各項運動指標，家用無創呼吸機也能監測患者的呼吸頻率、血氧飽和度等睡眠呼吸指標。
它的工作原理並不複雜。睡眠呼吸暫停的成因，是人處於睡眠狀態時，咽喉部周圍的肌肉和軟組織鬆弛下來，導致上氣道狹窄而產生堵塞。而呼吸機的作用，就是將氣流送入患者氣道中，給氣道施加正壓，保持氣道通暢。
開啟呼吸機，戴上鼻墊面罩的那一刻，王輝沒有想象中的不適，“反而像在體驗一個新興的智慧穿戴裝置，還挺潮的。”每天晚上，他都會戴著呼吸機入睡，在使用一段時間之後，他發現自己的睡眠指標起了變化，“以前深度睡眠不到30分鐘，一晚上要起四五次夜，現在一覺至少能連續睡四個小時。”
比起資料，更重要的是身體感受到的變化。“醒來整個人都煥然一新，感覺自己之前三十年的覺都白睡了，原來睡眠好的人醒來是這種感覺。”
和王輝的體驗類似，許多睡眠呼吸暫停患者在戴上呼吸機之後，有了全新的睡眠體驗。
今年30歲的劉先生，從十幾歲開始就有打鼾症狀。那時去醫院看病，醫生只建議說“減肥了可能會好”，於是他一直也不太在意。沒用呼吸機之前，睡覺對別人來說是休息，對劉先生來說則是考驗。“早睡醒來身體會不舒服，喉嚨裡有痰，嘴巴很乾。”
結婚之後，在老婆的強力督促下，劉先生又去了趟醫院，這才診斷出患有睡眠呼吸暫停。從去年開始，劉先生每晚都用呼吸機，他感到自己的身體第一次進入了正向迴圈：
戴上呼吸機，睡眠質量變好——睡眠質量好，血氧濃度升高，白天精神好了起來——精神好了，運動減肥效率變高——減肥有效，症狀緩解，睡眠質量進一步變好……
在選擇購買呼吸機時，劉先生參考了一些網上測評。在各類國內外品牌當中，最終選定了國產品牌瑞邁特。“說起醫療產品，以前印象裡總覺得國外的好，但其實現在國產呼吸機也不錯。”如今，伴隨著“中國製造”到“中國智造”的產業轉型升級，像劉先生這樣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中國年輕一代，早已祛除了對“洋貨”的盲目崇拜，國產品牌反而成為他們的偏愛之選。“國貨的質量和海外巨頭不相上下，但價格往往更親民。”
國產品牌瑞邁特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其發展歷程，也一路親歷中國製造業的興起和轉型。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瑞邁特的核心團隊就開始研究睡眠呼吸健康相關技術，經過多年累積，據公司2024年半年度報告顯示，其擁有國內外專利760餘件。
近些年來，隨著相關醫療知識在國內的普及，越來越多的人正在瞭解和意識到睡眠呼吸暫停的危害。龐大的市場需求下，瑞邁特發展迅速。弗若斯特沙利文2024年8月報告顯示，其家用呼吸機全球銷量第二、中國第一，是全球銷量前五的品牌中唯一一箇中國品牌(市場行業排名情況來源於弗若斯特沙利文2024年8月報告)。截至2025年1月31日，瑞邁特呼吸機在全球的銷量已累計超過300萬臺。
同時，瑞邁特也是市場上少有的家用無創呼吸機產品同時進入美國、德國、義大利、土耳其等主流市場的國產企業，取得了FDA、CE、NMPA等多項認證，已經成為馳名國際的中國醫療品牌。
從忽視，到共識
今年過年回家，王輝好不容易說服了父母，讓他們也用上了呼吸機。從此，屋子裡此起彼伏的“夜間交響樂”消失了。
其實，相比起年輕人，中老年人才是睡眠呼吸暫停的主要患病群體。在瑞邁特的眾多使用者裡，就有許多年長者，他們對於打鼾、對於睡眠質量的看法，在使用了呼吸機之後發生了顯著的改變。
黑龍江大慶55歲的王叔，沒用上呼吸機的時候，晚上每隔四五十分鐘就要起夜一次，他一度誤以為是腎功能出了問題。白天開車20分鐘就困得不行，“天天總喊累，實際什麼都沒幹。”
去年查出是重度睡眠呼吸暫停後，醫生建議他減肥和戴呼吸機雙管齊下。現在的王叔，每天都能走1萬多步，晚上9點戴上呼吸機準時睡覺，“最長連續睡了8小時，中間沒醒過，一覺到天亮。”
79歲的關先生，有著二十多年的打鼾病史。前兩年他做了一個白內障手術，住院的第一天晚上，巨雷般的鼾聲就把病友嚇到直接換病房。因為影響到外人，他覺得不好意思，這才下決心要治療。戴呼吸機之後，“不但呼吸指標變好了，血壓也比以前更平穩些。”
在使用呼吸機的過程中，如果遇到不會操作、看不懂睡眠資料等情況，關先生都會諮詢瑞邁特的售後服務人員，“一對一服務，回覆很及時，又發語音又打影片過來教我，非常熱情。”
即將邁入耄耋之年，關先生已經決定，要把戴呼吸機睡覺的習慣“堅持到老”。
睡覺，大約佔據了生命三分之一的長度；而睡眠呼吸暫停，又如此深刻地影響著日常生活質量。無論是王輝這樣的年輕人，或是關先生這樣的年長者——正視睡眠呼吸暫停，積極治療睡眠呼吸暫停，正在成為越來越多人的共識。
最近，王輝的領導又開始對他慈眉善目起來。
自從有了呼吸機的幫助，王輝現在一閉眼就能到天亮。飽睡過後，敲起鍵盤幹起活來猛如虎，於是升職加薪又被提上日程。
而父母在他的強勢安利下，不情不願地用了幾天，然後果然“大呼真香”。覺睡好了，老夫老妻互相看順眼起來，家裡的吵架次數明顯少了許多。
當生活回到正向迴圈，王輝深刻理解了一句話，“睡個好覺，才是人生大事”。
策劃丨三聯.CREATIVE
監製丨沈藝超
編輯 作者 排版丨孫思
圖片來源丨瑞邁特 視覺中國
*文章版權歸《三聯生活週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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