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老師在文章中,有理有據有節地批評了蒲慕明,而且開門見山說“因為他年資高、在國外時間長”、“在國外全職待了四、五十年,不可能不懂基本規則(不應該佔年輕人的便宜)。而且他曾經常公開發表對年輕人的年度教訓,儼然正人君子。這種人做的不對的時候,就特別應該被批評”。
饒老師評論道:“蒲的專長是電生理,非常好、也很好地應用於研究神經可塑性。但是,蒲慕明以前從來沒有研究過猴,也沒有研究過發育生物學。蒲慕明招聘國內其他單位的研究人員,成為神經所的課題組組長/研究員。那麼後者就是與神經所其他PIs一樣是獨立的研究員,可以繼續自己獨立的課題。但是,蒲慕明居然自己也成為後者克隆猴的文章的共同作者,國內記者招待會儼然自己也是研究的一員,對國外發表採訪也是作為主要研究人員之一,而且年輕人不善於或不敢對外表達,造成的外界印象是蒲慕明轉型成功。轉型可以,不能踩著年輕人。自己可以招學生、博士後,不宜把獨立的PI當成領導的柺杖。這種做法非常不正常。正常是指相對於國際科學界的常規”。
饒老師還舉例說:“在我們神經生物學,全世界第一個神經生物學系的創辦者Steve Kuffler。在霍普金斯大學期間,自己還是中年人,不僅不搶其他人的,而是把自己的研究讓給年輕人,還給年輕人配其他年輕人,讓他們合作,做出諾獎的工作。Kuffler在年輕人的文章初稿改的面目全非,但他並不出現在文章中”。
以上是有理有據的批評。
以下是蒲的擁泵Honfer、其他人的留言和小編的評論。
擁泵某:“蒲佈局克隆猴專案近十年,中間組織多少次研討,在你看來就是提提意見,修改文字??何況蒲也沒署名共同通訊。你這明顯對蒲有個人成見,混淆視聽。曹雪濤圖片誤用,怎麼沒見你站在道德制高點指點江山呢?”
小編某:“他與年輕人:誰先開始做?有權有勢有錢的老人,壓上去,年輕人敢不“同意”?在國外的時候,蒲敢這麼做嗎?不就是欺負中國國內年輕人?”
小編某:“按honfer的邏輯:中國每一所研究所的所長、每一個大學的校長、每一個學院的院長,如果不學習蒲慕明這種奮不顧身撲上年輕人的好課題,真是天誅地滅!”
讀者“平心”:“羨慕嫉妒,有失認知。”
擁泵某:“說話別這麼極端,這取決於參與的程度。”
讀者某:“惹到蒲家的了[破涕為笑]”
擁泵某:“你的發言,充分代表了饒議科學的水平!”
小編某:“您的發言,是否充分代表了蒲家軍(殘兵敗將)的道德水平?”
讀者“電池搬磚”:“研討會這種笑話的活動,也能夠拿來當作他的貢獻?一個個在研討會上的專業術語,變成了晚宴上的阿諛奉承。多去看看人民的名義這個電影,看看陳岩石為什麼退了還有那麼大的話語權!沒有共同通訊,不代表沒有其他佔有!”
小編某不能理解擁泵的邏輯。按這種邏輯,科技部官員們可以每天作為幾十篇、幾百篇論文的共同作者。他們辛辛苦苦經常組織會議,而且提供經費,會議數量多於蒲慕明、經費數量多於蒲慕明,那麼他們就應該成為很多文章的共同作者嗎?
是不是他們也應該成為每一次國家科學獎的共同獲獎人啊?他們還辛辛苦苦組織了好多好多好多的評獎會,怎麼他們就一次都不能共同獲獎啊?太冤枉了!
饒老師寫過屠呦呦的故事。屠呦呦的領導組織了很多很多會議,領導怎麼不能共享諾貝爾獎?他們那時候可不懂什麼國際規範,領導自定規矩就可以,不用不好意思。
小編提醒其他年輕人:不要失去信心!中國很多老師不佔年輕人便宜。邵峰老師做細胞死亡,是在王曉東的nibs研究所。王老師是所長,並沒有因為他早做過細胞死亡、又是邵老師的領導就成了邵老師的共同作者。李毓龍老師在北大生科院用神經遞質受體做探針。他的院長是饒老師、也是饒老師招聘他到北大,饒老師在研究神經遞質。李老師發了很多探針的論文,饒老師不是任何一篇的共同作者。這樣的所長、院長,中國還有很多,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多。
小編某對擁泵某最後一句留言:人,需要有羞恥感。
小編某在暗處,擁泵也在暗處,不用個人結仇。
關鍵詞
蒲慕明
克隆猴
神經所
饒老師
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