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哭了!多倫多中產女子搬去阿省!買了$30萬的房子!廉價房神話卻變“坑”

近年來,由於多倫多物價猛漲,房價高企,很多人選擇了“跨省移民”逃離這個北美第4大都市。
Sheri Block就是逃亡大軍中的一人。
2022年秋天,她在多倫多上下班擠地鐵時看到“阿省在召喚你”(Alberta is Calling)的廣告,那一刻,就悄悄埋下了她搬家的種子。
阿爾伯塔省政府當時投入260萬加元推廣這場“西部召喚”,向像Sheri一樣的都市人描繪一幅美好圖景:便宜的房子、更高的收入、更短的通勤時間。
對Sheri來說,這個廣告直擊痛點!聽起來確實誘人。她是單身女性,在多倫多市中心租著一個價格昂貴的像“鞋盒”般的小公寓,買房幾乎不可能。而廣告裡遼闊的草原、壯麗的山景,對在薩省長大的她來說非常親切,也能更靠近家人。更重要的是,這似乎是她進入房地產市場、積累財富的唯一齣路。因為阿省的房子看起來很便宜!
Sheri表示,她自己是一個收入尚可的中產階級人士,但在多倫多,買房和擁有住房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她說這種情況對她身邊的很多人都是如此。儘管房價高企,但很多人都被灌輸一種觀念:只有擁有房產,才有穩定的財務未來。

雖然她熱愛多倫多,有一群好友,也喜歡熱鬧的都市生活方式,但在多倫多生活意味著將終生租房,沒有積累家庭資產的可能。
最終,她說服自己放棄一切,搬到一個生活成本更低的城市。
2023年底,她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辭職,開車搬往卡爾加里。
她找到了穩定的傳播行業工作,甚至在抵達第一週就用自己所有積蓄加上RRSP湊齊首付,買下了一套位於市中心、一室一書房的公寓,僅花了約$30萬加元——多倫多同樣條件下的房子可能要翻倍。
剛搬進新家時,她感到無比自由,再也不用面對房東和千篇一律的米色牆面。但好景不長,接踵而來的賬單讓她猝不及防,後悔哭了。

當房主背後藏著的“魔鬼賬單”!近$500元的管理費、每月$175元的地稅、5.89%的按揭利率高昂月供,還有$1400元的額外物業補繳金……她原本就不多的存款被迅速掏空。
更出乎意料的是,卡爾加里的生活成本並不低。從看牙到買菜,很多日常開銷甚至高於多倫多。
根據加拿大統計局的資料,她並沒有錯。
於是,她在全職工作的同時,又接了副業和寫作,只為償還不斷堆積的債務。
社交方面也並不順利。曾經在卡城認識的人,大多搬去了郊區。老朋友們有了家庭,生活節奏不同,很難隨時見面。
為了結交新朋友,她報名打pickleball、玩冰壺和跳肚皮舞課。我加入了公寓董事會,和陌生人參加“友誼約會”。我在群山間徒步、在Kananaskis遠足、在Banff划槳。
雖然阿省在這方面遠甩多倫多,多村常常在401高速上開一個小時還沒出城,但她開始懷念多倫多——TIFF電影節、藍鳥隊比賽、家門口就是生活。

她突然頓悟,自己其實從未真正想離開,只是城市高昂的房租和對買房的執念讓她做出了“理性”的選擇。而現實告訴她,這個決定可能並不理智。
她說,如果不是對多倫多的住房狀況感到絕望,自己永遠不會離開。而這正是像多倫多這樣的城市所失敗的地方。它們所提供的生活方式令人嚮往,但代價高昂。它並沒有為真正想在這裡紮根的人創造條件。買房自然高不可攀,但租房市場也價格離譜。在許多國家,租房是一種正常的成年選擇。而在加拿大,即使是在最昂貴的城市,租房也被看作是“退而求其次”的做法。
Sheri想提醒那些像她一樣被吸引的人,低房價誘惑的背後也許存在意想不到的代價。對她而言,原來想要的一切其實早已就在身邊——或者說,就在多倫多那50平方英尺的小陽臺上。
經歷了在卡爾加里生活的18個月,她學到了很多關於“家”的含義。
Sheri仍保留著自己的“416”多倫多手機號,這是多倫多的一種身份象徵,她並不打算換號。她甚至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有“返回安省”的廣告活動,她可能真的會再次打包搬回去,即使是以租房客身份。
多倫多”跨省遷移潮”始於疫情期間,人們紛紛離開像多倫多、溫哥華這樣的城市,轉而搬到更便宜的地區,尤其是阿爾伯塔和大西洋省份。五年過去了,這種遷移仍在持續。
2023年7月至2024年7月期間,阿省透過省際遷移淨增近4.4萬人,而安省淨流失了2.5萬人(僅多倫多就減少了近1萬人)。
這些遷移主要由20至40歲出頭的成年人,尤其是被較低房價吸引的人。不知道現在這些人中有多少和Sheri一樣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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