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到影視劇裡的狠人,有人想到的是遼北地區著名代表範德彪;

(《馬大帥》,2004)
有人想到的是大灣區西裝暴徒倪永孝。

(《無間道2》,2003)
要問這些狠人們的精神要義是什麼,千言萬語匯成一句,都在酒裡。
那出來混要是整不了兩口酒,是不是就混不出頭了?
其實不然。
兩手菸酒都來的,只能說明他是一個不注重養生的反派;
雙手合十說“阿門”的反派,有反差,但還不夠壞;
只有振臂高呼“奶門”的反派,才是百分百的變態。
是的,你沒聽錯,真正的狠人,都喝純牛奶。


喝最純的奶,下最狠的手
人類文明的最初幻想,就是到那流著奶與蜜的地方去。
不誇張地講,牛奶就是全人類的生命之光。
歐美國家甚至將銀河稱為the Milky Way。
如果要找一個最貼切的詞形容它,大概就是天真。但在電影裡,牛奶這一傳統內涵常常被顛覆。
無論是想給反派營造一種偽人感,還是刻意製造反差對立,都沒有比牛奶更適合的道具。
在各國文化裡,純牛奶是屬於小孩的飲品,或者是象徵健康生活方式的必備單品。
這件事上,大家像是有心照不宣的共同認知。
所以當一個讓人聞風喪膽的成年人,表現得像個口欲期的小孩,那他多半和別人不太一樣。
甚至特別的有點過頭了。
這個賽道最先讓人想到的可能就是《這個殺手不太冷》的里昂。
一個幹著刀尖舔血的工作,私底下嗜奶成性的殺手。

(《這個殺手不太冷》,1994)
里昂接一單任務的報酬是5000塊,哪怕僱主最後只給了他1000塊,他照樣心懷感恩到手忙腳亂。
他的私生活很簡單,養綠植,看話劇,像個小孩一樣按時喝牛奶。
很顯然,他是個心智上仍單純,社會化並不成功的成年人。
因為對成人世界只剩下“安身立命”這件事感到沮喪,他打從心底裡希望獲得孩童般的快樂和幸福。

(《這個殺手不太冷》,1994)
因為牛奶本身就具有安撫作用,喝牛奶就成了一部分失意成年人的應對機制。
馬丁·斯科塞斯執導的《計程車司機》裡,主角特拉維斯從越戰戰場退伍後,精神狀態持續惡化。
酒精只會讓意識更加混沌,他選擇透過喝牛奶來保持清醒,找回對人生的掌控感。

(《計程車司機》,1976)
也有人解讀過,牛奶象徵著一個角色正處於尋求愛與引導的關鍵時期。
1955年《無因的反叛》上映,主角吉姆參加了一場“膽小鬼”遊戲,結果導致一個同學死亡。
他逃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從冰箱裡掏出一瓶奶,像索取安慰一樣把臉緊緊貼在牛奶瓶上,再喝口牛奶壓壓驚。

(《無因的反叛》,1955)
而在反派的身上,喝牛奶這一行為也能體現出一個人生性本惡。
不是酒精、致幻劑之類的外因讓他變得陰狠暴力,而是他本身就處於不分善惡的混沌期。
昆汀在《無恥混蛋》裡塑造的納粹上校漢斯·蘭達,可以說是這些奶門同擔裡最經典的存在。
他正襟危坐狂飲牛奶的樣子,自帶一種平靜的瘋感。
讓人覺得這身德國軍裝的內膽是個邪惡的小孩,隨時準備不負責任地破壞、掠奪。

(《無恥混蛋》,2009)
有時候,牛奶也能作為一種反派終於放棄偽裝的訊號出現。
比如《逃出絕命鎮》。
黑人克里斯被白人女友羅斯帶回家,女友的父母試圖將他洗腦並奴役。
本以為女友會是他的救命稻草,最後發現她也是計劃參與者。
在克里斯即將進行換腦手術的時候,女友一邊喝著牛奶,一邊冷靜地物色下一個“獵物”。

(《逃出絕命鎮》,2017)
試想一下人一般會在什麼環境裡喝牛奶?家裡,學校,或者兒童友好的餐廳。
不管怎麼說,這是一種在很有安全感的場景下才會喝的飲品。
如果一個人在一個極端的環境裡喝牛奶,那就說明這個人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
在科恩兄弟的《老無所依》裡,西班牙知名演員賈維爾·巴登硬是裸著臉就演出了一種戴著人皮面具的驚悚感。
像鬼魅一樣追殺到人家裡,不動聲色地坐在沙發上。
明明喝的是奶,但你總覺得他是在飲血,死神聞著味就來了。

(《老無所依》,2007)
牛奶在電影裡的視覺隱喻,也代表著反派衝破了理智和瘋狂之間的模糊界限。
庫布里克暴力美學三部曲之一的《發條橙》,就設定了幾個流連於“奶吧”的暴力青少年;
他們一口口喝下的不只是純白的牛奶,也是不加修飾的惡。
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後,少年受到了權力體系的制裁。
躲在權力體系背後的成年人以正義之名,對心智不成熟的暴力未成年實施了更瘋狂的暴力。
成年人的道德就一定比未成年人高尚嗎?我們至今不得而知。

(《發條橙》,1971)
我敢說,現在已經沒人想看一個複雜且立體的反派,輕易被“愛”感化了。
但觀眾可以接受反派被牛奶淨化,因為那樣就更變態了。
比如《黑袍糾察隊》裡毀天滅地的祖國人,在喝到奶的那一刻,眼神都會立刻清澈得像個baby。

(《黑袍糾察隊》,2019)
說白了,正是因為牛奶是大眾接受度最高的一種日常飲品,它才能成為一個反面敘事中最弔詭的部分。
但凡電影裡的反派喝的是咖啡、茶、威士忌,你都會覺得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且無聊、有組織有紀律的黑社會。

在中國,牛奶為什麼
遲遲沒上桌?
咱們再來看國產影視劇,反派們基本都很忙。
比如《黑冰》裡,王志文飾演的毒梟郭小鵬,忙著談論詩歌與哲學,忙著探討人性與道德;

(《黑冰》,2001)
比如《潛伏》裡,祖峰飾演的軍統特工李涯,每天忙著上班打卡,還被同事耍得團團轉。

(《潛伏》,2008)
平時可能連口水都喝不上,別說喝牛奶了。
牛奶在國產影視劇裡的出場作用,大部分時候都是抒情的。
只有少數時候,會成為文藝作品裡成年人剝奪未成年人主體性的工具。
在《隱秘的角落》裡,朱朝陽就被控制慾驚人的母親逼著喝下滾燙的熱牛奶。

(《隱秘的角落》,2020)
被逼著喝牛奶的情節,在電影《狗十三》裡出現過四次。
沒人在意乳糖不耐的女孩一喝牛奶就吐,人人都覺得她作為一個青少年就應該喝牛奶。

(《狗十三》,2013)
為啥國產影視劇傾向於用牛奶來體現這種父母與子女之間的“強制愛”呢?
原因很簡單,在父母輩的認知裡,喝牛奶既能補鈣,又能提高免疫力,還能補充能量,是數一數二的好東西;
所以哪怕他們逼著你喝牛奶,也是為了你好。

跳出影視劇,看生活,其實中國人生活裡牛奶的出現頻率並不算高。
美國人類學家馬文·哈里斯來了中國一遭後才會誤以為,中國人對奶有一種根深蒂固的厭惡,理由是:
“中國菜譜中沒有任何奶制的菜,沒有用乳酪為調料的魚或肉,沒有乾酪片或牛奶酥,也不用給蔬菜、麵條、米飯或餃子新增黃油”。
雖說我國古代的遊牧民族一直都有飲用牛奶的習慣,只不過這事兒對中原地區的居民來說有點難。
明清時期那會兒,我國人口激增,尋常百姓為了吃飽飯,只能把牧場、草地都開墾成農田。家養的牛連耕地的活兒都忙不過來,更別說產奶。
沒有養殖條件,再加上新鮮牛奶很難儲存,牛奶和奶製品自然就成了屬於貴族特供的存在。普通人壓根不知道牛奶到底是啥滋味。
雖說後來1842年,西方奶牛傳入我國。但直到1930年左右,喝牛奶對城裡人來說,才成了一種健康且時髦的生活方式。

(圖為1933年《良友》雜誌上的牛奶廣告)
只可惜到了1949年新中國成立前期,全國範圍內只剩下4家乳品廠,不到12萬頭奶牛。
直到1992年1月,我國提出“提高蛋、肉、奶在食物中的比重,要進一步加強對畜牧業的領導”。
這是“奶類”第一次躋身中國居民膳食計劃中,自此以後,牛奶才算慢慢在普通居民的家庭上桌了。

“乳糖不耐”就不能
喝牛奶了嗎?
牛奶雖好,但不是人人都接受得了。
據解放軍總醫院第八醫學中心營養科主任介紹,中國有1.9億人存在乳糖不耐受的情況。
我敢說,每一個乳糖不耐的國產小孩,打小就對牛奶這東西沒什麼好臉色。
就算已經嚴格按照家長說的不能空腹喝牛奶,結果好像還是一樣。
輕則腹脹打嗝,重則直接化身行走的沼氣池。

(《家有兒女》,2005)
說得糙一點,哪怕現在人人都能喝上牛奶了,還是有人一看到牛奶就想捂腚。

(《請回答1988》,2015)
在我看來,真正的狠人不是左手槍,右手奶;
真正狠的是乳糖不耐,還非要喝奶的那批人。
有網友說,一塊五仁月餅就能放倒半個歐洲,因為歐洲人多半都對堅果過敏。
但乳糖不耐並不能難倒喜歡喝牛奶的中國人。
甚至有人分享,自己小時候會選擇在上學路上喝牛奶;
那樣消化不良的訊號就只會在踏入校門後再出現,不用狼狽地到處找廁所。
直到2007年,舒化無乳糖牛奶橫空出世。
這就好比被壓了五百年的孫悟空等來了唐僧,被乳糖不耐硬控了整個青春期的人,終於等來了我們的體面。

(《變形金剛3》,2011,電影裡出現的亞洲面孔喝的就是無乳糖牛奶)
牛奶狠人有自己的出圈臺詞,舒化無乳糖牛奶也有自己的狠人語錄: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製造問題的“人”。
換句話說,乳糖不耐沒得治,那就讓乳糖徹底退出俺們牛奶圈。
舒化首創的專利LHT乳糖水解技術,就像是一齣化大為小,化小為無的魔術。
簡單來講就是把牛奶中不易消化的乳糖大分子,水解成了小分子,直到達到國標0乳糖水平。
消化的成本降低了,營養吸收起來自然就輕而易舉了,甚至空腹喝都沒問題。
最重要的是,再也不會把喝牛奶這件事跟“找不到廁所”的心理焦慮掛鉤了。

*中國發明專利 專利號:ZL 200710000802.2 該產品系依照專利方法所獲得的產品
牛奶不止是一部文明史,更是一部人類生存智慧史。
人類雖然沒有戰勝基因,但至少做到了透過技術跟牛奶打了一場漂亮的配合戰。
當我們對乳糖的恐懼被消解,或許也能夠更平和地跟生活交手。
乳糖不耐又怎樣?
有了舒化奶,你依然能在生活中做個快刀斬亂麻的“狠人”。



設計/視覺 Lvv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