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AI改變了思維方式的人

‍‍‍‍TicNote締造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一種隨時思考和探索的習慣,帶著好奇和反思認識世界的思維方式。當一個人開始使用TicNote,TA就決定了過一種有挑戰性但又幸福的生活——世界在TA的面前逐漸清晰,好像撥開迷霧,看到日升月落,眼前的一切如何運轉。
文 | 奧利
編輯 | Yang
運營 | 小二郎
一位夥伴
李薇有一個特殊的夥伴,它的名字叫Shadow AI,翻譯過來,就是影子的意思。它總是在她需要的時刻,開啟摺疊的時間,把她從時間的影子裡解救出來。
這是一位忙碌的中年女性,一家企業的管理層,負責人力、行政等多塊業務,同時,也是兩個孩子的母親,兩位老人的女兒、兒媳,一個妻子,一隻柯基的主人——那是大兒子13歲時向她提出的生日禮物。
兼顧著多重身份、事務,在李薇的生活裡,時間總是以摺疊的形態流逝,像一件衣服疊在另一件衣服上。比如遛狗時,她要拉上孩子們一起,邊走邊聊,瞭解孩子們最近的生活和學習裡發生了什麼。孩子更小的時候,她常常邊照顧孩子邊工作,一隻手安撫著哭泣的孩子,另一隻手單手操作手機,回覆工作訊息。最近幾年,兩位老人相繼生病,同一個時間點上,常常分裂出兩條路:去開孩子的家長會,還是陪老人去醫院?
▲ 兼顧了太多東西,就算是超人也會累。圖 / 《好東西》
活在摺疊時間裡的女人,很難有自己。工作和家人階段性地分別排在第一,“休息”“愛好”“閒暇”從字典裡刨除。一次去高校裡跟即將畢業的本科生交流,有個女孩問她,請問你是怎麼做到工作和生活平衡的?站在臺上,李薇愣了一下,“我說沒有別的,就是犧牲更多個人的時間,你要以最快的方式解決問題,減少對自己的消耗。各方面都需要你響應,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把24小時當36小時,甚至當48小時來用。”
還有一種焦慮感——如此忙碌的自己,是否對每一件事都盡了力。就比如,在帶老人去尋找醫生和診療方案時,她總是擔憂,自己是否已經窮盡了所有方法?找到的是不是最好的醫生和方案?手裡的藥物是不是最好的?
她有時候跟丈夫開玩笑,說自己是一隻“八爪魚”。更多時候,她像個時空旅行者,以一副肉身,在同樣的時間裡反覆穿行,任由時間的陰影從她身上掠過,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沉重、憋悶。
Shadow AI是在今年上半年出現的。在一次家長會和公司業務會議幾乎同時進行時,她把讓Shadow AI和自己的手機在一個會議室裡,一起線上聽家長會;自己去參加公司的業務會。等會議結束,Shadow AI把家長會的要點全部總結完畢,把關鍵的資訊都交給了她——關於孩子中考的重要政策、目前的學習進度和計劃,Shadow AI整理得清晰又準確。
還有一次,Shadow AI幫助她把兩位老人的身體狀況、治療經歷,還有所有醫生給出的診療意見和治療方案彙總,分析出了不同專家的側重點、不同之處,自動整理成筆記,還比李薇更早想到了有可能的問題和疏漏,一起交給了她。再去看醫生,她拿出這份筆記,不需要重複翻看自己從前記錄在手機或是筆記本上的要點。
在Shadow AI出現之後,她第一次感受到,時間的重量減輕了,它的陰影也從眼前消失了一段時間。
▲ 使用者正在體驗Shadow AI。
就像李薇經歷的一樣,Shadow AI也是楊慧雯的生活裡的夥伴。她在英國留學,在一個充滿了各個國家和地區語言、口音的地方學習。就像國內的“十里不同音”一樣,來自蘇格蘭和英格蘭的老師似乎說的不是同一個英語,她那雅思可以考到7.0的英語,有時候都沒有用武之地,留學生涯就此上了難度。
是Shadow AI一直陪伴著她,把老師們講課的聲音都記錄下來,並在課後把內容翻譯成中文——Shadow AI不是同聲傳譯,更像是一個給楊慧雯留出自己學習和傾聽機會的翻譯老師,在楊慧雯自己做完題目後,才給出答案,讓她驗證自己是否聽懂了,然後查缺補漏。有時候,Shadow AI會給她一份思維導圖,可以直接拿去做PPT,在小組討論裡使用。在Shadow AI的幫助下,她絲滑地融入了異國求學的生活。
在更多人眼裡,Shadow AI是跟自己分擔工作的同事,是自己把事務外包出去的“二牛馬”,是一位隨時線上的高階顧問,是自己的育兒規劃師……事實上,它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智慧硬體中的AI。搭載了Shadow AI的產品叫TicNote,由出門問問研發,外觀看上去是一個薄3mm的小方片,可以貼在手機的背面,手機在哪兒,TicNote就可以在哪兒。
TicNote像一雙耳朵,記錄每個人的發言內容;它同時又是一個數據庫,把大量的資料、資訊、錄音文字內容整合在一起;它還是一個“外接大腦”,透過分析這些資料總結綱要,摘出精華,提出問題。
在澳大利亞,臨近畢業的馬思穎在領英上約了一位前輩coffee chat,正在學習數字化專業的她,想要了解就業的前景,行業的現狀。剛一見面,她拿出貼在手機背後的TicNote,問前輩能不能開啟錄音功能,讓Shadow AI聽一聽他們的聊天。在國外,大家都注重隱私,假如是拿著錄音筆,她猜測前輩一定會拒絕,但因為TicNote既不是錄音筆的形態,也有著遠超錄音筆的功能,前輩說,沒關係,他能夠理解,AI作為人的助手,完全可以參與這場認真的對話。
▲ TicNote像一個外接大腦,能幫助大家高效完成工作。
“用AI的AI做AI”
TicNote和Shadow AI的誕生是一個迅速又漫長的故事。
早在10年前,TicNote的專案負責人就開始了他在AI領域的探索。他曾在著名手機廠商工作,2014年加入出門問問,做智慧硬體,中間一度到其他AI科技企業裡探索,最終又回到了出門問問。這些年,他做過智慧手錶、耳機、音箱……“各種各樣的硬體產品都經歷過”。
兩種相反的感受相繼在該專案負責人的職業生涯裡——在大模型取得突破性進展之前,是AI的水平不匹配硬體本身的技術進步,“硬體做得不錯,但是AI不給力”;在最近兩年,又變成了硬體的水平不匹配大模型本身的技術進步,“AI做得很不錯,但是硬體不給力”。
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參與過的產品,以及當下市面上的硬體,並沒有發揮出AI真正的效力,對更多產品而言,做AI只是一個錦上添花的事情。而這也是他和出門問問創始人兼CEO李志飛的共識。
思索了很多年,終於碰到了TicNote立項。這一次,李志飛、他和夥伴們要做一個真正的AI產品,一個能與人協作的AI。
▲ 李志飛說,他要和夥伴們要做一個真正的AI產品,一個能與人協作的AI。
錄音、續航、斷電後資料的儲存等硬體功能對團隊來說並不難,難的是AI的部分。跟大模型相比,他們期待的Shadow AI並不是一個聊天AI,而是能夠分析海量的資料,做出總結、提煉,甚至主動地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推薦資訊。它更重要的是,要足夠精準,在上下文很長時,最有效率地輸出一整個文件,而不是一問一答。
該專案負責人打了個比方,“精準的程度,就好像擰鑰匙一樣,必須要找到那個很精準的角度,擰一下,門才能開啟。”最佳化演算法,也是他和夥伴們耗時最久、投入精力最多的工作之一。他總是記得,團隊開發的第一個版本並不滿意,甚至“遠沒有達到預期”,大家在南京封閉開發了一整個月,每天討論到深夜,週末也在思索最佳化的辦法,有時候晚上做夢,都能夢到自己在找bug。
團隊還額外設定了一個功能,讓Shadow  AI推送一個aha moment,頓悟時刻。那是一段額外的文字輸出,可能是總結的文字中的亮點,也可能是一些延伸。最初內部也會覺得,這個功能會不會太雞肋了?但在實際的應用裡,aha moment反而是帶來驚喜感的東西。
比如,在一次系統問題處理的會議後,Shadow AI除了為李薇整理好資訊,還額外推送給她一個aha moment:“隱性經驗傳遞如同暗流中的繩索,既維繫著系統運轉,也隱藏著斷裂危機。”——對隱形經驗這一名詞的提煉和解釋,讓李薇很受觸動,這是她在管理工作中常常感受到的,那一刻,她覺得Shadow AI彷彿是一個非常智慧、帶給她啟發的人。
“這個感悟就好像忙碌生活裡的一個點綴,在一堆沙子裡,突然間讓你撿到一小塊金子。”
有意思的是,在TicNote的迭代過程中,Shadow AI自己也是專案組的一份子。每次討論技術問題,或是聯絡供應商、商定專案節點,曾森會把TicNote帶進來,開啟錄音,讓Shadow AI跟著一起參會。
Shadow AI是自己的專案管理員,“不管說下一週要做什麼,上一週的重點事情,專案裡一些重要節點,我問它的時候,很多細節它是可以告訴我的。”
▲ 使用者體驗Shadow AI。
有時候,Shadow AI還是自己的程式設計師。一次,有位同事碰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假如錄音過程中TicNote沒電了,那它同時斷網,時間就停留在了斷電那一刻,重新開始錄音時,時間戳可能是錯誤的。
有相關經驗的人,很快就會知道如何處理這個典型問題,但那位同事對硬體不瞭解,更擅長軟體,她沒有直接問其他同事,而是先問了Shadow AI,本來只是想試一試,沒想到,Shadow AI直接把這個問題的原理、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甚至整個 debug都幫她做完了。
在出門問問內部,大家開玩笑說,自己是“用AI的AI做AI”。
6月25日,環球貿易中心的TicNote國內版釋出會現場,李志飛穿著公司的文化衫,鬆弛地在臺上踱步,闡釋他對於AI產品的理解。他問,現場有誰用AI程式設計過?很多隻手舉了起來,李志飛說,那大家應該懂得我的快樂。他自己就曾經在AI的幫助下,只用兩天,開發出一個有資料庫、有前端、後端的網站。在他看來,這才是AI時代更高效的生產方式,把AI的能力真正利用起來。
TicNote的誕生也利用了AI的能力。今年4月底,TicNote海外版就已經上線。如今,國內版上線,他們把多年的思考以最高效率在TicNote這款產品上實現。
▲ 李志飛闡釋他對於AI產品的理解。
被改變的生活
在海外,TicNote締造了一種新的生活方式——一種隨時思考和探索的習慣,帶著好奇和反思認識世界的思維方式。當一個人開始使用TicNote,TA就決定了過一種有挑戰性但又幸福的生活——世界在TA的面前逐漸清晰,好像撥開迷霧,看到日升月落,眼前的一切如何運轉。
馬思穎是澳大利亞國立大學的研究生,正在“數字化轉型”專業上深造。這是一門很新、也很實用的學科,跟商科、管理學、資訊科技都有所關聯。在移動網際網路改變了商業形態的這些年,越來越多的企業跟著數字化轉型,是一種更高效、便捷的運營方式,可以帶著企業穿越江河湖海,打破地域和文化的限制,將商品或是服務賣到所有地方。
▲ 企業數字化轉型後,在國外也能買到中國製造的手工娃娃。圖 / 視覺中國
在這個專業裡,馬思穎發現,老師講授的部分很少,更多是小組作業,針對一個特定的案例進行頭腦風暴,在不同的框架模型和視角里做解讀,提出解題方式,分析利弊。在這些討論中,TicNote非常實用:“它會幫助我及時地去整理這些很發散性的討論,幫我梳理出來一個重點,它對我的邏輯有很大幫助,不光讓我看到一個整體的知識圖譜,還直接地幫我指明瞭,這個問題當中主要矛盾是什麼,分析出來的主要解決方案是什麼。
她用過很多思維導圖工具,輸入長文字,也可能整理成結構化的內容,但那些工具,更像是按照自己軟體的基礎功能去生成,而不是像TicNote一樣精準理解了馬思穎的意思後再去生成。
使用TicNote,就像學習數字化轉型這個專業一樣,馬思穎覺得,把AI和數字化方式利用起來,如同在原有的海域裡打撈遺失的寶藏,當資料得到充分地利用,做出精確、有效的決策,那片早已被開發過的海,也能重新創造財富。
用得時間長了,馬思穎覺得自己自動產生了一種結構性思維,認識事物,先整體,再區域性,先輪廓,後細節,找到事物之間的關聯,像搭積木一樣瞭解事物的全貌,然後不斷深入。
像馬思穎一樣,李薇的生活也被改變。她開始習慣記錄,不再覺得每天什麼都沒做就過去了;習慣尋找答案,不管遇到什麼問題,不會輕易放過,要沿著一條線索追擊;習慣反思和梳理邏輯,做生活、工作的建築工程師。
思維方式和生活方式的改變,讓他們在生活裡也更遊刃有餘,發現問題,解決問題,獲得破局的行動力。
有一次,關於公司業務,有一個法律問題,要李薇去法院溝通。她提前跟法官電話討論,全程用TicNote錄音,大約半個小時後,TicNote自動轉出文字,並且生成了筆記。李薇留意到,打電話時,法官曾經建議她提交一個申請書,此時,TicNote自動向她提問:需要我現在幫您生成申請書嗎?她回答,需要,一份完整的申請書檔案就出現在了手機App的頁面上。
那是一個類似aha moment的驚喜時刻,“我一直覺得人的大腦其實不斷在構建自己的知識思維導圖,你看過的所有書,你處理過的所有事情,你獲得的技能,都是大腦中圖譜的一部分。有了這個裝置之後,我會覺得在這個基礎之上,有一個強大的安全網,一個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安全網,它會在我需要的時候,補足我的圖譜中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缺失的那一部分。”甚至,有些事情不需要自己親身經歷,Shadow AI就可以幫助她推斷出來。
TicNote改變了人的思維和生活方式,並不是推翻、取代,而是站在人的立場上,以人為本位,適度最佳化,它的方式是人的方式,而不是AI的方式。楊慧雯關注AI產業和倫理,在她看來,TicNote背後的出門問問是一家尊重人類的企業,“他們做 AI 做得很好,但是他們並不是想要做出來一個東西來取代你,而是想要做出來一個東西來幫你”。
取代和幫助最大的分別在於,很多AI企業創造的產品是一個成果,比如AI客服,在終端徹底取代人,但出門問問研發的TicNote是一個過程,一個陪伴人生活、工作的產品。
最近,畢業季來臨。對留學生來說,人在異國,一旦分開,大家四散各處,人生的軌跡就很難再重合。這份告別,多了一點沉重和哀傷。跟一位學姐告別時,楊慧雯送了她一個TicNote。“其實之前一直沒想好送她什麼畢業禮物,用過TicNote之後,我就送了這個。我覺得不管她以後去到哪個國家,和說什麼語言的人工作,它都能夠幫到她。”
▲ 圖 / 視覺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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