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買來農藥放在母親床頭,病重母親拿起喝3口後去世,兒子被判三緩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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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買來兩瓶農藥,然後把它們兌在一起,接著他把兌好的農藥放在母親的床頭。兒子離開後,母親用顫抖的手拿起農藥,慢慢靠近嘴邊,雙目一閉,猛然喝了幾大口。十分鐘後,母親口吐白沫,歪倒在床。

鄧明建出生於四川一個非常貧窮的家庭,他還有兩個姐姐和一個弟弟。由於爺爺癱瘓在床,父親又體弱多病,家裡的全靠母親一個人撐著。母親李木蘭是一個脾氣非常暴躁的人,但她又是一個十分強勢的女人,家裡所有的一切全是她說了算。
因為家裡實在太窮了,鄧明建幾姐弟都沒有上過什麼學,鄧明建小學還沒有畢業,就要回家幫忙務農。母親的脾氣實在太臭了,動不動就會對四個子女棍棒加身。即便在田間地頭,母親亦會經常備著一根棍子。如果哪一個做得不好,或者沒按照母親的說話做,那麼一頓打罵自然少不了。

如果稍有頂嘴或者反抗,母親會打得更狠。四姐弟幾乎都是在母親的棍棒下長大的,亦從小對母親的說話唯命是從,根本不敢有絲毫的叛逆。甚至在鄧明建長大成人後,母親要打他,他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在鄧明建的心中,永遠只有一個念頭:聽母親的說話!
在兩個姐姐相繼出嫁後,二十二歲的鄧明建也成家立業了,但在他結婚後的第二年,母親因高血壓而中風,從此落下了偏癱。此時,母親只有五十二歲。為了給母親治病,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日子過得更加拮据。光靠家裡那一畝三分地的收入,根本無法維持一家人的生活。
幾經思量,鄧明建的妻子決定到廣東打工,鄧明建則留在家中照顧父母,以及他的兒子。之後,鄧明建每天為母親梳頭洗臉,沖涼,端屎端尿。忙完之後,還要到田地裡勞作,然後再回家準備一家人的飯菜。
母親因為偏癱,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說話,她需要什麼只能啊啊亂叫。鄧明建只好靠猜,猜對了母親就不叫。在鄧明建的精心照顧下,母親的病有了起色。她的語言功能恢復了,還可以坐在小板凳上,偶爾用柺杖可以走幾步路。
母親的病好了不少,但兒子要上學了,家裡的開支更大,鄧明建決定跟妻子到廣東打工。家裡的一切只能靠老父親和不成器的弟弟。
鄧明建和妻子的工資都非常低,但即使這樣,他仍然堅持每月寄三幾百回家。有時廠裡發不出工資,他便借錢寄。後來工資高了,鄧明建每月都會寄一千。
老母親的病卻越來越嚴重,中風後遺症沒好全,又患了類風溼;她的腳小腿總是抽筋,而她的手也經常發抖;腳底還長了一個雞眼,只要一沾地就痛到她咬牙切齒。
感冒的時候,母親的身體就會痛到被刀割似的難受。最終,母親只剩下左邊身體能動,她又再臥床不起。面對病痛的折磨,母親已不堪忍受,她讓父親買農藥回來,想一死了之,父親又怎會答應呢。
2010年,父親去世後,一家人開始討論贍養母親的問題。鄧明建願意每月出五百的生活費,他希望姐姐和弟弟能贍養母親。但兩個姐姐認為,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兒猶如潑出去的水,她們根本無法贍養母親。而弟弟卻說:我現在是別人的上門女婿,你叫我怎麼養?(鄧明建的弟弟曾經結過兩次婚,但妻子都跑了,後來乾脆做了上門女婿)
無可奈何之下,鄧明建只能帶著母親到廣東。每天早上,鄧明建喂母親吃完早餐後,七點多就去上班,中午回來喂母親一次,再去上班,到了晚上還要起床為母親端屎倒尿。即使鄧明建如此精心照顧,但病痛的折磨,母親說活一天就難受一天,她希望及早死去。
2011年5月16日,這一天早上七點,鄧明建回廠請了假,然後回家打算帶母親去醫院。因為往日母親在小板凳上跌倒,卻不願去醫院,鄧明建想強行帶她去。
鄧明建來到母親的床邊,說要帶她去看病,母親說:你買瓶農藥給我吧,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鄧明建說:“媽,我怎能讓你去死呢。”

母親突然抓住他的下身,目露兇光地說:“要麼讓我死,要麼我捏爆你!”
看著母親滿臉兇殘,鄧明建打了一個顫慄。母親雖然病了,但仍然是一個母老虎。兒時被打的陰影再次浮現,鄧明建只好答應。
鄧明建來到農藥店,說要買點厲害的農藥,店員交給他兩瓶農藥,讓他兌在一起用。鄧明建把農藥帶回家,按店員所說兌好後放在母親的床邊。母親用左手顫抖地拿起農藥,猛然喝了三口,之後歪倒在床。
接下來的事卻超出了鄧明建的認知,他不知如何去辦理母親的喪事。鄧明建打電話給妻子後,又請同事幫忙。同事打聽到要火化屍體,必須要在派出所拿到死亡證明。於是打電話告訴派出所說家裡死人了。
警察來到後,聞到非常濃烈的農藥味,知道事情不簡單,直接把鄧明建帶回問話。鄧明建供述了一切。
鄧明建買農藥給母親自盡,家裡的親戚朋友沒有任何人怪他,反而紛紛為他求情。

2012年5月16日,鄧明被判有期徒刑三年,緩刑四年。之所以如此判,法官認為,鄧明建雖然犯了故意殺人罪,但又和真正的故意殺人不同,他是在幫母親自盡,並且二十年來他一直盡心照顧母親,絲毫沒有殺母的念頭,再加上親人的求情,所以輕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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