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家裡沒有餘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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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米價持續上漲,根據日本農林水產省最新資料,日本全國超市的平均米價已較2024年同期上漲了近一倍。
自去年秋季以來,日本的大米漲勢就如同脫韁的野馬,我們曾在前文寫過,日本多地的稻米供應正陷入前所未有的緊張狀態,超市貨櫃空空如也,尤其在大阪地區,接近八成的零售店鋪已無米可售,東京的許多超市也頻頻出現缺貨現象。(日本韓國到底缺了什麼?
具體誇張到什麼地步了呢?日本的米價已經摺合五公斤3892日元(約人民幣190元),一斤大米19元,那是正正經經的吃不起了。
於是現代的日本為“何不食肉糜”賦予了全新的含義:“歐尼醬,大米好貴,我們吃不起了怎麼辦;松原桑,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吃雞胸肉,現在它沒有大米貴”。(據一季度資料,每100g大米價格80日元,而100g雞胸肉只要78日元)。
大米的資料在日本是非常敏感的,畢竟歷史上這個一向屈從於權威的民族罕見的全國範圍內暴動就叫做“米騷動”,大米的急速漲價,那可是要影響國本的。
如此茲事體大,甚至都驚動了天皇陛下。現任的德仁敕令怒責新上任首相石破茂:“此大變事,關白何無言?
老石啊老石,你可長點心啊,別光顧著和美少女合照啊,你要支稜起來,為君分憂啊。釋放尹錫悅背後的“韓國旋渦”
“天下人”還沒做過癮的石破茂連忙上書,歷數臣等無能,讓陛下憂慮,死罪死罪。但是我“小日本不是帝國缺米之事,主要還是由於外因,這絕對不是什麼體制問題。這第一便是天時不利,降罪於斯,出現了極端天氣導致到稻米減產;第二便是刁民不通上意,不肯體恤朝廷,不就是餓兩頓嗎,幹嘛搶購呢。我大和民族歷來就是食草民族,離餓死遠著呢,都是這些刁民心眼小出現了恐慌搶購,才導致一時間缺米論甚囂塵上;這第三嗎就是這“洋人”不通國情,我們日元貶值迎來了大量的外國遊客,這些遊客食量甚大,不是咱一碗白飯一杯味噌頂一天的國民,他們把咱們的大米吃空了。
反正吧,官有兩張嘴,他石破茂和天皇餓不著。甚至有陰謀論傳出,日本政府有意識透過饑荒清除老年人口,就像疫情一樣,雖然會令國體暫時受損,但只要熬過這段艱難歲月,大和民族將如鳳凰涅槃般強勢崛起,成為僅次於烏克蘭的美利堅麾下強國。
只不過不知道,這種畫餅百姓還能不能有看到的那一天。
有媒體報道,東京的一些拉麵店甚至推出了一種叫“極簡拉麵”的新品。這種拉麵只放醬油和味噌,沒有任何配料。這種拉麵僅由麵條和湯底組成,完全省去了其他的配料,旨在讓食客們體驗到最純粹的味道。而這樣的拉麵,僅售區區一千日元(50人民幣)而已。
在日本最大的連鎖便利店羅森,面對目前的經濟形勢,推出了一款無配料杯麵。這種杯麵主要由麵條和湯底組成,省去了叉燒、海苔、雞蛋這些傳統的配料,單價僅為238日元,價格比大多數杯面要便宜得多。沒想到這款新產品上市後,銷量遠遠超出了預期,甚至達到了公司內部目標的兩倍。
大家都說,吃上拉麵配上飯糰,湊合一頓飯就過去了。
怪不得潤美國的潤人,還能當流浪漢打野,潤日本的潤人,竟能活活餓死。
曾經達特利領班們對糧食安全紅線的嘲諷,對國際糧食貿易充足供給的信心,在新時代的迴旋鏢面前是徹底的體無完膚。那為什麼,一個名義上的發達國家,一個百年前就名入“列強”名單的國家,其百姓已經淪落到吃不起飯的地步呢?
達特利領班邂逅封建門閥
日本也包括韓國,他們的在國際社會上的生態位,實際上跟正常的國家是不同的。由於美國在80年代以後,實際上在世界上推行了一種披著資本全球化外皮的印度式“種姓制度”,所以在全世界,實際上這個所謂的全球分工不是依靠自由競爭來完成的,而是分成三六九等的一種資本國際的“計劃經濟”
按照印度種姓制度的設計,頂層的婆羅門這是主管意識形態這個領域的。實際上對應的是美國的金融資本和猶太集團。因為搞金融要靠信用,信用來源於信任,信任需要意識形態上的操縱術來運營,所以這個是猶太人最擅長的,他們是專業戶。
在印度種姓制度當中屬於統治階層的第二層,剎帝利,實際上是掌握軍事和武裝的,是負責武力的。這個是由盎撒白人群體來掌握的。從這也能看出來為什麼印度從古至今一直都是被人宰割的命運,印度文明把忽悠人的重要性提高到了客觀武力之上,“批判的武力”壓住了“武力的批判”,迷信的僧侶去統治實幹的武士,這種社會結構怎麼能不變成世界的武德窪地,怎麼能不被從古至今的流竄武裝侵略,怎麼能不四分五裂神似叢林社會。
再往後,實際上還有好幾個階層,但都屬於是被壓迫的階層。其中最卑賤的叫達特利,他們也被叫做是賤民,基本上就不算是人,被排除在種姓制度之外,社會地位極低。日本作為戰敗國,他們實際上是沒有任何國際地位的,所以日本在國際地位上其實就是“達特利”。但是他們又被美國安排作為一個製造業國家去出力幹活的工作,所以屬於達特利裡邊的領班的角色,就是賤民當中的頭子。
這就塑造了日本人一種非常矛盾的心態,一方面他們在整個國際秩序體系中的地位極低,所以塑造現代日本人的精神核心非常自卑:日本當代的主體文化特徵簡單來說就是比較慫,這個是刻意閹割了他們文化體系當中有血性部分以後的結果;日本有很多的漫畫。很多的文藝作品,基本上都很少有這種抗爭勝利的情景,很多刻畫的都是給人當狗當得很幸福,或者這種委曲求全、以妥協求寬恕等等的懦弱的追求,宏大視角完全沒有,自下而上的革命精神根本看不到。在日本就連比較形象比較陽剛的演員都要被打壓下去,而換上來比較陰柔的這種形象的演員給他扶持起來。
透過長達幾十年在政治上的被“馴化”、在經濟上被國際資本的腐蝕、文化上的被閹割,日本這個國家根本不具備一個正常國家的全域性觀和獨立自主的底氣。
但是又由於日本受到華夏文明的影響有比西方國家更強的組織能力,所以他也承擔了一些比較先進的製造業工作,當然這是過去式了。但是這又讓他有了一種優越感:你別看我沒了子孫根,但是我現在是錦衣玉食,我現在是住到這個皇宮裡頭去了,咱們這個談笑之間也都是王公大臣——所以日本具備一種奇特的“太監之驕傲”,於是他就可以去鄙視其他的這些正常人。
也正是用這種非常矛盾的心態,使得日本它的這個國內缺乏革命精神,在日本很少有成功的革命。日本在古代很少有成功的革命起義,更多的實軍閥混戰。而日本在近代實際上都是軍事政權或者法西斯政權去宰割整個的國民社會。所以在這種情況下,實際上日本就是在明治維新以後小人得志了一段時間,迅速的實現一種軍工業的畸形發展和對外侵略的國策。而後由於缺乏革命的精神,日本迅速的衰敗了——由早熟而早衰。在近代的史上,用“花開有季,早開早謝”這句話形容日本特別合適。日本就屬於在東亞國家當中,接受這種工業化而早開的這個“花”,由於沒有什麼文明的積澱,頭重腳輕根底淺,光開花不長葉,根脈也沒積累下來,所以這個花它謝的也早,過早的耗盡了這個民族的精氣神和元氣。日本其實一直缺乏徹底的革命來重新整理社會,一直是“三座大山”重壓之下國民苟延殘喘的模式。
就拿這次大米事件來說,實際上國際米價並不貴。但是日本有一個壟斷組織叫日本農協,他們大多由原來的日本的封建諸侯延續勢力構成,屬於是活到21世紀的封建主義殘餘,他們阻撓日本去向其他國家正常進口農產品。由於前一段這個協會的操作失誤,炒金融產品搞投機賠了很多錢,所以他們把這個損失轉嫁到了日本消費者頭上。以全國國民為代價,來給他這一個壟斷機構的這個錯誤去買單。這才導致了日本落入了現在連米都吃不上的這種窘境。
所以日本的問題就在於。他處處學華夏文明,卻處處都學得不像——捨本逐末、偏狹狂狷。華夏文明的本質是革命精神。之所以中國能長期的維持在東亞地區的一個超級大國的形態,那是因為華夏文明定期要做“系統更新”,定期要透過朝代的迭代來去除腐朽了的統治門閥。每次完成革新,華夏文明都會勇於去對外做軍事鬥爭,尤其是不屈不撓長期堅持的國運之爭,不怕犧牲超長戰略,用幾代人去給華夏文明爭一個前途,給子孫後代爭一份安全。
華夏文明的特點是一不做二不休,擁有最強大的戰爭民族。漢朝為了能夠驅逐匈奴,貫徹幾十上百年的國家戰略;新中國為了讓華夏復興也能幾十年堅持一個路線。這種戰略上的遠見和韌性,足以消滅任何威脅華夏文明的侵略勢力,足以讓任何一個世界霸主膽戰心驚。敢於對內刮骨療毒浴火重生,對於強大的敵人能夠堅持鬥爭。但是這些華夏文明的精髓,對於日本來說是通通都是奢望。
所以日本最後就是現在這樣去當資本國際種姓制度當中一個達特立文領班的角色,以此為榮,以此為傲,最終在21世界被封建壟斷組織搞到連大米都吃不上,可以說是荒唐透頂了。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日韓增長乏力,後繼無人,一次又一次的錯過技術革命浪潮,硬是躲開了雨點般打來的潑天富貴。
因為他們沒有獨立自主,國防命脈操之於外族之手,予取予奪;因為他們沒有社會革命,三座大山內外勾結,任人魚肉。
國家之資源、民族之積累、社會之精英,先要供外族饕餮,在讓本國的貴族挑挑揀揀,就剩下的那一點養分,兼之沒有任何的體量優勢,就憑藉著那一點祖業,就想在新的AI時代揚帆起航?
現在的日本韓國,哪個不是暮氣沉沉,哪個不是神似滿清(“慈禧的詛咒”降臨美利堅
日韓拼命站隊表忠心,而刻意忽視其產業空心化導致的創新土壤流失的客觀事實,歷史彷彿重演,滿清政府如何錯失工業革命際遇,日韓就將如何錯過AI、新能源等新技術革命機遇。
不管是財閥作祟、還是泡沫遺患;不論是門閥勾結,還是餓殍重現,這些日本的問題都是表象,其內部核心就是社會結構未經過革命性變化,不承擔革命的犧牲,自然是要背停滯發展的債,國家沒有主權,就只能任人宰割。這些附人驥尾而小人得志的西方在東亞的殖民地,將會在未來華夏復興的時代由盛轉衰,而日本,這個試圖脫亞入歐的東亞逆子,也會迎來他應有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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