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金錯刀頻道
大佬的摳門招式,常常會體現在細節上。
雷軍在業內“摳門”的名聲極響,他在多個場合以“摳門”自嘲:“我這麼摳門,你們知道嗎?”
甚至因為殺價太狠,小米一度被供應商們稱為“價格殺手”。
馬斯克更是出了名的摳,Space X用到“報廢”都捨不得扔。
原本可以重複使用9次的“獵鷹”系列火箭,馬斯克發了11次。發完還要派打撈船撈回來,晾乾以後繼續用。
最後摳到把之前造火箭剩餘的邊角料拿來做成口哨當週邊,每隻賣50美元,一絲都不能浪費。

還有一位中國老闆也毫不避諱自己的摳門,甚至在員工公開信上直接說到,“要做行業裡最勤奮最摳門的老闆。”
他就是最近身家單週暴增200億的光線傳媒董事長,王長田。
《哪吒2》以139億票房橫掃全球動畫電影榜,創下中國影史單日票房、單日人次及春節檔總票房三項紀錄。
連帶著背後出品方光線傳媒股價狂飆,市值衝破1000億元。

外界調侃他是“電視民工”,還被身邊人吐槽是一個“挺無聊的人”,就連合作的導演說他“甘願過奴隸般的生活”,沒有娛樂細胞。
不過,王長田卻把熱梗活成現實:
“人人都不看好你,可你偏偏最爭氣。”

從“電視民工”到“動畫賭徒”,
他身價暴漲200億
不對比同行,很難直觀看出王長田的摳門。
2024年4月,博納影業的董事長於冬在北影節上坦白,博納已經把資金全部集中在《蛟龍行動》上:“我們把一個公司的現金流焊在這了!”。
結果,光線用5億成本撬動了139億票房。

以小博大,恰恰是王長田從小鎮青年到商業大佬,屢試不爽、百玩百靈的絕招。
王長田的背景一不跟影視沾邊、二不跟資本沾邊。
他出生於遼寧省大連一個農村家庭,家境貧寒,但卻相當爭氣的考進上海復旦大學新聞系。畢業之後,他當過記者、做過新聞部副主任、也創業失敗灰頭土臉的跑回老家過。
直到90年代初,娛樂行業剛剛開始開頭,製播分離逐步推行,但卻找不到一家像樣的內容提供商。

他開始跟電視臺做生意。
王長田找來4個人一共湊了10萬塊錢,開始了娛樂節目製作。結果可看片會過了一個月,連個水花也沒有,這四個人熬不住選擇散夥。
就在光線命懸一線的時候,外界預測王長田熬不到年底。他回老家找親戚借了10萬元,才給員工發了工資。
不過,原因並不是因為王長田做的節目太差勁,是因為讓電視臺出錢買節目,電視臺自然有顧慮。

於是王長田就做了個“大方”的決定——節目免費送給電視臺播。
但有個條件節目總共6分鐘的廣告,自己要拿到1-2分鐘的時間,而且不搶電視臺本地廣告的生意,主打全國性品牌的廣告。
果然,短短半年就有60家電視臺跑來簽約,《中國娛樂報道》開始在全國電視臺每天播出,曾一度被稱為“娛樂界的新聞聯播”,光靠賣廣告已經過億。

賺錢就是這樣,你成功打出了第一拳,隨後就源源不斷。
後來,王長田又陸續推出《音樂風雲榜》《娛樂人物週刊》等王牌節目,光線傳媒逐漸成為中國最大的電視節目製作方之一。
當時有一句最高的稱讚就是,“先有王長田,後有娛樂資訊”。
後來他被逼自救,轉型電影。
有時候做生意打敗你的不是你自己,很可能是困難模式主動找上門。2006年前後,因為“兩臺合併”政策,大批民營電視節目製作公司相繼被打得喘不過氣。
在行業最難的時候,光線也沒有停過一期節目。
2004年,王長田成立了光線影業。

這時候,相比業內風聲水起的華誼兄弟、博納影業以及財大氣粗的中影集團,王長田跨出這步已經整整晚了十年。
但王長田大膽投資了徐崢首次自編、自導、自演的喜劇電影《人再囧途之泰囧》,最終票房衝破10億元,創造國產片紀錄。

後來,光線靠《致青春》(7億)、《中國合夥人》(5.38億)等,總票房突破20億元,佔當年中國電影總票房約10%。
從揣著10萬元創業,光線做到了每年數千萬的盈利。
2011年熬了十多年的光線傳媒終於上市,46歲的王長田身價超過40億,成為傳媒行業的億萬富豪。
2013福布斯中國富豪榜,王長田夫婦以152.5 億元人民幣的身家,拿下文娛行業首富。

最“摳”贏家,早就藏好了絕招
但上市沒多久,王長田就幹了一件“蠢事”。
當華誼兄弟豪擲10億繫結馮小剛、范冰冰等明星時,光線卻只花了2000萬收購了一家動畫公司藍弧文化,押注《豬豬俠》等低幼IP。

看似摳門捨不得花錢的決策,恰恰就是王長田為光線傳媒定下的生存法則:
不是不花錢,而是把錢花在刀刃上。
挖掘新人,他願意砸錢。
王長田不愛放狠話,但他曾在央視採訪時他在一件事上毫不謙虛,“跟其他同行相比,光線是在中國培養處女作導演最多的公司。”

餃子就是被王長田以這種方式挖掘出來的。
當時光線成立了動畫電影廠牌“彩條屋”,正在全國各地蒐羅有潛力的動畫長片導演。
餃子回憶“彩條屋總裁專門飛到成都找到我,問我是否能沉澱3到5年的時間,去製作一部長篇動畫作品。”
餃子因為要養活公司猶猶豫豫,彩條屋就跟餃子拍胸脯保證跟餃子解決一切資金問題,“公司三年內的運營一定不會出現問題,你不用想著明天有沒有錢發工資。”

2019年,彩條屋揚眉吐氣的時刻來了,《哪吒之魔童降世》破圈大爆,竟然拿下超過50億票房,榮登影史票房亞軍。
也正是這部《哪吒》,貢獻了光線傳媒2019年前三季度營收的近一半。
拍好中國動畫,他願意砸錢。
2015年光線再次轉型,徹底放棄綜藝業務,進軍動畫市場。
彩條屋成立之初,王長田給預算的唯一要求就是“找中國最好的動畫導演,做最有想象力的電影”,並沒有對彩條屋提出盈利期待。
在這之後光線傳媒成了一個“動漫迷”,投資了22家動漫公司,砸錢過億硬生生把“賠錢貨”做成了印鈔機。
結果三年之後,在26家中國影視動漫行業上市公司,王長田和光線傳媒已經悄悄站在了第一的位置。


年輕人的事業運錦鯉,
不止靠運氣
王長田其實是感性的理性主義者,甚至對自己有時候還挺毒舌。
他公開說,“只有商業成功,我們才有資格談藝術。”
光線也出品過《大鬧天竺》、《分手大師》這些“爛片”,王長田在採訪時候也不迴避,“商業上來講沒有大賠過,但口碑上確實存在很大問題。”

但是談到動畫電影,你又覺得王長田跟換了一個人似得。
他說,“我們上映了5部動畫片,2部贏利,3部虧損,這就足以繼續支撐我們的動畫片夢想。”
去年6月,一次課堂上,王長田自信預言《哪吒2》票房保底50億,有可能70億,當時被形容為“大放厥詞”。

因為選擇押注動畫電影,正是王長田“摳”的精髓。
拿目前牌桌上的玩家來看,博納主攻主旋律+大製作。
縱觀博納影業票房TOP10的電影,基本都是主旋律大片,比如《長津湖》《戰狼2》和《紅海行動》。
甚至社會題材的《中國機長》和《烈火英雄》,也有主旋律的味道。
博納影業營收巔峰的2021年,正是國內主旋律商業電影爆發的一年,這一年有45部主旋律題材作品問世,其中博納影業出品的主旋律電影票房79.45億元,佔主旋律電影票房的69.7%。

但主旋律的風險一是大製作太燒錢,二是容易審美疲勞。
《蛟龍行動》作為《紅海行動》的續集,被稱為中國首部核潛艇重工業大片,博納重金投資10億,票房卻只拿下3億,簡直血虧。
在穩居春節檔倒數第一之後,決定撤檔止損。

而華誼的策略是賭大牌,最巔峰時期,華誼兄弟的經紀業務掌握了中國一半以上的明星,大牌娛樂明星幾乎都是其囊中之物。
但華誼自2018年到2024年,累計虧損近80億,期間出品的電影只有《芳華》、《八佰》和《前任3》等寥寥幾部稱得上賣座。
王忠軍不得不四處“找錢”。

顯然,無論是大手筆的燒錢大製作還是簽約大牌不是光線可以硬剛前輩的。
於是,光線傳媒的暴利密碼,藏在“以小博大”的極致價效比中。
王長田的核心策略是,一手動畫規避明星塌房,另一手用工業化分工摳出成本,最終用大量IP坐穩牌桌。
比如《哪吒2》製作成本僅5億,不及迪士尼同類項目的1/3。
背後是光線透過控股138家動畫團隊,將特效分包給原力數字等公司,單分鐘成本壓縮至前作的80%。

如今如果說雷軍是年輕人的許願池金幣,那王長田就是年輕人的事業運錦鯉。
從被嘲笑的“電視民工”,到坐擁千億市值的動畫教父,與其說王長田事業運好,不如學學他以小博大的眼光。

王長田還有很多“神戰績”,比如2024年,主投張藝謀導演的電影《第二十條》,以24億票房成績打破春節檔票房紀錄,結結實實充實了光線的錢袋。
再比如王長田幾乎不惜一切代價,控股了國內市場份額最大的線上購票平臺——貓眼電影。
別人在卷製作費,光線在卷利潤率。
摳門不是吝嗇,而是把每一份錢當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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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主編 |張一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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