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永信登上日本熱搜!這位“佛界CEO”渣男的放蕩生活比日本和尚還要離譜?

在中國乃至全球華人心中,“天下功夫出少林”是很多人都熟知的口頭禪。而就是享譽海內外的少林寺,最近卻出了件大事。河南少林寺的住持釋永信涉嫌刑事犯罪,嚴重違反佛教戒律,正在接受調查。
很多網友調侃,“上次少林寺方丈出事還是北宋年間,當時方丈和葉二孃生了個兒子叫虛竹。”
釋永信因為涉嫌挪用寺院資產,以及違反佛教戒律,與多名非婚女性發生不正當關係,並育有至少20名子女等問題被曝光。關於釋永信的新聞不僅在中國媒體上登上熱搜榜首,就連日本媒體都極其關注。
要說起釋永信,真的是一個複雜的傳奇人物。他將青燈古寺的少林寺打造成了一個全球性的商業IP帝國,直接被人送外號CEO方丈。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農村小夥到少林寺的商業巨鱷再到萬人矚目的階下囚,釋永信的一生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呢?
釋永信本名劉應成,1965年出生在安徽一個非常普通的農民家庭,1981年16歲的釋永信跑到嵩山少林寺執意出家,任憑父母親戚百般勸解都無功而返。
一意孤行的釋永信拜了當時少林寺的方丈行正法師為師傅,當時的少林寺還沒有因為電影的大火而門庭若市。倒是釋永信這個機靈又聰明的小夥子給少林寺注入了一股新鮮的血液,很快他就成為了方丈的左膀右臂,1987年,行正方丈去世,年僅22歲的釋永信挑起了大梁。
藉著《少林寺》電影的大火,釋永信開始成立少林寺武術隊、少林寺紅十字會、少林寺慈善福利基金會,甚至還創辦了少林寺的雜誌。曾經風雨飄搖的一座古寺,在釋永信帶領運轉下每一步都走得遙遙領先。
1999年,也就是12年之後,年僅34歲的釋永信正式成為了少林寺的第三十代方丈。成為了方丈的釋永信開始了大展宏圖,跨越政、商、教三界,在每一個領域都遊刃有餘。
作為一個佛教住持,只能說釋永信還是太有商業頭腦了。2001年,緊跟時代潮流的釋永信創立了少林寺網站。2008年,他開通了淘寶店鋪,銷售少林寺周邊文創和一些禪修用品。也是同年,少林寺的門票收入就高達了1.5個億。
釋永信甚至把少林寺變成了河南少林寺無形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在商業方面做得紅紅火火,他的商業版圖包括了武僧團、少林門票、海內外少林培訓、少林書籍、數字產品、商標授權、食品保健甚至商業地產等等,有人甚至調侃他是佛教界的馬雲。
掌握了巨大權力和財富的釋永信早已就不再是我們傳統認知的佛教住持,他身披16萬的袈裟,住豪宅坐豪車,手裡攥著18家公司。
可正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2015年,有一名叫釋正義的人舉報釋永信貪汙少林寺錢財,私生活混亂,包養情人甚至有了私生子。
而當時少林寺的反應也相當迅速,直接報案說,釋正義惡意造謠,後來驚動到國家宗教局也介入了調查。不過這一調查就是2年。2017年,調查結果公佈基本上就是大事化小,釋永信逃過一劫。
逃過一劫的釋永信沒過幾年又開始了高調蹦躂。2022年,少林寺花了4.52個億在鄭州的黃金地段拿到了一塊地,他們準備開發一個全新的演藝中心,五星級酒店和服務型公寓。
這下徹底把輿論給點燃了,作為佛教聖寺的少林寺在國家反對宗教商業化的前提下卻如此激進和張揚,少林寺和釋永信也再一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釋永信親手打造的商業利益大網也為他如今的落網埋下了顆大雷。再加上他違背了清規戒律,與多名女性指染,甚至育有私生子女的這些buff疊加,想要自保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日本網友對這次事件的評價也很有意思。
少林寺的住持竟然如此沉溺於俗世,不是在追求開悟,反而是被塵世汙染了,就像日本的和尚一樣啊。
幾年前我去過一次,發現那裡有很多胖和尚,戴著眼鏡,熱衷做生意,到處都在玩手機。周邊學校的孩子們都很努力地訓練,但那些進入少林寺的“精英”,反而懶惰到了極點。
宗教人士沉迷慾望,這種現象無論在哪個世界都一樣。世界上最古老的安全套上畫的插圖,描繪的就是修女與主教的不堪姿態;而京都的花街,據說就是靠和尚們支撐起來的。人嘛,慾望哪有那麼容易放得下。
要知道,和中國佛教僧侶必須守戒清規、不得婚育相反,日本的和尚是可以結婚生子的。1872年,明治政府為了削弱佛教勢力,釋出了“破戒僧令”,明確規定和尚可以結婚、吃肉、留頭髮、還俗。
雖然日本佛教界極力反對,但最終胳膊擰不過大腿,只能無奈妥協。現在的日本和尚可以結婚,可以吃肉也可以還俗。基本上寺廟就成為了家族企業,一代代相傳下去。
很多日劇中都會有和尚戀愛結婚的橋段,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石原里美和山下智久主演的《朝九晚五帥氣和尚愛上我》,大家都磕到了有錢和尚和國民女神甜甜戀愛的快樂。
不過就算日本的和尚能夠結婚還俗唱k蹦迪,但是在日本的佛教圈子裡,關於和尚的醜聞依然不斷。
2024年,一位居住在千葉縣、40多歲的女性公開表示自己在作為尼姑供奉本門佛立宗的妙恩寺期間,遭到該寺59歲住持的PUA和性暴力。
同樣是2024年,一名50歲左右的天台宗女性僧侶曝料四國地區一位60多歲的住持持續性侵了她14年,這位女性僧侶說,即使被住持脫去衣服,她也曾這樣安慰自己:“住持怎麼可能會有淫穢的念頭。”然而,這樣的性侵害在日常中卻反覆發生。
2025年,大阪正圓寺住持因涉及“虛假買賣登記”等罪名被起訴,二審也維持了“有期徒刑2年6個月”的實刑判決。
縱觀這些住持的事件,無論是在中國還是日本,當“住持”這一神聖身份被濫用,當佛門不再是修行清淨之地,而成為慾望和權力的掩體,社會對宗教的信任便在一點一滴中瓦解。真正的修行不在於袈裟加身,而在於內心的敬畏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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