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頂留修羅場42:¥與$

422.
Alexander本來開走和顧問Jarrod打電話去了,被她一召喚,只能趕回來。
kk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鼻子擋住被打腫的臉。
她對外表吹毛求疵,怕對方看到不好看的樣子。但滿手血還是很嚇人,Alexander:“你怎麼回事,鬆手讓我看看。東西呢?”
kk剛剛在電話裡就含糊不清,只顧著責怪他,所以他沒聽清楚大概。
她墨跡了一會兒,終於被勸動,放下了手。
“你怎麼來這麼晚,痛死我了。”
Alexander看到那張熟悉的臉變腫,鼻頭歪斜流血。並不覺得憐惜,反倒有點嫌髒噁心,他表面上關懷備至:“我幫你打911,你還記得對方大概什麼樣麼?”
此刻很想大罵Alexander不送到樓下才害她出岔子:“不知道。你問這些有用嗎,都已經被搶走了。”
Alexander耐著性子找線索:“你就說身高體型,什麼種族,記不記得。”
kk一問三不知,她滿腦子都是剛剛丟掉的財物,對他的詢問很厭煩都說了天這麼黑我不知道!你問我這麼多幹什麼,你是警員嗎,我是罪犯嗎,你要是早點來還能去追他們,現在根本追不回來了。”
她這個人總是開始時能偽裝怵貼心柔軟,一旦拿下目標,就會慢慢暴露浮躁本性。
Alexander聽她這麼說有點無語,早點來他也追不上,就算追得上,那能為點財物就單刷劫匪?
他也並不和她翻臉,就拍拍她的背,哄著說沒事,我幫你先報案。
Alexander和接線員交涉,kk只能在旁邊等,一點都插不進嘴。
她不想見到美國👮。既不信任,也害怕他們。
風水輪流轉,趙子尋當時被她那群狐朋狗友威脅“那你報__啊”,也是同樣放棄掙扎了。他生活技能為零,根本不懂該怎麼跟老外溝通,而她的朋友裡總有能搬弄是非的。
現在輪到她。
她在餐廳裡都只會“this this that”,又是個有犯罪記錄的癮君子,溝通的機會只能給別人。那萬一一會兒Alexander知道她什麼人,該怎麼辦?
“能不能不叫警察,直接把我的包掛失?”
Alexander聽她每句不離包:“不能,他們追查要時間的。如果已經轉手了,就算找到了你也得跟人打官司。你要真想要彌補財物的話,之前給你的包上保險了嗎?”
“我不知道還能上保險。”
畢竟不是花自己錢買的,說心疼最後也沒多心疼。
“……”Alexander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423.
當天解決地很潦草,kk給不出什麼關鍵資訊,當得知失物大機率找不回來時就擺爛了。
她馬上轉移了目標,去者不可留,新包還可以有,準備從Alexander手上撈點東西。
Alexander則是覺得有點幻滅。之前還漂亮會說話,現在她醜態百出,談吐也low得不行。
陪她去急診,一路上擔心kk的鼻血弄髒車內。兩個人各懷鬼胎,說像情侶,更像路人。
Emergency沒有國內急診方便,閻王來了都得排隊。
鄰座有個手指斷了的人照樣排了半小時,他們和一屋子人一塊乾坐著。kk還在哭,Alexander低頭不知在回誰訊息。
她捂著鼻子,因為還有其他的圖謀,所以忍了。
有個人Alexander彈了個語音,他沒有掩飾,當著她的面接起來:“怎麼了?我在外面呢。”
因為沒有耳機,她多少能聽到聽筒裡Sia的聲音:“哦,你現在方便嗎……”後半句聽不清。
等對面說完,Alexander才答覆:“你也效率太高了。不過Jarrod不是中國人,不用微信。你要不明兒我帶你去他辦公室談一下唄?他現在也不接小客戶了,你要是想投的話看他能不能幫我們做一個合併,管理費我cover,賺錢一起分。”
原來是在聊工作。
kk一想到別的女人要白嫖自己男朋友的投資顧問,就覺得有點火大。
終於輪到了她。創口不大不需要縫針。護士只能給她做個簡單消毒和包紮。這兩個小時相當於白排。
她憤怒地找當地機構預約修復,但這裡不比日韓與國內。大多數華人醫美機構都只有抗衰維護,敢動刀的少之又少。
好不容易約上一家,她走出來的時候,Alexander已經打完了電話。
kk想讓他幫自己把這一萬多刀出了,他有點詫異地問:“你沒錢了嗎?”
kk深信笨蛋美人最好命,平時也會靠示弱解決大多數問題:“對啊,我這個月花太多都花完了。”
他想了想,語氣有點失望:“這樣啊,本來聽你車上問我投資的事,我還以為你挺會做理財規劃的,想著帶你一塊賺錢。”
她想這個機會Sia都要,那她就一定要搶過來。
Alexander跟她詳細聊了聊。他只是口頭講advisor,Jarrod也是事務所的小老闆,手下有分析師和顧問。一般沒人介紹的話可能就是事務所內的員工去處理。但人家收的管理費比同行業名企要低得多,精英單幹的初創小企業就是這樣,花更低價格享受更高服務。
“我只能給你介紹,你自己做把握。”
這些話術不算內行,但kk上學全程代寫,極少數自己去上的課程只是為了混attendance或者在學校裡交點朋友,對經濟課的基礎都一竅不通。
家裡的條件沒到叫她做資產管理的水準,她現在的存款都來路不明,所以沒有保護財產的意識。
kk並不在一個優質的平臺環境中,她不相信學校,反而盲目信賴人脈:“沒關係的老公,我問家裡要一下就有了,我爸媽也很想讓我自己學學賺錢。”
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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