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創傷轉化為支援他人的力量,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我們常常被情感的複雜性所困擾,有時內心的真實感受無法用語言表述。藝術治療,作為一種非語言的表達方式,正幫助我們在無聲中找到共鳴。從戲劇、舞蹈到畫作,背後不僅是藝術的治癒,更是心靈的自由。你是否也曾想過,這些創作能夠如何觸動你內心深處的力量?
接下來的內容將為你展示「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的兩位在讀學姐如何透過多種藝術形式找到人生的更多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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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創傷轉化為

支援他人的力量

藝子

「奇蹟谷」藝術療愈創始人
「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第一期在讀學員
目前我主要從事藝術療愈的相關工作,分為幾部分:一部分是圍繞女性主題展開的專案,另一部分是治療相關的工作,同時我也參與一些公益專案。
在接觸表達性藝術治療(EAT)之前,我並沒有相關的經歷。我的職業軌跡經歷了幾次轉變:最初在新東方從事語言教學的工作。雖然我喜歡那份工作,但逐漸意識到它並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後來,我決定探索女性相關的領域,於是申請了性別研究專業的研究生。然而,儘管完成了學業,我在這個專業中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畢業後,我加入了一個女性公益專案,擔任執行策劃。儘管工作內容貼近我的興趣,但我還是感到不滿足,同時也察覺到自己身上存在的一些問題。這些經歷促使我開始關注自己的身體和心理狀態,逐步走向心理學領域。

最初接觸的舞動治療,因為在2019年,我的身體出了比較大的問題,疼痛難忍,同時情緒也非常糟糕,感覺已經到了不得不治病的地步。有一天,鬼使神差地去上了一節瑜伽課。在那節課上,我第一次感受到和身體的連線——在瑜伽的冥想中,我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和身體躺在地上的感覺。那一刻,我覺得這太好了,我需要學習它。

在印度學習瑜伽的期間,除了體式練習之外,我還上了一些哲學課。在一次課堂上,我突然在身體上有了某種“開悟”的體驗。回國之後,我發現自己能夠靜下心來看書了,以前完全做不到這點。在閱讀過程中,我無意間看到一本書提到了一些我從未接觸過的內容,那是我第一次瞭解到“舞動治療”這樣的專業。
我覺得非常有趣,決定去體驗一下,於是開始學習舞動治療,並逐漸將它應用到實踐工作中。然而,在實際工作中,我發現舞動治療的方式對不同的人群來說有些單一,難以全面地滿足需求。於是,我開始學習藝術治療,透過不同的藝術形式去幫助更多的人。

有一次在治療中,有一個來訪者的故事讓我印象深刻。這個來訪者一開始狀態比較低迷。在治療的過程中,我運用了戲劇治療的方法。我讓他想象自己站在一個舞臺上,表演自己的一生,從三歲開始,對觀眾說出“我在這兒”。五歲、十歲,一直到三十多歲。

在這個過程中,他的能量在不斷變化。當他激發出內在聲音、用特別大聲的語氣說“我在這兒”,身體也隨之開啟時,他的自我感主體性一下子展現了出來,意識到“原來我是有力量的,原來我可以讓別人看到我,而不是一直躲在角落裡”。治療中一些看似簡單的方法,其實能夠喚醒我們內在的力量,啟用我們的主體性。當我們重新回溯到那一瞬間,會發現那是生命力被點燃、力量被啟用的時刻。
《漢密爾頓》
去年,我和另一位攝影師共同完成了一個公益專案,叫“為一百個女孩拍攝不完美”。這個專案的初衷來自我的個人經歷。青春期時,我的臉上長了一大片不可逆的斑,對我來說,這是青春期的一個創傷性事件。這個創傷讓我在很長時間裡都無法走出來,直到後來學習藝術療愈,我逐漸將這種創傷轉化為支援他人的力量,

把藝術療愈和攝影結合起來,創造了這個專案。

我們為很多女孩拍攝了她們的身體,這些女孩都在拍攝中重新面對自己的身體,重新發現身體的力量。我們希望透過這個專案,為女性的身體重新賦權,讓她們感受到自己的獨特之美。有一個女孩讓我印象深刻。在拍攝過程中,我們引導她觸控自己不喜歡的部位,慢慢地,她開始放鬆並開啟自己。她說,當自己不喜歡的地方被觸碰、被注視時,就像一道光照進了她心裡。
EAT的治療過程是一個與創傷和解的過程,也是將創傷轉化為禮物的過程。
從過去的行業轉到現在的藝術治療,看起來就像是在創業。作為一個個人職業者,我需要經營自己的工作室,這意味著要考慮和處理很多事情:傳播、專業學習、專案運營,還有金錢等各種議題。
面對這些困境EAT為我提供了莫大的幫助。
在面對困境時,我不再侷限於原本的思維方式,而是去創造新的可能性。比如去年,我們創造了一個藝術療愈樂隊,這種合作也衍生出了更多可能性。藝術的力量讓我看到了更多可以被創造的東西。同時,也讓我在情緒層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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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特別容易自我攻擊,會反覆問自己:“哪裡做得不好?” 這種自我攻擊的迴圈曾經讓我很痛苦。但隨著學習和實踐藝術治療,我逐漸將這些自我攻擊的能量轉化為支援自己的創造力。很多時候,我會用藝術的形式來表達和處理這些情緒,比如將壓力轉化為藝術作品,或者將挫敗感變成可以支援他人的藝術專案。
對我來說,EAT首先是自我實現。我做這個事情是因為它讓我能夠創造社會價值,其次才是支援他人。透過這個過程,我學到了很多關於如何愛自己、如何實現自我的課題。“愛自己”不僅僅是傳統意義上給自己提供物質上的滿足感,更多地是滿足精神層面的需求。透過EAT,我不僅找到了內心的平靜與力量,還為自己留下了一些值得回顧和回憶的東西。比如我們樂隊的演出、我們創作的歌曲以及每個藝術作品。它們不僅僅是成果,更是我們精神的印記。
在選擇「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之前,我就已經有了非常明確的目標,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專案來深度學習。我也曾經關注過一些國外的專案,但我目前並沒有出國的打算。我希望能夠留在北京繼續發展。
另一個促使我選擇簡單心理「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的原因是我的工作經歷讓我意識到,僅僅依賴一種單一的治療方式可能並不足夠。不同的人有著截然不同的性格和需求,往往需要結合不同的藝術媒介來提供更加個性化的幫助。這讓我認識到,學習多種藝術治療方式是非常必要的。
在決定學習之後,我也開始認真對比國內的專案。當我看到你們這個專案時,我的內心感到很驚喜:這不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嗎?無論是從課程內容的設定、價格的合理性,還是學習程序的安排上,都非常符合我的需求。所以在看過之後,我幾乎沒有猶豫,就決定加入這個專案。對我來說,這是一段特別合適的旅程的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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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參與課程中也有很多觸動至深的時刻。
在參與Lilyx老師帶領的團體時,我的專業視角和能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拓展。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大膽而有結構性的團體設定——和我之前習慣的“小模組”完全不同。這樣的嘗試讓我感到震撼,也帶來了非常大的專業成長。
同時當時我正處於人生中非常艱難的一段時間。非老師在課後單獨找我交流,她對我說:“我知道你正在經歷一段非常困難的時光,我看見了。”隨後,她給予了我許多鼓勵的話語。這些話深深觸動了我,在那一刻,彷彿點燃了我前行的力量。老師們帶給我的精神力量和專業支援,是我難以用語言描述的珍貴體驗。
第二個層面是團體課帶來的深刻共鳴。在第二次團體課中,我們整個班級一起完成了課題後,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種被愛、被信任的氛圍中,充滿了極強的力量感。那種愛與信任,不僅來自老師和課程的設計,也來自我們班級中每一位成員共同營造的場域。對我個人而言,這種身體和靈魂都感受到的連線,是我在以往任何課程中從未體驗過的。
最後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部分是課程設計本身。尤其是課程中對“從藝術治療師到藝術家”的引導,它讓我體驗到了豐富多樣的藝術形式,會向成為藝術家的形式上培養我們。這種培養不僅讓我感到專業上的突破,也讓我重新思考自我表達的方式。這些課程的內容和設定,真的超出了我所有的期待,讓我收穫遠超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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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入這個行業之前,其實很多人一開始都會有猶豫,我自己也不例外。我也會糾結到底是出國學習還是留在國內,甚至會想:學這個有沒有用?值不值得投入時間和金錢?能不能從事這個行業?能不能掙到錢?這些問題確實會讓人困惑。
但我想說的是,一個人能夠找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是非常珍貴的。我們身邊有太多人,甚至一生都不知道自己熱愛的到底是什麼。而如果你已經發現了自己喜歡的事物,那不妨勇敢去嘗試,去體驗,因為這很可能是你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就像小馬過河的故事,很多事情只有自己去嘗試,才能知道真實的答案。如果你對錶達性藝術治療感興趣,不妨先邁出一步,嘗試去了解它、體驗它。可能透過一次課程或一個團體活動,你就能感受到它帶來的改變和力量。這種體驗往往會給你前所未有的成長,也會讓你更加堅定自己的選擇。

藝術的另一面,在心中種下小小的種子,表達性藝術治療讓這顆種子開花

唐悅

戲劇表演教師/藝術療愈師
「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第一期在讀學員
我之前的工作經歷其實是沒有關係,但是我的學習經歷非常有關,從6歲開始我就在學習舞蹈,後來整個學習生涯都是在學習藝術專業。但是畢了業以後因為好奇心很強,從事了很多工作,剛畢業的時候是在媒體,然後因為結婚,去了航空行業工作了5年,又在網際網路大潮的時候進入了網際網路大廠做使用者運營。
在剛接觸EAT時,我也會懷疑:自己過去從事的這些工作是否能與這門學科產生連線?但是實際上在逐漸學習的過程中,我覺得EAT是把我所有的過往經歷進行了整合。我發現每一個過往的經驗,都能夠給你的人生、你的生命更深刻的思考,給你一些能夠指引你的方向。
小時候,我們接受的藝術教育總是充滿了規則:舞蹈的動作必須精準,畫畫的線條必須符合某種標準。這些“必須”讓藝術變成了一種形式化、甚至帶有壓力的東西。而我在27、28歲的時候去歐洲,接觸到那裡的藝術學習方式時,徹底顛覆了這種認知。在那裡,社群的小工作室隨處可見,無論是否進入專業學院,只要你有興趣,就能參與藝術創作。藝術不再只是高高在上的殿堂,而是一種生活的一部分,更是一種社會服務的媒介。
這讓我看到了藝術的另一面,並在心中種下了一個小小的種子。
後來,我的工作也到了一個高峰期,忙碌得喘不過氣,但這顆種子卻逐漸成長起來。當我發現「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這個專案時,瞬間有一種“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的感覺。EAT把藝術和社會服務結合起來,正好契合了我的思考。這讓我充滿了熱情,開始深入研究和關注這個領域。當然,這個過程中也經歷了很多迷茫和糾結:有一段時間執著於必須出國讀書,執著於拿到某些認證,甚至每看到一個課程都覺得非學不可,生怕錯過了什麼。我在尋找方向的過程中,也曾在各種選項之間迷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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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在學校做戲劇教學,當我第一次走進教室時,看到孩子們的眼神里沒有光,大家都很頹然地坐在那裡。雖然他們很乖,認真地聽著我的話,但只是聽,沒有回應。有一次,我問同學們一個問題,可是沒有人回應。後來班長舉手對我說:“老師,我們以為課堂上老師訓話的時候,我們不能講話,這是對的事情啊。我們只要聽就可以了,不需要跟老師說什麼。”聽到這句話,我心裡受到很大的衝擊。在學習EAT的過程中,我開始深刻反思這種師生關係與課堂文化。
我的外教老師非常尊重學生的“全人發展”,不會因為你做得不好或沒達標而否定你。但他唯一生氣的時候是因為我總說“我不行”。他說:“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那一刻給了我很大的觸動。這位荷蘭老師在尊重我們成長背景的同時,幫助我在EAT學習中處理了很多關於自我評判的問題。
我記得第一次在EAT課程中做與壓力相關的練習時,老師讓我們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中以藝術的方式表達自己對壓力的理解。那是我第一次正視自己的壓力。後來,在另一次練習中,我透過鼓動的形式追溯壓力的來源,意外發現它源於我13歲時的一次全國比賽。當時,我站在舞臺上面對幾千名觀眾,卻因為緊張失聲,沒能唱出歌。當我默默退到角落時,我的媽媽卻舉起條幅對我喊“你是最棒的”,並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雖然她的愛讓我感動,但那一刻的我只想藏起來。
後來,我意識到,這些過往的經歷讓我對自己有了很多評判。尤其在跳舞時,我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甚至因此停止了跳舞。在一次EAT的練習中,當我和自己對話並和解後,我終於能毫無保留地跳完舞蹈。那天我淚流滿面,老師也淚流滿面。那一刻,我衝破了過往埋藏在意識深處的障礙。
這也是為什麼我覺得EAT在中國有發展潛力,因為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在覺醒,願意去包容和滋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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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文藝工作者的思想和意識往往走得比較靠前,他們能夠引領時代,影響很多人的行為導向。在這個過程中,我們作為榜樣,雖然我們可能能提供一個更健康的示範,但很多人仍然受到原生家庭的影響。原生家庭的代際遺傳讓我們承載了許多不健康的模式,比如暴躁、過度自卑等,這些特質會代際遺傳並深深植入我們的行為中。那麼,我們可以採取什麼方法去改變呢?道理和真的付之於行動是兩件事。我們總要總歸要去做點什麼,讓大家有這個意識覺醒。
但還是要和大家分享一個提醒。實際上,在藝術治療、藝術療愈或表達性藝術治療中,藝術本身具有療愈的作用,但目前國內對這幾者之間的界限並沒有明確的定義。
正因如此,我們常聽到市場上出現各種類似的概念,比如結合其他職業領域的療愈手段,或者像“微醺舞動”這樣的活動。微醺舞動是什麼呢?就是一群人喝酒到微醺狀態後開始舞動。我們可能聽到這些概念時無法專業地判斷其效果。然而,如果在一個不夠安全的環境下嘗試這些方式,我們的心理傷口可能會被開啟,而一旦開啟卻得不到妥善處理,可能會造成二次創傷。
因此,在選擇專業和學習課程時,我非常注重學術支撐以及是否有正統的引領方向。這不僅是為了確保自身的安全,也是為了在未來的職業過程中,不因自己的不專業而對他人造成傷害。這是一條至關重要的安全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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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喜歡我們老師講的一句話:在學習EAT的過程中,我們透過戲劇、舞蹈、美術等不同的藝術形式,打開了與自己內心對話的通道。在這個非語言的環境下,我們能夠更加自由地表達自己,尤其是對於那些不善於表達、或者對自己感受還沒有完全意識到的人來說,這是一種非常強大的工具。
人的情感是複雜的,很多時候我們難以用語言清晰地傳達自己的感受。有時即使我們以為自己表達得足夠清楚,對方卻未能真正感受到。而透過一幅畫、一支舞、一首歌,我們的內心可以以更豐富的方式傳遞給他人。觀看我們作品的人可能會生髮出不同的理解,而這些理解中往往會與我們複雜感受中的某一部分產生共鳴。
EAT課程中一個核心的部分是“美學”。我們討論美學責任、美學回應、美學分析。尤其在“美學責任”中,我們學會不去評判自己或他人。每個人都是自己藝術作品的專家,不需要他人解讀;而他人的評價,99%來自於他們而不是我們自己,但又能讓我們從中找到自己的部分。在課程中,我意識到愛和接納首先要從自己開始。如果我們不能夠完整地愛自己,又如何去愛他人?若只是試圖從他人身上汲取愛來填補自己的匱乏,那樣對他公平嗎?只有先成為一個完整的自己,才能真正去愛、去承擔其他角色。
表達性藝術治療的獨特之處在於它的綜合性。它像是“全科醫生”,在不同階段使用多種形式幫助我們深入探索。而戲劇治療、舞動治療等則更像“專科醫生”,有著清晰的單一體系。每個人在選擇之前,可以多去嘗試,找到最適合自己的方式。
在選擇 「表達性藝術治療系統培訓專案」之前,我做了大量篩選工作。當時我對“出國學習”這件事特別執著,然而,現實是,我的身份是一個媽媽,是家庭的重要成員,同時還有工作需要平衡,無法輕易出國求學。
於是,我開始思考:如果暫時無法從學歷層面入手,那就先從專業學習開始。後來,我發現了這個專案。讓我心動的是,它完整沿襲了萊斯里大學的教學體系,而萊斯里正是表達性藝術治療的發源地。課程導師中許多人曾直接參與這門學科的建立,與創始人一起構建了完整的學術框架等。這種正統性權威性讓我感到非常踏實。另外,這我們也是第一期學員。我能感受到大家全心全意投入學習的熱情,以及對將這件事做到極致的堅定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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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整個學習過程中,有很多片段讓我非常觸動。
對我來說,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與哲學的遇見。很多時候,哲學似乎離我們的生活很遙遠,但它其實深刻地影響著我們。
我父親在去世前對我說過的三件事:人生是苦的,接受這一點後就什麼都不怕了;學中國近代史;一定要學哲學。那時候我年紀小,對這些話完全沒有概念。直到最近在課程中,我才真正感受到哲學的力量。表面上我們可能是在玩遊戲,但這些遊戲背後藏著深刻的人生哲學,提醒我們去覺察和反思自己。
所以每次上完課,我都需要躺兩天,課程的衝擊力很強。課程中的許多時刻和老師的指引,都讓我對人生的重要問題有了更多的思考和領悟。不過,具體的感受我想留給大家自己去體驗。如果感興趣,可以先參加預熱課親自感受一下,因為我們分享的只是自己的經驗,而真正的力量在於你是否能透過這些體驗找到屬於你自己的那一部分。
在選擇開始這段新的旅程之前,首先需要去嘗試,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喜歡這條路。雖然這個課程的價效比非常高,但也不是一個隨意的選擇,特別是在當前的經濟環境下,慎重考慮成本是必要的。所以,嘗試一下,是瞭解自己是否適合的第一步。老師對我說過一句話:“感謝你勇敢地來到這個課堂。”
做決定本身就需要勇氣,尤其是當你準備轉換身份、開始全新的職業路徑時,更需要反覆問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承擔這份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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