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南澳州的聯邦參議員參選人:MarkFreer

【候選人自述】來自南澳州的聯邦參議員參選人:Mark Freer

Mark Freer

澳大利亞公民黨 南澳州參議員參選人


聯絡方式:0401 630 538


一個政治“遲到者”的覺醒之路
儘管我在堪培拉的優渥家庭中長大,但直到40歲之後,我才真正開始關注政治。小時候,我也曾隨大流在1975年11月佩戴“可恥的弗雷澤(Shame, Fraser)”徽章,結果差點被私立學校禁止參加高考。為了考試,我摘掉了徽章,卻意外成為新州高考狀元。但我仍堅持自我,第二年從澳大利亞國立大學退學,轉而在堪培拉音樂學院學習鋼琴,放棄了“名校光環”,選擇了更貼近內心的生活。
回頭看,我很感激父母並不在餐桌上談政治——他們更偏愛書籍和音樂,我的童年沒有電視和政論,卻多了些自由思考的空間。
80年代,我因音樂輾轉來到歐洲,最終在蘇黎世定居。在那裡,我開始參與各種政治與社會運動:為阻止塔斯馬尼亞富蘭克林水壩工程而徵集瑞士人簽名;帶著妻女參加反核示威、被催淚瓦斯襲擊;為尼加拉瓜醫療援助做義工;參與蘇黎世的反銀行抗議;向世界自然基金會和綠色和平組織捐款;在綠黨勝選遊行中穿上鮮豔的綠色毛衣——當時我雖然稚嫩,卻滿腔熱血。那句老話說得好:“二十歲不信社會主義,是沒有良心;四十歲還信社會主義,是沒有腦子。”
隨著年齡增長,我也從無神論一路閱讀,穿越猶太哲學(布伯),最終走向基督信仰(Guardini)。我們一家也決定回澳,追尋陽光、花園和無酸雨的藍天白雲。我從“膝跳反應式的社會主義”轉向“膝跳反應式的保守主義”,並結識了Christopher Pearson及其思想圈子。人總得有個“部落”歸屬。
那時是霍華德政府如日中天的時期,我經常在News Radio收聽議會實況轉播。我們的孩子多由我們在家教育,其中三人後來考入美國加州一所“偉大書籍”學院學習,另外兩個則留在阿德萊德成為職業音樂人。我也曾在2010年代表民主工黨(DLP)競選南澳議席,雖僅獲得1%選票,但種下了參政議政的種子。

政治觀的再次覺醒:騙局與真相之間
我近年的政治觀徹底轉變,源於一則主流媒體的“新聞”:默多克媒體大力吹捧美國的“馬格尼茨基法案”,這一法案現已被多國效仿,包括澳大利亞。出於好奇,我開始深入瞭解所謂“馬格尼茨基事件”,竟發現整個故事是對沖基金經理比爾·布勞德(Bill Browder)編造的(可參考他的書《紅色通緝》Red Notice)。
深入挖掘後,我看到Citizens Party(公民黨)成員Robbie Barwick對資深記者Lucy Komisar的採訪,這才驚覺:整個西方政治體系竟然被一個高達5億美元的金融騙局愚弄了!如果這樣的欺騙都能被接受,那還有多少我們自以為是真理的“共識”,其實不過是粉飾的謊言?
接著,我又看了Robbie對前外交官John Lander的採訪,從此,我眼中的世界徹底改觀。權力結構的“黃金外殼”剝落,露出腳下的泥沙。這一切讓我深刻明白:發現了問題,不是為了憤怒,而是為了修復。

我為何加入澳大利亞公民黨
澳大利亞公民黨的核心理念,是在政治中堅持“絕不妥協的誠實”。我們寧可不當選,也絕不會在掌權之後撒謊或扭曲事實。國家主權與每一位公民的尊嚴是我們的基本立場,而一切政治行為都應在這兩者之間尋求平衡與和諧的“甜蜜點”。
我們倡導謙遜,願意向他國成功經驗學習——比如芬蘭的教育制度、挪威的資源歸屬機制、瑞士的民主分權體制等。但我們也同樣呼籲包容與胸懷,比如對中國、俄羅斯、伊朗這樣的古老文明,澳大利亞不應一味敵視,而應主動交往,甚至虛心借鑑。
真正的和平,不僅是國與國之間的和平,更是國家內部的和諧,最終歸於人心的安寧。而這些,其實是互相連線、互為支撐的。我們稱之為:“公共福祉”(The Common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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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 Freer

澳大利亞公民黨 南澳州參議員候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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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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