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電影能怎麼推廣?
社交平臺媒體造勢,主創團隊各地線下路演,各種短影片花絮二創整活,明星八卦花式上熱搜…… 在狂人看來,這種傳統的推廣姿勢,在為電影服務的同時,難免對電影這種嚴肅的長內容本身造成消耗。有時候社交平臺上對明星八卦和私生活的討論,甚至已經蓋過了電影想探討的主題。
當然這也沒什麼不好,推廣的目的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關注,讓更多的人去看電影嘛。
然而,電影雖然也是商品,但它與一般意義上的商品還是很不同的,它是非常特殊的文化商品,尤其是優秀的現實主義題材的電影,往小了說能影響一個人的觀念,往大了說能改變一個時代的潮向。
《我不是藥神》引發公眾對抗癌藥物的關注,直接促進了國家醫療制度的改革。
《孤注一擲》引發公眾對電信網路詐騙問題的重視,提升了全民的反詐意識。
《第二十條》掀起了社會各界的學法普法運動,有力地推動了社會的法制建設。

不知道大家最近有沒有去看易烊千璽主演的《小小的我》,這部現實題材劇情電影打出了國產片的年度王炸,目前票房已破7億,風評一路走高。腦性麻痺患者,也就是俗稱的「腦癱」,第一次透過大熒幕走進公眾視野,不僅引發國內社會公眾的熱議,也藉助東京國際電影節的舞臺向全球展現特殊群體社會議題下內涵的中國價值觀。

這次《小小的我》的系列推廣動作,一改過去作為配角的娛樂化營銷方式,首次排程起各種社會機構和資源,真正以「社會化」的方式幫助電影實現推動社會進步的目標,讓源於生活的電影故事重新回到生活,讓整個社會在收穫感動之餘,真正地行動起來。
而在幕後幫助電影引發巨大社會反響,主導全盤推廣的全新內容機構——藍色共鳴,也憑藉這次的開門作嶄露頭角。
01.
推廣助力
讓電影推動社會進步
狂人見過很多寄生於電影的推廣手法,只是想把更多人捲入娛樂狂歡而已。而藍色共鳴為《小小的我》策劃的系列創意內容,卻做到了與電影並肩平行,它的目的絕不僅僅是讓大家去看電影,多賣幾張電影票,而是瞄準了更高階的社會課題:特殊群體的發展。
如何真正平等對待特殊群體的權益?如何正視他們的隱私和慾望?如何幫助他們實現社會價值?
在《小小的我》於東京國際電影節首映後,特別紀錄片《我的電影》作為預熱片率先發布,把大電影切開,展現了三位電影幕後患者志願者,從成都到東京的旅程,讓他們第一次在大熒幕上看到跟他們有關的故事,也透過紀錄片讓公眾看到了患者們的真實生活。
給殘疾人一個公平的機會,他們也能大放異彩。
紀錄片上線後,後續系列創意內容持續發酵。

《苔花公約》文明公約行動,呼籲社會單位、機構、組織,參與到“為殘障人士創造發展機會”的行動中來。

其中《苔花公約》帶來了尤其盛大的社會熱度,越來越多的社會面加入到苔花公約的締約隊伍當中:
包括瑞幸、森馬、阿里巴巴公益、天貓、Golden Goose、九號、智聯招聘、三隻松鼠、追覓、京東汽車、訊飛聽見、藝龍旅行等知名品牌30餘家,其中為代表的是,中國童裝第一品牌巴拉巴拉全國超4500家門店分批落實,途虎養車官宣全國超6300家工場店逐步推動承接工作;


安徽博物院、西溪溼地國家公園、湖南省聾人協會、內蒙古自治區殘疾人福利基金會、長沙市無障礙環境建設促進會、中國青少年民歌大會等200多家事業單位、專業組織機構、基金會、活動團體;

中國人民公安大學、西北農林科技大學、蘭州大學、東華大學、合肥工業大學在內的數所高校及民間教育機構;
廣東信宜更在市委宣傳部倡議下全市響應,作為第一個城市主體加入;

中國殘疾人聯合會、中國日報、中國電影報道、殘奧會、中國退役軍人、澳門蓮花衛視、成都發布、新浪新聞等主流媒體相繼跟進報道;
全國範圍內的中小型企業、商鋪、個體戶及個人志願者不計其數。
網友們自發設計製作帶有“苔花標誌”元素的鑰匙扣、文化衫等各類形態的文化周邊,殘疾人社群自發創作設計表示“苔花公約”含義的創意手語手勢。華語辯論最高賽事之一的新國辯中,《苔花公約》作為典型文化事件,被知名辯手熊浩引用作為論點,論述“當今時代,意義建構的重要性”。

02.
推動社會進步
從凝聚一個新的共識開始
殘疾人其實和普通人一樣,有自己的熱愛和特長,不該被憐憫或俯視,而應該得到平等的認同。
話是這樣說,但要達成這樣的「共識」,卻有很長的路要走。狂人就問一個,你們公司招過殘疾人同事嗎?
從《小小的我》發展出來的系列創意內容,我們可以看到,共識的形成,是一個極需要耐心的、全員參與的過程。社會觀念根深蒂固,要改變長久以來的偏見,不僅需要一個令人動容的故事,還需要動員各種社會主體、各個群體的力量,才能在事實層面推動社會的進步。

從《我的電影》到《苔花公約》,從《別叫我腦癱》到《小小的問答》,這些推廣內容你很難用商業廣告或公益廣告去定義它,因為它謀求的是新觀念新共識,可以說它是一種「新共識廣告」。


每多一個機構加入《苔花公約》,殘疾人的學習和工作機會就會多一個。
每多一個人看到《別叫我腦癱》,殘疾人受到的誤解就會少一點。
每多一個人分享《小小的問答》,殘疾人被平等對待的可能性就會多一些。


從中我們可以看到一種最溫暖的求取社會最大公約數的敘事手法,看到一個新共識的清晰的形成過程。
《我的電影》特別紀錄片,展現創作者視角下最真實的腦性癱瘓患者,謀求的是展現電影主創們在電影籌備過程中的幕後共識。《苔花公約》起草一份文明公約,推廣一個「苔花標誌」,呼籲社會主體加入行動,謀求的是最具影響力的社會機構的共識。《別叫我腦癱》更名倡議、《小小的問答》社會科普,謀求的是最後一步社會公眾的觀念共識。

創意內容聚焦的群體,從五慢症患者擴大到全面的殘障群體,推廣的物件從殘障群體到更廣泛的非殘障群體。從一個故事到一份倡議,當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新共識就從一個小圈子慢慢擴散到全社會。

苔花小如米粒,也能開出一片絢爛。
正如大大說的,中國正面臨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各種新舊觀念的碰撞激盪在所難免,每個人的教育背景和人生經歷都不一樣,謀求新共識是很難的,《小小的我》系列新共識廣告給到了一個參考。
03.
廣告的善意
點燃社會的善意
你坐過輪椅出行嗎?
某影片平臺上,一個健全的小夥子體驗了一天坐輪椅出行,碰到了千奇百怪的各種意想不到的困難。無障礙通道有很多障礙,一個石墩,一個欄杆,一個小坡,要讓他繞很遠的路,甚至超市放得高一點的東西都夠不到,只好安慰自己說,我夠不著的東西肯定是不好吃的。
但是,在這個過程裡,大量的普通人釋放了善意,外賣小哥、公交司機、過路的阿姨,幫個忙、搭把手,用善意打通殘疾人出行的障礙。城市的設計師、管理者也在關注、反思如何更好地建設無障礙城市。
廣告一向是討人嫌的,也是很難讓人相信的。狂人周圍廣告圈以外的一些朋友、長輩,直接把廣告叫「吹牛」。
《小小的我》新共識廣告,它再怎麼說也是廣告,卻讓很多人願意相信、願意轉發、甚至願意參與行動。

因為它在謀求新共識的過程中,釋放的全是善意,甚至遠遠大於創意,大於商業的計較,它真的想讓這個社會進步那麼一點點,好那麼一點點。
中國人骨子裡是善的,也正因如此,善意的廣告才能在這片土地上形成最大的勢能。透過好內容的傳播,真的能改變人們的觀念,並促成行動。
狂人注意到,《小小的我》電影海報上的英文名是「big world」。在大大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是小小的。

但無數個小小的我一起,就能爆發大大的力量。電影與系列推廣內容形成合力,席捲優質社會資源,在一段密集的傳播期內,大規模、快速地聚集起社會關注和議論,於是我們看到「苔花標誌」遍地盛開。

苔花如米小,也學牡丹開。
04.
幕後推手是誰?
《小小的我》的傳播探索,顛覆了狂人對「整合營銷」的看法,過去整合營銷通常整合的是媒介資源和營銷工具。而這個案子整合的是優質的社會資源,如官媒、城市市委、大型企業品牌、深度新聞媒體、專家及領域相關從業者、群體意見代表、影響力藝人等,在電影上映期間,快速形成起大範圍的新共識,輻射更多中小型企業、商戶和個人,推動社會向前邁進小小的一步。
主導這一整套策劃的,是一家叫「藍色共鳴」的內容機構。這家新機構是廣告圈非常熟悉的兩個老面孔,群玉山和星球研究所共同成立的。

群玉山從品牌營銷諮詢的視角,運用「社會公共角色」與「國家品牌」新品牌理論。星球研究所作為當紅的地理人文傳媒機構,則給出了人文與科普的視角。「藍色共鳴」背後兩家企業的聯手,帶來官方、媒體、企業、高校等優質社會資源的同時,也對工作目標提出更高的追求,追求的不只是商業上的成功,而是怎麼構建和傳播新的社會共識、新的城市故事、新的中國故事。
《小小的我》本次的整合傳播就是藍色共鳴對自身關注重點課題的一次強有力的實踐。
在取得過這一次的成績後,相信藍色共鳴會對前沿傳播課題進行更深入的探索,無論是「苔花公約」的後續發展,還是主創們未來新的案例,都值得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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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連“廣告狂人”都沒有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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