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飛機
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18歲以前,我的生活裡沒有什麼要坐飛機才能到達的地方。上大學時的旅行也大多因為懶惰、拖延和金錢上的羞澀,最終止步於火車。然而,由於爸媽家就住在北京南苑機場幾公里外的地方,印象裡有關童年的底噪,總會閃過飛機的轟鳴。
一點兒也不臉紅地說,我一直以為坐飛機是屬於大人的事情——直到工作以後,我才迎來自己的“成年禮”。
第一次出差是去銀川。不到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被我想象成了一場春遊。早早打車去機場,小心翼翼地排在人工櫃檯,緊張程度不亞於小時候去麥當勞的櫃檯要番茄醬。之後跟著人流,過安檢,找登機口,乖乖地在距離最近的一排凳子坐下,模仿其他人的樣子拿出電腦,可眼睛總是偷瞟登機口的大螢幕,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連廁所都不敢上。
導演諾蘭在處女作《追隨》裡拍了這樣一句話:一個二十幾歲、沒有工作的年輕人,多半都會把自己想象成一名作家。我也有過這樣的念頭,直到成功飛行一次以後,我感覺自己“也算不上一事無成”。

電影《四百擊》
之後,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起來。第一次遇到延誤;第一次用手機值機,成功選到靠窗;第一次吃航空餐,心裡真的覺得“這好像也沒有網上說的那麼不堪”; 第一次因為堵車遲到,過安檢的時候走上了快速通道;第一次從A飛到B,幹完活又從B飛到C,到酒店的時候天都要亮了;第一次透過舷窗,從高空極其偶然地拍到了自己現在的住處……

經常落首都機場的朋友,可以猜猜這是哪兒
然而,飛得越多,就越喜歡不辦託運,坐在過道,繫好安全帶就帶上降噪耳機,呼呼大睡。那種“當上了小時候夢寐以求的大人”的心情就像肯德基的田園脆雞堡,突然從生活消失,猛地成了一種追憶。
童年和成年的分界線,有時候就始於一次飛行。社交媒體上,當有人問起“經常坐飛機的大人,一定很酷吧?”,大家的回覆與其說沒有一丁點兒美好和憧憬,不妨直接說是“嘿,去你的飛機夢”。
“會讓你坐到想吐,飛機起飛都無感,從喜歡每次坐靠窗到必須坐過道。”
“起飛降落窗外的風景已經沒有期待了,只覺得疲憊,小時候可是連飛機餐小零食都很喜歡。”
“去年底招的倆應屆生剛來的時候可新奇了,反覆強調就喜歡這種飛來飛去的日子,現在才半年不到,倆人眼睛裡已經沒有光了。”
飛得最狠的那段時間裡,我忽然想起電影《搏擊俱樂部》裡愛德華·諾頓扮演的汽車召回協調員。他一再地起飛、落地,然後繼續起飛,直到腦海裡的布拉德·皮特徹底代替他。

電影《搏擊俱樂部》
我以為自己看懂了這部電影,並對小時候的天真嗤之以鼻。因為我不斷地為那個可望不可即的大人形象感到苦惱:無法在咖啡廳裡愜意地用著最新的電腦,無法憑藉“寥寥幾次”的航行里程混進貴賓廳,無法像別人一樣自由地安排行程……不過捫心自問,小時候的自己哪想過這麼多?
於是我想,之所以坐飛機的大人顯得很酷,並不是因為他們穿了什麼,戴了什麼,更重要的原因是從他們心底裡透露出的:獨立、成熟、眼裡有光。

經常坐飛機的大人
真的很酷

愛麗絲·門羅在《抓住我,別讓我走》的故事裡寫過一段話:每天早晨她都感覺樂觀,黃昏卻開始恐慌。這種恐慌無關錢、機票、安排或者任何在陌生境地可能遭遇的危險。它關乎目的的落空,以及我為什麼在這裡?
我開始想盡辦法讓飛行更有意義。從紐西蘭回上海的航班裡,我無意中瞥見鄰座年輕情侶的螢幕語言是日語,看上去是一對來紐西蘭旅遊或者徒步的揹包客。女生的英語明顯要比男生強一些,因為在發航空餐的時候,只有她說的話才讓空姐聽懂了。餘下的時間裡一直相安無事,直到他們填寫入境單時,我眼睜睜地看著兩個人掏出手機,用日英對照的截圖一點點比對著填起只有中英文的單子,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問:你們需要幫忙嗎?
很快,飛機落地,我們順利入關。得知大家都要在浦東繼續轉機的時候(他們回大阪,我回北京),我們就在候機廳裡坐下來,憑著手語和手機翻譯從早上6點聊到了11點多。臨別前,我們非常old school地留下了彼此郵箱。之後的幾天我收到了這封郵件。

郵件大意:我們已經平安落地日本,感謝你在上海的幫助……未來有一天我們也想去北京看看,Eri & Yoshi。
生活就在你熟視無睹的瞬間。身為新媒體編輯,自然對這句寫在北京五道營衚衕的標語再熟悉不過,但當我打破慣性,參與生活時,我仍然為生活本身的樣子感到陌生,然後不可避免地被吸引。
哲學家馬爾庫塞提出過“單向度的人”的概念,他認為隨著社會發展,人們的思維和行為會逐漸趨同。要想打破這種趨勢,最有效的方法無非是對周遭保持好奇與熱愛。
你以為每一次飛行都一樣,但每一次都不一樣。中學物理講過位移和路程的概念。從家出差再回到家的過程裡,雖然位移為零,但人生的路程卻變長了——只要有一顆願意發現生活的心,每一個經常坐飛機的大人都會發現,每段旅途當中都隱藏著或美妙,或有趣,或不可複製的獨特經歷。

電影《佛羅里達樂園》
“2020年大年初二,國際航班非常幸運地沒有被取消。中午到機場的時候,顯示屏上只有7趟今天出發的國際航班。從北京飛到莫斯科再到波蘭用了10多個小時,滿腦子都是‘酒店沒有白定,錢沒打水漂’的慶幸。然而,落地聽到的第一句對話來自前幾排的女生,用字正腔圓的中文說:‘臥槽,科比去世了?’”
“從巴塞羅那到巴黎的短途航班上,因為一天沒吃東西,起飛以後肚子就一直咕嚕咕嚕叫。可能是因為聲音太大,把左邊的爺爺和右邊的奶奶全給逗笑了。再下一秒,他倆分別從包裡掏出來各種小零食、巧克力、口香糖,我滿臉通紅地大吃特吃。”
哪怕是社恐,透過舷窗也能見到無與倫比的風景。小紅書上,有人在飛過北歐的時候,用手機長焦抓住了空中的極光;也有人在成都飛尼泊爾的航班上聽到機艙廣播“2分鐘後,我們將路過喜馬拉雅山脈”,於是幸運地拍到了萬米高空下連綿不斷的雪山。



雖然飛行是人類迄今為止最有效率的出行方式,但人生不是這樣。它不是冷冰冰的數字、等式或者一個運轉精密的系統。
當喬治·克魯尼在電影《在雲端》竭盡全力成為“最年輕的1000萬英里里程達成者”,並得到首席飛行員親手送來終身至尊卡的待遇時,他的快樂甚至不及預想中的百分之一——因為他以為這是人生裡唯一重要的事情,可他錯了。
如果說人生是一部關於體驗世界的紀錄片,那麼坐飛機一定能帶來不少靈感。浪漫地說,作為人類歷史上見過最多“世面”的幾代人,當一個人可以輕而易舉地身處萬米高空,俯瞰雲層與大地,而星空觸手可及時,人生的故事絕不只是從A到B那麼簡單。
“真正的發現之旅,不在於尋找新的風景,而是擁有新的眼睛。”這句普魯斯特在百年前寫下的名言,依然適用於今天。即使身處萬米高空,高度也不應該是藉口和制約,而應該是激發我們向外探索,發現風景的生活繆斯——因為華為Pura 80 Ultra超大底雙長焦鏡頭,遠超所望,也遠超想象。

在萬米高空
看到長焦下的世界

業界首創的一底雙長焦,華為Pura 80 Ultra 開拓性地為手機的長焦攝影加入了新解法——2顆長焦鏡頭共享一個 CMOS 感測器,實現 3.7x 中距離焦段和9.4x超遠距離焦段的切換。這種極致的高階移動影像配置,為萬米高空的旅途注入了新的靈感。
調直座椅靠背、收起小桌板、繫好安全帶,在發動機的轟鳴裡飛機一路向上。這一套熟悉不能再熟悉的流程,卻會因為華為Pura 80 Ultra變得再次新鮮。

拿起手機和好奇心,用長焦望出舷窗,那些看似沒有手機網路的枯燥時間於是變得充沛起來,具象為一個又一個人生畫面:
萬米高空,清晰可見的南迦巴瓦代表了好運,更是來自家鄉的祝福;
放眼望去,地標級別的廣州塔就矗立在畫面中央,靜靜地等待你的發掘;


視角拉近,穿行在興義萬峰林間的火車軌道是家鄉向自己展示的第一場驚喜;
黃土高原,看起來單調重複的溝壑,直到放大以後才能發現各自的不同……


長焦下的世界,熟悉又陌生。那些有關家鄉、童年、父母、時代的記憶,就一動不動地坐落在原來的地方,但大多數人好像都忘了:它們一直在舷窗外的“不遠處”。
同樣感到陌生的,還有那個因為飛行再次感到興奮的自己。古人說: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生活又何嘗不是如此?當一個人踏上萬米高空,從舷窗望向外面的“廬山”,他可以見到平日裡無法想象的山峰、湖水與黃土,也可以看清每天穿行其中的街巷、建築與城市。再平淡的地方從萬米高空看過去,也會變得深邃起來。
人生裡能讓大人變酷的事情不多,但坐在飛機上,看到長焦下的世界一定是其中之一。
6月26日10:08,華為Pura 80 Ultra正式開售。哪怕你已經將飛行看作是一種千篇一律,也不如再給生活一個機會。從最近的次飛行開始,在窗邊坐下,舉起手機,用長焦對準窗外的任意角落。然後,咔嚓——
策劃丨三聯.CREATIVE
微信編輯、設計排版丨王昊天
作者丨王鐵砣
圖片來源丨華為、unsplash

*文章版權歸《三聯生活週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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