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飛馳人生2》熱映之後,韓寒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公眾視野中。而公眾似乎也對這種“消失”習以為常,大家知道,他就在那裡,作為一個時代符號存在著。
在過去的25年,握筆的手也握著方向盤,他在鏡頭裡看過人,也站在鏡頭前被人打量。從作家到賽車手,再到導演,他燃燒著巨大的生命能量,成為一個眼裡始終有光的人。
他經常說的一句話是:“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熱愛的一切在一起。”
“熱愛”是韓寒的母題,在奧迪最新發布的短片中,42歲的韓寒仍然在談論“熱愛”:“一生總要為熱愛奮不顧身,哪怕一次,然後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人到中年,一種常見的姿態是修正年輕時的言行、感嘆少年輕狂,但韓寒沒有,他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於是,憑著自己的感覺,朝著自己想去的方向,成為符號,也給年輕人提供了一種可能。

2012年的一檔節目中,30歲的韓寒進行了一場關於十八歲成人禮的演講。講完後有個男生問:韓寒老師,如果時光倒退,18歲的你會怎麼做?
韓寒說:“在那年,我喜歡的事我都做了,了無遺憾,真要回到那時候,也只是yesterday once more,再做一遍。”
比起“喜歡”這兩個字的輕快與心動,“熱愛”二字帶來的氛圍更符合韓寒的初登場,濃郁而劇烈。

1998年的一個秋天,松江二中高一七班進行著中規中矩的開學介紹儀式。正當全班學生陷入秋乏的百無聊賴時,一個稜角分明的少年走向講臺,一開口就讓全班倒吸一口冷氣:
我是韓寒,韓寒的韓,韓寒的寒。從此以後,松江二中寫文章的,我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嘲弄的笑聲自然就出現了。
第二年,“新概念作文大賽”拉開序幕。大賽啟動時,韓寒得了疥瘡,寫了篇《求醫》,在家養病。其父韓仁均看到此文,鼓勵他去參賽。同期與他參賽的,還有4000多人。結果其他複賽選手都收到通知,他卻沒收到。
《萌芽》惜才,單獨給了他一次機會。考場中,評委拿出一張紙,揉成一團,扔進一個水杯裡,讓韓寒寫一篇文章。一小時內即興寫完的《杯中窺人》,鋒利又準確,得一等獎。
也是在那一年,韓寒從學校退學。老師問他:“退學後你靠什麼吃飯,不怕餓死?”韓寒回答:“稿費。”
當人有了熱愛之後,就更接近出類拔萃和爐火純青,更有可能去追求一種極致的人生。又過了一年,這個成長在上海郊區亭林鎮的少年憑藉《三重門》成名,此後每年靠出書就能獲得千萬版稅收入。
那是韓寒第一次為熱愛奮不顧身,少年飛馳伊始,他將自己投入洪流之中,經受爭議、追捧,抵住一次又一次湧來的激流,從未停下腳步。


曾經有網友韓寒問:“你有沒有迷茫不安害怕?”
他說:“有啊,比賽發車前,怕撞車,怕退賽……我只是大部分時候勇氣恰好比恐懼多一些。而恐懼比勇氣多的時刻也不會告訴你。畢竟一生熱愛回頭太難,苦和甜都往心裡藏吧。”
熱愛帶來的不一定是美好,反過來,有時候也伴隨著限制,對韓寒來說,賽車就是如此。
2000年《三重門》剛發行即銷售一空,銷量過200萬冊。3年後,韓寒揹著自己的版稅去了北京,聲稱要成為一個職業賽車手。
《三重門》的版稅有100多萬,在給父母買了房子之後,剩下的錢,韓寒買了一輛汽車,並按賽車標準自行改裝。19歲的少年懷抱著成為一名賽車手的夢想,做了個賽車圈的“個體戶”。
第一場比賽在上海佘山,韓寒在第一個彎就衝出賽道。那幾年,許多人看見是韓寒翻車,就拼命鼓掌,有人喊道:韓寒,再翻一個!再翻一個!
賽車非常費錢,改裝和維護動輒幾萬塊,基本上練一次車要換一條輪胎,費用就接近2000塊。韓寒的版稅很快就見了底,但仍沒有任何輝煌戰績,就這樣,一個全國知名的先鋒作家住進了北京一個招待所的地下室。
韓寒住地下室的事,是很多年以後一個朋友才偶然發現。因為他日常練車與尚有存款時無異。每天下午到車友的改裝店報道,幾個人從白天開到夜幕降臨,吃飯的時候聊的也是車,聊到起興就去卡丁車館開卡丁車,也沒人知道他銀行卡里只剩下195塊。
“(賽車手)熱愛這個並不大眾的運動,為此付出一生心血。很少有人是想靠這個發財,也無法靠這個發財,更多就是因為愛。”

轉折點發生在2005年,那一年,他加入了新的車隊,有了更好的車、更多的維修力量和技術分析支援,他開始取得名次。2007年,韓寒拿到了全國汽車場地賽的年度總冠軍。
韓寒的賽車紀錄片《寒戰》將鏡頭拉得更近,對賽車手韓寒來說,熱愛不是一腔熱血,是在細碎的困境裡做好被絆倒無數次的準備,仍然保有經年不變的激情。

奪冠之前的路上,並不都是精妙絕倫的比賽,也不總是在進行緊張激烈的比拼,最多的場景是——韓寒在等修車。一會車不跑了,一會熄火了,一會他叉著腰拍車門,氣到苦笑。臨時出故障的賽車,按他的話來說“還沒我媽的車快。”
韓寒說:“作為一個比賽比了將近20年的人,我也想自由的發揮車技,但有的時候會受到賽道、賽車等限制。這個限制裡去拿最好的成績,這是一個職業車手應該有的態度。因為條件對於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拉力賽涉及各種各樣的賽道,韓寒喜歡柏油路、水泥路跟高速的砂石路,他在那些賽段非常快。但一個優秀的車手就要適應任何的路況,在其他賽道,韓寒也能開得很不錯,甚至比別人更好。
熱愛給了他克服限制的實力,讓他們有底氣、不糾結,也不會因為波折懷疑自己。隨著年齡的增長,賽車手韓寒面對的限制將會更加複雜,但就像他在奧迪最新短片中所說的:
“在每段賽道上的加速、轉彎,都是與過去的自己較量。”


很長一段時間裡,韓寒被認為是國內賽車場上最好的車手。
2011年至2013年,連續三年蟬聯CRC年度車手總冠軍,2012年他還獲得了中國房車錦標賽超級量產組年度車手冠軍,成為那一年的“雙冠王”車手。
賽道有終點,但韓寒的熱愛沒有,他不斷切換賽道,保持人生不斷飛馳的狀態。他說:“我拍電影就像開車一樣,都是為了尋找那份自由與快樂。”
從那個澎湃的部落格時代起,韓寒就表現出了對電影的熱愛。他常提及自己買VCD看老片的生活,也不吝長篇文字為佳片撰寫影評。“我在北京第一年,就開始寫劇本了。當然很不成熟。我太太那時還就見過這些劇本。”
在“寫”了十幾年後,韓寒開始想要用鏡頭給所有人講為愛燃燒的故事。

《後會無期》就像韓寒的自敘傳,他從高中退學到新概念作文大賽獲獎、從職業賽車手到後來的故事都轉化為電影裡的喃喃自語,如同他曾經寫過的那些散文。影片中的3個角色馬浩漢、江河、胡生也是韓寒這一離經叛道者的自我表徵。
韓寒在2002年出版的一部長篇小說《像少年啦飛馳》。那是當年的暢銷書,書中的主人公喜歡車,當時20歲的韓寒也已經喜歡上了賽車。
“當年(這本書)寫得很薄,為了趕時間出版,然後賺稿費去買配件、練車。當年很多朋友說喜歡這本書的時候,我其實有點愧疚,我覺得還可以寫得更好。”
拍攝《飛馳人生》的時候,韓寒又想起了這本書,“的確沒有想到,20多年後,‘飛馳’這兩字再次成為了作品的旋律音,只是我已不再少年了”。
可是,當電影中張弛用熱血澆灌的夢想,用生命的奮力一搏,反而將少年人的心氣衝到了頂峰。

往前回溯,韓寒所有的電影故事都有相似的設定:
心懷熱愛的年輕人,永遠在路上。《後會無期》中,浩漢和江河離開小島,進入大陸進行未知的成人之旅;《乘風破浪》中,徐太浪穿越回過去,踏上與“缺席”父親和解之旅的同時,也見證了時代的變遷;《飛馳人生2》中,通往巴音布魯克的道路充滿艱辛與磨難,但依然有人用熱愛凝視深淵。
他說著時代的故事,一次次打動這一代年輕人,他懂當下年輕人的熱愛審美,在《飛馳人生2》中將奧迪A3作為巴音布魯克戰車是一種更具象化的表現。
影片中賽車上“1912/1913/1914”字樣指代的是奧迪創始人霍希連續3年獲得阿爾卑斯山拉力賽的冠軍。一直以來,賽車運動是刻在奧迪基因裡的,2024 年 1 月 19 日,奧迪運動車隊歷史性地斬獲達喀爾拉力賽的冠軍,2026年,奧迪也將征戰F1賽場。
這並不是韓寒與奧迪的第一次合作。作為奧迪英傑匯成員,韓寒在奧迪A3上寄託了對飛馳的巨大嚮往。影片用車的白灰紅3種顏色,也是奧迪經典的賽車塗裝。上世紀90年代,奧迪的傳奇賽車90 quattro IMSA GTO曾拿下多個冠軍,也讓白灰紅成為奧迪的代表色之一。

作為一輛拉力賽車,奧迪A3緊湊級的車身也更加靈活、輕盈,保證了高速行駛穩定,易掌握過彎重心的轉移;奧迪A3採用的雷射焊接技術,提升了車身強度,無論給安全性還是靈活度都提供了強有力支援。
當這輛奧迪A3駛過巴音布魯克的終點,《飛馳人生2》的結尾響起張雨生的《我期待》,歌中唱道,“前前後後、迂迂迴回地試探”“昂首闊步,不留一絲遺憾”。韓寒說僅以此片獻給你所熱愛的一切。
據燈塔專業版顯示,《飛馳人生2》為2024春節檔首映日票房冠軍、首映日觀影人次冠軍,最終票房達33.98億。韓寒說:“我根據我的興趣拍出來的東西,觀眾也愛看,是因為我們在同樣一個社會氛圍下。”

藉由電影,中年韓寒與年輕的觀眾就如同莫比烏斯環一般看似分隔實則相交。
這屆年輕人不遮擋自己的疲憊、失望和沮喪,坦然面對自己的努力和不論好壞的結果。他們正從生活的每一個縫隙中努力求解,誠實而堅定,步履不歇,相信總有一條路,能讓自己走上熱愛的主場,總有一個駕駛室,可以通往更廣闊的世界。
在奧迪A3的駕駛室裡,他們找到一個出口,駛向熱愛。
11月1日,一汽奧迪宣佈,新奧迪A3家族正式上市,雖名為改款,但實力接近換代。
在新奧迪A3之中,年輕人能看到自我的倒影。運動感全新外觀設計,超豪華品牌同款設計元素,讓新奧迪A3的外觀豪華又彰顯個性。

熱愛,是人生不斷向前的動力來源。新奧迪A3的1.5T高能發動機,領先的效能實力,同時滿足年輕人的隨時加速,隨時出發的需求。就像韓寒曾寫道的:“愛你所愛,人生飛馳。”
新奧迪A3的越級乘坐體驗和品質用料讓熱愛溫煦,成為年輕人孤獨時可以抓住的觸手,也是困於僵局時的陪伴、沸騰人生的座標,更是“我依然可以對這個世界做點什麼”的底氣。
通往熱愛的路也許崎嶇不平,也許很遠很遠,但正如韓寒在短片中說:“不斷突破,不斷超越,以熱愛出發,終成飛馳人生。”
飛馳的人生,從新奧迪A3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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