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Eric 編輯|Zuri
誰掌握了大腦與機器的連線權,誰就握住了未來流量的終極入口。
2025年以來,全球科技似乎進入噴發狀態。各種先進技術和應用競相角逐,其中少不了腦機介面。
前不久,馬斯克旗下的腦機介面公司Neuralink發文稱,過去一年中已經有三名癱瘓患者接受了Neuralink的植入。Neuralink首款產品名為“心靈感應”(Telepathy)。植入該產品後,人類僅須意念就能控制手機或電腦,並透過它們可以控制幾乎任何裝置。
Meta掌舵人扎克伯格此前透露,Meta正在研發一項腦機技術,未來使用者可直接透過大腦輸入文字。最近根據《麻省理工技術評論》報道,Meta已經成功研發出一種系統,能透過AI模型結合具體硬體將使用者大腦訊號對映成具體鍵盤字元,準確率大約為80%。這意味著,該系統能夠正確判定使用者想要“敲擊”的鍵盤字元。
這些近似科幻的場景,正將腦機介面推向科技競爭的核心戰場。誰掌握了大腦與機器的連線權,誰就握住了未來流量的終極入口。
與此同時,腦機介面也從實驗室蔓延到商業世界,開闢出一片全新的掘金地。麥肯錫預測,在未來10到20年,全球腦機介面產業將產生700億~2000億美元的經濟價值。
在技術和商業的雙重推動下,腦機介面已經打響一場新的流量革命。
#01
侵入式與非侵入式的“雙線之爭”
腦機介面,簡單說是一種在腦與外部裝置之間建立通訊和控制通道的技術。它可以用腦的生物電訊號直接操控外部裝置,或者用外部刺激調控腦的活動,從而增強、改善和延伸大腦功能。
根據腦訊號採集時電極植入大腦的位置,腦機介面主要分為三類:非侵入式、半侵入式和侵入式。
侵入式,說白了就是要透過手術將電極或其他感測器直接植入大腦內部,是腦機介面難度最大、危險係數最高的技術路線,屬於“腦內革命”,Neuralink主要採用的就是這種技術。這種侵入式方案的核心優勢在於訊號精度,因為電極直接接觸神經元,字元錯誤率低至15.2%,而結合糾錯模型後,打字速度可達每分鐘90個字元。

Neuralink表示,過去一年有三名植入者累計使用Telepathy時間超過4900小時,其中一位名為Brad的患者甚至擺脫了眼動追蹤器,僅靠思維即可流暢操控電子裝置,在各種場景下與人交流。
不過,侵入式腦機介面方案的風險也很大。比如,手術可能引發出血、感染、損傷腦組織等併發症,以及產生生理免疫反應。
儘管有風險,資本依然較為看好這種方案,Neuralink在2023年6月的估值已超過50億美元。Neuralink還計劃在2025年,將受試者擴充套件至20-30人。
跟Neuralink相比,Meta走的是非侵入式路線。
非侵入式方案通常是在頭皮表面或顱外使用電極、感測器等裝置,間接獲取大腦活動資訊。由於訊號採集的距離遠、干擾多,非侵入式腦機介面很難達到侵入式這樣低的錯誤率。Meta非侵入式腦機介面方案名為 Brain2Qwerty,採用腦電圖(EEG)和腦磁圖(MEG)兩種方式捕捉大腦活動訊號。

Meta團隊招募了35位健康志願者,讓他們在螢幕上看到提示詞後用鍵盤敲出相應句子,同時用MEG和EEG裝置記錄大腦活動。結果顯示,使用MEG裝置時,Brain2Qwerty模型的字元錯誤率可低至 32%,準確率高達80%,而使用MEG裝置的準確度較低,字元錯誤率為67%。
總體上跟Neuralink相比,Meta腦機介面方案的錯誤率依然比較高。
儘管效能上有差距,但Meta的腦機介面方案也展現出非侵入式技術的獨特價值。首先就是安全性,無需開顱手術,規避了醫療風險。其次就是EG和MEG可以從不同角度獲取大腦活動的資訊,資料更為豐富。
不過,目前來看Meta的腦機介面方案要想大規模普及,還存在一定的難度。
首先,MEG裝置體積龐大、價格昂貴,Forest Neurotech 創始人薩姆納・諾曼將其比作“一臺側放並懸掛在使用者頭頂的 MRI 機”,並且單臺裝置估價高達200萬美元,絕非普通人能夠承擔的。其次,MEG裝置必須在遮蔽室內使用,因為地球磁場遠比大腦自身磁場強幾個數量級,會嚴重干擾訊號採集,這使得它在日常環境中的應用變得較為困難。
這揭示了一個殘酷現實:非侵入式腦機介面要成為流量入口,仍需跨越“可用性”到“實用性”的鴻溝。
#02
商業化前景:從醫療到社交的“場景裂變”
不管在技術上存在何種優勢和劣勢,腦機介面的商業化前景依然是較為可觀的。
目前來看,腦機介面最成熟的應用仍集中在醫療領域。全球約10億人受神經系統疾病困擾,而侵入式技術已經能讓漸凍症患者重獲交流能力。
2月12日,沙烏地阿拉伯NEOM未來新城宣佈,對美國腦機介面企業Paradromics進行戰略投資。雙方將聯合建立中東及北非地區首個腦機介面卓越中心,為運動障礙、語言障礙及認知損傷患者提供突破性治療方案。作為Neuralink的競爭對手之一,Paradromics在醫療領域擁有很大潛力。

除了醫療,社交也是腦機介面重要的商業應用領域。
對於Meta而言,其Brain2Qwerty模型的終極目標或許是將腦機介面融入日常互動。比如,Meta使用者透過AR眼鏡“默唸”搜尋關鍵詞,或者直接在Facebook上傳送“腦電波訊息”。這種新的社交方式一旦普及,無疑將重構流量分配規則:誰能搶先捕獲使用者的“第一念頭”,誰就能搶佔注意力經濟的新高地。
當然了,不管是何種硬體裝置,最寶貴的價值是其產生的資料,對於腦機介面而言同樣如此。
相比線上的使用者行為資料,腦電訊號更能挖掘出使用者的潛意識偏好,是一種更為珍貴的“原料”。不過,如何利用這些資料需要引起監管方警覺。畢竟,潛意識如果作為一種資料被洩露,造成的危害性可能更大。
當思考本身成為一種互動方式,流量入口從手機螢幕轉向了人類大腦。眾多企業已經爭相入局,透過佈局醫療、社交等領域搶佔流量入口。對於許多使用者而言,腦機介面依然是陌生的。企業要真正開啟市場成為頭部選手,還是要在效能、安全、隱私之間找到平衡。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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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ta’s Mind Reader: Brain2Qwerty Translates Thoughts Into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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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uralink: Decoding the Hype Behind the Brain Chip
文末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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