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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語音樂的世界裡,
他是無法逾越的豐碑。
他,一開口就讓人心頭一震。
有人說他嗓音沙啞、節奏生澀,唱歌像“罵人”;
有人說他太犀利,把歌寫成了批判的刀;
也有人說他太溫柔,把情愛唱得像一封封沒寄出的信。

時代曾想要馴服他,可他偏偏靠一把吉他,成了“華語樂壇的燈塔”。
而當風頭過盡,他仍在堅持寫、堅持唱。
幾十年過去,哪怕沒流量、沒人設,他依舊是橫跨三代人青春的“華語樂壇教父”——羅大佑。

▲ 羅大佑
01
池塘邊的榕樹上
羅大佑生在中國臺北的醫學世家,家裡幾乎人人行醫。

▲ 羅大佑一家
父親是醫生,母親是護士,連姐姐都是藥劑師。
父親覺得音樂只是陶冶情操,不是正經出路,可沒料到,鋼琴成了他逃離醫療世界的第一扇窗。
小時候,羅大佑的作文題《我的志願》只寫了5個字:我想做音樂。
他搶哥哥的吉他,飯桌上彈,睡覺前彈,還逃課練琴。

父親看不下去,語重心長:“學音樂是為了培養氣質,不是讓你沉迷,還是得好好學醫。”
他聽了,暫時放下吉他,撿起醫書。但那旋律的種子,早已在他心裡生根發芽。
高中畢業後,羅大佑乖乖考進醫學院,表面認真聽課,考試基本都過線。
但私底下,他重新把音樂撿了回來。
羅大佑進了學校樂隊,晚上跑去酒吧駐唱賺外快,瘋狂聽西洋音樂,“前前後後買了1000多張外文CD。”

“有一次解剖課,我直接忘了去。”
他為余光中的《鄉愁》譜曲,為失戀寫斷句,一句“你不屬於我,我也不擁有你”成了多年後的《戀曲1980》。
02
我輕輕地唱,你慢慢地和
後來,樂隊成員王振華成了電影副導演,找他幫電影配樂,《閃亮的日子》就此誕生。
演唱者劉文正沒注意這首歌是誰寫的,但有個人記住了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作者——女主角張艾嘉。
1976年,張艾嘉在拍《閃亮的日子》時第一次見到羅大佑。
羅大佑一身黑衣,戴著墨鏡,寡言卻才氣逼人。她對他說:“你來當我的製作人吧。”

她是女神,他叫她“小妹”。他寫了一首《小妹》,句句是暗戀情書。
羅大佑還為她寫《童年》《光陰的故事》,不止寫歌,更寫青春。
兩人短暫相愛,但像很多藝術家的愛情一樣,燦爛一瞬,隨即天各一方。

張艾嘉給了他一段情,也給了他走進音樂圈的機會。
羅大佑的“主業”,終於悄然從醫生切換成了“音樂人”。
03
袖手旁觀者,你我是也
70年代末的臺灣流行樂,還停留在民歌和抒情階段,很多歌雖然動聽,但旋律複雜、歌詞空泛。
羅大佑想做點不一樣的。
他的音樂簡單好記,歌詞直白卻有深意,不搞辭藻堆砌,只寫真實生活。
他的詞有文學的底子,有結構、有遞進、有“詞曲咬合”的講究。

“你寫的是‘天’,結尾調子就不能用‘雨’;你寫的是‘面’,尾音就得配上升調。”
比如《童年》裡那句“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最後那個“天”,用了平聲,和旋律一拍即合。

羅大佑說,這首歌光是改歌詞就改了三年。“在詞曲100%和諧前,我是不會拿出來發表的。”
哪怕寫出《童年》,他還是每天在醫院值夜班。
那時的他認為,醫生是社會上最值得尊敬的職業,而搞音樂,是“不成材”的象徵。
直到1980年,他遇見一個小女孩——胸腔插著刺針送到醫院。
她是“美麗島事件”發起人的女兒,母女倆遭人暗殺。
主治醫生救下女孩,抽出刺針。那天夜裡,輪班的羅大佑把那根針偷偷帶走。
他想,當醫生能救人的肉身,但那些看不見的痛苦,誰來救?
於是,羅大佑脫下白袍,換上黑衣,拿起另一把“手術刀”——音樂。
他準備不再只是治病,而是要剖開整個社會的病灶。
04
我的家鄉沒有霓虹燈
1982年,羅大佑剛錄完人生第一張專輯《之乎者也》,寫了一句話:“這裡沒有不痛不癢的歌”。

說完這句話,他拎著母帶走遍臺北城,敲遍唱片公司的門。回應他的,不是冷漠,就是婉拒。
沒人敢接。不是因為不夠好,恰恰是因為太“猛”了。

就拿《鹿港小鎮》來說。靈感來源是他一次洗車時,和工人隨口的一段聊天。
對方來自鹿港,聊到臺北的打拼日子,嘆口氣說:“機會聽起來很多,其實從來不是留給我們這些外地人。”
那一刻,羅大佑像被針紮了一下,回家後寫下:“臺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鄉沒有霓虹燈……”
歌長不到五分鐘,卻像一部小說,寫盡一個異鄉青年在都市漂泊的無奈與傷痛。

▲ 墨鏡、黑衣、捲髮是羅大佑早期的招牌形象
專輯裡還有《將進酒》《之乎者也》,每一首都像一把手術刀,剖開現實的皮。
政治、身份、理想、困境……通通都不放過。

沒有公司願意“為這種歌負責”。直到滾石唱片接過母帶。老闆咬牙:“我不知道能不能賣,但我願意賭一把。”
羅大佑沒抱希望,他已經準備回醫院繼續當醫生了。可沒想到,專輯一上市就賣了十四萬張,臺北的大街小巷都在放他那“跑調的破鑼嗓子”。
多年後,臺灣評選“1975–1993最佳百大專輯”時,《之乎者也》穩居第一。
因為這不僅是唱片,它是華語音樂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社會書寫”。

05
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
專輯爆紅後,羅大佑被推上神壇。
但他沒選繼續喊口號、寫“憤青”之歌,而是往另一個方向走——他開始寫“人”。
1988年的《愛人同志》就是轉折點。
裡面有一首《戀曲1990》,是繼《戀曲1980》之後的第二首“戀曲”,後來還有第三首《戀曲2000》。
這三首歌跨度整整30年,寫的不是時代,而是一個人在時代洪流裡的心境變化。
從“你永遠愛著我”的熾烈,到“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的剋制,再到“青春終於也見了白髮”的釋然。

▲ 《戀曲1980》片段
那不是簡單的戀愛故事,而是一份關於情感、記憶、孤獨和衰老的“人生曲線”。
“社會”系列的歌能點燃激情,但“戀曲”系列讓人安靜下來,看清自己。
前者激起共鳴,後者沉澱成信仰。
一個靠批判改變時代的人,也選擇用溫柔守住人性。
除了“戀曲”,他還寫了“家三部曲”“中國三部曲”…….
這些歌跨越地理、穿透時間,構建出一整套帶有深度審美和精神座標的“羅式宇宙”。
06
出發啦,不想問那路在哪
2008年,在臺北喜來登酒店的一場“老友敘舊”飯局上,羅大佑、李宗盛、周華健和張震嶽圍坐一桌,推杯換盞、天南地北。
誰也沒料到,一瓶酒下肚,說著說著,就喝出了一支“超級樂隊”。

有人提議:“我們這幾個人,要不組個團?”
大家一拍大腿:可以試試看!
就這樣,華語樂壇最“年長”、最豪華的臨時組合誕生了——縱貫線。
這名字不是隨便起的,靈感來自臺灣縱貫鐵路。

他們說:“雖然我們來自不同年代、不同風格,但我們都坐過那趟從南到北的慢車。”
而英文名Super Band,說實話,真沒誇張。
當時四人的平均年齡接近50歲,湊起來快200歲,出道經歷可以連起半個世紀。

有人開玩笑說:“這是華語樂壇最後的四大天王,還是天王PLUS版。”
他們從臺北出發,一路向北,47座城市,場場爆滿,重新整理華語演唱會票房紀錄。
可這趟旅程從一開始,就寫明瞭終點。
“只唱一年,到年底就解散。”
這也許是華語樂壇最瀟灑、最不商業、也最浪漫的承諾。
有人至今遺憾沒趕上一場,有人說,那一年,是他活過的最滾燙的夏天。
他們說不復團,就真的不復團。後來再無類似組合能複製他們的氣質。
四個人也早已各奔東西。李宗盛依然是詞曲匠人,周華健是永遠的鄰家大叔,張震嶽成了浪子中的浪子。
羅大佑,繼續做他的社會記錄者。
07
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
改變了一個人
1994年,羅大佑在一份表格上寫下自己的職業——“作曲”。

他用了20年,把小時候作文《我的志願》寫成了現實答案。
他曾寫信給父母:“感謝你們把我栽培成一個醫生,但上天給了我一把吉他,讓我成為羅大佑。
醫生那麼多,不需要多一個羅大佑;而在音樂上,我還有很多發展空間。
做醫生面對的是生命,做音樂面對的也是生命。
我已經決定好這輩子不做醫生,一輩子都做音樂,一輩子的主業都只有音樂。”
他真的把音樂當成了另一種救人方式。
他寫過《童年》,安慰過整整一代人的青春;
他寫過《鹿港小鎮》,說出了異鄉人的失語與委屈;
他寫過《家》《中國》《未來的主人翁》,把社會的疼點唱成音符;
他也寫《戀曲》《你的樣子》《愛的箴言》,留下一句句情感上的白描。

他影響了一代人,也成就了一代人。
崔健說:“因為羅大佑,我拿起了吉他”;
李宗盛說:“如果我是大哥,羅大佑就是大大大哥。”
2016年有一場名為“假如我是羅大佑”的演唱會,張宇、動力火車、彭佳慧、李泉、戴佩妮這些實力唱將都上去實名追星,唱羅大佑的歌。

從陶喆、周杰倫、林夕,到現在的民謠創作者、獨立音樂人,幾乎沒有人沒聽過他的歌,也沒有人能完全繞開他的影響。
他用音樂照見人心,也照見時代。

有個高贊短評寫道:“我媽年輕時談戀愛聽《你的樣子》,我在大學失戀聽《戀曲1990》,現在我女兒睡前要我唱《童年》。三代人聽他的歌,唱的是自己的人生。”
這或許正是他最動人的地方。不是因為他寫得多浪漫,而是他總能寫到你心裡去。

他用破嗓子唱溫柔,用文言罵現實,用一把吉他講盡城市的瘡痍、少年的苦悶、戀人的難堪、遊子的思鄉、時代的疼痛……
有人叫他“華語音樂教父”,他自己只說:
“我不過是寫我看到的,唱我相信的。”
可有些人,的確是時代賦予我們的奇蹟。
羅大佑,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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