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郞公司突然宣告與雲朵早已解約:“分手”只是因為價值觀不同


文丨將爺
開局一張圖
這是刀郞所屬公司的鄭重宣告。一言以概之,早在10年前,雲朵離開刀郞“單飛”,二者早無“合作”關係。
請注意,這封聲明發表時間是10月17日,也就是前天。
在此之前,刀郞相繼於成都、廣州、南京開演唱會,最晚一場是在12號。影響之大,關注之高,衍生之繁,華語樂壇多年來,僅此一人。
刀郞演唱會後,雲朵演唱會前,突然出現官宣“分手十年”的事件,意味深長。
我寫過多篇致敬刀郞的文章。簡單說,2023年刀郞蟄伏多年歸來,是一次向音樂圈子化和文化門閥化的價值復仇。
刀哥10年磨劍,原來身邊竟無貼心弟子。
紅塵滾滾,雲朵十年飄紅,靠的不止是“刀郞徒弟”的身份符號,更重要的是刀郞為她量身定做的作品。
這邊十年苦磨劍,那邊十年名利場。
刀郞演唱會的邊角話題之一,就是雲朵為何不來?於是,關於師徒反目的傳言,甚囂塵上。
幾城已唱罷,坊間對雲朵“冷默”姿態,已經“忍耐”到了爆點。

10月12日,雲朵疑似現身刀郞南京演唱會現場。

選擇這一時間節點,特別微妙。
此時,離雲朵“雲朵上的夢”開場不足一週,雲朵票房銷售情況並不樂觀,現場是否會發生更為尷尬的反應,懸念實在太多。

雲朵前往刀郞演唱會,並沒有上臺演唱,也沒有與刀郞互動,只是以普通觀眾身份觀看,只是自說自話地進行了一番尷尬表白。

這樣的舉動,當然容易被理解為“師徒情濃”,被視為一次“臨時抱佛腳”的危機公關。

只可惜,刀郞沒有任何回應。然而,刀者不語,公司不忍。
於是,17日這一天,官宣這對師徒早已經“分手”十年,其實是給了雲朵最殘酷的一擊。

作為一個長期從事各類文字拆解的寫手,我反覆看了這家公司的宣告,先是嗅出一口冷氣,接著發出一聲長嘆。
那一聲“雲朵女士”的稱謂,那一句“友好解除”的理性,那一行“與公司、刀郞無關”的劃界,還有那句“未來創造輝煌”的祝福,看似體面,其實字字都在疏離,句句都是“最大的失望不是仇恨而是冷漠”。
特別是,版權方上宣告,雲朵賴以成名的代表作《愛是你我》《我的樓蘭》《西海情歌》《雲朵》,只供其使用到年底結束,另外一首《倔強》容其再唱20年。
懂得這些歌的創作主體,就知道前四首那是刀郞作品,《倔強》是雲朵作品,版權皆屬相關公司。
這些作品任雲朵唱上10年和30年,不論是從情義還是商業,絕對堪稱是史上最為大度的表達。
要知道,痛批過刀郞的汪峰,忍受旭日陽剛這對農民工唱他的《春天裡》,也不過經年。
總之,2025以後,雲朵或許永無再唱樓蘭之機。
過去十來年,刀郞是個隱士,是個修行者,是個立志要練成絕世武功的善仁歌者。
但,刀郞也是孤獨者、孤勇者。
他退出樂壇江湖,從某種意義講,確實也是被主流門閥給逼退的。
那英一個“他不具備審美觀點”的歧義病句,楊坤一句“讓流行音樂倒退15年”的野蠻武斷,以及一個個像嶽不群似的樂壇太監,確實構成對刀郞的集體圍攻,成為驅趕他進入“絕情谷”修行的肇因。
全世界都可以“背叛”刀郞,但云朵是不應該的。
當然,這種背叛的標準,在很多人心中是不同的。

對刀郞來說,修成絕世武功,確實是需要雲朵這樣的弟子陪他一起忍受孤獨的。練劍,劍來,都是需要喂劍者和待劍者。

事實上,那些年,他已經為雲朵創作出《愛是你我》《我的樓蘭》這樣的驚世作品,讓雲朵在雲端,俯瞰眾生。
情到深處有西海,
愛到極致為樓蘭。
刀郎過後無西海,
雲朵之後無樓蘭。
這樣的詩性表白,自然是在證明這些作品的價值地位。
但,站在使用者視角,基於底層邏輯,刀郞和雲朵就是靠過去作品,也足夠變現終身了。
更何況,即便是這樣的作品,從藝術價值講,或許已經領先又鳥和馬戶30年了。
但,刀郞的刀,刀郞的郞,決定著這個人的自由精神和獨立人格,一定是要用更為極致更高境界的作品來正名。
他一直在修煉的音樂秘笈,叫《山歌廖哉》。
關於2023年橫空出世的《山歌廖哉》,我曾做過拆解,這是一種傳統和創新、思想和藝術深度融合的極致作品。
一個人只有擁有真正心怡的代表作,才能有真正的文化自信。歌者如此,寫手亦然。
殘酷的是,師傅練功的這十年,弟子在外靠著師傅傳授的絕招,已經殺遍江湖。
在一個成名要趁早、賺錢賺快錢的年代,雲朵的選擇或許不需要承受太多的惡意。
畢竟,人在藝術追求上是分層的,而且,人選擇藝術修煉的路徑也不同。雲朵也需要自己的天空。
雲朵“單飛”是為名利,還是為了另闢門派,抑或有更為隱秘的私情,或許只能停留在猜測狀態。
站在庸常思維判斷的角度,換作我是雲朵,也未必能料到十餘年後,師傅這把老刀還能重出江湖,把“四大惡人”殺得屁滾尿流。
更何況,在藝術趨利化浪潮下,雲朵從一個打工妹變成上得了春晚的明星,在抖音有逾千萬粉絲,這樣的名利,恐怕即便是陪伴在刀郞身邊至今,也難以獲得。
所以,我並不願意刻薄地批駁雲朵當年離開師傅、改投其他音樂公司這種選擇。
江湖都是人情世故,人間都是利益算計。
但,雲朵也有自己的悲哀,她很大程度上仍是在靠吃刀郞的剩飯過日子。
去年,刀郞歸來之後,雲朵漲粉兇猛,疑似借勢而為。對此,刀郞,不響。
請注意,直到今天,刀郞都沒有對雲朵有過半句非議,這是刀郞的格局。
或許,這是他珍惜當年視若女兒的養和育。
更何況,哥已唱出《金剛經》,胸中早有“菩薩心”。
但,作為普通公眾,我得說一個巨大的遺憾,雲朵是有硬傷的——文化先天性不足,後天性做不到像刀郞那樣潛心潛性深研苦練。
我喜歡雲朵唱的《我是樓蘭》,那裡面有刀郞的靈魂。這又讓我對雲朵看低了一點,因為十年之後,姑娘你仍然沒有自己的代表作。
永遠靠唱師傅寫的歌來擴大自己的名利場,這樣的選擇,拋開是否厚重不談,顯然也與刀郞的價值觀不同。
站在普通人立場,雲朵或許不應該承受那些滿滿惡意,甚至,站在刀郞的立場,對雲朵也給予了足夠的慈悲和寬容——賜歌10年,這樣的饋贈,不可謂不厚實、不厚道。

但,價值觀驅動生活方式。價值觀的高度,有時決定藝術高度,也決定同道的高度。
刀郞的價值觀,就是擁有真正的自由精神和獨立價值,為華語樂壇重新樹碑立傳。

世間只有一個刀郞,世間會有太多雲朵。
刀郞幾場演唱會,就讓新弟子徐子攻紅遍中國。
特別是南京演唱會上,刀哥那一聲“徐子堯”的呼喚,令萬人上頭,情緒難控。
網友說,刀郞年輕的時候寫歌,實在不知道輕重,現在年紀大了,唱不上去了,就只知道哭,從成都哭到廣州,又從廣州哭到南京,每次關鍵時候,唱不上去了就喊“徐子堯”。
其實,這就是自由,這就是傳承,這就是風骨,這就是氣度。
刀郞這樣的歌者,是讓自我、自如、自由融於身心了,唱累了,搬個板凳,往舞臺上一坐,如此,誰人敢為?
穿的仍是那幾套老舊衣服,過著像竇唯一樣無需管理身材的人生,一壺濁酒看天下,天下誰人不知郞。
雲朵就不一樣,她能成為這塊雲朵,是靠刀郞作品的價值金線穿起來了。
說白了,離開刀郞價值觀的串線,雲朵或許就會淋落成雨,成為那個叫做“謝春芳”的中年婦女。
西海永是他的西海,樓蘭仍是他的樓蘭。
西海之後,子堯續唱。
樓蘭之後,雲朵寂寞。
人世間最美好又最殘酷的師傅情,莫過於此。
價值觀不同,有時候並不屬於是非對錯問題,而是屬於格局境界的問題。
雲朵的選擇,決定著她要飛到刀郞的高度,還要跨越很多高山與大海。
刀郞和雲朵,那是一場十年前就註定的分手,雙方的藝術價值觀不同,前行的路徑自然也有不同。
但,我信,刀郞的選擇,才是大道。
PS全文完。凡3089字:這篇文章,是向刀郞致敬,但絕無鄙薄雲朵之間,更多是自我反思,做音樂、搞藝術、寫文章,本質都是拼價值觀,拼更高的價值追求。今天老將在此寫文極少,希望他日歸來,才是真正老將。感謝各位了!歡迎加我微信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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