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醜化中國”的電影,讓破防老外狂打零分! 2025-05-12 19:02 起點人文 作者:北風 來源:北風雪林 文章已獲授權 歐洲三大電影節是德國柏林電影節,法國戛納電影節,義大利威尼斯電影節。 在咱們國內影視文化界,過去幾十年崇拜歐洲三大電影節的情結,比美國奧斯卡更甚。 因為搞電影的都愛以“藝術家”自居,美國奧斯卡只能證明商業片的成功,在歐洲三大電影節拿獎,才是藝術證道。 過去三十多年,在歐洲三大電影節裡,華人導演得獎最多的是威尼斯,其次是柏林,法國戛納收穫最小。 可偏偏,每年五月的戛納電影節,是商業和藝術結合最好的,也是歐洲影響力最大的電影節,國內各路明星無論有沒有作品,都渴望藉助戛納的紅毯,鍍上“國際影星”的金身。 在戛納,明星希望藉助紅毯增加曝光量,導演們則希望搏一個藝術獎項。 過去三十年,華語導演和內地電影在歐洲獲獎,是兩個概念。 中國臺灣導演李安,侯孝賢都曾在歐洲獲獎。李安的《喜宴》、《斷背山》、《色戒》都是極具藝術性,同時具備極強個人風格,東方思辨的電影。 在武俠電影層面,李安的《臥虎藏龍》,侯孝賢的《刺客聶隱娘》,都透過向西方呈現東方古韻,東方審美而拿下歐洲和好萊塢獎項。 與我國臺灣省導演不同,內地第五代、第六代導演在歐洲獲獎更多,可同為華人,他們卻缺少“平視西方人”的心境。 以張藝謀為代表的第五代導演,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在歐洲獲獎,主要依靠《紅高粱》,《大紅燈籠高高掛》等呈現中國封閉、腐朽、封建落後而獲獎。 新世紀的前十幾年,國內第六代導演生活環境變了,如果繼續拍攝中國“髒亂差”,難免造假。 可是無論多麼堪稱“經濟日新月異”的國度,十幾億人總有一些邊緣人與被時代拋下的失意者。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土地,總會有陰暗面,有不公與矛盾。第六代導演就沉浸在“社會邊緣人”的不公敘事中,集成了西方對“刻板中國印象”的期待。 所以五代導演主拍“髒亂差窮”,六代導演主拍“邊緣不公”,各領風騷十數年。 今年五月的戛納電影節,是代表歐洲真正擺脫疫情後,電影全面復甦的盛會,內地幾名六代導演,以及香港導演鄭寶瑞,都攜作品來到戛納。 根據我國當前的電影審查制度,出國參賽電影應該先送審,獲得“龍標”後才能出國參賽或者展映。 有制度,就會有反抗與突破制度的人。過去一些年,沒拿到龍標卻強行出國參賽的電影,往往打上“永遠不可能中國內地上映” 的標籤,會獲得西方世界與海外高華的最高讚譽。 今年的戛納電影節,婁燁導演的《一部未完成的電影》就是帶著“內地稽核未透過”的標籤衝向戛納的。 這部電影聚焦“2020年1月的武漢”,主要劇情是一個劇組決定翻拍“十年前未完成”的一部電影,萬事俱備的情況下,拍攝過程中迎來了武漢疫情。 隨後一兩個月,電影拍攝難以為繼,於是攝影鏡頭轉向封城防疫政策下,老百姓的混亂、不便與苦難。 在封城政策下,劇組“籌劃重拍”的電影最終也沒能完成,一地雞毛,對應了《未拍完電影》的片名。 這部帶有鮮明個人風格的電影,在主旨中明確挑明瞭“中國防疫政策下民眾苦難”的主題。 婁燁團隊為這部電影的造勢做了充分的準備,首映大影廳部分歐洲高華與歐洲當地觀眾坐滿影廳。 婁燁團隊堅信,這種反映“中國製度缺陷”,“中國專制下民眾苦難”的電影,必然受到西方普通觀眾與輿論界的集體讚譽。 在電影放映完畢後,現場高華確實掌聲雷動,他們認為婁燁是最“勇敢抨擊”的導演,現場不斷有華人高呼:“婁燁,你是中國最牛逼導演!” 可是很快,狂歡的“高華”們看出了婁燁團隊的迷茫與尷尬。要打上“中國最牛逼導演”的標籤,這些西方邊緣人的“高華”說的根本不算。 要得到這一“殊榮”,必須洋大人親自封賞。 可是讓人意外的是,事先各方邀請的歐洲觀眾,絕大多數都中途離場,極少數出於禮貌留到最後的,也不肯跟著“高華”鼓掌與歡呼。 從現場華語媒體採訪的反饋看,歐洲觀眾沒有任何批判中國防疫政策的聲音,也沒有與“封城政策下,喪失自由民眾”的共情。 第二天,法國電影新浪潮的發起者,歐洲甚至世界藝術電影最權威期刊—《電影手冊》,刊登了副主編對這部“抨擊中國防疫政策”電影的影評。 對方直接評價為“0分”,將這部電影定義為“毫無價值,不值一看”。 通常情況下,藝術影評觀點與大眾觀影人觀點會有出入甚至尖銳對立。 可對這部電影歐洲藝術影評界,觀影匆匆離場,拒絕評論的評委們,他們與中途離場的歐洲大眾觀點出奇的一致。 這部拍“西方自由世界自由精神”馬屁的電影,怎麼就拍在馬腿上了? 在婁燁拍攝團隊,在現場的國內文青與歐洲高華看來,國人喪失了幾個月的自由,父母無法下樓廣場舞,許多人在家吃不到美味的外賣。 這不是世界第一慘麼? 可在歐洲觀眾和歐洲影評人看來,婁燁這傢伙太壞了,打著“抨擊中國的名義讚美中國”。 碰到疫情主題的電影,這些歐洲觀眾都感到“撲面而來的不適”,因為他們想起了那幾個月,身邊親友與鄰居,在躺平政策下,“物競天擇”的變為屍體。 他們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在醫院沒有床位和呼吸機,最終去世都排不到焚化爐,結果你這部抨擊中國防疫的電影,說你們最慘的是“媽媽不能自由廣場舞,你不能正常點外賣?” 你這不是到了凡爾賽宮的老家來秀你的“防疫凡爾賽”麼? 這次電影的歐美觀眾,無論是英國觀眾遭遇的自由免疫,還是美國的反智躺平,他們都經歷了幾千萬人口國家死幾十萬,幾億人口國家死幾百萬的防疫三年。 這與隔著熒幕,遠隔重洋抨擊中國的愚昧落後不同,在這場災難裡,他們身邊的親友和鄰居悽慘無助的死亡還不乆,這個傷疤依舊觸目驚心。 這時候,一部反映“中國防疫苦難”的電影上映,他們滿懷期待而來,想看看中國民眾有多慘,多麼種族滅絕式的悲劇與慘況。 結果就是一幫文青,反映“封城與限制政策導致電影無法拍完?” 你親友失去的只是幾個月的娛樂和撒歡,我的親友付出的可是絕望與生命! 西方觀眾的反感,西方影評人破防後的0分差評,讓狂歡捧臭腳的高華們陷入尷尬。 彷彿夾心餅乾的婁燁團隊也迷茫了,他們可是帶著“國內封殺”的反體制標籤過來投誠的,過來給歐美傳媒遞刀子的。 結果歐美這一刀,先把他們給斬了,這到哪裡說理去? 過去一些年,婁燁一直是六代導演裡最出挑的之一,他得到的評價從來不是“藝術成就多高”,而是“你居然敢”! 他最愛的就是這份欽佩,他的光環就是“敢於拍攝反體制的勇氣”。 過去十幾年,一些只要“足夠敢”的電影,藝術性差一些,照樣可以憑藉尺度獲獎。 可是疫情三年後,這些“水土不服”的六代們,拿著他們“反體制揭露陰暗面”的破尺度作品出國後,得到的卻是“過來顯擺優越感”的評價。 這次戛納影展,是個正常人都能看清咱們眼中的“破尺度罪惡深淵”,在歐美人眼中不過是“秀優越感與制度優勢的凡爾賽”。 歐洲影評人的0分和提前離場,就是在告訴婁燁和高華們這一點,但他們是願意覺醒還是繼續裝睡,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