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最帥的第四代蔣友柏:我認識很多有錢人都不幸福,活得自在要有本事

每天,
五點半起床;
六點買早飯;
六點二十餵狗;
七點十五出門送小孩上學;
八點準時到公司樓上的咖啡廳,
利用上班前的一個小時排完一天的工作。
這是蔣家第四代、蔣介石曾孫蔣友柏的日常。
有一次,吳小莉採訪蔣介石曾孫蔣友柏,開場話題就很勁爆。
吳小莉問:“你的英文名Demos,是宋美齡女士給你取的嗎?”
蔣友柏說:“她取的是Demosthenes,一個古希臘的哲學家、政治家,這名字實在太長了。後來我大學的時候剛好讀到這個人,他陽W,我不想像他,所以我切一半
穿著隨意地蔣友柏露著健壯的肌肉,滿身紋身,光頭。他渾身散發著不羈的態度,言談卻又是入世老練的。

蔣家的背景不用多說。


1988年,蔣經國去世,為了孩子們在一個平靜的環境里長大,蔣孝勇帶著全家移民到了加拿大,遠離是非紛擾。

八年後,蔣孝勇卻患上食道癌。


心理學上有個名詞,叫C型性格。大體表現是:逆來順受,愛生悶氣,敏感多思,凡事都喜歡往負面想。
一個人若是長期處於這種壓抑的狀態,身上的免疫系統難免受到影響。有研究表明,C型性格的人,癌症發病率比一般人高3倍以上。因此,C型性格又被稱作“癌症性格”
蔣孝勇在40多歲得癌,和他的性格及遭遇有不可分割的關係。
確診癌症後,他自認時日無多,選擇保守治療帶著全家回大陸祭祖,他是蔣家第三代裡第一個回大陸的孩子。
祭祖僅僅幾個月後,他就去世了,年僅48歲。
當時蔣友柏20歲,父親葬禮上,他戴著墨鏡的樣子酷似金城武,甚至比金城武還多了一些神秘感。
蔣孝勇臨終對兒子的交待只有三個字:莫從政
出身於ZZ世家的孩子,卻要堅守父親“莫從政”的遺願,蔣友柏這些年過得也不容易。
他出書《懸崖邊的貴族》,自稱“隨時置身於危險的懸崖邊,不能向下,向下就是粉身碎骨。”
在這次吳小莉的採訪裡,看得出蔣友柏內心依舊有未解的困惑,只是他選擇了擱置,他說:“我認識太多有錢人都不幸福,這年頭想活得自在,需要一定的本事。”
他的外型和曾祖父越來越神似,只是蔣友柏的氣質裡多了一些陰鬱,那是這個姓氏幾代人的不幸遭遇在他生命中留下的印記。
蔣家的男人,用志大才疏形容或許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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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於1976年蔣友柏是蔣介石的第四代子孫,也是最帥氣且最出名的一個。蔣友柏是一個混血兒,五官深邃,劍眉星目,長得非常帥氣,絲毫不亞於一些男明星。
這個身份光環贈予了他很多,也讓他失去很多。上天是公平的。
蔣友柏出生的時候,曾祖父蔣介石剛剛去世一年多。等於是他從沒親眼見過曾祖父,其只活在歷史書中、照片中、旁人口中和他的想象中。
蔣介石和宋美齡在碧雲寺拜祭孫中山衣冠冢
蔣友柏的父親蔣孝勇是蔣經國第五個兒子,他的母親方智怡同樣出身名門,是臺灣高速公路工程局局長方恩緒的女兒。
小時候的蔣友柏覺得自己特別“”:上學有保鏢護送,生活有傭人服侍,身邊都是達官顯貴,他認為自己以後就是總統。忘帶東西讓保鏢回去拿,作業可以被提前批改……簡直風光極了!
12歲之前,蔣友柏生活優渥,吃穿用度仍有那個煊赫的家族遺留的奢華。1988年,蔣經國去世,在蔣家最後一個男性實權人物壽終正寢後,氣數殆盡,蔣友柏也因此成為沒落的王孫

蔣友柏(右一)家族合影
小小年紀的他,品嚐到了政治風雲變幻給人生帶來的衝擊。
蔣經國與家人
由於事發突然,國民黨高層在猝不及防的情勢下,無法從容安排蔣氏身後的權力佈局,臺灣政壇陷入了權鬥之中。
曾經充當其生病期間與國民黨政界高層間特殊“聯絡員”的蔣孝勇,也就是蔣友柏的父親,地位一落千丈,昔日那些在旁邊阿諛奉承的官員一鬨而散,甚至還惡語中傷。
於是在小友柏的記憶中,某個晚上,父親突然進房跟他說,我們要走,去加拿大。然後一家人就這麼毫無準備地離開了生長的土地,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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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國的長子次子孝文孝武一對青龍白虎,都不愛學習,通身紈絝子弟的作風。
但第三子蔣孝勇不同,他特別愛學習,可怕的是,他那麼愛學習,學習還是不好。
他討厭ZZ,性格也比較軟弱,傾向於避世求全。
1989 年初,已被甩出權力中心的父親蔣孝勇選擇放棄政途,帶著全家移民加拿大。在這個近一半時間都處在冰天雪地之中的“世外桃源”裡,一家人過著極其平淡的生活。
他們在“鳥不生蛋”的蒙特利爾(Montreal)住了下來,蔣友柏被安排到一傢俬立學校學習法語、英語、中文等初中課程。
在蒙特利爾的時候,蔣孝勇顯得平和許多,他經常和兒子們交流,談學業、談生活、談未來。
同時,12 歲的蔣友柏也面臨著來自各方面的挑戰——他被當地人排擠,無法融入社群生活;
蔣友柏班裡第一個說中文的小孩,大罵他是“蔣匪”




被歧視,被孤立的感覺一度讓他感到羞辱難當。但與生俱來的身份,是一個人一生的宿命。祖輩風雲俱往,他能做的,就是首先如何生存。
“我並不喜歡別人稱我是蔣家第四代,我寧願放棄殘留的貴族利益,從零去開創屬於自己的新天地。”
自己對家族和世界的認知被徹底顛覆…這些變故,對一個少年來說,並不容易接受。
蔣友柏與父親蔣孝勇
3 年後,為了蔣友柏與弟弟們的學業,父親決定帶家人離開加拿大,前往美國。
這樣一來,曾祖母宋美齡也可以常常見到孫子們。
在美國西海岸的舊金山,各種膚色的人都能和諧相處,在蔣友柏看來,這是一個無奇不有而又非常包容的城市。當時,蔣友柏英文很差,他幾乎融入不了當地,每天開著豪車混跡於高檔餐廳、酒吧,過著無所事事的富二代生活。
在美國的 6 年時間裡,父親對蔣友柏有兩點硬性要求:
一是不要放鬆中文學習,除了經常讓他背誦經典文獻、熟悉中國歷史文化外,還特許他可以讀金庸等武俠小說;
二是鼓勵蔣友柏融入美國的學校生活,學會和同學們交往,不要再像在加拿大那樣,做一個離群索居的孩子。
蔣友柏、蔣友常看望宋美齡
曾祖母宋美齡在 1991 年 9 月再度離開臺灣後,就沒有回去過,常年隱居在紐約。
每到節假日,父親便會帶著蔣友柏與弟弟飛越大半個美國去看望曾祖母。在他眼裡,曾祖母是位始終穿戴整齊、令人尊敬的偉大女性。她只要起身出門,一定要穿長及腳踝的中式旗袍,帶著珠寶首飾,就連經常親近她的蔣友柏這樣的晚輩,竟一次也沒見過她“隨意”穿著的樣子,這對宋美齡來說是一種禮儀,而蔣友柏每次看望曾祖母時也一定會穿西裝
此時的宋美齡雖然年事已高,但她對這個曾孫依然溺愛有加。她給他取的英文名叫 Demos,與開頭的解釋不一樣,這個詞出自希臘文,意思是“人民”,顯然,這個寓意深刻的名字帶著宋美齡濃厚的政治寄託。
蔣友柏一開始想學習繪畫專業,因為他和堂姐蔣友梅一樣,從小就受曾祖母影響,對畫畫產生了興趣。但父親不贊同,覺得將繪畫作為終身職業很難成功;
接著,蔣友柏又提出想學政治專業,父親更不同意,他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兒子,從政是很可怕的,他不希望孩子重蹈他的覆轍:“我自己的子女是絕對不會在政治上繼續延續下去的。”
最終,蔣友柏選擇了經濟方面的資訊管理專業
蔣友柏
然而,就在蔣友柏準備畢業衝刺時,也就是1996年,父親癌症晚期的噩耗傳來,他無法繼續專注學業,於是休學一年,返回舊金山專門陪伴病重的父親。
經過一段時間的與病魔搏鬥,蔣孝勇最終還是被死神帶走了,年僅48歲
父親去世後,蔣友柏的人生重新歸零。他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他陷入了一段混亂期。
蔣友柏家庭合照(右一為蔣友柏)
從小,他看到身邊的小孩,都是在自己父親的公司打工,後來順其自然接手了公司。但是現在父親人不在了,蔣友柏對未來沒有了想象。
他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說當時的紐約,有所有你叫得出名字來的臺灣第二代第三代,他本來以為自己和他們一樣,後來才發現,差得很遠。
人家人手有幾臺保時捷,住在豪宅裡,一餐飯(價錢)可以讓後來的蔣友柏夠吃三、四百條熱狗。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年少的蔣友柏一度感到很憤怒,他甚至想過要“做點什麼”,來重新爬到以前那個位置


遵從父訓,蔣友柏不碰政治,開始進軍商界
他天資聰穎又有魄力,從紐約的大學輟學後,在投行只用兩個月就成交了 2300 萬美元的單子,這筆生意讓他賺進首金 160 萬美元,此時他剛滿 20 歲。
曾祖父蔣介石的性格與他留下的家風,在後代中也有明顯的烙印。蔣友柏也有股不服輸的精神,在蔣家幾代都選擇遠離臺灣這個傷心處的時候,蔣友柏決定回到自己的出生地,回臺灣。

他希望在這裡證明自己,用自己的方式,與政治無關。


蔣友柏
其實在回去之前,他接手了父親在舊金山的事業,即負責臺灣筆記型電腦在美國的銷售,而且還將公司業務成功延伸到了歐洲。
但他還是決定回去,因為他不服氣,“我被趕出去的地方,我就要從那邊再起來”。
當然,倔強青年蔣友柏絕對不選擇和祖父輩一樣從政,而是劍走偏鋒,選擇了被主流群體認為是“上不了檯面”的行業
3
他一開始打算進軍影視業,但發展並不如想象中順利。不過期間,他意外收穫了愛情和家庭,與花蓮慈濟醫院院長林欣榮的演員女兒林姮怡戀愛並結婚。
她家境很好。林姮怡的父親是臺灣花蓮慈濟醫院院長,治療帕金森症的權威。
  蔣友柏當年為了追林恆怡,那是費了老鼻子勁。
  林恆怡一開始根本不理他,他死追,人家去新加坡他也跟去,噓寒問暖鞍前馬後,整整六個月才拿到林姮怡電話號碼。
本來情況對蔣友柏十分不利,但2003年他們突然宣佈結婚了。
因為林姮怡懷孕了。
從旁觀者角度來看,女方的這個選擇多少有些無奈,但肚子大了有什麼辦法,蔣家雖說落魄了,只能安慰自己“瘦死駱駝比馬大”,希望婚後能好好過日子。
婚禮上,一對新人穿了黑衣,蔣友柏手裡抱著剛出生的嬰兒。
據說新娘因為產後身材沒恢復因此選擇穿黑衣,蔣友柏表示支援也配合了新娘。
但是就算黑衣服也有稍微體面正式一點的款式吧,還好新人臉上的笑容和手中襁褓裡的嬰兒讓這場婚禮沒那麼不堪。
後來,蔣友柏靠著岳家的資助開起了設計公司
橙果設計公司,是蔣友柏與弟弟蔣友常在 2003 年創立的公司。
成立之初,母親難以理解兒子的做法,因為在她看來,設計工作並不體面,“一起坐下來吃飯,別人的兒子是醫生、律師,輪到自己的兒子,開設計公司…”
那時候臺灣的大牌設計大多來自歐美, 設計在當時的臺灣,是一個沒有地位和前途的產業,“在政與商的眼裡,設計只是檯面下的戲子,沒有值得正視的理由。”
而蔣友柏的想法很直接,他希望避開家族資源,在一個家人從未涉及過的全新領域展現自己,他曾說,“蔣家再起,不會從政治起來。”
不過,開公司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最初的幾年,他的橙果公司兩次面臨倒閉,每到此時,他都會跑到中正紀念堂的臺階上默默沉思。
蔣友柏
萬事開頭難,沒有資源,沒有經驗,沒有客戶,在一籌莫展時,適逢一家員工熟識的球鞋店要重新裝修,蔣友柏便央求說:“我有一個設計公司,可不可以幫你改裝,如果不喜歡,就不收錢。”
看過成品後,球鞋店老闆非常滿意橙果的匠心之作。
他的第一次難堪,是給上海一家公司做設計,完工後被要求反覆修改。
按照他原來公子哥桀驁不馴的性情,他也許會拂袖而去,但“在商言商”,服務於客戶,不懂得妥協註定是死路一條。所以他一遍一遍地修改,一直改到對方滿意為止。
員工提到他,讚不絕口:“這是我最佩服蔣友柏的地方,他是一個能彎腰的老闆,即使現在大家知道他是誰,他還是可以彎腰。
低頭的是麥穗,昂首的是稗草。他不覺得那是紆尊降貴,家世能帶來榮耀,但它不是狂妄和無知的理由。
能做成大事的人,向來不懼俯身。
為了獲得客戶的最高滿意度,他總是到現場督陣。在紀錄片《我的時代和我》裡,他對著鏡頭攤開自己的雙手:“你看我手髒不髒,手不髒的人怎麼做設計。”
此外,他還跑工地,扛東西,他不止運籌帷幄,而且親力親為。從創意到落實,從大處到細節,他是那個努力做到極致的人。
最初,很多剛進公司的新員工,常常以為蔣友柏只是一個偶爾露露面,平時則優哉遊哉的掛名老闆,來了以後才發現,在早晨7點半準時給他們開門的,不是加班至通宵,徹夜未歸的某同事,而是這位身體力行的“霸道總裁”。
在員工眼裡,蔣友柏是一臺不知疲倦的永動機。10多年來,他每年要寫300份報告,收到的工作郵件,無論是在夜裡,還是在清晨,他一定會在半小時內及時回覆。
他的日程表總是排得滿滿的,一位在橙果工作5年的下屬說:“我在橙果5年以來,似乎未曾看到老闆因為生病而請假,人總難免會有病痛的時候,但我的老闆從來不輕易表現出不舒服,或許真的讓我們看出來了,他也會輕描淡寫地說他很好……”
別人可以坦露脆弱,但他不能。老闆永遠是那個佯裝堅強,彷彿具有一副金剛不壞之身的人。
2004年,他為臺灣名嘴吳祥輝設計競選產品。此前,吳祥輝曾有過激烈的批蔣言論,蔣友柏並不以之為忤。
為此,他向母親解釋:我沒有借用“蔣”這個姓來接生意,同樣也不會因為這個姓而去推掉生意。
但做人與做事的分野,他向來拎得清。他曾說,“骨子裡的傲氣、貴氣,真的很難改。”
蔣友柏曾接手改造位於西湖斷橋邊的蔣經國舊居。當他得知將會有麥當勞入駐舊居時,斷然撕毀合約。
他發微博堅稱,“有些事,就是不願意做,不願意配合。”
經年之後,他仍不後悔自己最初的決定:“這是非常不尊重和愚蠢的事情,為什麼麥當勞品牌可以跟有歷史意義的建築做連線,我個人是反對的“。這便是蔣友柏與單純逐利的商人不一樣的地方。
當趨利若鶩成為很多生意人的“聖經”時,他仍在自己的領地划著那條涇渭分明的界線,告訴他人也提醒自己:此線不可逾越


從草創之初,到成為全臺灣業界翹楚,他始終朝乾夕惕,如履薄冰。
期間,公司幾次遭遇危機,兩度瀕臨倒閉,那是他口中“地獄”般的四年。
“我有4年不知道為什麼要起床。無論我做什麼,公司就是上不去也死不掉,每一天都覺得像地獄一樣。”
公司最大的一次資金週轉出現問題,是在2008年的春節,蔣友柏必須面對辛苦了一年卻無法領到年終獎的40位員工。
當時,他能湊到的只有8萬新臺幣,他把員工們聚在會議室裡,滿懷愧疚,向員工一個一個地道歉,併發出每人2000元的紅包,希望用小小的心意彌補獎金的暫時缺口。
但是,依舊有員工指責他,身為一個老闆,哪怕是去貸款、負債都不能影響員工年終獎金的發放,要不然,就不配以老闆的身份創業。
曾經傲視群儕的世家子,在那樣左支右絀的窘境中,唯有賠盡笑臉,說盡好話。
你最初的選擇,就意味著無法逃避的擔承。
“人被逼到一個地步,就會改變自己,然後絕地反擊。”
山重水複,終至柳暗花明。業績大幅度提升後,公司重又起死回生。
在2011年接受楊瀾採訪時,也就是公司成立七年後,橙果已經有索尼、摩托羅拉、吉安特、微軟、聯想等眾多知名國際品牌客戶。
且蔣友柏還一躍成為臺灣上班族心目中創業標杆第三名,前兩位分別是臺塑集團的創辦者王永慶和鴻海集團董事長郭臺銘。
17年後,蔣友柏擁有全臺灣“最賺錢的設計公司”,還在上海設立了分公司——常橙


蔣友柏的公司經營終於上了正軌,生意越來越好。
這時候,他突然把身材練成雙開門,然後,出軌了,是他的助理
讓蔣友柏好男人形象崩塌的這位助理叫莊涵雲,1981年生人,並不比林姮怡年輕。
莊涵雲在2013年加入蔣友柏公司,她工作充滿幹勁,人際交往也十分會來事,擅長為公司拉客戶資源,頗有蔣友柏當年的風範,讓蔣友柏十分欣賞。
隨著莊涵雲的職位節節高升,很快她便被聘為蔣友柏的私人助理。
林姮怡的為人是比較淡漠的,莊涵雲卻熱情火辣,男人久不見蓮花,開始覺得牡丹美。
很快,他們就突破倫理頻繁共同出入重要場合。
莊涵雲或許真的是中年男人無法抗拒的型別,她一看就是女性荷爾蒙很旺盛的型別,俗稱“招桃花”。
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已經無法挽回,同年底,蔣友柏和林姮怡結束16年婚姻。
次年1月,他就公開和莊涵雲牽著手出雙入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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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蔣友柏已經可以坦然的面對一切,當被問到蔣家第四代的身份是否特殊時,他可以回答:“如果你年輕時問我這個問題,可能會不一樣,現在其實蠻自然的。當然這個身份有時候是有方便,有時也有不方便的地方…”
他也可以直言“我的家人曾經迫害臺灣人民”,對曾祖父蔣介石的一些不當做法進行反省。要知道,這是蔣家第一個公開反思者
他甚至支援臺灣的“去蔣化”,認為過去依靠威權建立起來的蔣家銅像沒有意義。如果過了一百年、兩百年,民眾認為應當為兩蔣建銅像,那才是真正的歷史認同。
蔣友柏
蔣友柏自稱是個武人,是位有脾氣的紳士。
他的橙果公司不只挑產品、挑人,更看重中國文化。
細細看來,蔣家第四代男子的名字是“松柏常青”——友松、友柏、友常、友青。不過,他們都已無關政治。
那常青的是什麼?
也許就是骨子裡的那份信念
陳曉楠在採訪中問起蔣友柏:四十不惑的感覺會有嗎?
他回答:不知道誒,我到底想要做什麼,我到底可以成為什麼,但試的過程裡面又發現好像不太重要,“惑”很少了,都看過了,感覺很無聊,因為你沒有太多欲望了。當然這樣人生會變得比較簡單,但相對會比較“平”。
陳曉楠再問:你現在最大的愉悅來自什麼?
健身吧。蔣友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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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筆下的《紅樓夢》寫大家族的沒落,從“鐘鳴鼎食之家”到“落得個茫茫大地真乾淨”,時代的鉅變,人事的更迭,興衰的交替,皆無法掌控。但以有常之心,渡無常之境,是他能夠左右的。
曾經的翩翩貴公子也好,如今剝去光環的普通人也罷,遇到人生的劫數,都要去直面。
時時可死,步步求生,所謂英雄主義,不過如此。

沒有承祖餘蔭,因此,也未充分享受到貴胄之實。他的一生,都是在和自己特殊的身份與現實的際遇,形成的巨大反差中做著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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