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高考狀元春節燒炭自殺,揭開驚人真相:以“愛”為名,被老師“囚禁”5年,校園才是她的地獄

作者: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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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ID:youshucc)
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令人極其痛心的事情。
2025年1月17日,廣西百色一名23歲女孩,在家中燒炭自殺。
她叫符月華,美麗優秀,曾經是一名高考狀元。
2016年,她以全縣初中第一的成績考入百色祈福高中,理科成績一直穩居年級第一。
但在高二時,符月華突然成績一落千丈,出現自殺自殘傾向。
而這一原因竟在於她朝夕相處的老師。
某天下自習後,符月華請教了班主任唐毓文幾個問題,隨後唐毓文罪惡的雙手就伸向了符月華。
他以“愛”之名,強迫符月華在辦公室與自己發生了性關係。
他說自己非常“愛”符月華,而這就是自己“愛意”的表達方式。
此後,他三番五次以“輔導功課”為由,將符月華叫到辦公室,而後發生性關係。
為掩蓋自己“性侵犯”的事實,唐毓文總以戀愛為由,對符月華說“我一直喜歡你呀”、“想你”、“和老婆相比更愛你”的甜言蜜語。
若是符月華不答應他的要求,他便威逼利誘:
“不聽我的話,結果你懂的。”
每次聽到這句話,符月華便有了被支配的恐懼,只能乖乖聽話。
因為她怕自己的裸照被髮給父母,怕此事暴露後被全社會譴責,更怕來自外界的未知恐懼。
為了好受些,符月華只能不斷地PUA自己:
“很長時間裡,我都在自責,是我太賤?”
“我一直告訴自己,我是受虐狂,我身體與尊嚴的一切凋零,都是為了他。”
於是,符月華抑鬱了。
高三時,她被確診為重度抑鬱症,並開始進行心理治療。
一段時間後,她抑鬱症狀逐漸減輕,情緒也有了好轉。
然而高考時,符月華情緒還是崩潰了。
她親手撕毀了准考證,放棄考試。
2021年,復讀一年後的她,以全縣第一的成績,考上了華東師範大學物理系。
沒人知道,當時的她究竟揹負了多少壓力。
進入大學後,面對陌生的環境,她心理壓力不覺增大,抑鬱症再次發作,並且越來越嚴重,出現精神分裂,不得不休學治療。
家人帶著她四處就醫,情況似乎有了好轉,她還曾與同學約定過年時在老家擺攤。
可沒想到,距離過年還有10天時,她選擇了燒炭自殺。
那個“文靜甜美”、“朋友圈裡滿是晚霞、咖啡拉花”的女孩,徹底離開了這個世界,只留下一句令人心痛的文字:
“親愛的朋友,我已歸家。”
我們難以想象,當時的她是什麼樣的心情;這個世界對於她而言,又成了何等的可怖,才讓她將“死亡”當作“回家”。
令人痛心,但更難過的是,這樣的事情並非個例。

2017年2月,臺灣女作家林奕含的《房思琪的初戀樂園》一經出版,便引起巨大轟動。
書中的主人公房思琪,就像“剛剪下的百合花”的少女,清純而美好。
13歲時,她便能通讀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波德萊爾。
但也正是她這份“被文學浸透的純潔”,吸引了補習教師李國華。
與上面的唐毓文一樣,李國華將性侵包裝成“戀愛”,他總說“這是老師愛你的方式”。
年幼的房思琪,真的以為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了,一遍遍強迫自己“愛上”老師,在日記裡無助寫下:
“若我不愛老師,我就是玷汙文學的人。”
一旦施害者盜用文學給暴力鍍金,受害者的血淚便成了註解悲劇的註腳。
初中三年,房思琪被李國華折磨到精神恍惚。
上高中時,房思琪就像一具行屍走肉,更不用說被男孩子追求……
當時,不懂得什麼是愛的房思琪,當然也試圖求救過。
她假裝八卦地、試探性地問媽媽:
“聽說學校有女生和老師在一起。”
但媽媽聽完後直接冷笑:
“這麼小年紀就這麼騷。”
房思琪的好朋友劉怡婷在聽到“房思琪和李老師在一起時”,直罵房思琪噁心,隨後便與之絕交。
身邊最重要的兩個人都關閉了溝通通道,房思琪自然只能獨自承受這種痛苦。
後來,在巨大壓力之下,她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在療養院反覆抄寫:
“寧願我是一個媚俗的人,我寧願無知,也不想要看過世界的背面。”
房思琪的故事,刺痛了無數人的心。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書中的房思琪,正是現實中的林奕含。
鄰居形容她“說話像詩,連流淚都帶著書卷氣”。
她在高中時獲得臺南女中唯一全額獎學金,大學醫學系入學考試排名全臺前1%,但最終卻被性侵折磨到嚴重抑鬱。
後來,她遇見了生命中的救贖,好不容易走出抑鬱,舉辦婚禮。
然而,在這本書出版兩個月後,林奕含便因承受不了巨大壓力自縊身亡。
她的遺作手稿中有一行被劃掉的句子:
“我原諒了他,因為這樣我才能活下去——但我失敗了。”
父母用道德鎖鏈捆住了“房思琪們”的嘴,社會用獵奇目光舔舐她們的傷痛。
卻沒有人問過,她們的內心究竟有多痛。
這樣的事例,社會上真的很多很多。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資料顯示,全球每10名女性中就有1人在18歲前遭遇性暴力。
根據全國婦聯資料,84.83%的校園性侵案件為熟人作案,其中教師佔比35.38%,親屬佔比14.76%。
更令人窒息的是,近三成案件持續時間超過兩年,施害者利用“權威”與“親密”的假象長期操控受害者。
僅公開報道的案例中,受害兒童人數年均超500人,相當於每天至少1名孩子被侵害。
而這僅僅是“冰山一角”,因實際受害人數遠高於曝光資料。
令人觸目驚心!
臺灣藝人Ella(陳嘉樺)曾公開回憶,童年時被父親朋友的兒子侵犯:
“他的手伸進我的褲子,我不敢動,也不敢告訴媽媽。”
更殘酷的是,她的兩位姐姐也遭同一人侵害,但家庭始終未揭露真相。
她說:
“我花了二十年才敢說出這件事,但許多孩子一生都活在陰影裡。”
據世界衛生組織研究,性侵受害者中有70%會發展為創傷後應激障礙(PTSD)或抑鬱症。
那些施暴者毀掉的,是孩子的整個人生!
這些施暴者,不該被原諒,不該被輕易放過。
但令人意外的是,Ella鼓足勇氣說出來這件事時,卻被質問“為何不早點說”。
符月華在鼓足勇氣舉報這件事時,卻被汙名化為“精神病”。
原本,她們就是受害者,這不是她們的錯。
什麼時候開始,受害者需要自證清白?
該受審判不應該是施害者嗎?
社會對受害者的二次傷害,往往比暴力本身更致命。

當符月華的650分化作墓碑上的刻痕,當房思琪的文學夢境碎成滿紙血淚,我們應當明白:
比狀元勳章更重要的,是教會孩子識別藏在分數背後的荊棘。
那些貼著“偏愛”標籤的觸碰,裹著“輔導”糖衣的獨處,從來都不是命運的饋贈,而是權力者精心設計的捕獸夾。
聯合國報告裡3.7億這個冰冷的數字,中國每天至少1個哭泣的孩子,Ella在法庭上撕開的舊傷,符月華日記裡反覆塗黑的段落,都在控訴著同一種暴力:
這不是畸戀,而是高位者對幼苗的系統性絞殺。
正如被踩碎的鬱金香不會責怪自己的香氣,受害者的羞恥感本應是施暴者的絞刑架。
家長們,請增強孩子的性教育吧,告訴他們:
“身體遠比清華北大更珍貴,任何試圖傷害者都該被驅逐。”
當孩子突然抗拒補習班,當校服袖口出現不明淤青,請用擁抱代替質問。
父母本該是孩子最後的安全島,而非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
教育的真諦,不是將孩童雕琢成完美的獎盃,而是教會他們識別暗處的獠牙。
願所有父母都能在孩子心裡栽種這樣的信念:
“即便你考砸人生每一場考試,你仍是世間不可複製的獨一無二。”
然後,成為孩子人生中那一束永不熄滅的燈光,照亮他們的前行之路。
而我們每個旁觀者,都應該承擔起社會良知的責任。
別讓“別人家的事”成為沉默的幫兇,你的一句“我站在你這邊”勝過千句安慰;一次報警或陪伴就醫,可能挽救一個生命。
畢竟,阻止一場暴行可能不需要超人披風,只需要普通人拒絕背過身去。
來源:有書(ID:yoush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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