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月15日,俄代表團抵達俄駐伊斯坦布林總領館
李光滿冰點時評1360
雖然重啟俄烏談判的呼聲一直很高,但其過程卻異常曲折和艱難。烏克蘭戰場上仍是殺聲陣陣、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很多人對結束戰爭、實現和平已失去信心。
現在重啟俄烏談判的曙光乍現,雖姍姍來遲,卻依舊來了。5月11日,普京突然提議於5月15日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林重啟無先決條件談判,並強調將組建相應級別代表團。
5月14日,俄烏雙方均有訊息傳出。當天媒體報道,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已啟程前往土耳其。克里姆林宮網站釋出訊息稱,俄羅斯總統普京已確定俄烏談判俄方代表團名單,代表團包括總統助理梅津斯基、外交部副部長加盧津、武裝力量總參謀部總局局長科斯秋科夫、國防部副部長福明以及4名專家組成員。
有訊息稱,美國國務卿魯比奧、美國中東問題特使威特科夫和烏克蘭事務特使凱洛格已於5月13日前往土耳其伊斯坦布林參加可能舉行的俄烏談判。曾自稱調解印巴衝突停火的美國總統特朗普表示如果普京參加會談,他本人也將前往土耳其參加會談。美國之所以急著參加會談,是擔心俄烏直接會談會損害美烏礦產協議中確立的美國利益。
從俄羅斯代表團名單看,不僅普京沒有參加,其他成員的層級也多以副部長級為主,如果澤連斯基參加,顯然並不對等,因此如果普京不參加,即使澤連斯基到了伊士坦布林,也未必會參加會談。從這一點可以看出,俄羅斯似乎把這次會談當成一次正式會談的前期準備,或者說是一次秩序性、技術性會談,並沒有打算在這次會談中取得實質性成果。
果然,5月15日,俄羅斯外交部無任所大使米羅什尼克表示,可能在伊斯坦布林舉行的會晤不是從零開始的談判,其基礎是伊斯坦布林協議草案。他還表示,俄羅斯總統普京提議在伊斯坦布林談判,但沒有設想國家領導人出席談判,這不是國家領導人的會談,沒有人邀請澤連斯基去伊斯坦布林。俄羅斯領導人不可能出席當前形式的談判,只有在制定出共同檔案後,國家領導人才有可能就烏克蘭問題舉行會談並簽署協議。隨後澤連斯基委屈地表示,俄羅斯沒有表現出尊重,俄羅斯人不尊重我們。並表示烏克蘭不會在法律上承認包括克里米亞在內的被佔領土屬於俄羅斯。
其實重啟會談並不突兀。此前普京曾兩次提出臨時停火,為重啟談判作了一定鋪墊。但烏克蘭提出先停火後談判,要停火就停30天,但俄羅斯並沒有給予30天停火回應,也沒有答應先停火再談判,稱烏克蘭想利用30天停火時間進行部隊調整和裝備補充,以拖延戰術扭轉戰場不利局面。俄羅斯的意思似乎是邊打邊談,因為這段時間俄軍在戰場上取得了不俗戰績,奪得了不少土地,而烏克蘭則在多個戰場面臨崩潰。
總的來看,戰場仍在激戰,停火談判雖姍姍來遲,卻終究是來了,無論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好訊息。
在這輪談判重啟之前,發生了以下五件事。
第一,4月26日,俄羅斯宣佈全部收復烏軍自去年8月侵佔的庫爾斯克州部分領土,完成收復庫爾斯克的軍事行動。這也宣告了烏克蘭軍隊對庫爾斯克州發動閃電戰、佔領該州1500多平方公里土地的軍事行動失敗,烏克蘭想以此作為跟俄羅斯談判籌碼的條件已不復存在,而且烏軍在烏東方向處於十分被動狀態,整個戰線存在崩潰的危險。戰場上的不利直接影響到政治博弈的要價,這或許是這輪談判重啟的關鍵因素,烏克蘭是被迫同意談判,否則可能遭受更大損失。
第二,4月26日,俄羅斯方面表示朝鮮士兵在庫爾斯克州作戰為俄軍收復該州作出了重大貢獻。4月28日,朝鮮釋出宣告稱朝鮮武裝力量部隊參與了庫爾斯克地區的收復作戰,為收復俄羅斯聯邦領土作出了重大貢獻。俄朝雙方終於公開承認朝軍參與庫爾斯克州對烏作戰,這無疑是對烏克蘭的一次極大的心理震懾。
第三,4月30日,美國和烏克蘭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簽署《美烏重建投資基金成立協議》,即美烏礦產協議,特朗普終於如願以償地獲得了美國想要的東西。這一協議簽署後,美國已沒有動力將這場戰爭持續下去,特朗普需要早日結束戰爭,以便開採屬於美國的烏克蘭礦產資源,把戰爭紅利收入囊中。澤連斯基也已經意識到戰爭無法持續,僅憑烏克蘭自己的力量無法在戰場上打敗俄羅斯,無法收回被俄羅斯侵佔的土地,不得不尋求透過談判及時止損,以待時機翻盤。
第四,特朗普上臺後,對烏軍援時斷時續。歐洲雖然一直慫恿烏克蘭繼續戰爭,但卻拿不出實際行動,而且歐洲各國各懷心思,對烏援助力度下降。在美烏籤礦產協議後,歐洲已分不到什麼蛋糕,因此歐洲支援烏克蘭的動能會持續下降。今天的訊息,法國總統馬克龍表示,法國已傾盡所有支援烏克蘭,無法拿出法國沒有的東西去支援烏克蘭。由此可以看出,歐洲對烏克蘭的支援很快就會枯竭。烏克蘭已看不到繼續打下去奪回被佔領土的希望。
第五,5月8日,中俄簽署關於進一步深化中俄新時代全面戰略協作夥伴關係的聯合宣告,標誌著中俄將繼續深化合作,不會受國際風雲變化的影響。這一聯合宣告的簽署給全世界傳遞一個重要訊號,中俄關系牢不可破,並將繼續深化發展,俄羅斯不是孤立的,也不會對美西方動搖和妥協,也不會崩潰,更不會為了討好美國而針對中國。
以上五個方面是俄烏重啟談判的背景,實際上這場戰爭與2022年2月24日爆發時相比,無論是國際局勢還是俄羅斯所面對的環境都已發生巨大變化。從實力和氣勢上看,俄羅斯是越來越佔上風,烏克蘭及美西方越來越落下風。2022年3月烏克蘭可以撕毀在土耳其談判達成的共識繼續戰爭,現在恐怕已經沒有底氣再這麼做了。
俄烏戰爭從2022年2月24日爆發到2025年5月16日,歷時1178天。上次雙方在土耳其進行會談是2022年3月29日,當時烏克蘭在戰場上對俄羅斯的反攻十分順利,所以談判破裂。此後雙方又經過三年多超過1100天的戰場廝殺,各有數十萬軍人死亡,傷者更是不計其數,結果卻似乎又回到了上次在土耳其談判時所達成的共識那個原點。不僅俄羅斯佔領了烏東四州,而且美國還“趁你病要你命”地搶走了烏克蘭的礦產資源,實際上歐洲也已經從全力援助和支援烏克蘭的盟友變成了虎視耽耽的掠食者。這個時候孤單的烏克蘭更加危險,已經沒有人、沒有國家和勢力能夠救烏克蘭了。
現在烏克蘭手裡已經無牌可打,不僅俄羅斯是敵人,美國也是敵人,歐洲也正在成為敵人。環伺在澤連斯基周圍的是一群餓狼,他們有的覬覦烏克蘭的土地,有的覬覦烏克蘭的礦產資源,都想著如何把烏克蘭吃幹抹盡,哪怕撈點殘羹剩飯也好,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這就是美西方灌輸給烏克蘭的價值觀所帶來的惡果。
看今日之烏克蘭,其實也挺悲哀的,真正到了國破家亡的境地。但想想當年在美西方顏色革命的旗幟下他們所進行的一次又一次作死之事,又感覺不值得同情,雖然是外部勢力的主導、滲透和控制,最後不也是烏克蘭人自己選擇的道路嗎?
現在重啟俄烏談判會有什麼結果呢?我想存在以下四個方面的可能。
第一,談判取得進展,雖然戰場上仍會有激烈爭奪,但談判從技術問題深入到雙方關心的土地和安全等核心問題,最後達成停火協議,實現和平。其結果是烏克蘭事實上承認但不會在法理上承認俄羅斯佔領克里米亞和烏東四州,承諾不加入北約。對俄羅斯來說,這是最理想的結果。但對烏克蘭來說,這可能是難以下嚥的苦果,這種結果充滿屈辱,意味著投降,但當你無法在戰場上打敗你的敵人,無法收復你的領土、又跟錯了帶頭大哥的時候,你的結局很可能早已註定。
第二,談判不順利無結果,繼續以打為主,戰爭持續進行,雙方或一方打累了,打不動了,重新回到談判桌繼續談,如此談談打打,打打談談,邊談邊打,邊打邊談,再打個一到兩年,直到雙方或一方確實打不動了,然後籤停戰協議,結果很可能跟第一條一樣,只不過枉送了更多人頭和生命。
第三,從目前來看,俄羅斯在戰場上佔有優勢,如果烏克蘭不接受俄羅斯提出的條件,繼續打下去,俄羅斯最終可能把烏克蘭打崩,佔領更多烏克蘭領土,不排除佔領敖德薩以及蘇梅州、哈爾科夫等州的一部分,甚至可能推翻烏克蘭現政權,扶持一個親俄政權。如此,無牌可打、無力再戰的烏克蘭將在談判桌上徹底喪失話語權,不得不接受俄羅斯提出的更讓烏克蘭感到羞辱的條件。
第四,還有一種可能,即俄羅斯實在熬不下去了,金融和經濟崩潰、社會不穩定,國內出現內亂,不得不單邊結束戰爭,退出已經佔領的烏克蘭領土,這一結果雖然理論上存在,但從現在俄羅斯狀況來看,出現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如果要我對這次俄烏談判的前景進行一個預判,我想可能的情況是:俄羅斯提出以現有佔領地區為邊界停火,烏克蘭事實上承認俄羅斯佔領克里米亞和烏東四州但不會從法理上承認,烏克蘭承諾不加入北約(實際上根本就加入不了北約,加入北約只是烏克蘭人的一種幻象),以此兩條為核心條件進行談判,同時戰場上持續戰鬥與臨時停火相交織,談判會有許多輪,基至可能持續數個月到一年以上,但邊界相對固定,戰爭規模會越來越小,直到邊界線上的小規模衝突最終停止。
這戰場戰爭到底給雙方帶來了什麼影響?又給世界變局和中國外國環境帶來了什麼影響?我想或許這才是我們需要思考的問題。
第一,我們在研判這次談判或這場戰爭結果之前,可以看看以色列與哈馬斯達成停火協議之後,以色列是如何一次又一次撕毀協議、一而再再而三地對加沙地區實施毫無人性的大轟炸和大屠殺的就可以明白,在戰場上取得絕對優勢之前,不要想雙方能夠達成一個永久性的停火協議,也不要指望一次談判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停火談判是一個漫長的拉鋸過程,雙方都會利用手中的牌獲得最大的利益,最關鍵最核心的還是要靠實力說話,還是要靠戰場上的勝負說話。
第二,目前來看,俄羅斯已經度過了開戰以來的最艱難時刻。前不久普京表示有足夠的實力和手段,讓2022年開始的特別軍事行動有合理的收場,且符合俄羅斯要求的結果,並稱俄方沒有必要在衝突中使用核武器。由此可以看出,俄羅斯已經對打贏這場戰爭有強烈自信,已經不再需要透過核威懾而是可以透過常規武器贏得勝利。如果俄羅斯已經度過最艱難時刻,那麼俄羅斯的整體狀況會逐步好轉,不僅是經濟和金融,還會在國際社會逐漸恢復其正常國家狀態,成為一個正常化國家,如此將會有越來越多的國家恢復與俄羅斯的正常關係,這其中應該包括一些歐洲國家。
第三,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對俄羅斯重新確立其大國地位至關重要。如能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俄羅斯在國際上的大國地位會得到重新確立甚至會增強,俄羅斯的安全感會增加。在相當長一個時期,無論是美國還是北約,以及歐洲各國都不會也不敢再對俄羅斯進行軍事挑釁,因為他們已經體會過俄羅斯不會屈服於任何強權的倔強,在現有局勢下是無法打敗俄羅斯的。雖然歐洲各國對俄羅斯會更加忌憚,更加不信任,但沒有國家會輕易在軍事上挑戰俄羅斯,這種心理上對俄羅斯的恐懼感會長期存在。這場戰爭讓俄羅斯變得更加安全,也將為俄羅斯贏得一段時間的和平。這場戰爭會讓俄羅斯國內民眾更加團結,形成空前凝聚力,美西方勢力將很難透過意識形態滲透在俄羅斯搞顏色革命。戰爭是一味苦藥,也是一味良藥。總的來看,這場戰爭是俄羅斯作為全球大國自信心重建的必要過程,是俄羅斯重新確立政治和意識形態主權的必要過程。
第四,美國與俄羅斯的關係會逐步恢復,但俄羅斯跟美國不信任和提防會始終存在,這兩個國家之間在相當長時期內不會成為盟友甚至不會成為夥伴,而會是長期的戰略對手,會相互防範和不信任,這一點毋庸置疑。戰爭結束之後,俄羅斯更加在意國家政治主權,不會屈從於包括美國在內的任何國家和任何勢力的壓力和意志。俄羅斯與整個西方之間還有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需要解決,那就是如何解除對俄羅斯一萬多項制裁。美西方不會輕易放過俄羅斯,如果不解除對俄製裁,美西方又擔心失去俄羅斯市場,因為這將有利於中國。因此在戰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美西方與俄羅斯一定是既有合作也有鬥爭,既需要對方又防範對方,那種對美俄會針對中國結成戰略聯盟的擔心暫時是不需要的,至少在相當長一段時間,俄羅斯對中國的需要會超過對美國的需要。
第五,在相當一段時期內,中俄都會是相互尊重和相互需要的戰略伙伴,是背靠背的安全夥伴,只要美國霸權不倒下不崩潰,中俄都會相互需要,成為最重要的政治、經濟、能源、外交、軍事夥伴。由於戰略安全和國家發展需要,中俄會長期成為友好鄰邦,會成為南方國家、發展中國家的中堅和支撐力量,會在金磚國家和上合組織中進行戰略合作,會為擺脫美元霸權、推出新的非美貨幣結算系統而合作,會為推動建立新的世界秩序而攜手努力,雖然會因為各自國家利益產生矛盾,發生摩擦,但不會影響兩國關係,不會形成國家間對抗局面。
第六,戰後烏克蘭會像今天的敘利亞一樣逐漸被人遺忘,會被所有西方國家拋棄,會慢慢淡出公眾和媒體視線,獨自龜縮在世界的一隅偷偷哭泣、療傷、捱餓,成為世界子宮,成為世界上最窮的國家之一,就像今天的利比亞、敘利亞、阿富汗。要問為什麼會這樣,我想大家都明白其中的原因。烏克蘭給我們的教訓和啟示是堅決不要相信美西方宣傳的那一套所謂的自由、平等、人權價值觀,看看今天的阿根廷,看看今天的敘利亞,看看今天的烏克蘭相信這一套鬼話所造成的後果就會明白,相信這一套虛偽、有毒、殺人滅國於無形東西的最終結果就是今天烏克蘭的悲慘結局。美西方是要你相信他那一套騙人把戲,而他們自己卻更信奉叢林法則,特朗普的所作所為已經表明了一切。蘇聯曾經相信美西方那一套,結果被解體了,烏克蘭曾相信美西方那一套,結果悲劇到家破人亡了。現在美西方那一套騙人把戲在中國還有相當的市場,特別是在知識分子群體中還有相當的影響,而中國真正清醒的反而是普通老百姓,但在中國真正擁有話語權的反而是那些所謂的知識分子群體,這是最讓人不安和擔憂的。
第七,現在全世界都已經感受到美國的無恥與蠻橫,美國正在失去世界各國的信任。由於美國將俄羅斯剔除SWIFT,美國還與歐洲國家合謀凍結或搶奪俄羅斯數千億美元的海外資產,這使得更多國家對美元和由美西方掌控的金融體系感到憂心和不安。因此各國可能不一定明著幹,但一定會暗中努力擺脫美元這個絞索,會增加人民幣作為儲備貨幣,會加入人民幣等非美貨幣結算體系,會在經濟和金融方面加快向中國靠攏,漸漸遠離美國。戰後很可能會有更多國家要求加入金磚國家和上合組織,加入中國主導的人民幣結算系統,中國和俄羅斯會成為這一新體系、新秩序的主導者。美國的崩潰和美元的瓦解不會很快出現,但也僅是差一場嚴重危機而已。
第八,隨著俄烏戰爭進入終場,從整個美西方加在一起都無法在烏克蘭戰場上打敗俄羅斯、都無法讓俄羅斯屈服可以看出,不僅整個歐洲在加速衰落,美國這個帝國主義、殖民主義、霸權主義和新法西斯合體的國家的實力也正在加速衰落,並且這種衰落正在形成一種無法改變、無法挽救的趨勢。俄羅斯以一場傷及自身的戰爭再次試探出了美西方是紙老虎,美國無論是經濟實力還是軍事實力都已經處於風雨飄搖之中。當前美國對全球發動的近乎瘋狂的關稅戰、要讓加拿大成為美國的第51個州、要將格陵蘭島納入美國版圖、要搶奪巴拿馬運河的瘋狂舉動,都顯示出美國已經不是一個正常國家,現在的美國要麼會因為瘋狂而對外發動戰爭,給世界帶來更大災難,要麼會因為因為瘋狂而自我坍塌,最終解體,沒有別的出路。
第九,俄烏戰爭再次證明,當今世界正處於大變革之中,傳統列強逐漸衰落,南方國家迅速崛起,中國成為改變世界格局的中堅力量,七國集團越來越成為不能解決任何問題、不能決定全球重大議題的沒落貴族俱樂部,金磚國家、上合組織等以中俄為核心的國際組織開始登上歷史舞臺,並逐步成為世界發展、變革的主導力量。這是一種歷史性的變革,在中國走向世界中心的過程中,會遇到各種瘋狂且巨大的阻力,會遭到各種障礙、截殺、誘惑、深坑,但中國的崛起和中華民族的復興正在成為一種不可阻擋的趨勢,中國必將成全球變革的主導力量,成為全球新秩序重建的領導者,成為未來世界走勢和人類發展方向的主要規劃者、建構者、推動者、引領者。由美西方主導的叢林世界不是人類文明的未來方向,那是一種倒退,一條死路,一個深淵,世界的未來在東方,在中國,在中華文明。
這裡要說明一點,其實這場戰爭繼續打下去對中國最為有利,不僅俄羅斯和烏克蘭會深陷戰爭泥潭,歐洲也會被長期消耗,美國雖然竭力想脫身,但只要戰爭持續一天,美國就無法脫身。在俄烏戰爭中,中國既要考慮道義和立場,又要維護國家安全和戰略利益。因此中國以一種超級智慧既置身事外,又關注局中,抓住時機,加速發展科技、軍工和經濟,快速提升自身實力。回頭看這三年,俄羅斯在打仗,歐洲在援歐,美國的經濟、科技和軍工幾乎沒有突破性進展,而中國卻是一飛沖天,翱翔長空,俯瞰蒼穹。
談判來了,但戰爭並沒有結束,我們需要有些耐心。這戰場戰爭引發的變革和激盪會悄然而至,新的世界秩序會加速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