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有書君 · 主播 | 楊槍槍

腹有詩書氣自華。
各位親愛的書友,大家好,我是楊槍槍。
歡迎來到本期精華版解讀。
今天我們要講的書是一本散文集。
聽到這個文學題材,可能很多朋友會覺得不可思議:
“在自媒體如此發達的當下,誰還會去讀散文集呢?”
還別說,有一本散文集就有這樣的魅力。
它自結集出版之日起已經風靡了24年,感動了8000多萬讀者,在豆瓣平臺有上萬人打出8.9分的高分好評。
這本書就是2023年茅盾文學獎得主,著名作家劉亮程的第一部散文(集)《一個人的村莊》。
劉亮程被坊間稱為“文壇第一妙人”。
他是新疆沙灣縣人,於1962年出生,排行老二,從記事起街坊鄰居就叫他“劉二”,諧音正是“62”。
他是地地道道的農民出身。
據說自幼頑劣,不務正業,沒事就在田間地頭晃來晃去。
後來考上中專,畢業後當上了鄉農機管理員。
劉亮程就這樣晃盪到了30歲,已經娶妻生女的他又到新疆首府烏魯木齊打工,在一家雜誌社作臨時編輯。
然而,突然有一天他覺得自己也該寫本書。
於是一個一個故事在他筆下瀰漫開來,《一個人的村莊》就此出爐,然後就驚豔了整個文壇。
劉亮程被譽為“20世紀中國最後一位散文家”和“全世界最後一個守村人”。
他用類似《詩經》的筆法,對故鄉的草木、牲畜、小蟲、夜晚、月光等事物進行了詩意和哲學的詮釋。
讓讀者掙脫了物慾的喧囂,感受到生命的“靈氣”和“元氣”。
同為新疆作家的李娟這樣評價劉亮程:
“他站在村莊中,目不斜視,緩緩寫盡一切溫暖的踏實的事物:人畜共處的村莊,柔軟歡欣的日常生活細節,古老莊嚴的秩序,公平而優美的命運。”
那麼,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走進這些溫暖和踏實的事物中。


學會與孤獨相處
劉亮程祖籍甘肅,一家因為逃荒投奔新疆,他出生在全家逃到新疆的第二年。
劉亮程七歲那年父親溺水而亡;被埋在了他家地窩子對面的河灣裡。
沒過多久奶奶也離世了,河灣上又多了一處新墳。
父親去世後,母親帶著幾個孩子改嫁到了黃沙梁村。
在這裡劉亮程生活了十多年,度過了青澀的少年時代。
等後來考上中專後,一家人才搬到另一個離縣城更近的村子。
而這座黃沙梁村,就是劉亮程筆下《一個人的村莊》的原型。
在這部散文集中,劉亮程濃墨重彩地描述了自己在荒野獨自生活一個月的心路歷程。
這段經歷可以說是他命運的轉折點。
因為父親早逝、母親改嫁,少年的他自卑而怯懦,活在世俗的規矩裡;
而在此之後他才活出了真正的自我,活得自在、灑脫。
那時劉亮程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但已經開始幫著繼父侍弄莊稼,幹些體力活。
每年春天,大家會在距離村子很遠的野外播種小麥。
等到麥收時全村出動去收割,堆成麥垛,留一個人看守。
其他人先回村忙完手頭的活兒,再轉回來打麥子。
那次劉亮程被留下來看守麥垛。
大人們離開前,再三叮囑他眼裡機靈著點,如果發現有漏掉的農活兒,得主動去幹,千萬別偷懶。
他看到有好幾大捆麥子落在了麥茬地裡,還有好幾壟麥穗被漏掉了沒來得及收割。
劉亮程一邊幹活兒一邊感慨,這世間的萬千事情就是這個樣子,剛開始時轟轟烈烈的,參與的人也非常多;
但到最後多少總會剩些尾巴,總得需要有個收尾的人,遠遠地綴在後面忙活。
而那些剩下的活計,也就變成這一個人的了。
儘管田裡漏掉的活兒並不少,但總有幹完的時候。
劉亮程很快變得無所事事起來,一種莫名的空虛感也開始在草棚中瀰漫。
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孤單、寂寞,以及恐懼。
尤其是黃昏之際,他總覺得荒野裡隱藏著許多東西,如蹲伏於地的野獸。
一天黃昏,劉亮程注意到西邊的荒野中,有個黑影孤獨地蹲在那裡。
後面幾天,這個黑影在不斷變大,害得他好幾個晚上都沒睡好覺。
有一天天剛亮,他就爬起來往西邊看,發現那個黑影又大了一圈,而旁邊的麥垛,似乎一夜間矮了下去。
劉亮程害怕這是偷食麥穗的野獸,於是扛上鐵鍁壯膽,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探望。
走近後發現,原來那是一棵已經枯萎卻又死而復生的胡楊樹。
看得出來,很多葉子是昨晚才長出來的,甚至就在他的注視下,那些枝葉還在蓬蓬勃勃地生長。
這棵樹讓劉亮程如醍醐灌頂般醒悟。
多年來自己一直壓制著內在天性,任它枯萎,所以胳膊太細,腿也不粗,膽子也越來越小。
而能讓一棵樹長得粗壯興旺的地方,也一定會讓一個人活得像模像樣,自己也應該像這些枝葉般肆意、蓬勃地生長。
劉亮程又想到了生長的反義詞——死亡。
眼前這棵樹曾一度遭遇漫長的無枝無葉的死亡,又因為一些意外恢復生機。
而它旁邊的樹一直活著,在陽光的照耀下始終枝繁葉茂。
這些沒經歷過生死劫難的夥伴,能理解這棵枯樹的痛苦和歡欣嗎?
劉亮程給出的答案是不理解、不知道。
樹如此,人也一樣。
每個人最後都要獨自面對剩下的寂寞和恐懼,無論是在人群中還是在荒野上。
就像一粒蟲、一棵草,在它浩蕩的群落中孤單地面對獨屬於自己的那份歡樂和痛苦。
其他的蟲和草並不知道。
所以說,孤獨是生命與生俱來的天性。
即便身處鬧市,我們也會感到孤獨,等到人生的終點,我們還要孤獨地面對死亡。
那麼,既然結局註定會如此,我們為什麼不以自己喜歡的方式來度過?
為什麼不能像植物一樣自由生長呢?
想通了這一點,劉亮程開始重新審視人生:
是像村裡其他人那樣結婚、生子,翻地、種麥,時刻不得安閒地過完這輩子?
還是說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到荒野上,像一棵樹、一粒蟲、一片雲那樣,自由而舒展地過活?
他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後者。


萬物有靈,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此後劉亮程就變成了“閒人劉二”。
他經常扛著一把鐵鍁在荒野上行走,幹些無用但有趣的事兒。
他會花上一個晌午,剷平地上的一個土包。
別人嘲諷他這幾鍁毫無意義;
他卻笑著說,對一些雪花來說這幾鍁有意義,因為它能增大天空與大地的距離,讓它們遲落一會。
有一天劉亮程在荒野上走累了,於是坐下來休息。
正是初春季節,太陽暖暖地掛在頭頂,小草星星點點地探個小頭。
突然他發現有隻小蟲躺在草地上,挺著肚皮曬太陽。
一時間劉亮程有種衝動,想跟這個知己躺成一排,一起享受日光浴。
過了一會兒劉亮程意識到不對。
只有人類這樣的直立行走動物才會仰面朝天地曬太陽,對爬行動物來說,仰面朝天往往意味著死亡。
劉亮程仔細觀察,發現這隻甲殼蟲朝天蹬腿的動作有些僵滯,好像是在痛苦地抽搐。
的確,它快要死了。
劉亮程小心地側躺下來,就躺在小蟲子旁邊。
他找了一根小草棍,輕輕地撥動小蟲子。
甲殼蟲被撥得翻過身來,光滑的甲殼反射著初春溫暖的陽光。
可惜它並沒有撐多久,腿一軟身子一歪,再次仰面朝天倒在了草地上。
這讓劉亮程想起了一隻老蚊子。
當蚊子變得衰老時,腿腳也會像這隻小蟲子一樣不利落,而且翅膀無力,飛起時會帶著很大的嗡嗡聲。
有一次劉亮程正躺在草垛上想事情,一隻老蚊子就這樣搖搖擺擺地落在他胳膊上,似乎站都站不穩當。
劉亮程饒有興趣地觀察著。
這隻老蚊子緩了好一會兒才亮出了它的吸血管。
這根管子也變得有些鈍了,老蚊子猛紮了好幾下才將吸血管刺入皮膚。
很快它的小肚子就紅了起來,劉亮程的皮膚也開始發癢。
他揮揮胳膊,但老蚊子吸得太投入了,一動也沒動。
老蚊子終於吃飽了,小肚子紅鼓鼓的。
它拔出吸管,晃了晃頭,一蹬腿飛了起來,可是它沒飛太高,就一頭栽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這個貪婪的小東西,忘了自己衰老的翅膀已經馱不動滿肚子血了。
秋風吹過,老蚊子細長的腿還在微微抖動。
這是昆蟲界的生老病死,劉亮程曾多次見識。
那些看似還在動的生命,其實早就死亡,是風颳著它們的軀體,從一個方向擺向另一個方向,然後再擺回來。
而眼前這隻甲殼蟲,劉亮程不知它是因意外而瀕臨死亡,還是因衰老走向生命的終點。
從中午到下午,這隻小甲殼蟲掙扎了很久。
它不停地蹬腿,但越來越吃力,越來越慢。
劉亮程似乎看到,伴隨著它吃力的蹬腿,一個小靈魂正沿著一條一點點西移的路,一步步往天堂走去。
最後小蟲子不動了,哪怕用小棍撥弄它也沒任何反應。
劉亮程站起身離開了。
他一直耐心地陪著一隻小生靈,度過臨終的最後時光。
他看到春天已來,大地明媚復甦,生命在喧鬧,可對這隻小蟲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在這隻小蟲的眼裡,大地永遠地暗淡了下去;
在這隻小蟲耳中,萬物歸於沉寂。
或許這就是生命的意義,因為死亡橫在前面,活著才顯得更為珍貴;
因為看到自然界的萬千生死,人們才懂得慈悲,才願意放下身段,放下作為萬物靈長的傲慢,去感受其它生靈的智慧與靈氣。
比如有一次,劉亮程饒有興趣地觀察老鼠在洞穴裡忙碌。
這個老鼠洞築在方圓幾十裡最高的位置,完全不用擔心發洪水。
劉亮程沒弄明白,這些小老鼠是怎麼判斷出這一片區域的地勢高低的呢?
反觀有些身居高處的人類,總是為腳下一個小土包沾沾自喜,卻沒看到這個土包其實陷在了一個大坑裡,真是愚蠢得可笑。
劉亮程發現,這個蜂窩狀的鼠洞裡住著上百隻老鼠,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有的往裡搬麥穗,有的把麥粒一粒粒剝下,有的把麥殼和雜渣運出自己的家園。
那繁忙熱鬧的景象,讓人懷疑它們才是大豐收的收穫者,而且應該收穫勝利的果實。
但換個角度想,老鼠不應該享受這樣的好收成嗎?
想想人沒來時,這片荒地上長滿雜草,老鼠靠吃草籽,過得富足安逸。
等人燒草開荒後,它們也只能跟著人吃麥粒,但麥粒就更符合它們的口味嗎?
相比人類,或許老鼠失去的更多。
所以說,人類既然奪走了這些小生靈一些東西,就應該給它們一定的補償。
豐收的喜悅不應僅僅屬於人類,也應屬於世間萬物。
在我們喜慶的日子,如果一隻老鼠在哭泣,一隻鳥在傷心流淚,那我們的歡樂會顯得多麼的尷尬和孤獨。
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靈性,這些靈光閃爍交織,共同造就了我們棲居的大自然。
所以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劉亮程總會忍不住微笑。
因為身前身後的草都開花了,就好像誰說了一個笑話,把一灘草都惹笑了似的。
在荒野中,劉亮程終於笑出了聲。
這麼多年來,他活得太嚴肅太壓抑,呆板的臉似乎已經麻木,忘了要對一朵剛開的花、一株新生的草微笑。
而現在他開始用笑聲來對新生命表示歡迎和鼓勵,而這些新生命也讓他看到了未來的美好和希望。


不要讓心田變得荒蕪
就這樣,黃沙梁村的荒野讓劉亮程找到了慰藉,讓他儘管物質方面極為困苦,精神世界卻飽滿豐盈。
後來他到城裡求學,畢業後在鎮上找到一份安逸的工作。
再後來他和一個漂亮女孩結婚,生了個女兒,一家人住在一棟庭院式小樓裡。
幾年之後,劉亮程從單位辭職,孤身一人去了烏魯木齊,在一家報社做編輯。
因為路途遙遠,他每隔一個星期才能回家一次。
一個深秋的夜晚,因為路上車子壞了,劉亮程到家時已經是凌晨三點,整個縣城都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劉亮程先是敲打了幾下院門,又跑到樓後對著窗戶大喊,但沒有人回應。
家人以為他不回來了,都已經睡熟了。
他找了幾塊磚頭墊在牆根下,縱身翻進院子。
月光朦朧,映在院子裡的葡萄架上,一串串肥美的葡萄倒垂下來,碩果累累。
劉亮程的鼻子一酸,他想到了女兒。
這個葡萄架搭得太高了,只能靠他來採摘。
女兒愛吃葡萄,每次離家前他都摘滿滿一籃子的葡萄。
可是女兒早早就吃完了,然後就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架上的葡萄,焦灼地等著爸爸回家摘給她吃。
還有,因為爸爸不在家,媽媽要上班,女兒每天放學自己回家,用脖子上掛著的鑰匙自己開門,自己進屋,遇上颳風下雨也別指望有人接。
而妻子也很辛苦,上了一天班,回家還得做飯、洗衣、拖地、看孩子,一個人幹兩個人的家務活兒……
劉亮程很感激妻子生了個女兒。
小時候他就渴望以後家裡能有兩個女人,一個叫他爸爸,一個叫他丈夫;
而他自己,可以把這兩個女人都當女兒一樣寵。
這個願望已經實現了,他卻殘忍地離開,自己去那個陌生的城市,到底是要尋找什麼呢?
帶著滿腹心事,劉亮程輕輕開啟門,來到臥室。
妻子睡得很熟,如水的月光透過窗戶斜照進來,落在妻子的臉上,讓她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劉亮程愣愣地站在床邊看著,恍惚間,他似乎又回到故鄉,又扛著鐵鍁來到芳草萋萋的野外。
月光喚醒了劉亮程的回憶,讓他意識到不僅田地會長滿荒草,人心也會。
真正的荒涼不在田野裡,而是在這張鋪滿月光的床上,是缺少丈夫的陪伴,只能荒涼入睡的妻子。
他想到一句詩:我寧讓土地荒棄十年,也不願我心愛的妻子荒睡一晚。
劉亮程開始反思,自己為什麼要離開家,過這樣聚少離多的日子?
答案就是不滿足。
當年他把父母和兄弟一個個從農村接到縣城,認為這會讓大家都有更好的未來。
等立住腳後,他又想把他們從縣城一個個搬到烏魯木齊,在更大的城市紮根。
在外人看來這是一條成功的路徑。
一家人步步高昇,劉亮程也是這樣做的。
卻沒想到荒涼在他們的背後如影隨形、步步緊逼,讓失去家園而進城的家人們並沒有變得更幸福。
如果成功一定要以家園荒蕪為代價,那這樣的成功又有什麼意義呢?
緊接著,劉亮程繼續發問:家園又是什麼呢?
在寂靜中,他得到了答案,家園就是讓心安靜下來,讓目光變得柔和的地方。
繼父給劉亮程講過一個故事,說村裡有戶人家買了別人的舊宅子,住了二十多年。
這家人已經把宅子當成了自己的家,安心、熟悉得閉著眼睛都能在裡面走來走去。
可是有一天,原先主人的後代拿著一張發黃的紙片找上門來,說自家爺爺在西邊牆根下埋了一些東西。
他抄起牆角的鐵鍁,順著牆角往下挖,挖到一米多深的時候,挖出來了一罈金子。
這個人抱著金子走了,只留下了那個深坑。
就是這個深坑,讓這家人變得不安起來。
他們用警惕、渴望的眼神到處打量,先在另外三個角落挖了個深坑,又在房子中間挖,但只挖出一堆黃土。
他們不甘心地拆掉好幾堵牆,又在院子裡的老榆樹上鑿了三個洞,結果仍然是一無所獲。
這戶人家就這樣心神不寧地折騰,弄得宅院裡到處是他們挖的坑、打的洞。
很快這棟房子就被折騰得住不成了。
這家人本打算翻新重蓋,但還是覺得即便起了新房,自家也不會安生。
最後他們放棄了這座老宅子,去別處安家了。
劉亮程覺得,很多人,包括自己心裡也像是被硬埋進了一罈金子,它就叫作“慾望”。
雖然人們得到的東西越來越多,但想要的反而會更多,所以大家始終焦慮,始終折騰。
這讓人們的內心世界不再安穩,如雜草瘋長,一片荒蕪。
現在,人們形象地把這種物質慾望稱之為“種草”。
儘管透過“拔草”可以獲得一時的滿足,但人們接著會種下更多的草。
而雜草叢生之處,玫瑰不再綻放。
就在這樣的惡性迴圈中,人們的精神家園被折騰得坑坑窪窪、一片狼藉,如同那棟被遺棄的老宅。
意識到這一點後,劉亮程選擇了迴歸。
他離開城市,在一個偏遠的山村安下新家,養雞、種樹、種草,教書、講學、寫作。
步入晚年的他,再次過上了扛著鐵鍁四處晃盪的少年生活,只為了能聽到荒野上萬物的淺唱低吟!
好,講到這裡,《一個人的村莊》這本書的精華內容我們就介紹的差不多了。
劉亮程說自己寫這本書的初衷是想寫一部小說,但寫了一半嫌寫小說麻煩,要忙忙碌碌地講故事,所以換成了更為悠閒的散文。
它們就像他早年踩起的一腳塵土,從極高極遠處,一個字一個句子地回落;又像刮過生命的那陣風,至今仍未停息。
而在讀《一個人的村莊》時,我們也在字裡行間感受到戈壁大漠中風的力量。
它鋪天蓋地而來,吹透了每個人、每件事。
它提醒我們眾生平等,萬物有靈,提醒我們每個微小生命都應該有屬於自己的風,都應吟唱出自己的歌聲。
當人們在都市的忙忙碌碌中感到迷失和彷徨,或被精神壓力折磨得身心俱疲時。
不妨停下匆匆前行的腳步,靜下心來聆聽內心的吟唱,感受身後吹來的那陣風。
那是屬於我們自己的“靈氣”和“元氣”,它會伴隨著我們生命的樂章一直刮下去,永不止息!
好了,今天的內容到這裡就結束了。
從明天開始,我們將開啟《一個人的村莊》為期一週的深度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