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白宮醜劇後,澤連斯基和萬斯終於再次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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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澤連斯基總統在梵蒂岡會見了萬斯。

照片中,萬斯笑容滿面,似乎三月那場震驚世界的白宮醜劇從未發生過。
然而我們都還記得萬斯是怎麼給自己加戲,主動跳出來譴責澤連斯基總統一次謝謝都沒說的。
萬斯曾經在美軍鍍過金,當過美軍新聞宣傳員,但好歹也算當過兵的他,竟然質問一位正率眾抗侵的盟國三軍統帥說:“你說過一次謝謝嗎?”

而白宮官推也已經“自豪”地將這一幕定格成了歷史永恆的記憶:


說謝謝?謝他大爺的頭啊!一場正邪大戰正在進行中,正方的烏克蘭和澤總正為我們扛下所有,有個P功夫跟他說謝謝。然而,澤總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所以無論多兵荒馬亂,他都沒忘記為盟友的每一次幫助和好意道謝。
所以,若非無恥愚蠢到極致,一名美國副總統本不該這樣對待為抗邪浴血奮戰澤連斯基和烏克蘭。而萬斯不是蠢,他是壞,他故意撒謊挑事,是為了在他們的MAGA支持者中激起憤怒,為背叛烏克蘭做輿論鋪墊。
他就是個壞到頭上流膿腳底生瘡的大壞種。
這個壞種嘴上念著“阿門”,心中卻沒有上帝,故他翻臉如翻書,變色賽變裝,純屬一條人形變色龍。別看他今天對澤總笑容滿面,他日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還會翻臉。
要知道,對萬斯這個變色龍而言,變色翻臉猶如家常便飯。
他從政前十分不喜特朗普,甚至不止一次稱特朗普可能是當代小鬍子。但決定從政後,為了爭取特朗普的支援,他屁顛屁顛跑去親吻特朗普的屁股,低聲下氣向特朗普道歉,並搖身一變成為了特朗普的堅定支持者。這變色的速度和力度,真叫一個宇宙無敵。
不僅立場和態度說變就變,就連萬斯的名字,也改變過好幾次。
2016年萬斯以J.D. Vance這個名字出版了暢銷回憶錄《鄉下人悲歌》。他在書中寫道,這是James David的縮寫。 他還解釋說,這不是他名字的第一次改變,也不是最後一次。

在他40年的人生歷程中,萬斯的名字、中間名和姓氏多次被改動過。

1984年8月2日,萬斯出生於俄亥俄州米德爾敦,當時名叫詹姆斯·唐納德·鮑曼(James Donald Bowman),他的中間名和姓來自生父唐納德·鮑曼(Donald Bowman)。 
他在書中寫道,在他開始走路的時候,他父母離異了。在他大約6歲時,他母親貝弗利第三次結婚。 他被新繼父羅伯特·哈梅爾(Robert Hamel)收養,母親給他改名為詹姆斯·大衛·哈梅爾(James David Hamel)。

當他的母親將唐納德·鮑曼(Donald Bowman)從他和她的生活中抹去時,收養過程也將詹姆斯·唐納德·鮑曼(James Donald Bowman)這個名字從公共記錄中抹去了。 根據俄亥俄州提供的資訊,該州生命統計辦公室存檔的唯一一份萬斯出生證明上的名字是詹姆斯·大衛·哈梅爾(James David Hamel)。

萬斯在書中解釋說,貝弗利保留了他名字的首個字母縮寫,因而他的通用名字是J.D.。

萬斯頂著詹姆斯·大衛(J.D. )·哈梅爾的名字度過了二十多年。他米德爾敦高中畢業時、作為美國海軍陸戰隊員在伊拉克服役(正式名稱為詹姆斯·D·哈梅爾上士)、在俄亥俄州立大學獲得政治學學位時、在耶魯大學法學院部落格上發表自己的感想時,用的都是這個名字。

但這種情況讓他耿耿於懷,尤其是在他的母親和養父離婚之後。

他在書中寫道:“我和我真正關心的人都沒有一個共同的名字(這已經讓我很困擾了),而鮑勃走了之後,解釋我為什麼叫 J.D. Hamel 還需要一些尷尬的時刻……是的,我法定父親姓哈梅爾。 你沒見過他,因為我沒見過他。 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見不到他。我童年最討厭的事,莫過於父親形象的旋轉門。”

於是,他決定再次改名,改成萬斯–他媽媽的姓,也就是撫養他長大的祖母的姓。那是2013年4月,他即將從耶魯大學畢業。

就在萬斯開始律師和作家生涯的時候,他用新的名字實現了人生重塑。除了書上的名字,他還用這個名字註冊了律師資格證,結了婚,進入了矽谷的風險投資世界,併成為了一名父親。

不過,他的名字後來又變了。

2021年7月,當萬斯投身政壇時,他去掉了J.D.的句號。

美聯社當時問他這是正式的改變,還是僅僅是風格上的改變,他的競選團隊說,這是萬斯喜歡在印刷品中被提及的方式。作為美國參議員,他一直保持著這一用法,在參議院網站、新聞稿以及某些競選和商業檔案中都稱自己為JD Vance。

如今,萬斯的合法姓名是詹姆斯·戴維·萬斯(James David Vance)。
萬斯名字的改變,揭示了萬斯40歲生命的沉浮多變。童年的遭遇,會在人的一生打上不可磨滅的烙印。有人因此而一生向善,而萬斯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他決定不擇手段向上爬,爬出阿巴拉契亞山的窮鄉僻壤,爬出命運的溝渠,爬向一個能讓他忘記自己出身和過去的地方,爬得越高越好。
為此,他不停變色,不惜一切。他的憤怒是虛偽的,他的笑容也是虛假的。他的後半生都將是一場虛偽而賣力的表演。
講真,如果只能在特朗普和萬斯二者中選一個當美國總統,我寧願選特朗普。因為,特朗普至少有幾分巨嬰的真,特朗普很衝動很情緒化,幹起壞事並不那麼容易成功。而萬斯是冷血無情精於算計心無旁騖的,他幹起壞事來成功的可能性更大。
2028,美國人要警惕,千萬不能再把萬斯選上臺。
最後,因為萬斯,我對澤連斯基總統是萬分抱歉,抱歉這個世界竟然存在著如此醜陋的生物;我對澤連斯基總統也是十分欽佩,欽佩他為了文明和烏克蘭包容一切的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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