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爾:呼吸在戰火中,我們不是虛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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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致真
播音|無名   後期|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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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巴以衝突愈演愈烈,衝突雙方與觀眾似乎都忘記了有一群基督徒在炮火中:我們要留在這片土地上,忠實地見證從我們的“伯利恆小鎮”向世界發出的愛和恩典的資訊。在那醜陋的隔離牆的後面,有一個空的墳墓。
編者按:蒙特爾·以撒(Munther Isaac),出生在伯利恆的巴勒斯坦人,威斯敏斯特神學院宗教-聖經研究碩士,牛津宣教研究中心(OCMS)博士,伯利恆聖經學院的教務長,伯利恆聖誕信義宗教會牧師,基督在檢查點(Christ at the Checkpoint)事工主任,和解組織穆沙拉哈(Musalaha)董事會成員。
近日,巴緊張局勢愈演愈烈,暴力以不同形式在兩地蔓延。一名居住在遭受襲擊的加沙地帶的伯利恆聖經學院研究生寫道:“情況既困難又可怕。我們不再知道火箭要去哪裡或從哪裡來。再也沒有安全之地;每條街,每幢樓,每一戶人家都暴露在外。許多基督徒的房屋都受到了爆炸的影響。我們因恐懼不能入睡。自從這一切發生以來,我的孩子們一直睡不好。然而,我相信耶穌的保護,所以請為我們祈禱。
而多年來呼籲世界聆聽巴勒斯坦基督徒聲音的巴勒斯坦牧師蒙特爾·以撒(Munther Isaac),也對此次衝突的升級非常關切。蒙特爾寫道:“對我們巴勒斯坦人來說,我們不僅記得Nakba(阿拉伯語“災難”的意思);我們每天繼續過著Nakba的生活。我們仍然受到壓迫,流離失所,被非人化。伊斯蘭激進組織哈馬斯在2007年控制了加沙地帶。從那時起,以色列對加沙地帶實施了空中、陸上和海上封鎖,有效地將其與世界其他地區隔離開來。今天的加沙幾乎完全與世界隔絕。”
蒙特爾牧師

人們經常驚訝於巴勒斯坦有基督徒
對於在巴勒斯坦長大的蒙特爾來說,戰爭和衝突並不陌生。1979年,蒙特爾出生在伯利恆。當人們來自世界各地聽說他來自伯利恆,他們的回應常帶著興奮的心情,因為那是耶穌出生的地方。但對蒙特爾和他那一代的大多數伯利恆人來說,耶穌離他們很遙遠。“當我們還是小孩子和少年的時候,我們沒有一覺醒來就想到我們生活在耶穌所走過的土地上是多麼幸運。事實上,我不記得我的父母曾經帶我去參觀過主誕堂(紀念耶穌誕生的教堂)。
蒙特爾記得他第一次參觀主誕堂,是在他住在美國的阿姨來拜訪他們一家的時候。“在描述我們對現實的感受時,我們首先想到的不是‘被祝福的’。在伯利恆長大充滿了挑戰,因為我們的過去和現在是由以色列對我們土地的軍事佔領所界定的。我八歲的時候,第一次巴勒斯坦大起義爆發了。這些年來,即使不是每天,也是每週都有示威遊行、軍事宵禁、罷工和街頭遊行。”
蒙特爾的信仰之旅從10歲開始。那時,他參加了伯利恆一個教會組織的夏令營,在那裡他對耶穌有了認識。11歲時,他經歷了第一次海灣戰爭。“在那些日子裡,伊拉克用導彈攻擊以色列,當以色列的警報響起時,就連我們巴勒斯坦人也躲進了家家戶戶都準備好的特殊房間裡。和平程序和《奧斯陸協議》提供了一些希望,在6至7年的時間裡,有了相對的和平。總體而言,人們對形勢將很快好轉抱有強烈的樂觀情緒。可是這一切都在2000年結束,當時爆發了第二次巴勒斯坦起義。”
2002年,從4月2日至5月10日法塔赫組織的武裝人員與以色列國防軍在伯利恆的主誕堂發生拉鋸戰。蒙特爾目睹了以色列軍隊對主誕堂長達40天的圍攻。“總的來說,我們看到所有關於和平解決巴以問題的希望和夢想都被街頭的空襲和坦克粉碎、摧毀。也正是在那個時候,我決定放棄我的工程學位,轉而學習神學。”
外面的世界忽視巴勒斯坦基督徒的存在,這些年也促使他積極呼籲世界能夠聽到巴勒斯坦基督徒的聲音。“我是一個阿拉伯巴勒斯坦基督徒。對許多人來說,既是基督徒又是阿拉伯人(更不用說巴勒斯坦人了)是一種矛盾修飾法。”過去有很多次,當他向一個西方基督徒介紹自己時,別人會問他是什麼時候信主的?他們假設,作為一個阿拉伯人,他一定是穆斯林。“事實上,阿拉伯基督教早於伊斯蘭教。第一個教會在耶路撒冷,主要由一世紀的猶太人組成,他們相信耶穌是彌賽亞。從那時起,這片土地上就一直有基督徒的存在。然而,人們經常驚訝於在巴勒斯坦有基督徒。”
蒙特爾清楚這樣一個事實:在這片土地上,巴勒斯坦人處於兩個現實之中。有些是以色列國的一部分,大多數生活在加利利地區,有些由巴勒斯坦權力機構管理,但實際上是在以色列的佔領下。“大約480萬巴勒斯坦人,包括大約4.6萬巴勒斯坦基督徒,生活在巴勒斯坦政府和以色列軍事佔領的雙重現實下。”
然而,基督徒存在於巴勒斯坦的事實,似乎被許多人忽略了。“許多基督徒對聖經之地的歷史都有一種浪漫化的形象。當許多基督徒想到聖經中的土地時,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聖經中提到的流行城市,比如耶路撒冷、拿撒勒和伯利恆。同時,猶太人被理解為這些地方的‘聖經’人。作為巴勒斯坦人,我們是隱形的。我們並不存在,至少在許多基督徒看來是這樣。他們看到的是一個沒有巴勒斯坦人的耶路撒冷。
當我們以巴勒斯坦人和巴勒斯坦基督徒的身份說話時,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質疑。我們被稱為‘虛構’的,許多基督教領袖在試圖支援以色列時,堅持認為沒有巴勒斯坦人或社會這回事。甚至我們作為巴勒斯坦基督徒的觀點也被懷疑了。”
他們想展示立場,想要被傾聽。為此,2010年,伯利恆聖經學院開始組織兩年一次的名為“基督在檢查點”(Christ at the Checkpoint)的會議,這個活動自2012年第二次舉行以來一直由蒙特爾主持。蒙特爾表示:“我們想利用我們的福音平臺,在這個存在的問題上與福音派教會接觸。我們的使命是‘挑戰福音派,透過實踐耶穌在神的國度的教導,來幫助解決以色列/巴勒斯坦的衝突。’”

耶穌站在隔離牆前會說什麼?
在實際的參與和解的過程中,蒙特爾認為最主要的障礙是隔在他們中間的一堵牆。“事實上,今天在聖地的地面上有兩個現實,我將稱之為‘牆的兩面’。”他提到,今天包圍大多數巴勒斯坦(西岸)城市的隔離牆是一堵25英尺高的牆,主要由電子圍欄和部分混凝土牆組成,限制巴勒斯坦人進入以色列領土。90%的隔離牆建在西岸領土上,因此消耗了更多分給巴勒斯坦人的有限土地。
蒙特爾說:“隔離牆造成了西岸分裂的局面,使我們今天作為巴勒斯坦人的生活主要侷限在我們的城市內。它還造成巴勒斯坦社會的破裂,使生活幾乎無法忍受。隔離牆導致巴勒斯坦人的失業率急劇上升。”
伯利恆:聖誕之城
蒙特爾也談到,如果不是因為耶穌誕生在伯利恆,大多數到訪聖地的朝聖者甚至不會意識到巴勒斯坦基督徒的存在。“大多數來到伯利恆的朝聖者認為他們是在以色列,不知道巴勒斯坦自治的存在,也不知道這裡的人們稱這片土地為巴勒斯坦。就好像我們真的不存在一樣。”
這堵牆的存在,也帶來了恐懼。“牆壁傳達恐懼,它傳達的資訊是,牆後的人是可怕的,而不是值得信任的。從長遠來看,這堵牆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當我們彼此不參與時,我們將永遠無法彼此人性化。”
“爸爸,他們為什麼讓我們停車,還讓另一輛車過去?”當以色列士兵在蒙特爾一家前往耶路撒冷的路上把他們又送回檢查點時,蒙特爾七歲的兒子問了他這個問題。“我該如何告訴孩子,我們需要通行證才能進入耶路撒冷,而以色列定居者卻不需要?”
牆、定居點和檢查點成了蒙特爾的日常體驗。在一段的神學反思後,他想到:“如果耶穌今天站在牆前,他會說什麼或做什麼?如果今天他在檢查點毫無意義地站上五、六個小時,他會說什麼或做什麼?他會向試圖越過邊界的巴勒斯坦人和阻止他們的以色列士兵傳達什麼資訊呢?還有更多,總之,牆是用來分隔和分離的。”
蒙特爾想到了每年造訪聖地的數百萬朝聖者們。“他們中的絕大多數人最多在牆的另一邊待兩到三個小時。他們到巴勒斯坦只是為了參觀伯利恆的主誕堂。可以肯定地說,如果主誕堂不在我們這一邊,這些朝聖者甚至不會來到我們這一邊。伯利恆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有歷史意義的地方和更實惠的酒店。對大多數朝聖者來說,聖地是一個大型的仙境。他們來這裡只是為了行走在耶穌行走的地方,享受加利利海的乘船之旅,參觀著名的景點。”
“每年都有成千上萬的學生、未來的神職人員來這裡參觀考察,學習聖經考古學和猶太曆史,卻幾乎沒有接觸過巴勒斯坦人的故事。”
“巴勒斯坦人都是恐怖分子。”這些年來,蒙特爾從基督教猶太復國主義領導人那裡反覆聽到過這樣的話。對巴勒斯坦人的這種態度也反映在許多善意的基督徒中,他們希望對巴勒斯坦人“公平”。但蒙特爾難過地說:“他們可能會正面評價巴勒斯坦人,但對他們來說,巴勒斯坦人和猶太人不是一類人。這種邊緣化的態度變得不人道,甚至妖魔化,並被用來製造恐懼。今天,我們很容易把阿拉伯人和伊斯蘭教描繪成我們所有人都需要戰鬥和團結對抗的敵人。世界分為‘善’與‘惡’。在這裡,善代表猶太-基督教傳統,而惡代表伊斯蘭教。這就是為什麼許多西方人認為巴勒斯坦衝突是宗教衝突的原因。”
可悲的是,恐懼繼續影響著人們對巴勒斯坦人和阿拉伯人的普遍看法。“如今,許多前往‘聖地’的朝聖者都因‘安全’原因而被勸阻不透過檢查點到達隔離牆的另一邊訪問伯利恆。以色列旅行社和教會領袖還告訴他們,不要相信巴勒斯坦人,在耶路撒冷的阿拉伯人社群時要管好自己的錢包。”
這種認為阿拉伯人和牆的另一邊是危險的看法後來變成了現實,並塑造了遊客和朝聖者的行為。“訪問過我們的人都知道巴勒斯坦人是多麼熱情好客。如果你走在伯利恆的街道上,你可能會來到一個巴勒斯坦家庭,討論食物、宗教和政治。沒什麼好怕的。”
蒙特爾也想糾正人們的一種錯誤看法,就是今天對巴勒斯坦佔領的抵抗經常被西方誤認為是反猶太主義。“我不能否認,今天巴勒斯坦人的一些言論確實是反猶的,例如,透過傳播關於猶太人的陰謀論,把猶太人等同於動物。這是可恥的,我完全拒絕這種言論。但與此同時,將所有巴勒斯坦人的抵抗和和解之聲粉飾為反猶太主義是完全錯誤的。”

誰是我的鄰舍?
作為阿拉伯人,巴勒斯坦人,基督徒,蒙特爾認為,他身份的每一個元素都清楚地標誌著他和其他群體的區別。“在某些情況下,當我們的不同身份被設定為與他人對立時,就會製造更多的分裂和敵意。透過這些標籤,我們構築了隔離的屏障,使我們無法將彼此視為鄰居。
令蒙特爾心痛的是,在基督教語境中,許多人把今天的猶太人簡單粗暴地等同於聖經中的以色列人,把今天的巴勒斯坦人等同於迦南人或非利士人。他們認為猶太人是亞伯拉罕的子孫,而阿拉伯人則是以實瑪利的後裔。“把身份強加於人不是正確的方法,也沒有一點幫助。我們不能透過做這些等式來解決衝突。對基督徒來說,耶穌清楚地表明,最大的誡命是盡心、儘性、盡意愛主你的神,其次,就是要愛鄰如己。作為基督徒,我們需要投入大量的精力來解讀耶穌的這一不朽的主張,即愛上帝和愛鄰居同樣重要,我們需要以誠實的方式審視自己:我們愛鄰舍就像愛自己一樣嗎?誰是我的鄰居?”
“誰是我的鄰舍?”這個問題與今天的所有情境都息息相關。蒙特爾在查考這句話時得到了很深的提醒。“律法師假設有些人不被認為是鄰舍。律法師是在問耶穌:‘我在哪裡給自己畫圈呢?誰在裡面,我就一定會愛他們;誰在外面,這樣我就沒有義務去愛他們了。”
蒙特爾指出,律法師的問題反映了一種典型的宗派心態,這種心態將一個人的世界劃分為“我們”和“他們”。“我們的世界,特別是中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能代表這種心態。可悲的是,我們已經掌握了將人們劃分為‘我們’和‘他們’的藝術。這種思維方式首先根據宗教、教派、意識形態、國籍或種族劃清界限,將我們彼此區分開來。然後,我們與那些與我們不同的人分開,拒絕與‘他者’接觸。這導致拒絕他們,我們準備去人性化,甚至妖魔化對方。最後,我們為殺人找理由並辯護。”
蒙特爾在總結“誰是我的鄰舍?”的問題時說:“耶穌挑戰我們要把所有的人都當作鄰居來對待——既不喪失我們的基督教特色,也不妥協我們對基督福音的承諾。這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但我確信,除非我們開始打破我們與不同人之間的障礙;除非基督徒打破他們與其他信仰的人之間的障礙,把他們視為鄰居。保護他們,愛護他們,拯救他們,否則,我們將無法有效地作見證。”
蒙特爾所在的巴勒斯坦契機(Kairos Palestine)組織於2009年12月在伯利恆釋出的《巴勒斯坦契機檔案》(Kairos Palestine document)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巴勒斯坦契機檔案教給我的是,作為基督徒,我們最大的挑戰不是打敗我們的敵人,而是把他們變成朋友。基督徒對壓迫的反應不是報復,也不是中立。相反,它是用善來挑戰邪惡和不公。它是選擇在別人身上,甚至在我們的敵人身上看到上帝的形象。這一愛的邏輯試圖調動他人的人性,並將敵人轉變為朋友。這是基督徒的終極使命。”
當蒙特爾願意去服事那些與他不同群體的人時,他看到了不一樣的一面。他始終記得他在一次會議上,和一個從烏克蘭搬來的烏克蘭猶太人的對話。在整個會議期間,他不斷問蒙特爾如何理解這場衝突的問題。
蒙特爾回憶當時的情形說:“會議的最後一晚,他要求與我私下交談,我以為他還有更多問題。相反,他開始和我分享他的故事,特別是他在加沙戰爭期間作為一名坦克駕駛員的經歷。他分享了他看到的困惑,以及在用坦克碾過一個又一個難民的家,一次推倒一堵牆,一幢房子時所感受到的困惑。”
這位以色列士兵分享他的經歷時,最後像嬰兒一樣哭了起來,懇求蒙特爾原諒他的所作所為。蒙特爾回憶說:“我不知道還能做什麼,除了擁抱他,告訴他我原諒了他,上帝看到了他的痛苦和他的心。那天我意識到佔領讓我們都成了受害者。”

做一個基督徒就是希望
在巴勒斯坦,生活在希望中並不是一種容易的選擇,尤其是考慮到巴勒斯坦人經常遇到的限制和困難。簡而言之,被佔領下的巴勒斯坦人的生活質量並不好。這表現在許多方面,如行動受限、缺乏機會、控制的水資源、令人沮喪的經濟現實、高失業率以及猶太人和穆斯林中日益增長的宗教極端主義。
對自由的限制給巴勒斯坦人又增添了一個痛苦的現實。“當人們習慣於在檢查點毫無意義地等待四五個小時時,人們更容易陷入絕望。當軍隊剷平你的農場,將你在土地上種植的數千棵樹連根拔起時,你更容易感到絕望。看到一個又一個家庭因為無法為他們的配偶獲得簽證而被迫離開巴勒斯坦是如此令人沮喪。有成千上萬的巴勒斯坦家庭陷入這種困境。”
巴勒斯坦基督徒的處境也異常艱難。“除了豐厚的薪水,我們還會給你一輛車和一套漂亮的公寓。”這是西方教會向蒙特爾伸來的橄欖枝,一個誘人的提議。他回憶說:“離開巴勒斯坦,冒險到加拿大去牧養一個阿拉伯會眾,這是一種新的體驗,那裡沒有檢查點,沒有圍牆,也沒有衝突。當時我還是單身,移居國外可能更有意義。我接受這一提議與許多離開這片土地去尋找更好機會和生活在一個他們將受到尊嚴對待的地方的巴勒斯坦年輕人沒有太大的不同。但對我個人來說,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可行的選擇。我一直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呼召,要留在這裡,甚至為這裡服務。”
蒙特爾還說:“像今天決定留在這片土地上的大多數巴勒斯坦基督徒一樣,我們不能輕視這樣一個事實,即我們在這片土地上,在我們的傳統開始的地方,繼續保持著基督徒的兩千年的存在。我們感到歷史的重擔壓在我們身上,我們要堅持下去,留在這片土地上,忠實地見證從我們的‘伯利恆小鎮’向世界發出的愛和恩典的資訊。”
作為一名牧師,蒙特爾幾乎每個月或每個星期都在與考慮移民的年輕人交談。“這是一項艱鉅的任務,試圖說服人們去做似乎不合人類標準的事情——留在一個切斷你生活的地方。從人類福利、幸福和繁榮的角度來看,人們乾脆離開會更有意義。在牆後,希望是可能的嗎?當隔離牆仍然存在以遏制和切斷巴勒斯坦人的生活時,我們能否想象隔離牆後的新現實?我們能在這個破碎的世界中找到希望嗎?來自聖經的答案是響亮的‘是’。”
蒙特爾一家
當人們在伯利恆拜訪,看到困難的情況和隔離牆時,他們會問蒙特爾:“你如何找到希望?”蒙特爾給出的回答是:“對我來說,做一個基督徒就是希望。在基督教傳統中,有無數的資源可以幫助我們在今天認識希望的跡象和來源,即使是在極端的困難中。今天在巴勒斯坦,我有希望。我之所以有希望,是因為我相信復活的上帝。”
當被問及希望時,蒙特爾總是指著耶路撒冷回答。“在那醜陋的隔離牆的後面,有一個空的墳墓,它提醒我們,生命將戰勝死亡,光明將戰勝黑暗,愛將戰勝仇恨。空墓是我們今天給我們希望的預言。這不僅僅是一廂情願或積極的想法。復活是真的,所以我們的希望也是真的。因為墓空了,我們才有希望。”
“耶穌是一個伯利恆人,他挑戰我們要視他人為鄰居,愛人如己。耶穌來到我們這一邊,我們成了真正意義上的鄰居。對於巴勒斯坦人,以及世界各地數百萬受壓迫和被忽視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好訊息。”蒙特爾堅信有好訊息的存在,希望就不會幻滅。
本文成文參考了《The Other Side of the Wall》一書,以及Bethlehem Bible College、Sojourners、Kairos Palestine等網路資源,在此一併致謝。
片尾曲:新心音樂《十架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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