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對世界而言,這是一個變革的時代。但對美國而言,這是一個糟糕的時期。特朗普躲得過子彈,美國卻躲不過清算。
1:你並不瞭解的特朗普和民主黨
美國大選塵埃落定後,各種解讀喧囂塵上,但多數流於表面。一般都是人云亦云稱:“特朗普上任會加大貿易戰,會聯俄製華”,而民主黨連任則更多傾向於“意識形態之爭,LGBT,引導反婚反育等等”…
但我要說的是,以上看法都是片面的。
譬如2016年那場被後來人稱為冷戰之後最危險局面的“中美海上對峙”,其實並不發生在特朗普任期,而是發生在奧巴馬任期。當時中美在海上已經進入了無線電靜默狀態,這被無數軍事專家稱為冷戰結束後中美之間最危險的一次,也是兩個大國之間距離爆發全面軍事衝突最近的一次。當時的兇險,已經不足以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而在中美爆發非常驚險的海上對峙時,特朗普還在認真籌備著自己的首次參選,直到2016年11月他才會在和希拉里的競選中宣佈勝出,且要等到2017年1月20日他才能夠上任。換句話說,他不是中美對峙的危機推動者,被視為“更溫和”的美國民主黨才是那場對華軍事對峙危機的推動者。
2009年開始,奧巴馬就在推動一場全球重大地緣戰略調整,那就是赫赫有名的:“重返亞洲之亞太戰略再平衡!” 數十萬美軍從中東撤離,然後被投入中國周邊,當時的情況甚至連英國媒體都驚呼:“我們已經看到一場即將到來的對華戰爭。” 美日韓大軍壓境,一年舉辦多次史上最大規模,投入人員超過十數萬人的海陸空實彈軍事演習,並公開宣稱演習內容包括對朝實施“斬首計劃”,要再次將炮口架到中國的戰略安全之頸:鴨綠江畔。

2016年7月6日,在美國民主黨的推動下,震驚華人的“薩德系統”正式進入韓國,全功率開機的情況下,中國最最重要的京津冀空天安全將受到嚴重威脅,這被視為是對中國國家核心安全的重大威脅和挑釁,也被認為是中美版的“古巴危機”。
而以上這些特朗普都不感興趣,他反而比較樂意推動半島和談,併成為了第一個踏上北朝的美國總統。
2:一個註定的人選和激盪的人生
很多人認識特朗普,都是從看網路段子開始的。甚至有不少人在看完奧巴馬在晚宴上公開嘲諷特朗普的影片後,就認為特朗普競選總統是突發奇想,是咽不下被羞辱的那口氣,是為了報被蔑視的一箭之仇。但實際上,特朗普參選總統是早就註定好的事情。奧巴馬當總統時對特朗普的那番嘲諷,其實是一場提前開始的競選對轟罷了。特朗普從來就不是自媒體所宣揚的什麼政治素人,而是美國政黨交替的預定計劃和王儲人選,

早在1991年我國官方出版的這本書《權力的轉移》當中,就已經對特朗普等人被安排提名為美國總統候選人一事做出了預判。(該書作者:(美)托夫勒(Toffler,A.)著;劉紅等譯頁數:491)
高層建築之上一舉一動都有深意,民主黨奧巴馬不會莫名其妙突然去嘲諷另外一個人,而特朗普的聲名鵲起也離不開共和黨真正大佬們的支撐。這場美國的權力遊戲,說到底既是考驗裁判也在考驗運動員。奧巴馬和特朗普這種人,無疑就是美國政壇上相當優秀的運動員,他們雖共處星條旗下,但卻效忠於不同的“球隊”,這種不同的站隊,就註定了他們之間很難和平共處,雙方的對立和競爭從一開始就註定是激烈、甚至是慘烈的。
毫無疑問的是,美國民主黨掌握更多的輿論話語權,因此特朗普始終被塑造成為了一個“惡魔”、“瘋子”、“兇狠”、“極限施壓”、“暴力”、“無腦”等形象,但這些詞恐怕用在推動俄鎢戰爭、坐視加沙被屠、造成中美危險對峙、散播德特里克病毒、密謀人口衰減滅絕計劃,打造蘿莉島這種人間地獄的民主黨身上要更合適一些。

特朗普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他起碼目前還是美國曆史上唯一沒有發動戰爭的總統,他最起碼是一個對蘿莉島、LGBT、性別錯亂、“人口衰減滅絕計劃”相當反感的人,他最起碼對各種拉幫結夥一起圍堵中國的組織,毫無興趣,一直都在竭力積極退出。特朗普做這些事,當然更多是為了他自身和身後利益集團的利益,但我們也可以從側面看出,真實的特朗普未必就比民主黨更兇狠。
3:飢餓的狼群和獨行的美洲獅
早在2016中美海上對峙之前的2012年,美國已經全面完成了“亞太戰略再平衡之重返亞洲計劃”,除亞太戰略再平衡帶來的軍事威脅之外,美國民主黨還從貿易金融上下了狠手。現在早已被很多人遺忘的大殺招TPP,就是民主黨奧巴馬的傾力傑作。
如果說特朗普指揮美國獨自舉起的“關稅大棒”就是對華窮兇極惡象徵的話,那麼奧巴馬這個TPP,就是讓世界主流經濟體一起對華舉起“全部貿易大棒”!因此TPP跨太平洋夥伴關係協議(Trans-Pacific Partnership Agreement,TPP),也被稱作“經濟北約”,其殺傷力可想而知。

如果TPP得以全面實施,給中國貿易經濟帶來的影響,將會是數倍於特朗普的“獨家關稅大棒”。更關鍵的是,民主黨在很多問題上,欺詐性更強,手段更狠,陰謀加陽謀令人防不勝防。
在準備好軍事上的“亞太戰略再平衡”,和經濟貿易商的“TPP”,以及文化意識形態上的“不戰而勝”之後,成熟老練的美國民主黨奧巴馬等於是在自己任期內,真正全面統籌了美國“槍桿子”+“錢袋子”+“筆桿子”的三位一體力絕對力量,時刻準備著對華髮出兇猛的立體打擊。——這些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籌備好這些之後的2013年,美國發出了邀請函,邀請中國到海湖莊園會談,並開出了看似大方的完美“鴻門宴”。
當時的美國做出了一副對華親善和藹的面孔,似乎“亞太戰略再平衡”、經濟貿易商的“TPP”、“不戰而勝”都並不存在一般,一邊做出隆重的歡迎姿態,一邊又“放低身段”般地開出種種優渥的條件,在經濟上,在貿易上,甚至是在能源和結算上,美國都表示願意分中國一杯羹,都表示願意和中國一起合治天下,甚至提出了“二聖共管”的構想:G2。

如果沒有5000年的文明積澱,相信很多文明都難以邁過這個陷阱。然而有著完整歷史經驗教訓積累,有著豐富文化底蘊的中國一眼就看出,G2看似是美國邀請中國共享天下,但實則是讓中國放棄一切未來可能超越美國的領域,拱手將主動權徹底交給美國。中國的未來,只能寄希望於美國誠實守信。但這種寄望,無疑是悲哀且可笑的。
當時的美國雖然願意在貿易、經濟、貨幣結算、關稅上做出重大讓步,但卻要求中國在關鍵領域如先進製造、晶片、通訊、尖端軍事領域保持對美全透明,相關領域不得再有投資,相關行業和技術人員必須離開中國,相關技術資料中國也不得保留,且必須接受美國的全面監督等等。美國聲稱,只要中國完成了這些,那麼美國就會守信邀請中國一起分享世界。——誰信?
不出意外,中國微笑著拒絕了美國的G2,邁過了美國精心設下的明謀圈套。而惱羞成怒的美國,則立刻動手。先是推動薩德系統,然後就立刻搞出中美海上對峙、並且還拉攏了佔全球貿易40%(最終80%)的經濟體發起TPP協議把中國貿易排除在外,而且還在網上發動各種公知反華大V掀起恨國浪潮,同時在朝半島喊打喊殺…

如果說特朗普指揮美國獨自舉起的關稅大棒相當於一隻獨行的美洲獅突然發起了進攻的話,那麼美國民主黨奧巴馬當年的組合拳則相當於一群餓狼組成的兇惡狼群。獨獅易擋,群狼難防。
特朗普確實更喜歡獨行而不是拉幫結夥。就連嘴裡經常喊的“聯俄製華”這件事,特朗普在上個任期內四年也是半點都沒辦成,相反那四年還是我們和俄國關係進展最快的四年。
4:在激烈博弈中蛻變的特朗普
2016年底勝選的特朗普還是稚嫩了一些,他雖然早就是美國“王儲”人選,但從未真正從政的他在當年還是表現得不盡人意。其啟用的班底大多數是一些狗頭軍師一般的人物,既不是建制派的老練政客,又不是財閥的代言人,其口頭政策大多數自然就執行不下去。比如班農、博爾頓、蓬佩奧之流,其實真沒啥勢力,頂多是“鍵政”比較厲害而已。
但特朗普是一個極其聰明的人,在經歷了2020年民主黨依靠選票作弊擊敗自身的慘痛教訓後,2024年強勢歸來的特朗普顯然已經變得更為成熟。不僅是扎克伯格等一眾矽谷大佬們紛紛跳反民主黨站隊特拉普,而且還將馬斯克這樣的美國高科技工業領袖變成了自己的鐵桿支持者。這背後,其實代表了特朗普的政治手段愈發成熟。

特朗普已經明白,總統不過是一個職位,這個職位需要的是各方勢力的支援,否則就只能是一個橡皮圖章罷了。而要獲得各方勢力的支援,就必須瞭解各方的需求,再設法從中進行交易和平衡。因此這一次,特朗普敏銳地發現了民主黨拜登在上一任期當中的問題和軟肋,這些問題和軟肋如今統統都變成了特朗普很好的抓手。
一方面是拜登任期內將大量NASA訂單給了支援自己的波音,但波音公司錢花了不少,事還全部都辦砸了,這引起了特斯拉的極大憤慨。同時,拜登還將微軟繼續作為美國網路資訊行業的最高規則分享者,有什麼好事都讓微軟和
Alphabet
先分一杯羹(比如瓜分tiktok計劃),
然而微軟吃盡了網路資訊產業的紅利,卻沒有做出相應的業績,這讓矽谷臉書一眾高科技新貴大佬非常不滿。這些不滿,被特朗普很好地利用了起來。也就是說,特朗普一旦勝選,就會打擊微軟、Alphabet、波音等老態龍鍾的舊美國貴族,然後將利益分給特斯拉、臉書等美國青壯新貴族。
當然這些青壯新貴族也不是全新,其背後也有花旗、洛克菲勒、摩根等財團的影子,但這些財團自然也樂見自己投資孵化的產業,越做越大,最好是吃掉微軟、波音這類老財團的既得利益份額。

並且,隨著美國民主黨將LGBT、變性人塞入美軍高層,美國民主黨首次把手伸向了軍工複合體利益基本盤,美國軍工複合體的反擊也必然到來。反擊很簡單,那就是美國軍工複合體大佬們,明確支援特斯拉馬斯克高調收購推特,相當於軍工複合體第一次把手伸向了民主黨的利益基本盤:輿論話語權。這種罕見而複雜的局面背後,預示著美國的內鬥已經進入深水區,雙方都已經到了刺刀見紅、你死我活的地步。不是美國盎撒軍工王爺吃掉疣太財閥的輿論和鑄幣權,就是疣太財閥利用輿論和鑄幣權侵蝕和吞掉美國盎撒軍工王爺的軍工大權。
上一次美國面臨這類差不多的局面時,還是在肯尼迪時期。
5:肯尼迪與特朗普的幸與不幸
肯尼迪當時的日子並不好過,因為他遇上了強勁的對手:蘇聯。在蘇聯橫亙於亞歐大陸的時候,也就是美國全球掠奪攝取利益不斷下滑的時候。而美國這樣的寡頭制度,早就註定寡頭們只有在對外方便攝取大量利益的前提下團結,而當外部攝取利益下滑的時候,則只能互相格殺吞食。
當時的肯尼迪其實也想要對美聯儲的鑄幣權下手,也想利用一些新生財團力量來博弈和制衡局面,從而推動自己的想法。但位元朗普不幸的是,肯尼迪的運氣差了點。子彈只打穿了特朗普的耳朵,卻掀開了肯尼迪的頭蓋骨。
這是肯尼迪的不幸。這是特朗普的幸運。

而和肯尼迪相比,特朗普雖然個人比較幸運,但身處的時期對美國而言卻尤為糟糕。在肯尼迪死後,蘇聯很快走向修正主義,美國勢力乘勢擴張,直至蘇修徹底解體,美國一路長紅,登上霸主寶座。在這個擴張過程中,美國不斷獲取各種外部利益,包括劫掠了拉丁美洲社會主義陣營,殖民了日韓工業產業,吞下了蘇聯解體的地緣資產和紅利,將美元對人民幣匯率強制從1:2.5直接提升為1:8.5,擴張了北約並打殘了歐元等等等等。巨大的利益,掩蓋了美國寡頭政治的血腥內鬥殘酷性,營造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虛假和氣,這種虛假和氣直至2008年中國進入強勢發展週期的到來。
蘇修時代無疑是美國最好的時期,那麼今天全球反對霸權主義的時代對美國而言當然就是最糟糕的時期。
特朗普躲得過子彈,卻註定躲不過王朝興衰的歷史規律,當年近乎免費得來的一超獨霸霸權,其實早已在冥冥中標好了價格,這個價格叫做: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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