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那個曾在夜店豪飲的人,為850萬人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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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獨立出品【人物
文|希幔
播音|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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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世界水日。曾經斯科特的工作是帶人邁進“模特和酒瓶”的圈子,在酗酒、吸毒、泡妞、賭博中假裝找到天堂。“十年的拼搏,我卻成了最糟糕的自己”,他走出麻木,開始為和一個女孩上床而內疚。真正的改變從他登上“憐憫之舟”開始,他幫850萬人喝上乾淨水。
3月22日是世界水日,今年的主題是:珍惜水,提醒人們意識到世界仍有22億人在日常生活中仍然無法獲得安全的飲用水。水汙染和缺水導致的問題,持續吸引人們的更多關注。十五年前,一個叫斯科特·哈里森(Scott Harrison)的人創立了“水慈善”(Charity:water)非營利組織,籌集數億美元在衣索比亞、盧安達、賴比瑞亞等28個國家資助了4.4萬個水利專案,幫助超過850萬人獲得乾淨的水。
然而,在創立機構、幫助世界解決水汙染之前,斯科特先要解決自己被酗酒、吸毒和派對汙染的生活。
每晚大醉就是我的工作
2003年的一天,28歲的斯科特在紐約的寓所醒來,卻發現四肢僵硬,右手手指已經失去知覺,一種刺痛的麻木感蔓延到他的手腕和手臂。“我可以用錘子敲自己的手,但仍然什麼都感覺不到。”他找到了曼哈頓的一位神經科醫生。
醫生問,你喝酒嗎?一天喝幾杯?斯科特暗想:有十幾杯吧,香檳、啤酒、伏特加都喝。醫生又問,你使用消遣性毒品嗎?斯科特又想:每週兩到三次可卡因,至於搖頭丸,只要能拿到就會用。他沒有如實說出來,因為他擔心被醫生輕視。“任何瞭解我整個派對生活的人都會說,難怪我終於有健康問題了。事實上,每晚喝得酩酊大醉是我的工作。過去十年,我成了紐約夜生活的‘明星’,成為最頂尖的俱樂部的推動者。大多數夜晚,你會發現我在城裡最火熱的派對上,漂亮女人坐在身邊,看起來像一個擁有一切的男人。”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酗酒、吸毒、泡妞、賭博,千篇一律的夜生活讓斯科特坐立不安。“我越想要改變,事情越是一成不變,我就越需要更多的酒、毒品和女孩來強迫我面帶微笑地去工作。”
所有的醫學檢查都顯示他一切正常。“內心深處,我充滿了一種平靜的確信,我即將死於某種可怕的疾病,而醫生都沒有發現這種病。那天晚上,我獨自一人在自己的閣樓上,在谷歌中輸入‘麻木’,試圖自我診斷。在一堆醫學建議中,我驚訝地看到了一篇信仰文章。我點開連結,講的是一個人的良心麻木到不再工作的地步。在講道快結束的時候,講員問:你認識上帝嗎?”
斯科特在基督徒家庭長大,禱告、讀經、教會生活,他都熟悉。十九歲離開家後,他漸漸離開了信仰。不過,父母總是關心他的靈性生活,試圖重新點燃他對信仰的熱情。斯科特曾在紐約大學學習傳媒,畢業後曾組建過樂隊,後來陷入到混亂的夜總會生活。一次,斯科特不經意地向父親提及這些,父親給他寄來了一封長達四頁的信,表達失望之情。斯科特卻並不在意。
2000年,當時25歲的斯科特遇到了他的商業夥伴23歲的布蘭特利(Brantly)。“作為一個夜總會以及俱樂部形象推廣人,我的任務是維護蓮花俱樂部作為曼哈頓最酷俱樂部的形象。每個星期,布蘭特利和我都會給電話通訊錄上的模特,以及我們在派對上認識的女人打電話,‘嘿,今晚想出來嗎?我們要開泳池派對’。任何富有的銀行家都可以花60美元買一瓶上好的香檳,然後在家裡喝。我的工作是說服他花600美元買同一瓶酒,以獲得和一群有著異國名字的漂亮女人一起喝的特權,沉浸在‘模特和酒瓶’的模式中。布蘭特利和我會獲得酒水銷售額的提成。”
布蘭特利和斯科特逐漸成了俱樂部的重要成員,每週要參加兩到三場派對。“我越成功,我感到自己身體被汙染得就越嚴重,內疚就越深。到2003年9月,身體奇怪的麻木開始發作。”父母卻從未放棄他,媽媽還徵召了一群教會的姐妹為斯科特迫切禱告。
“我再也不能忽視這一切了。過去的派對生活就像不斷給我超負荷工作的身體注射腎上腺素,我的身體變得遲鈍,良心也幾近崩潰。我已經記不起最後一次沒有興奮的大笑或是因為失去重要的人或東西而哭泣是什麼時候了,不記得上次禱告是什麼時候了。十年的拼搏,我卻成了最糟糕的自己。”
我為和一個女孩上床而內疚
2003年12月,布蘭特利和斯科特召集了一些朋友,準備去烏拉圭度假,迎接新年。父親送給他一本陶恕的書《尋求神:在日常生活中尋找神聖》作為聖誕節禮物。他隨手把書扔進了包裡。
在度假營地,朋友們舉辦了新年前夜的小型派對。斯科特回憶:“第二天,我早上10點左右醒來,發現音樂還在響,幾十個人圍著游泳池還在跳舞。我們飛了幾千英里去度假,卻發現自己又要舉辦一場看不到盡頭的派對。營地裡滿是醉醺醺的女孩和吸毒成癮的男人,他們大量吸食高質量的毒品,每個人都假裝找到了天堂。”
第三天,斯科特從包裡翻出陶恕的書,在游泳池邊開啟。他讀到,“陶恕說,事物永遠不能滿足我們的心。多年來,我一直在追求錯誤的東西,從我買的寶馬到我現在穿的名牌服裝,從我買的毒品和我吹噓要去的時髦城市。我曾目睹中年男人為了和比自己女兒還小的女孩約會而毀了自己的婚姻。我以娛樂和金錢的名義促成並策劃了這一切。人們永遠都不滿足,想要有更多的錢、更好的車、更漂亮的女孩。證據就在我身邊。陶恕寫道,要想消除空虛的生活,就得像個孩子一樣簡單。這和我為自己打造的生活完全相反。”
從烏拉圭回來後,斯科特決心戒掉吸毒、抽菸、酗酒和賭博,第一次渴望過一種不同的生活。問題是,他仍然必須推廣夜總會活動,就像一個賭徒發誓要退出老虎機,但仍然在賭場工作。“上帝啊,求你幫助我,告訴我一條出路,請給我展示一種新的生活。”斯科特終於開始禱告。為了堅定決心,他常常在iPod上聽著講道入睡。
隨著聽道的深入,斯科特發現:“在某個時刻,我發現自己不再麻木了。我開始為和一個我本不想結婚的女友上床而內疚。我已經習慣了我們在一起的想法,習慣了一個美麗的女人挽著我的手臂,喜歡和她一起走在街上,讓男人們盯著我看,喜歡看到她在T臺上,所有的目光都盯著她。但我不愛她,她應該找個更好的人,而不是一個視她為珠寶的男友。”
斯科特與非洲生病的孩子
斯科特想著和身邊的朋友分享他的轉變,但是他退縮了。“我不能和俱樂部的朋友們分享,因為我的生活看起來和外面沒什麼不同,沒有什麼比聽一個宗教偽君子的話更糟糕的了。儘管如此,我還是需要去教會,我會在星期日下午或晚上參加禮拜,希望能從聚會中得到安慰。”
七個月後,斯科特變得越來越有信心。有一天他開車的時候,聖經《雅各書》的一句經文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裡:“在神我們的父面前,那清潔沒有玷汙的虔誠,就是看顧在患難中的孤兒寡婦,並且保守自己不沾染世俗。”“在過去的十年裡,我糟蹋了自己的身體和別人的身體,我只照顧我自己。這句經文描繪了一幅恰恰相反的圖畫,那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我有一個感動,我大聲地對自己和上帝說:‘我要奉獻一年的時間給你。’儘管在俱樂部工作了十年,我幾乎什麼也沒攢下來,沒有錢可以奉獻。但我可以把時間獻給上帝,我可以把過去十年的百分之十用來幫助別人。”
“憐憫之舟”在向我展示憐憫
2004年,斯科特開始向一些公益組織提出當志願者的申請。“幾乎所有的申請都被拒絕了,沒有人覺得一個夜總會的推廣人對他們的嚴肅工作有什麼用處。”只有一個叫“憐憫之舟”(Mercy Ships)的機構打來電話。該組織一直將醫療船運送到貧困地區,請最好的志願醫生為那些負擔不起或無法獲得醫療服務的人做手術。一名叫蒂安娜的工作人員告訴他,“憐憫之舟”有一個攝影師的職位空缺,這個工作需要連續幾個月住在漂浮的醫療船裡,拍下醫生給病人做手術的工作照片。
蒂安娜沒有告訴他的是,她在谷歌上搜索了斯科特的名字,發現了一個斯科特寫的關於在歐洲參加瘋狂派對的部落格。蒂安娜鼓勵他說:“只要你在成長的軌道上,那麼你的過去對我們來說並不那麼重要。”斯科特回憶說:“我當時沒有意識到,‘憐憫之舟’在向我展示憐憫的真正含義。”
於是,2004年10月,斯科特住進了賴比瑞亞海岸附近的醫療船“憐憫非洲”號。在當地,他所目睹的貧窮和痛苦是深刻的。他為患有麻風病、腫瘤和兔唇等疾病的患者拍攝了5萬張照片,把照片發給了他在紐約做夜總會推廣時收集的15000份電子郵件聯絡人。人們開始向“憐憫之舟”捐款,支援他的工作。
斯科特意識到:“哇,我可以激發人們的憐憫之心,坦率地說,我以前甚至不認為他們有這樣的能力。”回到紐約後,他舉辦了一場攝影展,展出他在非洲拍攝的109張照片,籌集到96000美元。他全數捐給了“憐憫之舟”,然後又去做了第二次志願者。正是在第二次工作中,他了解到缺水的問題——在非洲缺水的國家,一半以上的疾病都是因為水問題所致。“我為他們所有人祈禱,主啊,求你讓他們手術成功、早日康復吧,讓那些孩子們在長大後享受所有我認為理所當然的簡單的尊嚴——乾淨的水、遮風擋雨的房子,生病時能請個醫生。”
斯科特拍攝的喝汙水的非洲孩子
在接觸病人的過程中,斯科特對兔唇的孩子特別有負擔。“世界上每七百個嬰兒中就有一個生來患有兔唇。在美國,兔唇兒出生後接受簡單的矯正手術,只會留下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疤痕。然而在西非偏遠的村莊,兔唇的孩子被認為是被鬼附了,巫醫可以殺死嬰兒。父母為保護孩子有時被迫在半夜逃離。這讓我想起了加里醫生說過的話:‘在世界任何地方,母親心中的希望和夢想都是一樣的。’”
斯科特口中的加里醫生,是醫療船上的首席醫療官。作為一名虔誠的基督徒,加里在醫療船上服事了三十年,從未離開“憐憫之舟”,他成了斯科特在船上的靈性導師。
人們需要我們的行動
加里醫生以他慣常的平靜語氣給斯科特講了寬納姆(Kwanam )的故事。寬納姆是醫療船幾年前遇到的女病人,臉上長著很大的腫瘤,氣味難聞得讓她成了村子裡的無家可歸者。寬納姆鼓起勇氣,第一次離開村莊,來到“憐憫之舟”的篩查中心。當她排隊等候的時候,感到非常害怕,幾乎轉身就要放棄。但是,一個路過的志願者看到了她。志願者走到她面前,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說:“我們會盡力幫助你。”這是十年來第一次有人碰她,於是她決定留下來。
加里醫生說:“不知道是誰拍了她的肩膀,但這個人改變了寬納姆的生活。‘憐憫之舟’不是要找超級基督徒先生或夫人,我們尋找的是那些足夠勇敢的人,他們聽從自己內心微小的聲音,去幫助他人。上帝並沒有要求你做所有的事情,你可以把兩三件事處理好,其餘的都交託給祂。記住:人們需要的是我們的行動,而不僅僅是言語。”加里醫生向斯科特和其他志願者提出挑戰:“聖經賦予基督徒關懷窮人的使命,我們有責任積極對抗世界的不公正。”
當志願者的那段時間,斯科特常站在海灘思考,與上帝交談。“主啊,這裡有很多絕望的人,我如何幫助他們?請為我指路。”加里醫生也鼓勵他:“藉著你的恩賜和才能,上帝會透過你做一些偉大的事情,但是會有更多的考驗。”
2006年6月,斯科特回到紐約。他找到了一個方向,就是給人們帶去水資源,“我想看到這樣一個世界:無論在哪裡出生,每個人都能喝到乾淨的水。”2006年9月7日,斯科特31歲生日之際,“水慈善”正式成立。兩天後,他在曼哈頓舉辦了一場慈善晚會,把籌集到的1萬5千美元全部捐給烏干達北部的一個難民營,用於修復三口破井和建造三口新井。
“水慈善”在衣索比亞的打井專案
斯科特意識到人們對慈善機構有一種深深的不信任,捐款者常懷疑善款的用途。所以斯科特承諾100%的公眾捐款都用來幫助有需要的人,機構的運營費用由私人捐助支付。值得一提的是,“水慈善”每建一口井,就會由 GPS 衛星定位標示在谷歌地圖上,利用照片、影音告訴捐款者款項的用途,並追蹤整個過程。
在一次慈善晚會上,斯科特不到15分鐘就籌集到了310萬美元。“今晚我們不僅幫助了310個社群近十萬人獲得清潔用水,也給紐約的四百個人帶來了巨大的歡樂。我們已經證明,那種發自內心、不求回報的給予可以強有力地改變人生。”
如今,“水慈善”在16個國家僱傭了1200多名員工建設水利專案。斯科特在回訪十年前幫助的一個村莊時感慨地說:“當我環顧村裡所有十歲以下的孩子,我意識到他們從來沒有喝過髒水,一個簡單的基礎設施就打破了未來幾代人疾病和絕望的迴圈。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每天醒來,我都滿懷希望,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幫助更多的人。”
(本文參考了斯科特的《Thirst》一書,以及Charity:water、Christianity Today、Borgen Magazine等網路資源,一併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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