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烏見立場,巴以分人畜

以色列的反人類暴行,已經把全世界有良知的人們推向了他們的對立面。美國各大高校的學子們,在猶太金融財團與盎撒暴力機器“牢不可破的聯盟”、在學校開除同情巴勒斯坦的學生這樣的情形之下,衝破重重阻力,掀起了反對以色列、支援巴勒斯坦的抗議示威浪潮。
包括哥倫比亞大學、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耶魯大學等在內的六十餘所高校(不完全統計),都掀起了反對以色列反人類暴行的示威運動。即便反動統治階級使用開除學生、逮捕學生,甚至在學校大樓上佈置狙擊手,都無法限制抗議之火的蔓延。
在歐洲,革命老區法國率先響應美國進步學生的抗議運動,學生們舉著巴勒斯坦的國旗,高呼“解放巴勒斯坦”的口號。巴黎政治學院不得不宣佈關閉學校所有建築,一切課程轉為線上。
巴黎政治學院捲入反以風暴,是一個具有非常鮮明政治意義的事件。巴黎政治學院是法國的精英、甚至貴族的高度自留地,雖然沒有英國貴族學校屬性那麼明顯,但也具有相當的血統、資本門檻,被譽為“法國政治家的搖籃”“法國總統培訓基地”。
相比而言巴黎師專(巴黎高等師範學院)就平民得多。巴黎師專最出名的就是產出數學家,而相對鮮為人知的是,當代法國左翼基石几乎全部生產於巴黎師專,國際共運道統“五聖三賢”中的“三賢”之一阿爾都塞就是出自巴黎師專,還有太多鼎鼎大名的左翼思想家我們都耳熟能詳:薩特、布林迪厄、福柯、德里達……
所以巴黎政治學院和巴黎師專,一個右一個左,自古以來都不是很對付,尤其是在法國1968年五月風暴期間,兩所高校對立頻繁,大致可以理解為一個“保”一個“造”。
說這個背景是要說明什麼問題,是給大家看看以色列“畜”到什麼程度,就是連貴族精英學校的“資本主義老保”們都看不下去了,說“巴以分人畜”恰如其分。

此外還有,澳大利亞悉尼大學、墨爾本大學的學生們,也紛紛響應美國高校的反以運動,悉尼大學校方警告參加抗議活動的教職員工和學生,如果發現任何人違反該大學政策,將毫不猶豫地採取“堅定而果斷的紀律處分”。

在義大利的羅馬第一大學,學生們也組織了反義抗議示威活動。
英國雖然自古以來都是貴族保守政治佔主流,但是在倫敦大學學院、華威大學、利茲大學、萊徹斯特大學也出現了反以抗議運動。
上一次這樣整齊劃一的、是非善惡如此明顯對立的現象,恐怕還要追溯到西班牙內戰時期。恐怕我們要說“以色列是一個好‘老師’,它讓全世界有良心的人團結了起來”。
這一階段巴以衝突半年多,以色列都做了什麼事情,讓對它的立場,成為了“人畜有別”的判斷標準呢?包括但並不限於以下——
第一,炸學校,殺兒童,甚至虐殺兒童取樂,並把影片釋出到社交網路上,讓猶太財團養的狗想洗白都沒地方下手。
第二,炸醫院,甚至攻擊國際醫療組織派來的志願者,直接把歐美人民推向了對立面。
第三,轟炸人道主義援助點,對準聯合國發物資發糧食場所轟炸,偽裝人道物資投放,在物資裡夾雜炸彈。
第四,大規模屠殺。這一次全球抗議的浪潮,就是加沙醫院附近發現了一個新萬人坑,很多人都是手無寸鐵的病人,身上插著導食管就被殺死掩埋了。
最搞笑的是以色列眼看證據過於確鑿無法否認,聲稱這是哈馬斯屠殺後留下的萬人坑。那麼問題來了,哈馬斯是如何做到一邊屠殺加沙人民,一邊與以色列巷戰至今的?
這種城市游擊戰、巷戰,最重要的就是群眾基礎,加沙人民至今還與哈馬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說明他們當然知道人是誰殺的。
就好像大清說張獻忠在四川殺了六億人——不是野史,官方修的《明史》,原話張獻忠在四川“共殺男女六萬萬有奇”。先不說六億人這個搞笑的數字,按照滿清的歷史敘事:大西軍一方面把四川人殺光了,又一方面能在四川負隅頑抗數年之久,甚至張獻忠的養子孫可望、李定國、艾能奇在退回雲南之後還能組織力量反推四川,並且“百姓從賊者無數”,就不覺得其中有些矛盾麼?
所以大家玩梗說“亡靈法師張獻忠”,跟清軍作戰好幾年的,都是被張獻忠屠殺又復活的“亡靈軍團”,很顯然,現在正在加沙與以色列作戰的,也是被“死亡騎士哈馬斯”所復活的天災軍團。
就是因為以色列太畜生了,所以猶太金融資本大本營美國率先著火,因為這超越了國家、種族、階級,這是人與畜生之間的較量。別管這個世界再怎麼爛、再怎麼下行週期,我們好歹是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文明社會,以色列這些反人類罪行是會激起全體有良知人民的義憤。
在這種義憤之下,猶太跨國金融資本和傳媒集團,選擇了一個非常巧妙的模糊試聽、轉移鬥爭方向的方式——把“反以”變成“反猶”,尤其是猶太人一貫以二戰大屠殺受害者自居,“反猶”就是天字第一號大逆不道之舉。
而非常諷刺的是,我們作為一個理應用階級史觀認知世界的國家,有太多的人不假思索地接受了猶太精英們轉移視線的套路,順著他們所設下思維盲區表示:猶太人怎麼了,猶太人就該屠屠,更加理解元首了。
我對此只能表示遺憾,這種非此即彼的思維比較適合去追流量明星、搞粉圈,用來理解複雜的歷史政治問題實在是超綱了。中國作為一個同樣受到法西斯軍國主義深重傷害的國家,在這片土地上為納粹招魂,實在是吃錯藥了。
這就涉及到了核心問題:當我們反對以色列時,我們在反對什麼?是反對他們是猶太人嗎?不,是反對他們的法西斯行徑。
我那些腦袋短路為希特勒招魂的傻貨們,恐怕不知道,在屠屠猶太人之前,小鬍子先把德國左翼進步人士、工人組織屠了一個遍。
屠完了進步人士,又開始屠黃種人,德國現在至今都沒有一個唐人街,知道為什麼嗎?朱德總司令的女兒朱敏,也進過納粹的集中營。
屠完了左翼共產黨和有色人種,才開始屠殺猶太人,因為法西斯主義這趟排外的列車,開起來就停不下來了。
納粹佔領法國之後又屠殺法國共產黨和左翼游擊隊。
當納粹德國佔領蘇聯後,又開始批次建設集中營,準備屠殺斯拉夫人。也就是蘇聯反推比較快,集中營沒建起來。但是千千萬萬個共產主義戰士,已經在東歐洲的集中營犧牲了。
聽過那個經典的說法沒:
他們先是來抓共產黨,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
他們接著來抓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他們又來抓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
他們再來抓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他們最後來抓我,這時已經沒有人替我說話了。
——馬丁·尼莫拉牧師 1945
這就是法西斯,看他們先抓的是啥啊,是“共產黨”。這描述的就是納粹德國掌權後真實的歷史。

當然,正如前文所說,猶太人比較懂宣傳,比較會裝委屈,所以我們預設小鬍子屠屠的是猶太人。相關的電影一個接一個,各個都還藝術成分極高,奧斯卡獎拿到手軟。


殊不知,法西斯主義最大的敵人永遠是共產主義,納粹黨之所以建立,就算因為德國大資本和容克貴族們,看到蘇聯的紅色政權嚇壞了,趕緊成立極右保守主義組織和武裝力量——正經的政黨誰會建立衝鋒隊啊,都是用來武裝鎮壓新興的左翼勢力。
猶太人屬於“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希特勒對本國和東歐各國共產黨、社民黨、進步人士的殘忍屠殺,如今卻鮮有提起。
在猶太人的內部中,也必須要用階級分析法去分析問題。
因為猶太人作為一個民族的主體性,壓根就是一筆爛賬:本身就作為被嫌棄的邊緣民族一直被驅趕,居無定所並且與其他地緣邊緣民族不斷通婚,從血緣和基因上早就是多元雜合了。當年納粹搞的那一套所謂的“人體科學”來判斷誰是猶太人,早就被認定為並不科學了,因為猶太民族的血統溯源太雜了。
在這樣一種雜糅之下,猶太精英階層就搞起了雙標:對於世界名人、能夠為猶太民族提供加成的人士,猶太人就搞“一滴血原則”——只要但凡有個親戚是猶太人,那你也是猶太人,多少代都無所謂。

然後在拿去自己操縱的媒體大肆宣傳,於是我們認知中諸如馬克思、愛因斯坦等偉人,就都被歸於了猶太民族,讓全世界普通人產生了一種猶太人聰明好學,就容易出牛逼人物的錯覺。
而與之相對應的,對於普通民眾,是否被接納為猶太人則有說法了。尤其是以色列建國之後,猶太原教旨勢力、跨國金融勢力、右翼保守勢力崛起,在這方面搞起了跟納粹一樣的法西斯血統排外政策。
一些按照“一滴血原則”沾親帶故的黑人猶太人,在慕名前往以色列之後,被殘忍的執行了絕育政策——甚至女性會被切除子宮,以免讓黑人血統去“玷汙”猶太人。
這就是“雙標”嘛——遇見富親戚就去跪舔,八竿子打不著也要拐彎抹角認親戚;遇見窮親戚就要切人子宮,生怕再生孩子拖累自己。舉這個例子就是說明,從傳統意義上有關“民族主體性”的種種認知,去套到猶太人身上,是不科學的、不符合客觀實際的。
正因為猶太人在血緣、基因方面的一筆爛賬,他們必須要靠宗教和信仰來維繫自己鬆散的民族。這裡的宗教分兩種,一種是猶太原教旨宗教,具體我在《歷史週期律中的下行週期》中分析過。

在二十世紀初,所謂的“猶太民族”內部主要由三部分構成:第一,左翼猶太人,因為長期處於受壓迫受剝削的邊緣人口,自然誕生了革命思想。所以當時統治階級也會刻意混淆民族與階級的概念,利用強行給馬克思扣上猶太人的帽子,塑造“反共就是反猶,反猶就是反共”的錯誤概念。
這部分猶太人是猶太民族認同感中最低的,你問他是什麼人他會說自己是共產主義者,不講民族和國家。甚至有些歐洲左翼人士,會被人扣上猶太人的帽子,就是統治階級一貫潑髒水的方法,汙衊工人組織、共產主義運動。當時典型的話術就是:猶太人自古以來都喜歡騙你們的錢,你看他們現在煽動工人罷工了,你們的錢早晚都要打水漂。
第二,猶太小生產者、手工業生產者。人家就是老老實實的打工人、做題家,在歧視與夾縫中養家餬口。我們看《大獨裁者》這部電影就能看出來,當時歐洲的猶太社群都是什麼樣的:泥瓦匠、理髮匠、木匠、紡織女工、小商人等等。
這些群體的上升通道比較狹窄,所以喜歡卷教育,也確實這一代出了不少猶太族裔出身的優秀“做題家”。
第三,猶太金融階級、銀行家。在很久很久以前,銀行家確實算不得啥體面的職業,基本上可以當做“臭放高利貸”的,然而隨著歷史的發展,金融的地位越來越重要,相當於幹這行的猶太人被“版本砸臉上”了。而這群人節操尤其之低,會透過刻意製造經濟危機、通貨膨脹來斂財,當代猶太人的罪惡主要來自於這群人。
第四,猶太復國主義者、原教旨猶太教群體。這個之前文章中分析過了。
以上三個群體正好對應了左、中、右、極右四個政治立場。金融猶太集團算自由主義右,原教旨算是極右,政治光譜上就可以視為法西斯——這就是為什麼當今以色列和烏克蘭走得很近的原因。左翼講階級認同,不講民族認同,所以不會用猶太人這個問題炒作。中間群體,也就是手工業者和做題家,是當時歐洲猶太民族數量上的主體。

被納粹屠殺的,和以納粹屠殺標榜自己而獲取同情與政治資源的,壓根就不是一波人。被送進集中營的是共產黨人、工人領袖、泥瓦匠、理髮匠、木匠、紡織女工、小商人等等,關你躲在瑞士的猶太銀行傢什麼事?
而且希特勒這個人也不是東西,你說你真把放高利貸、製造通貨膨脹、侵吞國民財富的猶太金融資本屠屠了,那我也敬你是個英雄。
但是人家躲在瑞士的度假山莊喝陳年茅臺、吃進口牛排,你希特勒屁都不放一個,最後只把廚師、理髮匠、做題家、小手工業者們送進了毒氣室,真的很下頭唉。
為啥不敢對瑞士的國際金融資本開刀?因為納粹德國受到了全球主要國家的制裁,瑞士發達的金融業和各種洗錢通道,還有所謂“永久中立”的宣稱,對於納粹德國的國際資本業務相當於是生命線。
有些人說什麼瑞士全民皆兵,嚇跑了納粹德國,讓希特勒不敢侵略——這是哄小孩子的睡前故事。挪威也是全民皆兵,挪威的山地和峽灣比瑞士還易守難攻,希特勒為了鈾礦儲備和重水工廠,還不是分分鐘佔領了挪威?你瑞士再強比得過蘇聯嗎,小鬍子因為蘇聯“全民皆兵”就不打蘇聯了嗎?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利益需求,納粹德國政權需要這樣一個洗錢出口。這種反動派往往是最實用主義者:一邊用仇視猶太人、樹立一個共同的敵人增強民族凝聚力;一邊跟真正的猶太國際金融資本做生意做得不亦樂乎——這就是古往今來統治階級的普遍面目。
希特勒一邊在國內屠屠猶太平民,一邊跟瑞士的猶太金融資本勾兌,為納粹德國的戰爭機器融資;
而躲在瑞士山莊裡的猶太金融資本,一邊看自己一批又一批的同胞被送進集中營和毒氣室,一邊在跟納粹德國的金融生意中雁過拔毛賺得盆滿缽滿。
所以納粹黨跟猶太金融資本是真正意義的人間之屑,只可惜歷史沒有跟他們互相傷害的機會,他們還相互勾結,找誰說理去。
而且更關鍵的是,納粹德國得到了應有的清算,而猶太國際金融資本沒有,這就逐漸演變為了當前世界的主要矛盾。
猶太復國主義者和原教旨主義者,一方面靠給大屠殺中的窮親戚們哭喪獲取同情,另一方面把同樣兇狠的法西斯行徑施加於其他民族,我們必須要戳破他們虛偽而雙標的嘴臉。
現在網上一群傻貨,一口一個元首,叫得比親爹還要親。殊不知你家元首用肥皂都不用黃種人做的。
點名批評某些男同志們,一提性別問題的時候一個比一個都聰明,都知道——性別矛盾是表象,階級壓迫是根本;等一到了民族問題和地域問題的時候,那就成了小鬍子萬歲、屠光猶太人、倪哥都該死、某地人偷井蓋……主打一個價值觀靈活。
我們正常人的價值觀就比較單一了:誰站在法西斯一邊,我們就反對誰,不管你是德納、猶納、烏納、還是黃納什麼物種,都要統統掃進歷史的垃圾桶。
第二本新書正式連載完畢:《資本囚籠》全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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