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馬斯的支持者破壞哈佛雕像和大學禮堂(2024.10.8)
最近,美國總統特朗普與哈佛大學的激烈交鋒,引發輿論關注。
特朗普揮舞“凍結22億聯邦資金”的鐵拳,要求哈佛取消“多元、公平與包容”(DEI)專案,改革招生與課程。他聲稱此舉是“斬斷反猶主義、左派意識形態毒瘤”的必要之舉,還威脅要剝奪哈佛的免稅地位。
哈佛校長艾倫·加伯針鋒相對,宣稱“大學絕不向政治壓力屈服”,誓言要捍衛“學術獨立與憲法權利”。
哈佛校長的強硬,贏得很多人的讚譽。有人主張,歷史上“先有哈佛、再有美國”,“哈佛的管理模式啟發了美國”。所以,哈佛校長是在捍衛美國的建國遺產。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真實的歷史是:哈佛的創立與美國的誕生,全都源於清教徒的信仰;美國的自由、繁榮和強大,其根基完全在於清教精神。因此,“先有哈佛、再有美國”這句話的本意其實是——先有清教徒,才有美國。
哈佛的初心:
清教精神的燈塔

哈佛的建校精神,就是清教精神。《新英格蘭遺產:美國自我的清教起源》等著作所記載:
哈佛大學成立於1636年,最初的校訓為“Veritas Christo et Ecclesiae”(真理為基du與教會)。
1640年代,哈佛制定《學院法》,要求學生每日讀經、禱告,遵循清教道德規範。課程以神學為核心,研讀《聖經》原典。
1660年代,哈佛畢業生英克里斯·馬瑟成為新英格蘭教會領袖,捍衛清教信仰,抵禦世俗侵蝕。
1692年,哈佛校友主導教會會議,強化清教社群的信仰與自治,奠定美國鄉鎮治理雛形……

清教徒時代的哈佛,以信仰約束道德,以神學指引學術,孕育了無數制憲先賢與愛國者。
可以說,哈佛大學本身就是清教教會的延伸。它辦學的初心,就是清教徒對信仰、對真理的責任。
正是清教信仰,成就了哈佛數百年的地位和聲譽。也正是清教徒的貢獻,奠定了美國文明之根,塑造了美國的有限政府、個人自由、商業倫理與愛國精神。
托克維爾、亨廷頓等思想家認為,這樣的信仰特質,透過教會網路,深刻影響了美國社會,使美國成為超級強國。
哈佛的悖逆:
從清教重鎮到“美國笑柄”

哈佛的悖逆,始於對清教精神的背叛:
18世紀,受歐洲無神論思想的影響,哈佛的校訓刪除了“為基du與教會”,只留下“真理”,開始淡化清教信仰。
19世紀,愛默生等人在哈佛傳講自由主義神學,篡改核心教義,使其辦學理念從聖經教育轉向了世俗學術。
1920年代,哈佛引入社會科學課程,進步主義與無神論思潮佔據主導,教會角色逐漸被邊緣化。
1960年代,哈佛成為反資本主義的先鋒,攻擊市場經濟,擁抱激進主義,政治正確初露端倪。
21世紀,哈佛徹底淪為無神論左派堡壘,甚至以顛覆西方文明為己任。他們以意識形態取代清教信仰,以政治正確壓制言論自由,以“多元主義”濫施學術腐敗。
比如2018年曝光的招生舞弊案顯示,哈佛以“個性評分”歧視亞裔,凸顯政治正確的虛偽和逆淘汰。校方強制推行DEI專案,給黑人、性少數群體更多特權。在校園裡,基du徒和愛國者成為恥辱的標記。
2023年10月,哈佛學生組織聲援哈馬斯,暴力攻擊猶太學生。面對國會議員的質詢,校長蓋伊閃爍其詞,最終是因學術造假被揭露,才被迫辭職。

哈佛的悖逆,導致其研究環境、學術聲譽和學術產出都急劇惡化,被牛津、帝國理工等其他大學超越。
特朗普痛斥哈佛“教導仇恨與愚蠢”,淪為“美國笑柄”,固然有其政治動機。比如他為了國家安全,要強制遣返支援哈馬斯的留學生。
但是他對哈佛的抨擊,的確正中要害:今天的哈佛,早已成為無神論、進步主義和官僚主義的大本營,嚴重威脅美國的立國精神。
重拾美國的立國遺產:
清教精神

哈佛的悖逆,是知識分子悖逆的縮影,更帶動全世界的學術風氣敗壞。誰先重拾起美國的立國遺產,誰就能創建出良善的政治、繁榮的經濟和發達的科學。
早在21世紀初,就已經有很多學者意識到這一趨勢,並嘗試以美國崛起的歷史,解釋並捍衛美國的立國精神——《清教徒的禮物》《新英格蘭遺產:美國自我的清教起源》是其中的卓越代表。
這兩本書不是神學教義,而是“社會生態學視角”的美國文明史,也是個人、企業、國家競爭的啟示錄。
兩本書的故事始於哈佛建校的年代:清教徒們以信仰為紐帶,以教會為依託,熱愛家庭、互幫互助、創新不止、樂善好施;在信仰實踐中,他們締造了美國“從螞蟻到大象”的崛起,並將這些精神傳遍世界,帶動他國走向文明……
因此,無論我們是否喜歡美國,無論我們是否信仰清教,都應該理解清教精神的核心,汲取哈佛和美國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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