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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在前南斯拉夫工作3年,當時交了很多當地朋友,但隨著時光流逝,現在仍保持聯絡的就剩下這一家人了。

這張照片中最右邊的女士叫金曉蕾,她是杭州女子,在南京大學讀書時認識了南斯拉夫留學生拉多薩夫,結婚生下來照片中的這兩個男孩。我是90年代常駐貝爾格萊德時,因為寫金曉蕾作為杭州女子遠嫁東歐的故事,認識了他們夫婦,友誼一直延續了下來。
金曉蕾後來入了塞爾維亞籍,並且成為塞爾維亞的首席中文翻譯,塞爾維亞一些政要來訪時,她有時會隨行翻譯,所以偶爾能在新聞聯播中看到她。她丈夫拉多薩夫是出色漢學家,貝爾格萊德大學孔子學院的院長,金曉蕾是該大學中文系副教授,他們還經常有來中國參加會議及帶學生來華實習的機會,我們因此見面很多。
這兩個兒子我都幫著聯絡在北京做過實習,當時就住在我的家裡。老大中文學得好,如今在塞爾維亞體育界工作,中文成了他的得力工具。老二也能用中文與我交流,但講得比哥哥差多了,他是軟體工程師。我們兩家都很珍惜彼此持續了30年的友誼。
2011年,我和同事去東歐採訪,在塞爾維亞就是照片裡的這個老大叫上他的好友,開兩輛車帶我們轉來轉去。

我從塞爾維亞回國後,與房東娜達大嬸一直保持聯絡,直到她2023年去世。但我走後,只在2011年回塞爾維亞時見了她一面。剛開始和她通電話,後來塞語忘得差不多了,電話也打不了了,都是金曉蕾隔段時間代我去看望一次娜達大嬸。
還有幾個家庭當時接觸很多,回國後通電話,但是後來都失聯了。其中一位叫斯維特拉娜,她當時是塞爾維亞國家廣播電臺的臺長秘書,為我提供了很多工作上的方便,我與她一家人也成為了好朋友。我記得參加了她小兒子的洗禮,試圖幫她的先生、塞爾維亞前國家隊足球運動員來中國踢球掙錢,但沒成功。2011年那次,我試圖憑記憶讓朋友開車找到斯維特拉娜的家,但迷路了。那些朋友只能留在記憶中了。我祝願他們都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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